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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少将夫人带球跑-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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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爱一分都不缺。
    就这样吧,这么完美的男人,老天爷也是不舍得收回了去,他好好儿的,别扭点就先别扭点吧。
    相信羽航,他不会让她等得太久。
    —
    白薇薇一手紧紧抓着男人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手揪着他的衣服,眼皮儿却沉得直打架,连日来的疲惫,都在见到了他之后爆发了出来,最重要的是,有他在,就安心了。
    “你不能走,我睡着了也不能走。”
    呢喃出一句任性的话,她就甜甜的睡着了。
    梁羽航静静的端详着这张他誓死守护的小脸,眸子暗了暗。
    “薇薇,只有我愿意被你伤害,你也只能伤害到我。”
    淡淡一句,他叹了口气,然后给白薇薇把被子塞了塞,自己披上了大衣出去了。
    她睡着了,他睡不着。
    身上的潮热还没有退下,只有这漫天的冰雪能够叫他好受一些,还有——
    那剥一大袋子瓜子的任务也还没有完成。
    她说的话他都记住呢,她给的任务,他都的去完成。
    他静立在蒙古包外,赏了一夜的风雪,守着一个心尖儿上的女人。
    —
    北京,中南海密室。
    郑达远三角眼耷拉着:“果然,羽航就是羽航,他还活着。”
    “你是说,他从弑神坡里出来了?”
    “没错。”
    “那个秘密他知道了?”
    “应该是知道了,但是不能确定。”
    “这……如果羽航真的知道了那个秘密,那么,他就必须死,所有他联系过的人,全都不能活了。”惋惜。
    “部队中午就会到满洲里,然后会有狙击先锋下到草原,应该会处理的很干净。”
    “再给羽航一个机会吧,毕竟我们培养一个接班人也不容易,如果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就缓一缓。”
    郑达远愣:“给机会?不能给机会,那是国家机密!”
    “老郑,我们还奇怪呢,为什么你一定要派羽航去弑神坡?你明知道有去无回!难道你老糊涂了?羽航是我们重点培养的对象,知不知道培养一个少将要花多大的精力?”
    “呃……是他贪恋军功。”
    老脸一沉。
    “去都去了,我们相信羽航不会乱说的,且看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个绝密再定,先监视起来!”
    “好吧。”郑达远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冰天雪地里,警卫敬了个军礼之后打开了车门,老胖子扭动了一下屁股静静的坐在后排,眼中看着外面北京的冬景,心里却比这个冬天还要冬天。
    若说是他曾经还指望着梁羽航会娶自己家的真真做了他的乘龙快婿,那么满洲里的那几次接触,他是完全没有这个指望了,那个年轻人太强势太凌厉,他老了,想找个温柔好摆弄的人接替自己,梁羽航那个冰冷的小子,他明显是齁不住!
    然而现在,行情有点不妙,军委里的这几个老家伙明显的偏袒梁羽航,眼瞅着梁羽航去了弑神坡又活着出来了,并且很有可能知道了一个国家机密,竟然也没有态度坚决的要弄死他。
    不妙不妙,大事不妙。
    梁羽航的弑神坡之行是他一手撺掇的,梁羽航是什么人?有仇必报!
    他威胁梁羽航要抖出白子昌的叛徒之名在先,坑梁羽航去赴死亡盛宴在后,要是梁羽航当真活着重返军委,他还焉有命哉?
    极度的恐惧……
    姜是老的辣,老郑头反应很快,立即做了两手准备:
    1,派杀手!
    2,给郑真打电话。
    “喂,宝贝。”
    “爸爸,怎么会想着给我打电话啊?我还在学习呢,呵呵……”那边,女孩子的声音很温婉很好听。
    “宝贝,这次北戴河培训好了之后就去翼风团吧,那是羽航的部队。”
    “您不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分别的太久了,我想他了。”
    “羽航的性格我们都了解,他这个人,念亲,他还很惦着你呀。”
    “是的,没有人比我更懂他。”女孩很自信。
    挂了电话,郑达远笑了。
    手里有真真这样王牌,如果狙击手杀不了梁羽航,就算是梁羽航活着回到了京里,冲着真真的面子,他也不会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有真真在,梁羽航永远杀不了他郑达远!
