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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 作者:独舞清欢(晋江2012-12-10完结,重生、强取豪夺、宫廷侯爵)-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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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高权重的将帅,哪方面都不敢得罪,只有闭着嘴巴装蒙葫芦才是正经。 
  凌夜又看了一眼林冬儿,乌黑的发有几缕贴在那张比纸还白的小脸上,是那样的可怜凄楚,却被这么一头豺狼所牵制,他真是恨。
  “瑞王,你等着,今天为了冬儿,本太子暂且放过你。”凌夜在凌啸渊抱着冬儿离开前,恶狠狠地说了这么一句,仿佛是在下战书,将两人的矛盾公开化。
  凌啸渊的脊背一僵,没有作声,抱着冬儿大踏步地离去。
  豪华的大型马车,车顶如盖,十匹大马牵拉,是凌夜以太子的身份出行时的最高仪仗,足以让林冬儿平躺不用蜷缩。凌啸渊,王御医和他的助手都坐在里面,一时无人言语。
  凌啸渊将林冬儿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腿上,定定地看着她,不是不气,他气她是个傻子,为了别人的兔子把自己弄成这样,他还气她背着他,仍然和四皇子,甚至和太子来往,似乎还和那两人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凌啸渊想到此,那心中的怒火便腾地一下又冒了出来,眼神冷得仿佛要把腿上的林冬儿冻住,这个女人,难道真地像母亲说的那样,水性杨花?
  不可能的,凌啸渊摇了摇头,冬儿不是那样的女人,冬儿和他说话有时都会害羞,怎么会去勾引别人?可是,凌夜居然说她要离开他,这就更荒谬了,凌啸渊不相信,她为什么要离开他?她又怎敢离开他?不能听一面之词,他告诫自己,强压怒气,等冬儿醒来,一定要好好问问她。
  他的眼神又慢慢变得柔和,怒火也渐渐从心中褪去,手掌抚过林冬儿那苍白的小脸,问御医:“王太医,摔一跤能摔得这么严重吗?”他有所怀疑,但是像他这种见过生死,经过战争洗礼的人,是不会大惊小怪的,即使林冬儿摔成了这样,他的意识里也从来没
  有想过林冬儿会因为摔一跤就死了。
  王太医看见凌啸渊如此镇定,比起太子当时的慌乱要沉稳得多,不由也佩服他的定力,禀报道,“瑞王,按道理是不会摔成这样,但是要有很大的推力去作用的话,那就说不定了。”
  凌啸渊一听,鹰一样的眼神看了王太医一眼,王太医心头一跳,本来想说点专家级别的大话,此刻也不敢说了,只道:“这都是老夫的猜测,三夫人的情况并不乐观,如果颅内有淤血就很危险了。”他想把病情说得严重一些,如果病人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可以开脱。
  “哦?在战场上,有的战士腹部挨了一刀,肠子都掉出来了,军医也可以把他们治好,王御医你是这天下最好的医生,一个摔伤还治不好吗?”凌啸渊那凌厉的眼神咄咄地看着王御医。说得很慢,但却透着隐隐威逼的气势。 
  王御医直感觉自己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了个不停 这个瑞王就像一把尖刀一样,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他低头,说话都不太利索了,“老夫,老……夫当然会尽力而为。”
  “嗯,这就好。”凌啸渊淡淡地点了点头,“我相信王御医。”
  一路再无话,这豪华的十人马车自然是带着林冬儿驶往了瑞王府,一来近,二来那处凌啸渊为林冬儿置办的宅院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况且,那里的卫生条件也不允许。
  只是,处于昏沉状态的林冬儿被命运的大手牵扯着,哪里知道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回王府这一劫。
  当凌啸渊把林冬儿紧紧地抱着走进瑞王府时,布粥行善的三位女眷今天的任务大功告成,已经回来了,看见这诡异而又温情的一幕,当即处于了石化状态。
