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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圈养与被圈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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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眨吧眨吧眼睛看向杜怀楼和苏峭,眼里挂了足足六个感叹号:不要拒绝!!!我想尝尝传说中的药膳!!!
  杜怀楼别过脸去,苏峭一笑,都沉默。
  藿香失望地垂下眼睑,慢悠悠地站了起了:“三位略坐片刻。”
  说着走进了屋里。
  杜怀楼斜我:“见完藿香就回去——嗯?”
  我仰头四十五度眨吧眨吧眼睛,泪光闪闪:“我饿了。”
  杜怀楼抽了抽嘴角。
  苏峭一笑:“也不急在一时。”
  “呜,小叔,还是你好!”我猛眨眼睛。
  “嘁——”杜怀楼表示不屑。
  不多时,饭菜上来,四碗白米饭,一盘炒青菜,藿香举起筷子,轻轻道:“请。”
  “没了?”我伸长脖子看向竹屋内,期待里面还有漏了没端上来的药膳。
  藿香摇头。
  “怎么不是药膳呢?”我失望地咕哝。
  “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藿香扶额:“尸妖修行火术已是让人叹为观止,竟还如此这般贪恋口食。”
  我聊胜于无地刨了一口白饭,慢吞吞道:“你歧视尸妖……”
  




53

第五十一章)做尸妖1 。。。 
 
 
  
  我聊胜于无地刨了一口白饭,慢吞吞道:“你歧视尸妖……”
  
  吃完饭,藿香明确送客,我们白驹过隙、凌波微步、踏雪无痕……又回到了经楼。
  经楼门口正聚着一堆师兄,对我们的出现他们没有感到丝毫怀疑,热烈欢迎。
  大师兄孟稹作为大师兄以及掌门继承人代表他们发言:“小木,回娘家么?真不够意思,走的时候也不跟师兄打个招呼。”
  看到这么多人,杜怀楼的脸色本来臭的可以,听到师兄这么说立刻多云转晴,阳光灿烂,虽没有像哈巴狗一样上去巴结,竟也中规中矩地叫了声:“师兄。”
  他是你哪门子师兄= =!
  师兄很是受用:“做得不错,有空多带小木回回娘家,我们这一干师兄都挺想念他的。”
  “一定!”杜怀楼信誓旦旦。
  我凸,要不是我说来找藿香到现在你还不送我回家呢!
  寒暄完,师兄奇道:“你们怎么从那边来?你们是怎么过去的?你们过去的时候经楼塌了没有?”
  “塌了。”杜怀楼选择性地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面不改色。
  苏峭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我连忙肯定道:“塌了!”
  天地良心,我没有说谎,我们过去前经楼是没塌,我们过去的时候经楼却的确塌了——不塌了我们怎么过去!
  果然,师兄不疑有他,点头道:“也是,连我都不知道经楼后面原来别有洞天。要不是塌了,你们怎么过去。”
  说着他兀自纳闷道:“不知道这经楼是怎的突然塌了半边的,没有一点迹象,我年前刚检修过,坚固结实的很。”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能告诉你,我怕你们打起来。
  “那个,师兄,修好这个经楼要多少钱?”我决定知耻后勇,亡羊补牢。
  师兄一叹:“怎么也要几百两银子才成。”
  顿了一顿师兄又补充道:“这还只是修缮经楼的钱,若再算上补回经楼里的藏书只怕几千两也不够——其中有不少是孤本,一年推一年,都还没来得及誊出新本出来。”
  “几千两……”我眨巴眨巴眼睛,双手托腮,仰头四十五度泪光闪闪,问杜怀楼:“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劫富济贫?”
  当然,济的只是我的贫。
  “马上。”杜怀楼答得痛快。
  “哈哈。”师兄老怀大慰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小木居然有这个心,不妄师父疼你一回。不过,这种事情你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方师叔家家财万贯,舍个修楼誊书的钱还不在话下。”
  “师叔是师叔的,这个钱一定要由我来出才行。”我固执地说。
  又不是师叔砍翻了经楼的,我怎么能让他代我受过!
  “哈哈。”师兄又拍了拍我的脑袋:“那就看小木的了。”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敷衍,我严肃地强调:“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劫富济贫?”师兄漫不经心地笑笑:“吃饭去吧,今天食堂里有你大壮师兄最拿手的biang biang 面(*备注)。”
  “真的!”我精神一振。
  杜怀楼斜我:“不去劫富济贫了?”
  “不吃饱肚子怎么劫富济贫!”我义正辞严道。
  杜怀楼指:“刚刚是谁刨了一大碗饭!”
  我眨眨眼睛:“那不是你吗?”
  藿香虽然小气但很平均,饭一人一碗,不多不少,就算杜怀楼不承认我也完全可以赖给苏峭。
  “你!”杜怀楼语结。
  苏峭一笑,劝道:“随她去吧。”
  唔,你这样会惯坏我的,我昨天刚想好不要你圈养,你又来勾引我!
  师兄大笑,也道:“去吧去吧,难得回趟娘家,怎么能不在家吃顿饭呢,就算吃过了也可以去喝点面汤嘛!”
  杜怀楼默默转。
  
