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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只要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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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散打的。〃
      〃散打?〃白既明冷笑,〃那你们是准备全国比赛十来个打一个,还是参加世界杯十来个打一个?丢脸都丢到学校外面来了,真是有种。滚回去,自己到教练那里认错。〃
      〃别,白老师,别告诉教练行不?咱们下次不敢了。〃学生们神色惶恐,开始讨饶。
      〃两个选择。〃白既明不为所动,〃一是你们自己和教练说,该打该罚自己领;二是我和你们教练说,怎么打怎么罚我说了算,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今天算是完了,向白既明鞠个躬,垂头丧气向外走。
      白既明接过那袋东西,看看站在一旁默然不语的骆一麟,随口问一句:〃受伤没?〃骆一麟一撇嘴:〃还行,估计死不了。〃
      〃走吧,我家可能还有药。〃白既明当先带路。骆一麟一怔,满身的戒备放松下来:〃你不说我?〃
      白既明看了他一眼:〃说你干什么。〃
      〃我刚才打架了。〃
      〃嗯,是男人都打架,看你出手还算有分寸,不至于闯祸。〃
      〃那你还说他们?〃
      〃说他们是因为他们以多打少,胜之不武。〃白既明转身见骆一麟步子虽慢,但动作协调,不像伤筋动骨的模样,也就放了心,〃学武的人,武德很重要,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恃强凌弱是正确的。〃
      骆一麟啼笑皆非,觉得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刚要说话,两大袋子东西已然塞到怀里。白既明说:〃拎着。〃
      〃喂,我现在是伤员。〃
      白既明头都不回:〃胳膊不是没折吗?〃
      〃你这才叫恃强凌弱。〃骆一麟俊挺的眉峰皱在一起,心不甘情不愿地提着那两袋东西。白既明淡淡说了句:〃我是在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
      两个人不紧不慢上了楼,白既明让骆一麟坐在床头,自己到柜子里找药。
      骆一麟上下打量一遍这个小房间,看到墙角一箱子的方便面:〃你就吃这个?〃
      〃以前是。〃白既明找了瓶碘酒,也不知道过期没,不过估计问题不大。骆一麟见他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抹,忙一闪身:〃那个不行,很难看的。〃
      白既明一翻白眼:〃就这个,爱用不用。〃骆一麟认命地叹息,看着白既明拈起棉棒,专注的双眸盯着自己的脸,心中一动,轻笑着说:〃其实不用药,你亲亲我就好了。〃
      白既明收回手,面上似笑非笑:〃亲哪儿?〃
      〃就这。〃骆一麟点点自己唇边,〃最好是深吻,全身都能好。〃
      白既明拧好碘酒的盖子,扔了棉棒:〃我看你没怎么受伤,不用上药。〃不理会那个发情的小孩,转身去收好碘酒。
      他刚站起身,眼前一阵眩晕,下一秒已被骆一麟压到床上。白既明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双手被骆一麟按在头的两侧,索性放松身体,看着骆一麟赤裸裸的掠夺的眼光,勾勾嘴角:〃原来你喜欢这样?〃
      〃我不喜欢。〃骆一麟邪邪地笑,〃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奉陪到底。〃
      〃对于一个刚打完群架的人来说,你还真是精力旺盛。〃
      骆一麟眨眼:〃我‘精'力非常旺盛,完全可以满足你。〃他边说边低头,最后一个字已化在吻里。
      白既明任他在自己唇上舔舐流连,没有反抗,眼底淡定从容,看着骆一麟沉醉痴迷的脸。当他探入舌头要加深这个吻时,猛然一抬腿,膝盖正中骆一麟的腹部。