  “这是怎么了?”老夫人首先回过神来,沉着脸问了一句。
  “在冰上摔了一下。”凌啸渊不予多言,径直把林冬儿抱到了自己的住处。
  唔,李美人大为惊愕:这……这林冬儿也真够倒霉的啊,瞧她这个命哟,还真是和冰杠上了。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只能叹命运的造化。
  温瑜嫣和老夫人则迅速黑了脸,林冬儿再次归来将这一天春风满面,布粥行善的喜悦冲淡一空。 
  凌啸渊这回做了一定的保护措施,让所有的家卫都护在了他的住处外面,并特意交代:不经他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包括老夫人及他的两位王妃。
  温瑜嫣看着自己的夫君像捧着无价珍宝一样,那么小心翼翼地抱着那个小贱人,她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银牙咬着嘴唇,深深地在粉红润泽的嘴唇上陷下了两个肉坑。
  她忿忿地想:就知道这个小妖精总是要回来的,王府内好不容易消停了两天,又要被这
  颗老鼠屎搅浑一锅粥。而且,这几天,她都成功地将凌啸渊留在了自己的屋内,虽然两人不能那样,但是躺在他的怀里,那种美好的滋味也让她相当的满足,她不由哀叹:怎么这个贱人又回来了?她怎么不死在外面。 
  下人们也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仿佛王府上空内陡然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云。 
  王府很大,主人很少,屋子很多,凌啸渊自己的这间厢房是王府最大的。屋里宽敞明亮,炉火烧得正旺。林冬儿被他安置在了大炕上,他就坐在炕头边陪着林冬儿,下面站着几位丫鬟随时待命。
  王御医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准备喂林冬儿吃下药丸,可是林冬儿在半迷半醒间,刚吞下那几颗药丸,就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去,这一吐,就狂吐不止,仿佛要把胆汁也要吐出来似的,看到林冬儿这么受罪,凌啸渊身子猛地一紧,大声吼道:“王御医,怎么回事?”边说边不住地拍打着林冬儿的后背。
  王御医终究是位老御医,倒算镇定,“瑞王,这脑部损伤时而会有呕吐现象发生,您不要担心,兴许是饿了,先喂点粥再吃药吧!”
  凌啸渊一听,立刻吩咐丫鬟去厨房端粥,今天厨娘只给温瑜嫣熬了一碗糯香软绸的栗子和着枸杞的小米粥,剩下的就是今天布粥行善还留下来的一点大米粥。厨娘一听是三夫人喝粥,就随意舀了那么一勺半凉不热的白米粥让丫鬟端了过去,而那碗小米粥却在笼屉上温着,随时等着温瑜嫣享用,这粥也是王妃交代要做的,她想都没想过要把它给了小妾林冬儿,再说了,王妃可是怀有身孕的人。
  凌啸渊不会在意小事,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温吞白粥就要喂林冬儿吃下去。这可是他活了这二十多岁,第一次喂人吃饭,他让林冬儿靠在自己的怀里, 笨拙地舀了一小匙,喂到她的嘴边,林冬儿此时有点清醒,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房间内的布置,一时有些恍惚,熟悉又陌生,再看看那递过来的汤匙,她向来对食物从不拒绝,听话地抿了一口,又一口,第三口时,哇地一声又吐了出去。
  凌啸渊急了,啪地一下把碗往炕头的桌子上一置,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看向王御医,“你过来看看。”
  王御医战战兢兢上前诊了诊林冬儿的脉搏,跳动平稳,又摸了摸那碗白粥,低低说道:“王爷,这粥太凉了,热热的小米粥最好了。”
  凌啸渊又瞪向了那名丫鬟,丫鬟被凌啸渊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说道:“王,王爷,小米粥有……,可……可那是给王妃……”
  “快去端。”凌啸渊哪管是谁要喝的,不及丫鬟说完,就冲她吼了一
  句。
  丫鬟仓皇而逃,一气跑到厨房,说明来意。
  “你这个笨嘴货。”厨娘一边骂丫鬟,一边无奈地把那碗精致的小米粥递给了她。边说边伸指头戳着她的脑门,“你这不是存心给我找事儿嘛,一会儿王妃要粥喝,我该怎么办?”