  在去食堂的路上杜怀楼突然停下脚步把我们拦了下来:“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阿咧?!”我眨眨眼睛。
  杜怀楼双手抱胸:“刚刚在藿香那里非赖着要吃饭,现在又要去吃饭,你这么拖延时间到底想干什么?”
  有这么明显吗?
  我正气凛然地指责:“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杜怀楼挑眉,大有些我不把话说清楚就要我好看的架势。
  “还不是因为你把经楼弄坏了!”我抱怨:“就算不用我们亲自把它修好,修楼的钱我们总应该出吧!”
  “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劫富济贫。”杜怀楼拉着我就要走。
  我把脸皱成囧字:“劫富济贫怎么也要等到晚上吧,现在大中午的……”
  “大中午怎么了?”杜怀楼又挑眉。
  朽木不可雕也。我摇头念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苏峭一笑,向我们道:“经楼之事我也有份,苏家微有薄产,不如这修缮经楼重整藏书的花费就由我来出,如何?”
  “真的?”我意出望外,随即怀疑道:“可是以前住客栈吃饭的钱都是我付的!”
  苏峭尴尬地咳了一声,面色微红:“之前路过郴州时值大旱,民不聊生,身上所带的银钱都分给了灾民。”
  这的确会是他做的事,我点点头,握拳:“走,咱们去劫苏峭的富济楼山的贫!”
  “不吃面了?”杜怀楼斜我。
  “去小叔家吃好的!”我眨眨眼,随即看向苏峭:“小叔不会不请吧。”
  苏峭莞尔:“自然不会。”
  于是去食堂的路线稍微偏移,我们直奔山门。
  