      若是平时,这一下根本不算什么,可偏偏骆大少刚打完架,那里青紫一片,哪受得了这个,痛得汗都下来了。
      白既明轻轻松松站起身,过去拉开房门:〃走吧,寝室要锁门了。〃
      骆一麟勉强直起腰,骂了句:〃你他妈真狠。〃白既明听而不闻:〃我送你回学校。〃
      〃谢了,我自己能回去。〃骆一麟走了出去。白既明不放心,到底还是锁门跟他一起下了楼。
      到了楼门前,骆一麟终于忍不住了,要真被他送到校门前,被其他学生看到,这脸得往哪儿搁。恶狠狠地说了句:〃你他奶奶地滚回楼上去,我还没残废呢。〃
      白既明就当他欲求不满乱发泄,脱下自己外套,递给他:〃穿上。〃
      〃干什么?〃骆一麟不接。
      〃看你那衣服,还不得被值班老师当贼抓了。〃
      骆一麟看看自己身上衣服早破了,不知还染上谁的鼻血,黑红黑红的。他厌恶地脱下,随手扔到垃圾桶。冷风透过薄薄的毛衫袭入,转瞬被围上来的暖暖的体温阻隔在外。
      骆一麟鼻尖闻到属于白既明的特有的气息,将嘴边那句:〃用不着。〃吞回肚子里。
      白既明给他披上衣服,看着他把纽扣一颗颗系好:〃行了,以后打架小心点,看见人多就别逞能。〃
      〃哼。〃骆一麟不屑,〃他们?狗屁不是。〃
      〃你是?〃白既明好笑,见骆一麟眼睛又立起来,忙道:〃快走吧,一会寝室真锁门了。〃
      〃那正好。〃骆一麟一点不着急,凑到白既明耳边说,〃我住你家。〃
      〃行啊。〃白既明不咸不淡地回答,〃你住厕所。〃
      骆一麟一脸受伤的神色,撇撇嘴,转身走了。
      白既明舒口气,双手插在裤袋里,猛然一抬头,却见马路对面那辆黑色的轿车,靠在轿车上那个熟悉的人影。
      廖维信。
      白既明心脏剧烈地跳动,忽然想到自己刚才和骆一麟暧昧的举止。他都看到了?看到多少?
      白既明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廖维信竟然也不开口,也没有走过来。两个人就这么站着,隔着一条马路。
      白既明觉得有点心虚,还有点惶恐,竟然不敢去看廖维信的眼睛。半晌才觉得自己的感觉有够怪异,暗骂自己没出息,抬起头来。廖维信和他对视一眼,慢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开车,走了。
      白既明怔了好半天,才缓缓踱回家里,将自己摊在床上,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愣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白既明差点跳起来,探手拿过那个小东西,按下接听键。
      廖维信没有说话,呼吸仍是很平和,却让白既明忐忑的心安静下来。
      〃对不起。〃廖维信说。
      白既明不料他上来先说这么一句,下意识反问一声:〃啊?〃
      〃我说过不在你面前出现的,是我没忍住。〃廖维信声音有些沮丧,苦笑着说,〃没办法,实在想看看你,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他停住,长出口气,〃是不是,打扰你了?〃
      他语气里的战战兢兢让白既明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恨,他咬着唇,听到廖维信在那边低低地说:〃和你在一起一个月,却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只好把每天的菜都换一换,你觉得哪家的菜好?〃
      廖维信顿了顿,没有听见白既明的回答。这是他习惯的了,最近这段时间都是如此。自顾自接下去:〃你要是喜欢,就告诉送外卖的人,我都和他们交待清楚了。喜欢就多吃点,你最近瘦得太多,测试赛忙完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廖维信躺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电话,不厌其烦地叮嘱,然后又静默下来。墙上挂钟的分针一点一点地移动,慢慢指向最顶端。
      忽听那边传来两声轻咳,廖维信立刻紧张起来,是不是既明生病了?暗自责怪自己刚才没看清楚,刚要说话,却听那边一个弱弱的声音:〃那个。。。。。。〃
