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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失贞童妃-第50章

小说: 失贞童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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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一红,飞快收回手,再想到手心被他的唇舌碰过,她皱着小脸,使劲在自己的衣裳擦手,彷佛手上沾了多少脏东西似的,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觉得掌心又热又烫的感觉消失才满意。

她这些动作,根本来不及通过任何思绪,不假思索就做了,等手心发热的时候,她的身子几乎像是被定住了,那一道莫名冷沉的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贴身打造了一座牢笼,她动一动,就会彻底毁灭。

“怎么?你觉得本王很脏?”南烈羲的低沉笑声听在琥珀耳中,却恍如丧魂曲般,震得她心惊胆战。

他依旧逼近她,俊长的身子向前倾着,琥珀实在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的身子压制着他,他大掌一挥,将那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和胭脂水粉都扫落地面,顷刻之间满地狼籍。她柔软的身躯被生生压在狭小的台面上,他蓦地双手一用力,举高了她的身子,让她就这么坐在梳妆台上,他俊挺高大的身子却挤入两人之间的空隙。

这种姿势,这种距离——既难堪,又暧昧。

他细细打量着她的精致五官,她天生肌肤白皙光滑,像是白玉雕刻出来的女娃,与生俱来的稚气在她身上渐渐变得很淡,女子的气息却随着时光流逝,一分分浓烈起来。她原本像是一只喜欢叫嚣热情洋溢的小兽,大胆淘气,直来直去,偏偏被如今的事,打磨了那些热情,也终于要面对男女情爱,人情世故,而无法继续一无所知,当被豢养在金丝笼中的大家小姐了。

他的长指头,爱极了她柔软浓黑的长发,贵族小姐偏爱用昂贵香油养好一头黑丝,她却天生丽质,那青丝宛如上等黑色丝绸,绵绵长长。

“琥珀不敢……”她低低的嗓音,带着不敢违逆他的苦涩,还有生怕触怒他的小心翼翼。他就在自己咫尺之间的距离,她哪里敢得罪他?她早已不是可以任性冲动的时候了,因为她孑然一身,再无别人会护着她。

南烈羲的眼底,却闪过一道深沉之极的微光,他将那绺黑发撩起,嗅着少女天生的馨香,优雅缓慢放到唇边,之后张口咬住,盯着她澄澈的眸子,一寸一寸缓慢地啃咬着。

他的眼神,几乎暗藏着一波波的炽热火焰,要将眼前的少女燃烧殆尽。琥珀心口一痛,跟了南烈羲都三个多月时间,怎么会不懂他此刻的炽燃眼眸,蕴藏着什么用意?!

她连忙扯回黑发,在匆忙之间,发间柔软的银色发带散落,黑色的长发如浪般滚下,衬托着她雪白娇嫩如花一般娇美的肌肤。她的双手无力地抵住他的胸膛,想要往后躲去却撞上铜镜下端,头脑瞬间传来一片空白,琥珀胆怯地望着他,一瞬之间她的模样,竟像是怯怯承欢的女奴。

这个男人,噙着无端亲切的笑容,手掌默默划过她的脸颊,如今她尖细的下巴有了女子的妩媚,更显得让人心疼,她的蜕变,是从少女成为女人的路。

他笑着,贴着她的脸颊,俊颜蓦地幽沉冷魅,邪肆张狂,那低低的嗓音,每一个字,都重重敲打着琥珀的内心。

“本王还没嫌弃你脏呢。”

琥珀闻到此处,蓦地紧闭眼眸,原本以为自己心头的伤口早已结痂,才惊觉,只需他的一句话,那个地方,还是会疼得厉害。

他微扬的眼尖,有一些轻蔑,源自他原本就凉薄的个性,以及如今如日中天的权势,即使对于自己苦心霸占的女人,他也可以表现的高高在上,一如主顾。

“王爷这句话,憋得可是好久了,琥珀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呢……。”