  那丫鬟也很委屈,“王爷那样子好吓人,我被他一吼,差点尿了裤子,哪想那么多。”
  说来也怪,这回林冬儿倒是把一碗热呼呼的小米粥喝下去了多半碗,药也顺着咽了下去,也没有再呕吐。脸色逐渐红润起来,身上也开始转暖,虽然依旧神智不太清晰,头疼欲裂,浑身都疼,但她还是看清了这是凌啸渊,她的夫君在伺候她,“王爷。”她低低地唤了一声,眼里就涌出了泪花点点。
  凌啸渊轻轻地把她又平放到了炕上,病人能吃饭一般就没大事了,他松了一口气,神色又变得冷凝起来,深深地盯着她,拍着她的脊背说道:“没事了,睡一觉就好。”说完,起身去找在禁闭室关押着的连波。
  温瑜嫣一听自己的粥被林冬儿那个贱人给喝了,气得差点肚子疼,她咬着牙关,眼睛里喷着怒火,一个声音在它心里不断翻滚着:这还了得,蹬鼻子上眼了,不行,必须得让这个小贱人消失,永远的消失


☆、晋江原创

  幽闭室内。
  凌啸渊沉着声音问连波,“在宫里;太子经常去长乐殿吗?有否和三夫人单独见过面?”连波低着头;一口咬定:“太子很少去长乐殿,卑职也从来没有发现他们见过面。”
  连波早就想过了:千万不能说;于己于三夫人都不利。
  凌啸渊眼内的寒光逼视着他;冷声命令:“抬起头来。” 
  连波缓缓抬起了头,对上了凌啸渊那森冷的眼神;他瞬间脊背僵硬,却没有眨一下眼睛。他本就长了一副敦厚老实的模样;而且过去对凌啸渊一直忠心耿耿;他的哥哥还是因为替凌啸渊挡了一箭才丢掉性命。
  凌啸渊虎目瞪了他半天;从他的眼神中没有看到畏缩;又想着也可能是太子为了激怒他信口雌黄;终于说道:“好,我暂且信你,自领二十大板,罚你三个月的月银。”
  连波神色一松,低头谢罪:“是卑职的错,甘愿受罚,只是……”他抬起头忍了忍还是问道:“三夫人现在怎么样了?”眼里充满了关切,“三夫人她……她是个可怜的女子。”
  凌啸渊怔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想也许是他过去真的是太疏忽冬儿了,连护卫都这么说。
  这一天晚上,他就宿在了自己的房内,陪着林冬儿。
  林冬儿喝了药丸,一直都在沉沉昏睡,时不时咧咧嘴,咝咝地吸着气,可能是疼得够呛。
  凌啸渊一直紧握着她的手,看着她苍白的容颜,细细的眉眼,长长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此刻干燥的嘴唇,不由一阵心疼,把她抱在怀里给她依靠与温暖。少年时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又出现在了脑海。
  母亲是个跋扈冷漠的人,他的记忆中只有母亲经常絮叨“儿子,你要出人头地,我们孤儿寡母绝对不能被人看扁了”这样的话语,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甚至都没有抱过他。他第一次见林冬儿就很喜欢,不仅漂亮纯真,而且还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总是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细心周到,全心全意地为他好。
  他怎么舍得让她离开他,也许过去认为她照顾他理所当然,可是他现在也有了另外两个女人,却在与她们的相处中,体验不到与冬儿在一起的温暖与安心,舒服与闲适,只有她能够令他狂躁的心平静下来。
  “等等吧!”凌啸渊温柔地看着林冬儿,心内在与她诉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再受制于人,定会给你一个名分,让你幸福一生。”这么想着,轻轻地把林冬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并在她手心印下自己的吻。
  第二天清晨,王御医又给林冬儿诊了脉,告诉凌啸渊:“病人情况基本稳定,如果过了今天,不会出现反复,就无大碍了。”凌啸渊放了心
  ,继续去东条街进行他的施粥行善大业,另三位女眷更不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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