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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翡-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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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跟着我?”冷风刮过来,我头上的帽子被吹落下去,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我哪有跟着你,我回来取车的,正巧看见你东张西望神不守舍的、、、、、、”严卫东耸耸肩,轻抬着下颏,一脸的无辜。

    几天不见,他的嚣张气焰好像收敛了,面对我的冷言冷语,不威不怒地看着我。

    这时我忽然想起白天的那个保安,不正是我去医院的那天,他在门口与之说话的那个大个子嘛,难道是他指使的?

    我越想越生气,越气这样的猜测越变得真实。

    “老局长他怎么、、、、、、”严卫东低头看了看我,一时间眼神竟然变得有些柔和,可是我正为着白天保安的事情生气,他刚一开口,我像是受了激发一样,也冲口而出:“我问你,是不是你叫那个保安这么做的?”

    严卫东微张着嘴,被我问得一愣,半天才说:“你说什么呢,哪个保安?我要他做什么了?”严卫东一脸不悦,说话时手插/进大衣的口袋,眼睛里好不容易凝聚的柔和一下子被冲散开。

    “没有最好。”我将信将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大步走开。

    难道是我想错了吗,他那神情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可是话已说出口收不回来。

    这时下雪了,风夹着雪迎面扑来,更加寒冷,我重新戴上帽子,低了头,往前走。

    “你这是什么态度?”严卫东终于被我惹恼了,在我走出两步以后发出一声低吼。

    我不理他,继续在雪虐风饕中前行。

    “站住,把话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严卫东几步跟过来,带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拽住了我的手腕。“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要嘛闷着不说话,要嘛不听别人说话,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我停下来,抬头看着他,嚣张?究竟是谁嚣张!他不分青红皂白训斥过我那么多次,我每一次的回避和隐忍到他那里竟变成了嚣张!

    可是面对马上怒火燎原的他,我只能收回目光,平淡地说。“既然不是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雪顺着头顶黄橙橙的灯光洒在我们身上,严卫东笔挺的肩膀落下一层薄薄的雪粉,风一吹,又马上飞落了。

    “你、你、、、、、、”严卫东抓着我的手更加用力,嘴上却半天没说上来一句完整的话。

    我被他弄疼了,几次使劲想甩开却不能,只抬眼狠狠地看着他道:“严总到底想怎么样,现在已经下班了,我不是你的职员,请你放开我。”

    “你凭什么那么不可一世,人人说我严卫东目中无人,我看真正目中无人的是你!”严卫东亦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声音冷漠如常,伴随着凉风一并钻进我的耳鼓当中,让我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雪越下越大,毛绒绒柳絮一样飘落下来,我又气又冷,再次用力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在公司骂我还不够,跑到大街上教训我!是不是你就喜(…提供下载)欢整天骂人,让全世界的人都怕你,你才开心!”

    他好像没有经历过谁这么肆无忌惮地朝他吼,先是愣住了,手上的力道明显一松却又马上加重了几分,然后狠狠盯着我,我毫不示弱,抬着头,迎接他寒冰一般冷漠的眼神,和他默默对峙。

    认识他差不多一个月,除了脸上偶然闪过一丝笑意,我看的最多的就是他这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是只有面对我时才会变得坏脾气,还是本性就如此!

    头顶一盏黄白的路灯,照着脚下静默地影子,飞舞的雪花挂在眉梢,我们谁也不动,冷着眼光,义无反顾地对视,不去管雪有多冷,风有多大。

    忽然,严卫东一把甩开我的手,狠狠骂了一句,“对,我就是这样的人。我他妈犯神经了没事找事!”

    如轻盈的桃瓣一样落在他肩上的雪,随着他手臂的动作,霎时间飞扬四散。

    我身子摇晃着退了一步,看到他漆黑的眸子里燃烧的浓烈的怒火。

    他气急败坏地转身,没再看我一眼,大步向前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没动,直到他上了车,发动引擎,消失在茫茫的风雪里。

    严卫东这是怎么了,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

    不过他总算说对了一句话,他就是个神经病!

    
 


红翡 第一卷 初相逢 第16章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第二天,严卫东一早出现在大堂,没有像往常那样停下来斥责我一两句,而是目光直视前方,以气焰熏天的架势昂首在我身边走过。

    我继续该干什么干什么,一天过得平平淡淡,连昨天一直尾随我的那道鬼鬼祟祟的目光也不见了。

    快下班的时候,林姐忽然跑来拖布间,我当时正在洗抹布,见她进来,忙把抹布拧干,甩甩手上的水,走到她身边。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十根手指浸泡在冷水里,冻得又红又紫,我不断揉搓,疼痛感却越来越强烈。

    “小叶,往后上班要勤快点,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林姐掩住门,抬手缕缕鬓角垂下的发丝,悄声对我说道。

    “又怎么了?”我一边问,一边拿凳子给她,林姐摇摇头,神色匆忙地继续说:“不坐了,那边正忙着,我说完就走。”她忽然注意到我的手,拉过去看了看心疼地说:“哎呦,好好的一双手怎么成了这样,戴手套啊,我们都有发的,你没有吗?明天我给你带过来。”

    “不要紧,一会就好了。”我抽回手,对林姐笑了,她总是会不经意间流露出妈妈那样慈爱关怀的眼神,让我觉得又温暖又难过。

    “你这孩子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过心,我真拿你没办法!噢,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我来是要告诉外边多了好几台监控摄像,咱以后工作可要更加小心,别让谁抓到什么把柄。”

