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圈养与被圈养 >

第2章

圈养与被圈养-第2章

小说: 圈养与被圈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我熟,急救包扎,那是楼山必修课之一,也是我难得优的一门功课。
  
  “哎,你怎么这么听话,连我是谁都不问,就给我包扎伤口?”那人满意地看了看我扎的蝴蝶结,开口问。
  “对哦,你是谁?”我这才想起来问。他出现得如此诡异,似乎命里注定我要遇见他,既然避不开,那就认命吧。只是,不管如何,就算要断袖我也要做圈养的一方,而不是被圈养的那个!
  半天他竟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哦,那我就叫你肉包吧。”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是我要圈养他的,总应该有这个给他起名的权利吧。
  “我叫怀楼,杜怀楼。”他吐了一口血,突然又肯告诉我他的名字了,难道是嫌弃肉包这个名字不好听?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儿来?”杜怀楼问我。
  既然救死扶伤的事情已经做了,我没给楼山抹黑什么,而以后还有很长的岁月要一起过,所以相互了解也是非常必要的。于是我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叫楼小木,我刚刚从山顶上下来。”
  想了想,我又补充道:“下山历练。”
  杜怀楼狐疑地看了看我:“真的?”
  这有什么好弄虚作假的,我诚恳地点点头,得意地吹嘘说:“我可是我们楼山最出息的一个,想我那些师兄,他们可都是等到足足20岁才能下山历练呢,我15就可以了!”
  “你15了?”杜怀楼怀疑地打量着我。
  又是身高害的!我努力挺了挺胸膛:“怎么,不像吗?”
  “别挺了,再挺你也挺不出胸来!”杜怀楼恶毒地说。
  我怒了:“老子要胸干嘛,老子是男人!老子这是在显示老子的强壮!强壮!你懂不懂,你懂不懂!”
  
  杜怀楼突然默了,上下打量了我半晌,撇撇嘴,对我道:“小木头,你去猎只兔子或者山鸡来洗剥干净,烤了!”
  可是……我困扰地挠了挠头:“我是没有意见,可是你之前不是怕我逃跑吗?”
  “你!”杜怀楼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突然他一把拽过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度扔了一颗东西在我嘴里。
  甜甜的,入口即化,这是什么东西啊?糖吗?我纳闷地看向杜怀楼。
  “好了,现在你可以去了。”杜怀楼神气活现地说:“现在你中了我的独门毒药,只有我一个人有解药,所以在我给你解毒之前你逃跑的话就死路一条!”
  这人可忒恶毒了!我一惊,连忙打坐入定,运行真气,要把毒逼出来。
  半晌,我困惑地睁开眼睛:“可是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不妥啊,五脏,气息都很平稳。”
  “你!”杜怀楼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怎么又吐血了?倒是你这样子,像是五脏受损,难道是你中毒了?”我关心地伸手探向他的脉。
  杜怀楼躲过我的抓捏,拿手去抹嘴角的血:“我这是活活被你气的!”
  “啊咧?”我挠头,我刚刚做什么了吗?
  “总之你现在是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了,这种毒药博大精深,以你的功力不可能能觉察出来。”杜怀楼没好气地说:“所以你给我乖乖打猎去,回来烤给我吃!”
  原来这样,我点点头,忧心地说:“你可记得按时给我服解药啊,否则万一我死了可就没人圈养你了。”
  噗……杜怀楼生生又喷出一口血来。
  难道又是我气的?我挠头,姗姗地出门打猎。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男主的名字其实本来叫重楼的,可是怕被仙剑三的重楼粉们PIA……默默爬




3

第二章)相见欢2 。。。 
 
 
  噗……杜怀楼生生又喷出一口血来。
  难道又是我气的?我挠头,姗姗地出门打猎。
  
  打猎这种事情我还是轻车熟路的,包括生火洗剥烧烤,当年在山上我也就这么点业余爱好了。我兴致勃勃地在林子里钻来钻去,终于选到一只肥得都快跑不动了的兔子一剑钉死,再洗剥干净回庙。
  刚一进庙门就听杜怀楼骂:“让你去捉兔子,不是让你去打老虎,需要这么久吗?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存心想把我饿死啊!”
  为啥我要圈养一个这么凶的小子?!我委屈地扁扁嘴:“我又去找了点柴火,要烤兔子总得有柴火吧。再说,夜里会黑,会冷,也得点堆柴火才成。”
  说话间我已经手脚利索地燃起了一小堆柴火,串上了兔子开始烤。
  说话干活,两不耽误!
  
  杜怀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突然道:“你还会什么?”
  “啊咧?”我完全搞不清状况。
  “我是说,你懂基本的医术,轻功、内功似乎也不弱,还会打猎、烧烤,还知道夜里要点柴火取暖……你会这么多东西,就像一个老江湖一样。我很想知道,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杜怀楼盯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
  “啊,琴、棋、书、画,缝、补、烹、调,还有什么火系法术、漂浮术、算术、机关……这些都会一点点吧。”我不停地转动着兔子,好奇问道:“可是这些很老江湖吗?这些都是楼山上的必修课啊。”
  杜怀楼抽了抽嘴角:“你还有什么不会的么?”
  