      廖维信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敢出声,屏住呼吸等着。白既明似乎很犹豫,终于说了句:〃那个孩子,是我的学生。我。。。。。。〃
      他又不说话了,廖维信却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狂喜,不知不觉间已然笑出声:〃我知道。〃他说,〃我知道。〃
      白既明听到那一声轻笑,狼狈万分,挂断手机,将脸埋在被子里,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简单爱
      你靠着我的肩膀
      你在我胸口睡著
      像这样的生活
      我爱你你爱我
      周杰伦《简单爱》
      白既明最终还是和杜子成程向雨一起出去爬山。他生性不喜欢热闹,更不爱出门,不过最近实在心太乱,没准出去走走能理理情绪。
      三个人开辆宝马,在高速上行驶了近四个小时。一路上程向雨坐在副驾驶,忙着和杜子成叽叽喳喳地说笑。白既明乐得清闲,独自窝在后座,看着车窗外夕阳如醉、晚霞红透,心境开阔了不少。
      天华山是刚开发不久的旅游地点,杜子成极力推荐,说等全部开发完了,人群蜂拥而至,到时候想好好观赏只怕也难。白既明最怕的就是人多,杜子成拍着胸脯做担保,没准整座山就他们三人。
      事实证明,两个心怀鬼胎的坏蛋还是撒谎了。白既明一下车,就看到等在不远处的廖维信,两人目光一对上,都怔住。
      程向雨仍然笑嘻嘻:〃啊,怕小白孤单寂寞,特地把廖哥也叫来了。小白,多一个人你不会在意吧?〃白既明勉强勾了勾嘴角:〃没事。〃
      杜子成装作没看见两人的尴尬,抬手看表,说了句:〃都快十一点了,咱们早点休息,明天一早爬山。〃程向雨欢呼一声,当先跑到旅店里。
      房间是早定好的,杜子成程向雨自然住在一间房,本来另一间就是白既明的,现在好了,多出个廖维信。程向雨得意地一睒眼:〃快睡吧快睡吧,我都要累死了。〃拉着杜子成进房间去也。
      倒是廖维信先镇静下来,打开房门说:〃向雨就是没心没肺,你别在意。〃他轻咳一声,说道:〃要不我再去开个房间,这里好像空房挺多的。〃
      〃不用了。〃那样太矫情,既然已做不到对他视而不见,形同陌路,那又何必装模作样?白既明低着头走进房间,将随身带的背包放在床头柜上。
      廖维信见白既明神情有些恍然,知道他还没有弄清楚该怎么面对自己,一笑,忙着摆放东西整理双人床,对白既明说:〃你先去洗澡吧,太晚了,明天还要爬山。听说挺险,今晚养精蓄锐。〃
      白既明默默地掏出自己的衣物,静静进了洗手间。
      杜子成是典型的公子哥,一点不能委屈自己,出门旅游,当然要订下当地最好的旅店。房间里很干净,设备也还算齐全。不过现在是深秋,天气冷得很,用不着洗澡。白既明简简单单洗漱一番,便走了出来。
      等廖维信洗好,白既明早将自己埋在被子里装睡觉,脸冲外,身子缩在床的一侧。廖维信张嘴要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没出声,走到另一侧掀被躺下。1米8宽的床,倒让两人明显划出楚河汉界,谁也不说话。
      原以为如此小心翼翼保持距离,又各怀心思,只怕要望天到明晨。没成想,两个人忙活奥运会两个多月没睡好觉,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竟然都睡着了。
      廖维信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闭着眼睛摸了半天,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随手打开,里面传来杜子成的声音:〃喂,睡醒没?到点啦。〃廖维信一睁眼,微微动了动,发现半边身子被人压着。低头看过去,白既明的头躲在自己右边肩窝里,睡得正香。
      廖维信不由自主微笑起来,对杜子成轻声说道:〃才几点,太早了。〃
      〃早什么啊,都七点了。〃
      〃既明还没醒,要去你们去吧,我陪他多睡会儿。〃
      〃没醒叫醒他呀,四个人一起来的,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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