    “呵呵,没事,起码咱们在这里没人看得见。”我微笑着说,并不把这件事看的多严重,低头看看手指,因为接触到周围暖融融的空气,红色正在慢慢减退,可是痒痒的,难受极了。

    “那你可想错了,你这门口就安了一个摄像头,以后我都不敢随便往这跑了。”林姐抬手指向门外,说话时眉毛一皱,额角现出浅浅的几道皱纹

    “也不知怎么的,老板还把整个大厦的保安都叫过去轮番谈话,明天该不会轮到咱们了吧,哎,也不知我这几天有没有出错,行了,我得走了。马上下班了,你也换衣服吧。”

    林姐满眼忧虑不安,说完轻轻开了门,快步走了出去。

    其实她向来工作认真,根本没必要如此担心,但是她急匆匆的,我都还来不及说什么她就走掉了。

    我从凳子上站起来,继续去洗水槽里洗剩下的抹布,也没把这几句话放在心上。

    我自认工作态度还算端正,严卫东不存心找茬,应该没有被辞退的危险。

    一边想着,一边又把手插/进水槽,麻酥的疼痛倏忽间顺着指尖一直流遍全身,比刚才更难以忍受,好像积攒多年的伤口,刚刚撕开一点,现在又被重新撕裂开,其实痛也要一鼓作气,断断续续地拉扯着才伤得更重、伤得更久。

    忍着指尖的灼痛,洗完十几条抹布,归置了屋子里的拖把、扫帚等等物品之后我换好衣服,出了大厦。

    北方的冬天,夜夜寒冷,即便没有多大的风,空气依然凛冽,我把手放在大衣口袋里,举步走进眼前色彩斑斓的夜景。

    街边的橱窗里放着阿桑的歌:天黑了,孤独又慢慢割着,有人的心又开始疼了,爱很远了、、、、、、她略带着伤感的沙哑声线传出来,映衬着灿烂的霓虹更是一种颓废的哀伤,我听不下去,赶忙紧走几步,忽然电话响了。

    其实沈晋阳在的时候,我们常常在下着雨的时候,窝在家里,拿出一堆零食,相互依偎在沙发上,听歌、看电影。混合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那时阿桑的歌应该更加悲伤,可是在两个幸福的人眼里,那样的悲伤太脆弱渺小,而现在,即便听欢快的舞曲,我都怕震荡在心上的旋律变成忧伤的哀歌。

    屏幕上显示的是爸爸的号码,我清了清嗓子才说:“爸,我刚下班,一会就去你那。”

    “闺女,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别往医院跑了,快回家休息,爸爸这里挺好的,再过几天就出院了。”

    听到爸爸的声音中气十足,我先笑了,“好,爸,那我今天不过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我话音刚落,忽然从身边闪出一人,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拽出去。

    “你干什么——”我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那人迅速捂住了我的嘴,胳膊架在我脖子上,一直把我拖到大厦偏门昏暗的角落里。

    对方一身蛮力,我挣扎不开,被她摁到墙边,和他面对面站着。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他胸脯起起伏伏地喘着粗气,左右看了看才说。

    我惊慌失措,眼睛盯着他,心吓得就要蹦出来了。

    “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我放开你,你别喊,好吗?”虽然把我胳膊弄疼了,还一直捂着我的嘴,可是奇(…提供下载…)怪他语气里竟然带着商量的客气。

    我连连点头,哪敢说不。

    他果然放开了我。

    虽然他说自己不是坏人,可是大晚上把我拉到这里,总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吧,于是他的手一松开我马上跳到一边,小心地抬起头问他,“真的是你?”

    即使每次都只是很短促的照面,可是看他长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确是那个高个子保安没错。

    “是我!”他老实地低下头,有些慌张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害怕。”

    我本来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见他如此反倒不那么害怕了,轻轻地问一句:“你把带这来干什么,昨天又为什么一直盯着我,是不是严卫东让你这么做的?”

    “不是,不是,和严总没什么关系,严总以前交代我照看你的安全,可是我听了他的话,现在他又要、、、、、、”

    他支吾半天没说清什么,想看我却又不敢看,我壮着胆继续问:“你把我带到这到底要干什么?”

    “你一定要帮我跟严总解释清楚,我不是、、、、、、”大个子眉头不展,一出口又结巴了。

    突然一簇耀眼的车灯照射过来,我们同时一惊,停止了对话,纷纷抬手挡在眼前,紧接着看到一辆跑车吱呀一声停住了。

    黑暗中,虽看不清楚严卫东的表情,可是从他下车到缓缓走过来,一系列动作都无不显示他一如平常的傲睨孤高的气势。

    车没有熄火,灯光照应在他背后,光芒随着他身体的移动不规则地迸射出来。

    “果然是你!”严卫东站在高个子跟前,用冷酷威严的声音说完然后转头看了看我,那眼神仿佛在证明什么。

    “严总,不是的,你听我说,你是听了你的吩咐才那么做的。”大个子一看是严卫东,立刻变得唯唯诺诺,声音几乎像蚊子叫了,不过好在总算说出句完整的话。

    “不用解释了,我今天在会上已经说得很明白,既然你当时什么也不说,现在我也不需要听了,总之明天不用来上班了。”严卫东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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