琥珀睁开眼瞳,眼眸流转之间,尽是冷漠,短暂沉默过后,她主动开口。

这就是他内心的真正想法吧。琥珀无声冷笑,却始终维持着从容面容,不让他看透内心的苍茫。

她没有自怜自艾,却是自嘲轻笑,仿佛他的话,也丝毫影响不了她,也刺激不了她。

这样像是野草一般的坚强,却突然莫名其妙惹恼了他,南烈羲手掌一扬,蓦地逼上了她的脖子。他一把提起她的衣领,把她逼到自己面前,冷沉的黑眸死死地盯着她,这一回,她却淡然回望着他,眼底没有一分怯弱和闪避了。

她已经学习,努力不让任何人,伤到自己。

这个世界,既然没有人保护她,那么希望至少自己可以。

“你凭什么在本王面前那么清傲?”南烈羲的薄唇,逼近她的鬓角,他的眼底炽燃着想要一手毁掉她的希冀,偏偏她不但活下来了,而且,越来越从容,也学得更聪明。

那一句话,像是低低的咒骂,在她耳边,异常清晰。

“因为,别人可以轻贱我,但如今自己犯贱,那就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她的笑意轻柔绽放,浅棕色的瞳眼散发着金子般的光热,此刻他眼底笑靥如花的少女,突然像是从迎春花里跳跃出来的花仙一般精灵清丽。

他微微眯起眼眸,像是重新打量着她的容颜,一句冷哼,带着一如往昔的毫不怜惜。“轻贱你?是说本王么?”

“王爷觉得你是么?”琥珀眼波一闪,别开视线,冷冷淡淡地回应:“我说的,是毁掉我一切的那个男人。”

“知不知道你说那个人的时候,男人都会很扫兴?”南烈羲冷凝着俊颜,伪善的笑容丝毫不存在,拧着俊眉,已然不悦。

琥珀眼底的笑,突然有了嘲弄的意味,她挑眉看他,却透过那让女子都汗颜的俊美容颜,看到一颗被染黑的铁石心肠。

她扬声笑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说,王爷难道就不这么想?你不就想要我亲口承认,我卑微肮脏,成为你的女人,该叩首感谢你的不嫌。”

南烈羲但笑不语,只是那眼底的笑,却变得毫无波澜起伏。他好奇地瞅着她,这个太敢说实话的女孩,更觉得他居然没有杀了她,是个多年来未曾打破的奇迹。

“不过,这些对我都没关系,羞辱,嘲笑,讽刺……因为是王爷,所以真的没关系。”琥珀淡淡睇着他,说话的口吻无关情绪,仿佛是释怀,也像是绝望。

南烈羲脸色蓦地沉下,俊颜紧绷着,她像是一朵开在悬崖边的花,即使被逼到了绝境,也要用全身力气开出美丽的花。她并非浑然不怕,只是面对世间险恶,越来越淡然从容,他突然才发觉,一百多日,她成长蜕变了许多,比他想象中更多。

“因为王爷你,憎恨爱,厌恶爱,也——”他眼底的少女绽唇一笑,那副清绝姿容,让人过目不忘,她默默吐出几个字,突然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显得遥不可及。“不懂爱。”

他本就是无心无情的冷血男人,她亲眼看过他毫无表情地取人性命,又何必指望他能够大发仁慈善待自己?他因为利益阴谋留着她的性命,她偶尔冲撞也只是施加惩罚却没有真真废了她,这些,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她对他,没有任何指望。

“别跟我说爱,总是把爱挂在嘴边的人,都是傻瓜。”他突然长声冷笑,笑的愈发张狂放肆,俊秀面容微微扭曲,更显得可怖。

他一世精明,玩弄权力,居心叵测,算是及其聪明睿智了吧。

但琥珀却突然发现,他没有人的情感。

“爱那种玩意儿,不是还有另外一种方式么?”他突然幻化为往日的魅人野兽,懒懒贴着她的身子,手掌在她的夫颊上游离着,然后……缓缓往下,拨弄着那精巧的富贵锁,眼神深不见底。“往后,本王也可以常常爱你。”