    哈哈!
    只要他郑达远不死,就永远都有翻身的机会!
    —
    清晨。
    白薇薇又接到了妈妈的夺命连环call,她皱着眉头闭着眼睛接:“妈,您就饶了我吧行不?我说了我有男人了,我不去相亲,竺敏愿意等,就让他等吧。”
    “臭丫头,你存心气死你老娘是不是?竺敏是竺氏企业的老板,你让他等你?你知不知道他的一分钟能挣多少钱?说出来吓死你!”
    白薇薇一翻白眼:“妈,我又不缺钱,我的那点钱够花。”
    她不知道,她的账户上突然多了一大笔钱,那是梁羽航赴弑神坡之前为她准备好的,她恐怕是几辈子的奢华都用不完了。
    “赶紧滚回来,不然我不认你!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男人,总之除了竺敏我谁都不认,白薇薇,你别忘了,你是订了娃娃亲的人,竺敏是你最后的归宿,这不是妈逼你,是你爸爸的心愿!”
    火力太猛了,白薇薇睡意全无,捂着手机求饶:“好好好我要开会了,没事我挂了?”
    “赶紧回来!”
    嘘!
    白薇薇吐了口气,然后缓过劲儿来了,她在梁羽航的蒙古包睡了一夜,身边的铺盖都很完整,他显然并没有睡在她身边,那么他在哪里?
    起床下地,屋里摆了一脸盆清水,牙刷上的牙膏都给她挤好了。
    白薇薇非常感动,她就知道梁羽航是关心她爱她的。
    洗漱完毕,她这才注意到桌子摆着满满的一大包瓜子仁。
    啊!
    心尖儿直抽抽,那些瓜子少说有七八斤,他竟然都给剥出来了?
    怪不得没有睡觉,弄了整整一夜?
    手里捧着那一袋子瓜子仁,她是一颗都吃不下。一句气话,她说过就忘了,他却是言出必行的给她做好了。
    “梁羽航,你是傻瓜吗?”
    眼睛里又起了雾气。
    —
    穿上雪貂,挑了门帘子刚一探头,就被劈头盖脸的风雪给打了回来,她搓着手:“哈哟,好冷好冷。”
    急着要去找梁羽航,她咬着牙用衣襟堵嘴,又出去了。
    “白姐姐,我们要去比赛射箭,你要不要一起来?”
    迎面,特穆尔笑眯眯的举着弓箭朝她招手。
    我们?白薇薇一愣,然后就看见梁羽航虎澈他们全都从军营帐里走了出来。
    有了昨夜的那次折腾和亲密,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见到他了,男人一袭风雪,长身如玉,有他在的地方,永远是那么精彩。
    “你醒了?”
    梁羽航带着薄笑,不过那种笑容里总是叫她看出了一丝的别样的情愫,好像是故作陌生,又好像是带着一种吃不到葡萄的酸溜溜。
    男人心,海底针。
    “是的,昨晚……你?”
    她很奇怪他躲到了哪里?
    “哦,昨晚我在虎澈的营帐里,剥瓜子。”
    声音清清淡淡,好像是举手之劳而已,袖管中,洁净的指甲都劈了好几个,隐约还有着红痕。
    这些,他不会让她看见。
    剥了一夜吗?
    白薇薇回头看向蒙古包旁边的雪地上,一地的瓜子皮儿,眼眶红了红,傻瓜,还想骗我么?你在虎澈的营帐里剥瓜子,瓜子皮儿怎么会在我的蒙古包外面?
    这回倒是李子豪笑得前俯后仰,他知道白薇薇要说什么,便强着问:“首长,你到底失忆了没有?”
