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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亲历死亡-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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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丹沉回转身,道:“以前给别人许过愿,没有还,总觉得心里不安。”

  “这对你还不是小事一件,”郝乡乡道,“你准备从谁做起?”

  “文化局的孙老局长。”颜丹沉回答。

  “丹沉,乡乡,来吃水果。”张妈妈端过来一盘水灵灵的红提。

  郝乡乡赶紧接过道:“阿姨想得真周到。颜姐就该多吃水果,将来一定生个水灵灵的宝宝。”

  “妈,要吃我自己知道,你不用这么费心。”颜丹沉道。

  张妈妈笑着说:“这是你吴叔送来的,尝尝味道怎么样。”

  “不错,不错。”郝乡乡先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你们先聊聊。我去把毛线拿出来。”张妈妈转身回自己的卧室。

  过了老半天,张妈妈还没出来。

  “颜姐,阿姨拿毛线怎么拿这么久啊?”郝乡乡正把提子皮往烟灰缸里丢。

  颜丹沉脸色一变,似乎也感觉到了异常。

  她马上站起身,跑进婆婆的卧室。

  屋里,张妈妈正呆呆望着窗口,一动也不动。

  “妈!”颜丹沉走到张妈妈身边叫了一声。

  张妈妈身子一震,嚯地转过头来,看到颜丹沉,才道:“丹沉啊!”

  “妈,你怎么了?”颜丹沉担心地问。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点往事。”张妈妈弯下腰,拾起地上的线团儿。

  “小伙子,饿了还是得吃吧。”街边一家饭馆里,肇大庆摇晃着手里的鸡腿道。

  面对他坐的正是霍如侵,他此刻正努力地扒着饭,没有说话。

  “等你多干几年,就好了。”肇大庆那只鹰爪晃来晃去,简直跟白骨没有区别,使霍如侵头也不敢台,“想当初,我上完第一次实体解剖课后,整整两天吃不下饭。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无所谓了。”

  何平倒是不在乎,依然吃得有滋有味。

  “何平,你说凶手会不会再次做案?”霍如侵实在忍不住了,用问题阻止了肇大庆继续说下去。

  “说不清。”何平嚼着食物说,“今天你没听那边的人说吗,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这挡子事儿。咱们就更不知道了。”

  “反正我觉得这事不简单。”肇大庆说,“要不,明天我们去挨个儿检查一下其他尸体?”

  霍如侵差点被嘴巴里的饭噎住——挨个儿检查?

  何平想了想,点头道:“可以。”

  “人家在城南立的案,咱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霍如侵赶紧说。

  “城南那帮家伙,”肇大庆不满道,“每次有疑案都往咱们这边送,没见他们破过什么像样的案子。我看这次就算咱们不过问,用不了三天他们也会送过来。”

  一弯细月升上天空,清澈的光辉混合着城市里霓虹灯的光芒,给这座城市罩上一层雾一样的轻薄。

  张家,最后一盏灯也被摁灭了。

  “颜姐,我摸摸你的肚子,感觉一下怀孕有什么不同?”郝乡乡的声音。

  颜丹沉笑道:“才两个月,摸不出来。”

  “咯咯——”随着颜丹沉的笑声,郝乡乡已经缩回了她调皮的手。

  “颜姐要做妈妈了,”郝乡乡欢喜地说,“我也可以当阿姨了。”

  两个女人嬉戏的声音渐渐低了,转而响起呼呼的熟睡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颜丹沉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肚子,她伸过手,拂了一下。眼睛没有睁开,脸上居然绽出了笑容,这个女人终于开始做好梦了。
 第二天,霍如侵起了个早。

  赶到队里的时候,何平似乎早就到了。

  “何平,你可真早。”霍如侵招呼道。

  何平笑道:“今天要执行任务,能不早吗?”

  一会儿,肇大庆也来了。

  “走,去那边看看。”何平拎起东西道。

  三个人到殡仪馆的时候,那边的人正在陆陆续续来上班。

  停好车,他们没有往里面走,而是转身朝大门走去。

  收发室里的看门大爷看三个警察走进来,有点不知所措,忙站起来道:“领导们都在上班。我这就给他们挂电话。”

  “不用。”何平制止了他,“大爷,我们想找你谈谈。待会儿再去找你们柳主任。”

  “找我?”大爷颇为惊讶。

  何平安慰道:“就是随便聊聊,你不用担心。”

  大爷忙端过椅子道:“那你们请坐。”

  大家坐下后,何平问:“大爷,你到这里上班才不久吧?”因为前不久那串案子中这里就死过一个守夜的老头。

  大爷说:“我在这里好多年了。以前是两个人轮流值班,现在就剩我一个。”

  “哦,”何平说,“那你现在一个人干两个人的事情,不是很辛苦吗?”