他以为床弟之事,欢爱缠绵,香汗淋漓,就是爱人的方式?是他太冷漠太无心,还是——

琥珀却不敢再揣测下去,只因看到他的目光如炬,显然已经看清她的心思。

他危险的平静着,俊颜一分分压下,捧着她的小脸,薄唇迎上她的粉嫩唇瓣,他却没有霸道深吻,只是摩挲着那比春日花瓣还要柔嫩脆弱的唇,带给琥珀暗暗的颤栗。他必须承认,她的身上有一股干净出尘的味道,就好像是雨后的青草地,清新的让人忍不住停下脚步,多呼吸几口。

这一回,他慢慢探入,并不急于一时,像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琥珀任由他肆意妄为,他只是想要从女人身上感觉到享乐,反正女人在他眼底,就只是一种宣泄的工具而已。

他吻的太深太长久,更试图在琥珀那方,得到些许回应,可惜她是笨拙的小兽,战战兢兢保护自己不被庞大巨兽吞吃入腹,也完全没有迎合他的意思。

他眯起黑眸,深感不悦,跟她废话那么久已经让人恼火,如今他身体的欲望,更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浅吻可以替代,想到此处,他的手掌用力压制着她的后脑,更深地吞灭她的剩余空气。

他就要看她,极致窘迫即将溺毙的表情。

她呼吸困难,慌乱的双手已然开始乱抓东西,却只能抓住他带着凉意的袍子,头脑昏昏沉沉的,他仿佛要推她入地狱。

这个吻,太长。

他吻自己,已经好几次了,这次却最可怕。

她几乎要吻的吐了——

内心的莫名情绪在翻江倒海,她好不容易等他的唇离开了自己,才支着双手大口大口喘气,他的吻,隐约带着怒气,更像是一种惩罚。

琥珀就困在他的身前,她眼眸渐渐恢复了方才的清澈冷淡,却蓦地迎上那一双诡谲而深沉的黑色眼眸。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她为何在他的眼底,看到一丝恨意?!

但那转瞬即逝,下一刻,他不带任何情绪地将身子逼入她的腿间,欣赏着她突地变得惨白的面色。

他的炽热,烫着她的肌肤,让她不可掩饰的紧张不安起来。

南烈羲面无表情,温热的手掌划过她的腰际,却猝然扯开她身上的腰带,顿时那素色外袍,在她身上敞开。

他淡淡望着她,手掌探入白色里衣内,探索着那细嫩温暖的女子身体,琥珀身体僵硬,他每每移动一寸,那里的肌肤变烫的像火。

她觉得自己早该麻木,为何他这么做的时候,她还是好难过,好难过……。

他摸索着,突然五指一紧,将一片白色的物什拉出里衣,摔在地上。

琥珀望了一眼,顿时一片脑筋空白。

那女子贴身的兜儿,从半空飘落坠地而亡,像是一支投降的白棋,软弱地躺在地上,病怏怏地求强者饶恕。

那仿佛就是她未来的命运,就算他日她变得再强大,又何时才能抵御战胜他?

她又有什么法子?

这一次,他几乎不带任何累赘动作,生生进到她的身体,他给她的感觉满是屈辱,在那明媚的白昼,在那梳妆台之上,他居然就这样要了她。

那一刻,她只是有些难过,却还是忍住不留一滴眼泪。

一开始的疼痛渐渐退去,他的手掌在她白皙的身上游走,燃烧成一片片火焰,初春的空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凉意,此刻她却仿佛正处于烈火的酷刑中。

他吻她,从眉眼到粉唇,从脸颊到脖颈,从胸口到……他比平日任何一次都要霸道地索取,仿佛那便是他心目中爱人的方式。

他总是残酷的,就算陷入欢爱的他,也显得无情无心。

他在她身上做了很多印记,仿佛为了证明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因为半个月不曾碰过她,他隐忍的男人需求,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从梳妆台,到床上,他不放她好好休息,硬是要了三次。

他几乎已经把她当成是成熟的女人对待,也不顾她要不要,他这匹野兽,总是自私而贪婪,他只想着自己餍足,及时享乐的清浪。

她从始至终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响,直到最后一回,她是生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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