    梁羽航面上一僵,凤眸冷得如冰刀,要把他给刺穿了。
    话一出口,豪哥就知道捅娄子了,连忙仰头望天。
    啊,我什么都没说。
    白薇薇没有说话,看了豪猪一眼,然后大眼睛静静的看着梁羽航,等着他的回答。
    “当然,我还有很多没想起来。”
    梁羽航率先迎着风雪走了,经过白薇薇的身边时,笑得有些讳莫如深。
    紧接着特穆尔虎澈都跟了上去,一干人等,就剩下了白薇薇傻傻的留在雪中。
    “还不快点跟上?”
    头前的那人终于驻足,然后朝她伸出了一只手臂,白薇薇一笑,跑上去抱紧了他。
    “妹妹,我们做什么都是一起的,我知道。”
    梁羽航轻笑,宽大的军用大衣直接把她裹在了里面,不透风雨。
    她就是用这句话在吃他,他现在竟然开始享受起来。
    —
    走了三五百米,就到了射箭场地,风雪中,六七十米远处竖着几个靶子,这边的地上,插着硕大的弯弓利箭。
    特穆尔非常开心,玩这些是她的强项,娴熟的拈弓搭箭,嗖,正中靶心。
    虎澈把巴掌都拍红了,这射箭和打枪是两码事,打枪讲究的直线距离。射箭除了要瞄准靶心之外还要考虑弧度和风速等很多因素。
    能够在复杂的环境中依然射中靶心并且力度很大,让那个靶子直颤抖,可见特穆尔的功夫非一日能够练就的。
    啪啪啪!
    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突兀的掌声,虽然听上去好像是在祝贺特穆尔,但是那个鼓掌的节奏,很讽刺,很不友好。
    众人惊异,回头。
    雪地里,走来二十来个蒙古青年,都是一袭华服锦帽貂裘。
    看穿着,是贵族无疑了。
    特别的是,每个人都佩戴着土制的步枪。
    “达拓。”
    特穆尔脸上突然有些白,然后飞快的低声解释:“他父亲是内蒙古书记,他是我们草原上的霸王,一般我们都不会去招惹他。”
    哦?
    梁羽航静静的看着居中那名壮硕青年轻浮的步态,微微皱眉。
    达拓含笑走进了特穆尔:“啊,我美丽的草原之花,过了年就十八岁了吧?可以准备做哥哥我的新娘啦,哈哈哈哈……”
    “谁要嫁给你!”特穆尔面红耳赤。
    梁羽航的大手缓缓的要从口袋里抽出来,白薇薇连忙一把按住,大手下,是冰冷的手枪。
    “军不跟民斗。”
    这男人这个脾气,白薇薇直皱眉。
    达拓看见美丽的特穆尔竟然带着一群军人在靶场,不屑的笑了:“特穆尔,难道我们草原上的小伙子都死光了么?你竟然带着几个汉人来,干什么不好,偏偏要射箭,这可是我们蒙古人的强项!真没想到巴图的孙女儿竟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哈哈哈……”
    “哈哈哈哈。”
    身后的二十来个蒙族青年也都跟着放肆的嘲笑了起来。
    特穆尔气得直哆嗦,窘迫极了。
    “喂!”
    虎澈挑眉,一把揪住了达拓的胸襟。
    “唉,你干什么?放手!”
    “放手放手!”
    达拓没有说话,冷冷的和虎澈对视,他身后的青年们全都怒了,七八杆长枪都戳在了虎澈脑袋上。
    一个普通的特种兵,他的作战能力是一个连,虎澈这种高级校官,自己干掉一个营是毫无悬念的。
    不过,梁羽航想着白薇薇的那句“军不跟民斗”非常认同,他没有表态,他身后训练有素的程亮李子豪也都没动,冷冷的瞧着这二十来个嚣张的贵族青年。
    “达拓、虎澈校官!你们放手!”
    特穆尔急得跳脚,两个男人斗鸡一样的,雄性荷尔蒙分泌特别旺盛,谁都不听他的。
    达拓笑得很得瑟:“校官?唉哟,校官很大吗?恕我无知,对这些军衔是一概不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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