  秋风送爽,木犀飘香,一派田园风光;红日微斜,层林尽染,多少山野情趣。
  山门口正赶上师父送孙安平师兄下山,与那天送我一般无二,我连忙拉住杜怀楼、苏峭站在一旁静等。
  师父慈祥地看了孙安平师兄一会,道:“安平,此行福祸不定,前途未卜,成神成魔皆在一念之间,你好自为知,好好珍重。”
  咦,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捏?
  安平师兄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是,师父。”
  师傅又道:“果若留恋红尘,不思进取,那就找一贤良淑德的娘子,安居乐业。”
  这后半段话稍有出入,不过,还是非常的耳熟啊!
  师父,难道乃对每一个下山的弟子说的都是一样的话咩,我还以为那是特别争对我的临别箴言,句句放在心头,时时刻刻拿行为掂量…。
  安平师兄又恭恭敬敬地说了声:“是,师父。”
  师父满意地点点头:“去吧。”
  “是,师父。”安平师兄乖乖离开。
  师父这才拿眼看我们,略点头,唤我:“小木……”
  “师父。”我乖乖上前应声,比安平师兄还要乖。
  师父微一沉吟,开口道:“经楼……”
  我连忙交待:“是我们弄坏的,我们这就去小叔家拿修缮经楼和重整藏书的钱。”
  “师父不是怪你。”师父慈祥地摸了摸我的头,似乎难以启齿,半晌才道:“你们去见了藿香,都知道了?”
  “是啊。”我老实地点点头:“师傅你放心,我还没有吃过人,以后也不会去吃人哒。还有,师父,你帮我告诉娘,我不要她帮我渡化成旱魃。”
  “可是,”师父甚为忧虑地说:“尸妖以人血为生,若不饮人血你终会一日日衰竭下去,直至成为僵尸一般的行尸走肉,毫无意识。”
  “阿咧?!”还有这个说法?
  我一愣,挠头:“可是,师父,我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啊,睡嘛嘛安,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那是因为你尸妖的属性虽然已经觉醒,但尚在压制之下,人的属性还占了绝大部分。”师父担忧地看我:“可这种压制,至多还剩五年。”
  就是说,我目前还只是个不完全的尸妖。
  我眨眨眼睛:“五年很长的,这五年说不定有什么奇遇呢!” 
  师父沉默不语,在我头上摸来摸去,就像摸一只哈巴狗。
  “也罢。”师父点点头:“需记住修行者的本份,切勿伤害人命。”
  “是,师父。”我乖乖点头。
  师父欣慰地点点头:“去吧,跟苏峭回去看看也好,银钱之事你无需放在心上,实该探看你祖父祖母一回。”
  是了,师父不说我几乎忘记,苏峭爹娘正是我的爷爷奶奶啊!
  嫡亲的!
  
  *@*@*@*@*
  *备注:
  biang biang 面——陕西关中民间传统风味面食,特指关中麦子磨成的面粉,通常手工擀成长宽厚的面条。
  biangbiang面的写法有两种:
  其一是,“一点天上飞,黄河两道弯,王八大张口,左一扭,右一扭,夹着言篓篓。左弓镸,右弓镸,中间坐了一只大马猴。心沉底,月依旁,留个钩搭挂麻糖,最后推个车车走四方。” 
  其二是:“一点飞上天,黄河两头弯,八字大张口,言字朝进走,你一扭,我一扭,你一长,我一长,中间夹个马大王,心字底,月字旁,挂个丁丁叫马扛,坐个车车到咸阳。”
  陕西方言读biang(二声,阳平)(BIANG、BRANG)
  只是突然想到这个风味小吃,顺便普及一下,嘻嘻*^_^*
   

作者有话要说:天寒地冻求温暖




54

第五十二章)做尸妖2 。。。 
 
 
  
  是了,师父不说我几乎忘记,苏峭爹娘正是我的爷爷奶奶啊!
  嫡亲的!
  
  告别师父,登上云舟,安抚好杜怀楼,我问苏峭:“小叔,你家在哪儿?”
  “是我们的家。”苏峭纠正,随即道:“离此地不远,过逸仙村、应福镇,在平安镇之前,城名四方,我们家便在四方城东南之隅,府名苏园。”
  逸仙村我是去过,平安镇我也去过,这两个地方现在都在通缉我,应福镇、四方城我就闻所未闻了。不过,这倒不带表它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齐秀她爹还有平安镇的混帐衙门有没有将我们的通缉令也贴到了这两个地方。
  我担心地问苏峭:“小叔,你说在四方城我们会不会也被通缉?”
  苏峭顿了一顿,才答道:“若是在四方城,应当不会。四方城郡守与父亲交好。”
  “那就好。”我放心地点头。
  杜怀楼在我背后闷哼:“被通缉又怎样,”
  “不怎么样,”我皱皱鼻子:“就是麻烦。”
  要不是被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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