  大爷笑道:“他们倒是一直在招人,前几天刚招了一个,才待了没几天,就跑了。”

  “跑了?”何平讶然。

  大爷点点头,说:“没有点胆子可吃不了这碗饭,他是被吓跑了。”看来他对自己的胆量颇有点自得。

  “什么事居然把人都吓跑了?”何平追问。

  “小事儿。”大爷不削道,“在这里守夜难免会碰到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情。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何平道:“你说的很对。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到底什么事把他吓跑了。”

  “看来,尸体被盗取的事情绝不止一件。”肇大庆对何平说。

  何平点点头,道:“咱们再去找柳四飞谈谈,顺便去检查检查冷藏车间。”

  “什么?他说老许辞职的原因是夜里听到刀子刮碗的哧哧声?”柳四飞听何平说完,瞪大眼睛道。

  “我看不像是刮碗,倒像是刮骨头。”肇大庆在一边补充道。

  柳四飞恼道:“怎么老许辞职的时候都没有给我提起过。”

  何平笑笑,看看肇大庆。

  “柳主任,我们想去检查一下冷藏车间。”何平提出要求。

  柳四飞忙道:“好,好。跟我来。”

  因为天气原因,送来的尸体一般都存放在冷藏室里。

  冷藏车间的工人挨个把冷冻箱打开,肇大庆也挨个摸了个遍。

  一边的霍如侵不知道是冷,还是怎么着,脸色青得难看。

  如果不是亲自到这个地方,何平还真难想象北市随时都有这么多死人躺着。人啊,这辈子无论多么辉煌,到了还不是躺在同一个地方。

  经过了好半天,肇大庆的工作终于完毕,他对何平摇摇头。

  “柳主任,全部尸体都在这里?”何平问。

  柳四飞点头道:“是啊。”

  “可是我看到外面有几辆车不是你们的吧?”何平停车的时候注意到有几辆车好象是政府的。

  柳四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还有尸体没在这里吧?”何平追问。

  柳四飞终于吞吞吐吐道:“政府那边死了个老领导,今天要火化,现在尸体在火化车间。”

  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不过发生在不同的尸体身上。

  由于死者是北市一位颇有威望的老领导,柳四飞的脸上终于挂不住了。

  “小何,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外面那帮子人,不然我可就惨了。”柳四飞哭丧着脸说。

  何平讥道:“柳主任不是不知道这事吗?”

  柳四飞的脸越发难看,道:“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原来殡仪馆发生这样的事情有几天了。

  从第一天开始,柳四飞就已经知道。因为担心家属来找麻烦,他就暂时把事情压了下来,并安排守夜人多加注意,晚上四处巡视一下。谁知道守夜人贼没逮着,自己却先吓跑了。

  “怎么不报案?”何平问。

  “我寻思着要是过几天不再发生这样的事儿了,就算过去了。”柳四飞苦着脸说,“再说这样的事说出去,我怕影响不好。谁知道——”

  “谁知道却让死者家属给发现了?”何平道。

  柳四飞点点头,道:“他们都说这事邪气,谁都不愿意提及。”

  最后,何平到底没把这事给外面那些干部或者干部亲属们说。

  说了也白白增加他们的伤心,还加重自己办案的压力。上次那件事因为上头的压力就办得够呛,还是少和他们打交道得好。

  对不住了,何平心里默念道,我一定会找出凶手告慰你在天之灵。

  回到局上,大家坐在一起商量案情。

  “何平,有什么安排吗?”霍如侵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也开始说话了。

  肇大庆盯着何平,也在等他拿主意。

  何平想了想,道:“今天晚上我们去守夜。”

  不是吧?霍如侵的脸色刷地拉下来。

  报社那边,颜丹沉正忙着做专题的事儿。

  她先把想法给田大姐进行了汇报。

  身为主编的田大姐对颜丹沉的想法也颇为惊讶,不过她倒没说什么,满口同意了。

  此刻,颜丹沉正在地铁里,准备到文化局去收集一些资料。
地铁到站了,她边想事情边往外走。

  到楼梯口,她忽然觉得像是有人在跟踪自己。

  该不会是抢东西的吧!她下意识地拽了拽自己的挎包。

  等她走出来,却没有发现有人跟上来。

  之前报社已经通知了文化局,所以文化局对颜丹沉的到来非常欢喜。开始还坚持要派车去接她,不过被颜丹沉婉拒了。

  整整在文化局忙了一天,从领导到普通职员都非常配合,对颜丹沉是有求必应。颜丹沉第一次做这样的报道,对他们的热情反而有点招架不住。

  天黑了,行动就要开始。

  “霍如侵,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经历吧?”何平问。

  霍如侵点点头。

  “你要是不习惯,可以不去。”何平已经注意到霍如侵今天上午的神情,恳切地劝道。

  霍如侵尴尬地笑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也想锻炼锻炼。”

  其实他是想,刚到刑警队就推三阻四,日后只怕会抬不起头来,自己既然参与进来了,硬着头皮也要上。

  何平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果然是我们刑警队的汉子。”

  “哧”的停车声格外刺耳,因为殡仪馆的夜晚显得非常安静,所有建筑几乎完全笼罩在黑暗里,只有大门口收发室里还有一点亮光。

  守门大爷对他们的到来未觉诧异,不慌不忙地招呼他们进来坐下。

  “大爷,你这里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何平指指对面那栋建筑,冷藏车间正是在那里面。

  大爷点头道:“我们这边没有什么人居住,晚上一丁点声音都特别明显。”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何平吩咐道。

  霍如侵连忙点头同意。本来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到里面去守,现在就在外面,简直谢天谢地。

  坐了大半夜,整个殡仪馆依然没有一点声响,静得可怕。

  肇大庆已经在打瞌睡,何平的眼皮也开始打架了。

  霍如侵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东一句西一句和守门大爷胡扯着。

  忽然,大爷停止了说话,眼珠一动不动,侧耳聆听着什么。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很轻微的声音开始敲打霍如侵的耳膜。

  果真像刀子在瓷器上刮过的声音——哧嚓,哧嚓。

  何平显然也听到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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