  “当然有啊。”我苦恼地扳起指头来:“比如我学不会打卦算命。师父说我个性太过耿直,这种机灵变通的事情做不来。还有我不会用暗器,师父说,练暗器的人要喜怒不形于色,出敌不意、制敌不备,可我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决不能做出这种不动声色就杀人于无形的事。再有我其实不会轻功,这倒不是我学不会,是师父没教我,师父说学会漂浮术就可以了,咱们楼山上的人不需要学轻功。再再有……”
  杜怀楼的嘴角又抽了抽,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你学的是八荒六合惟我独尊功?今年实际上已经八九十岁了?”
  “八荒六合惟我独尊功是什么功?要八九十岁才能练么?”我好奇问道:“楼山上似乎没这门功夫。”
  “那我知道了,你是妖怪。”杜怀楼笃定道:“不然你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了这么多东西。”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生气地一撅嘴:“我明明是个剑仙啊,剑仙!怎么可能会是妖怪。再说了,这些东西但凡楼山门徒都要学的啊,我算是最不争气的那个了。”
  呃,我怎么一不小心就真相了!我阴晴不定地看向杜怀楼,杜怀楼却仿佛混不在意,接过我递过去的半只兔子若有所思地咬了一口,喃喃自语:“看来楼山这几年发展地不错。”
  楼山不错吗?我抬头看天,无从比较,没有结论。
  杜怀楼狼吞虎咽地啃光了那半只兔子,两眼冒着红光又看向我手里的另半只。
  不是吧,大家是同龄人,饭量应该差不多才是!我警惕地转过身去,护好我那半只兔子。可是他眼里的红光……太惨不忍睹了!我忍痛又撕下一条兔腿来递给他。
  杜怀楼满意地接过兔腿,问我:“小木头,你从出生就在楼山上吗?你师父是谁?你见过一个叫楼九的人没有?”
  这是干什么,抢了我的兔腿不够还要查我师宗八代?我警惕心起,慢吞吞地咬下一口兔肉,实事求是道:“按理说,是我圈养你,应该是你先把自己的来历身份陈述一下才是。”
  杜怀楼双眼一瞪,突然向后倒去。
  
  这不是被噎的吧……我狐疑地把杜怀楼提起来放在腿上,对着背又捶又打,一块兔肉从杜怀楼的嗓子眼里发射出来,杜怀楼缓缓睁开眼。
  我第一次看到被兔肉噎晕的人,难道是我烤得太好吃了?我开始检讨自己的厨艺。
  杜怀楼坐起身来恶狠狠地说:“谁要被你圈养!你是老子什么人敢圈养老子!”
  难道还是必须我被圈养?我担忧地回答道:“其实我也不想圈养你,可是如果我不圈养你的话就要被你圈养,那还不如我圈养你呢。”
  “谁要圈养你!你是老子什么人老子要圈养你!”杜怀楼的口气更恶劣了,我却心情大好,没有圈养也没有被圈养,这么说我的人生还可以依红偎翠、窃玉偷香?我忍不住眉开眼笑,向杜怀楼深深一揖:“小木在此谢过兄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你这就要走?”杜怀楼一挑眉。
  这个自然,离被圈养这种危险自然是越远越好!我诚恳地点点头。
  杜怀楼又挑眉:“怎么,你的解药不要了?”
  对哦,我怎么把这回事给忘了。我挤出笑容来,又是深深一揖:“兄台眼下这是伤也处理好了,肚子也吃饱了,不如就把解药赐给小弟吧。”
  “伤处理好了,肚子也吃饱了,这些都没错。”杜怀楼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我内存还没解决。”
  不是吧,嘘嘘这种事情也要人伺候!还是,他别有所图?!我捉紧裤腰,防备地看向杜怀楼。
  杜怀楼脸一红,骂道:“老子没你想得那么纨绔子弟!老子不过腿受伤了,需要你搭把手。”
  原来如此!我松下口气,把他扶了起来,让他一条胳膊挂在我肩膀上往大殿外头走。
  
  不知不觉已经是月出东方,没了火堆,外面的能见度实在是有限。我一脚深一脚浅把杜怀楼引到一棵大树旁,刚想扶杜怀楼靠着大树蹲下但看他一只手在腰间悉悉索索一阵子,也不蹲下,那么顶天立地地站着就嘘嘘起来。
  我不由嫉妒地说:“杜兄原来已经是成人了!”
  嘘嘘声顿了一下,杜怀楼淡淡道:“此话怎讲?”
  “我是说你已经长出J*J可以站着尿尿了啊。”我不无惆怅地BIADABIDA嘴:“我一直特羡慕师兄们可以站着尿尿,楼山上就我一个要蹲着尿尿,师兄们说,那是因为他们有J*J所以可以站着尿尿。我问师父我为什么没有J*J,师父说,等我长大成人了,就有了。可是你说我都15了,师父都允许我下山历练了,我怎么就还没长出J*J呢?”
  说到这里,我就着月光瞟了眼杜怀楼手上那个累赘的东西,忧愁地问:“杜兄,你具体几岁了,你是什么时候长出J*J的?我怎么记得我那些师兄有的很小的时候就站着尿尿了呢?”
  杜怀楼把手上的东西收了回去,用一种很奇怪的声调说:“这个东西要看天赋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有,有的人一辈子也长不出来。”
  “不会吧!”我越发愁苦起来:“我可知道,想娶媳妇那可是必须要有那个东西的,如果我一辈子也长不出来……难道我就真的只能被圈养了?”
  杜怀楼粗声恶气地说:“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这么晚了,洗洗睡吧!”
  也只好这样了,我把杜怀楼再搀扶回庙里,心情郁闷,也懒得再收拾案台,就那么和衣倒在了火堆旁。
  
  ×——×——×———×——我是一夜过去的分割线——×——×——×——×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光亮,一觉睡到自然醒,这可是我之前的十五年里想都没法想的事!我满意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右手正捣上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杜怀楼别过头去:“你猪啊!睡到现在才醒。”
  “猪有我这么帅吗!”我骄傲地一抬下巴,起身要去梳洗。
  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杜怀楼叫住了:“你去哪儿。”
  “河边啊。”我理所当然地说,要梳洗不去河边还能去哪儿,这庙里又不是家,有梳妆台和洗脸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