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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红翡-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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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有比爱更为重要的东西。
    她为我出的选择题我没有作答,事实上遇到关键性、决定性的问题时,我一般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然而这一次,我觉得我选对了。
    回到家发现一楼亮着灯,我马上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迎接严卫东,可是开了门一看,沙发上安然坐着的人并非是他,而是于心。
    我首先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严卫东回来的痕迹,再看看于心投过来的眼神,不禁纳闷,一向柔弱乖顺的她,今天的出现,怎么是那么强大的气场,只抬眸的瞬间,就营造出怪异冷森的气氛。
    “你怎么在这?怎么进来的?”我一向是敌不动,我不动,不过如果她先摆出架热要与我开战,我绝不会有丝毫退让。我很明白于心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简单纯粹的水一样的女子,或许,她从来就不是。
    “是我该问问你才对。”于心绷着脸,秀眉一挑,傲慢地在我身上扫过,几步走来,气势汹汹地说:“我在这里等了一天,你和卫东去了哪里,你们在一起吗?还有严子奕也不见了,怎么大家同时失踪?是不是你又在搞什么鬼?”
    “你好奇(…提供下载…)怪,想找严子奕到外面去找,怎么找到我这里了?”开门一瞬间见到她,我还有些心酸,想到严子奕,想到她的痴爱,不禁为她感到难过,可是面对她毫无道理的质问和凌驾于一切的态度,我感到一阵气愤,于是学着她的口气回击说:“严卫东是我的老公,他去了哪里,不关你的事吧。”
    “是不关我的事,可是你知不知道,鸿翔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却一连几天不露面,我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让他变得这么不负责任!”
    “你已经离开鸿翔那么久了,为什么还是什么都管?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看到她气呼呼的,我反倒不气了,慢悠悠脱掉外套,去倒了杯热水,回来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地告诉她一个事实。
    于心忽然牵动一边的嘴角,非(…提供下载…)常不屑地冲我笑了笑,走过来一把抢走了我手里的水杯,砰一下放在桌子上,咬着牙对我说:“告诉你,别以为和卫东结婚了,你就是严家的太太,可以高我一等,其实在外人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就像这个家,你住几天就以为自己是这里的女主人吗,我在这里进进出出的时候,你还不认识谁是严卫东呢!”
    她的话瞬间引爆了我心里埋藏已久的怒火,腾地站起来,直逼她的眼睛说:“怎么,你看见我在这里不舒服吗?其实我没有觉得严卫东的太太——这个身份有多了不起,倒是你,比我勇士的多,欺骗大家,上演一出苦肉计,让我对你充满歉疚,让严子奕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这样还不够,你还把他和孟涵大肆渲染,弄到满城风雨,现在你又来质疑我的身份,我倒想问问你,严家的两兄弟,这么多年你爱的是哪一个?”
    “住嘴!”我的话没说完,于心大叫一声,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我吓了一跳,彻底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脸上火辣辣地疼,而此刻哭泣的人却是于心,两行清泪流下来,让这个上一刻无限嚣张的女人顿时变得萎靡不振,“他们都是我的,是你的出现抢走了他们,是你让我变得毫无价值,罪魁祸首是你,是你把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我简直要气炸了,她做了那么多事,最终错都在我,枉我以前那么喜(…提供下载)欢她,曾经秀气静好的女子,原来是这样一副嘴脸。
    我的手不停地哆嗦,压不住火气,终于举起手要还回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响起一个低沉冷漠的声音:“叶欢,你给我住手!”

    第139章  撕开假面

    不用多想,声音的主人必定是严卫东,我和于心都不曾想到他会在这个节骨眼进来,下意识地回过头,看见他手里提着旅行包,一身挺拔的黑色尼大衣,铁骨铮铮,英气逼人。
    时间有片刻的停滞,一切情节的发生也都是悄无声息的,可是稍一留心,就会发觉严卫东看着我时眼睛里带丝锐气,虽然不直露,不过我看得出,泪眼汪汪的于心,已经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隐蔽的涟漪。
    “你回来了?”我早放下了手,侧过身去等着严卫东走近。
    他啪地一下把旅行包摔在地上,只用二分之一的眼光看了看我,嘴角的肌肉抽动几下,不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的心忽然狠狠地痛了一下,余光中看见于心擦了擦泪,峨眉微蹙,梨花带雨,是那么惹人怜爱的模样。
    她不用说话,我就这么输给了她,输掉的是什么——大概只是严卫东看我们时眼睛里的不同温度吧。
    “是不是我看错了,叶欢你想干什么?”严卫东沉着脸,慢慢走过来,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盯着我,“你怎么总是那么尖刻,学会息事宁人,对你没什么坏处!我不是没跟你说过,为什么你非要闹出些事情来!”
    我一时语塞,知道严卫东误会了,可是我也懒得去解释,他一心维护于心,看见我扬手要打她,对方又恰好在流泪,再说什么都是枉然。
    于心听严卫东说完,惊呆了,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脸瞬间涨得通红,过了好一会才伸出手去拉严卫东的衣角,示意他别跟我吵,可是撞见我的目光,她又马上躲闪过去了,本来想说的话也不说了。
    严卫东轻轻推开她,露出短暂的温和,然后举步向我靠过来,眼睛固执地盯着我,眸子里一丝温度也无,几乎冷到了人的心窝,“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你也认为自己很过分?”
    看到他一脸阴森冷酷,禁不住轻叹,为什么明明挨打的是我,却要承受他的谴责和怨怼!想一想他一直敛其锋芒,从得知我的病情一直是温柔体贴的模样,无论我怎样过分,他都迁就容忍,然而只因为进门时撞见的那一幕,让他骤然变了样子,让我觉得从前那么多日子好像只不过一场渺渺的迷梦,似乎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如果下一刻他告诉我,他已经不再爱我,那将是一个多么荒诞无厘头的结局:就是认定他爱,我才这么义无反顾地选择走向灭亡。
    我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自潮地笑了,没有解释什么。我想,冥冥之中一切都有指引,会有答案的。
    他这样对我,失望或者焦虑,伤心或者委屈,我都已经感觉不到,只是在他和于心交换眼神的刹那,会有那么一缕凄凉划过心头,我真想当着严卫东的面,把那个问题再问于心一次。可想到严子奕还躺在医院里,我又不得不冷静下来,他们三人有过怎样的纠缠已与我无关,严卫东再怎样曲解我也没有什么关系,谁还会在意已经注定了的破灭是早一秒还是晚一秒呢,最终总会降临的。
    我紧紧攥着手,指甲甚至嵌进了肉里,那样分明实在的疼痛感抵消着心里无名的钝痛,让我慢慢沉淀,能够做到坦然面对。
    我默默把头转过去,结束了和严卫东的对视,转而平静地对于心说:“你找的人回来了,有什么话你跟他说吧。”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转身往二楼走,严卫东从后面一把拽住了我,恼怒地说,“是你要我回来的,生怕你有事,我急急忙忙赶回来,你又什么都不说,到底你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于心等了你很久,她或许有更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我先回房里,不妨碍你们。”我把严卫东的手掰开,瞥了一眼于心,淡然自若地说:“究竟是不是我要闹事,我想你可以问问于心,然后再跟我发脾气也不迟。”
    严卫东一愣,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转头去看于心,对方抬手了撩了撩鬓角的碎发,立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吞吞吐吐地说:“不怪叶欢,是我先出手……”
    严卫东接下来会是什么反应,我不知道,听到于心开口,我已经快步走向卧室,门砰一声关闭,我的心又空了。
    没过一会有车开出去,想必是严卫东去送于心,他再回来,已经八点多钟,在他离开的一个多小时,我冲了澡,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做了几道小菜,还开了一瓶红酒。
    当严卫东一脚踏进门里,听到舒缓动听的曲子,再看到坐在餐桌旁一脸微笑的我,怔了半天。
    “过来吃晚饭吧。”我起身走过去,接过严卫东脱下来的外套,引他去餐桌旁坐下。
    严卫东犹疑不决地看着我,表情很不自在,落座后沉思了一会,才说:“对,对不起,刚刚于心已经跟我把事情说清楚了。”
    “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一边说,一边把倒好的红酒送到严卫东面前,相比在工地上他残忍的质问,这一次真的没什么,不过一个耳光,痛几分钟就过去了。
    可没想到的是,我无意识的一句话,让严卫东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刚刚拿起筷子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险些撞翻旁边的酒杯。
    原来我一直在意的、不能释怀的,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个心结。
    他终于抬起眼睛看向了我,惆怅地说:“过去这么久,你还在怪我?我说过,我只爱你一人。”
    我以为我会有所感触,虽不会在他面前露出欣喜之色,可是也至于像此刻这般出乎想象的——麻木和冷静。
    一旦这个爱字出口,多半会得到一些回应,哪怕是拒绝,然而当我听到他这样说,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妖男命悬一线的危险处境,我没时间考虑内心深处是怎么分析和消化这句话的,我要马上和他清算干净,这是我回来见他的唯一目的。
    “好了,别光顾着说话,尝尝我今天做的菜怎么样。”我只当没看见严卫东的热切和盼望,夹了些菜放在他在碗里,淡淡地说。
    头顶的水晶灯发出冷白的光,严卫东眼里的灼热慢慢消退,变成了和灯光一样没有温度,在之后的几分钟里,他一直保持沉默,不光是言语上的沉默,就连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沉默的、死寂的,被无法言说的沉重拖曳着,最后一直延伸,隐没在时间的荒野里。
    “卫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果断地打破沉默的僵局,漫不经心地开启一个新的话题。
    严卫东听到了,灰暗的眼眸忽地亮了亮,嘴里咀嚼的动作也停止了,我抬头看他,他才把脸上的表情连贯起来,回答说:“哦,记得,怎么不记得。”
    话音刚落,他干笑几声,与我的目光交接,又忽然停住了。他肯定意识到一个严酷的问题: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沈晋阳的葬礼上,有什么可笑的呢。
    看到他局促不安的样子,我微微笑了,继续说:“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谁会想到我们会走到一起,后来又发生这么多事情。”
    “你要说什么?”严卫东轻轻拧着眉,略带一丝不安地看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还是因为刚才……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只是想到最近的事太多,很久没这样安安静静吃一顿饭了。”我低下头,拨弄着盘子里的照烧银鳕鱼,波澜不惊地说:“其实这道是子奕教我做的,不过我只学到了三成。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严子奕始终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根刺,我以这样随意和平常的语气提起,严卫东的脸立刻拉了下来,不冷不热地说:“怎么突然想起子奕了,他应该已经在美国了吧。”
    “或许吧,你是他的弟弟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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