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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当女主来到女尊小说的世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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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她居然是一个美女?七皇子更不用说了,在场的人大多并不是第一次见柏绛秋,只是没有见过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的他!
陶雪薇的座位就在柏琼芳的旁边,她牵着自家大哥的手扶他入座后,转向苏玥,朗声笑道,“缃绮,快些入座吧。”
苏玥抬眼,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拉着柏绛秋在秦家大小姐秦玉珊旁边的席位上坐下。
秦念姝狠狠地瞪着苏玥,对方完全没介意,拎起茶壶为柏绛秋倒了一杯茶,“殿下,小心烫。”
柏绛秋乖巧地应了声,端起茶杯小心地喝了一口,然后朝苏玥露出傻傻的笑容。
苏玥看着他的笑脸疑惑:怎么感觉他在面对其他人时,要更傻一点呢?
在她和陶贵君、三皇女面前时明明只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啊。
百花宴,既然是众多年轻男女们一起参加的宴会,自是不只是赏赏花而已。参加宴会的人都到得差不多后,大皇女宣布百花宴开始。
此时,便有一位公子起身走到中央,两位婢女搬上一张桌案和方凳,那位公子将怀中的一架落霞式七弦琴置于桌案之上,端坐,右手拨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宛若流水般的淳淳琴音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
四周安静至极,只能听见美妙的琴音绕耳。
琴音止,二皇女带头叫好,恍然从琴声中苏醒过来的众人也跟着拍手叫好。
“不愧是佑天国四大公子之一啊!”“罗公子的琴艺真高。”之类的话不时传入苏玥耳中,她想起朱敏给的资料:罗均,工部尚书之子,佑天国都城中四大公子之一,尤擅琴。
柏绛秋呆呆地听着,直到苏玥叫他,方才如梦初醒般对她傻傻笑道,“缃绮,这曲子真好听呀。”
苏玥正要开口,邻座的秦念姝轻哼了声,“七殿下身为皇子,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柏绛秋闻言脸色垮了下来,露出几分沮丧,他拉了拉苏玥的袖子,“缃绮,我,我不会弹琴……”
苏玥顺手将手中刚剥开的花生喂进了柏绛秋口中,“不会没关系,这里的人也不是全都会弹琴。”
秦念姝笑,“二姐倒是会安慰自己。”
苏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应。
偌大的花园之中,百花争艳,香飘满园。
又一位公子从席位上起身,走到中央,向众人行礼之后,吹奏起竹笛来。
大皇女端起酒杯,向众人敬酒。柏绛秋看着桌案上的茶杯,皱了皱鼻子,苏玥低声道,“你以茶代酒吧。”柏绛秋眼睛亮了亮,端起茶杯像模像样地回敬了一下,仰头喝下那杯茶。
一时间,欢笑声,闲话声,音律声交相错杂,随风飘得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秦时明月第五部的预告片粗了,可激动,于是码字就被拖了下来【捂脸
今晚上会继续码,码完一章更一章,本人是从来没有存稿这种东西的


☆、第十四章

一身红衣的女子脚尖点地,踩着一地的花瓣翩翩起舞,衣袂翩飞,舞姿美妙。
旁边的桌案旁,柏宇峰与陶安放各自手持一支毛笔,往铺在桌案上的宣纸上写写画画。柏宇峰蹙着眉,神态严肃,笔尖移动得飞快;陶安放面带微笑,一笔一画十分认真。
周遭的人一边饮酒赏舞,一边小声议论着,生怕惊扰了两位公子。
佑天都城四公子,罗均擅琴,柏宇峰擅书法,陶安放擅画,另一位则擅棋。碍于各自身份,四人同时出现的机会并不多,更别谈还能展现才艺!因此,诸多仰慕他们的人都盼着一年一次的百花宴。
陶雪薇晃了晃酒杯,偏头看向柏琼芳,笑问,“三殿下,你觉得他们今年这幅作品,会被谁得到?” 
“无论谁得到,太女的目的都达到了。”柏琼芳眼皮一掀,唇角边浮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就在不久之前,御史家的三小姐准备献舞时,大皇女提出让柏宇峰和陶安放共同创作一幅作品。两人都没有拒绝。
柏宇峰的书法陶安放的画作,这两人的作品皆是千金难求,若是能共同合作一幅作品,想必更是会让诸多书画爱好者趋之若鹜!
苏玥欣赏着女子的舞姿,表情冷淡地品着酒,偶尔陶雪薇带着坏笑向她敬酒时礼貌地回敬一下。柏绛秋呆呆地看着中间起舞的女子,手上的茶杯歪着,茶水险些泼洒在地,苏玥及时伸手扶住他的手,柏绛秋望着苏玥,眼眸中蒙着一层水雾。苏玥捏起一颗葡萄喂进他嘴里,柏绛秋无意识地伸舌头一舔,苏玥倏地缩回手。
“缃绮?”柏绛秋歪了歪头,眼中现出疑惑。
指尖还残留着对方唇瓣的触感,苏玥看着柏绛秋沾上了葡萄汁水而变得水润的唇,视线下移,盯着自己的酒杯。
柏绛秋凑近苏玥,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她的侧脸,“缃绮缃绮,你怎么了?”
苏玥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摇头,“没事。”
“嗯?”柏绛秋突然眼睛一亮,也捏起一颗葡萄喂到苏玥嘴边,“缃绮,我也喂你吃。”
苏玥敛眉,张嘴咬住了那颗葡萄。
“哇!”
一阵惊呼声引得苏玥喝柏绛秋齐齐转头,只见献舞的女子已经退至一边,柏宇峰和陶安放一人持一边,向众人展示他们的作品。
雪白的宣纸上,红衣的女子正跳着舞,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抬足无一不极尽美丽,逼真至极,仿佛下一秒那女子便会从画上下来一般。献舞的女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画纸,眼中写满了惊叹。其他人的视线则在女子和画纸上交替。画纸右上角,题着一首诗,诗句优美,笔酣墨饱,字体清新飘逸,也正应了世人所说的那句“字如其人”。
夸耀声、惊叹声不绝于耳。
不愧是享有盛名的四公子。苏玥默默地想。
待他们退下之后,与秦玉珊同桌的少年站起身,走到中央,向众人行了一礼。立即便有侍女送上了一架卧箜篌,少年开始弹奏起来。
这少年是秦相的嫡子,秦玉珊同父同母的弟弟秦砚。
苏玥听着忽而高亢忽而低沉的箜篌曲,第一反应是曾学过的那首古诗:《李凭箜篌引》。
还真是才人辈出啊。苏玥仰头又喝了一杯酒。
在众人的叫好声中,秦砚结束了弹奏,走回座位。只是,在经过苏玥旁边时,他扫了柏绛秋一眼,看似不经意的一眼,目光中却夹杂着轻蔑和讽刺。苏玥慢慢地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警告地盯着他。秦砚注意到苏玥的目光,唇角微扬,流露出不屑之意。
苏玥垂下眼睫,眸底划过一道冷光。
又有几位小姐公子表现过的才艺过后,有人提出让七皇子为大家表演一番,明里暗里暗讽着柏绛秋。二皇女面带笑意,“小时候母皇常夸七弟的琴弹得不错,不如七弟弹一支曲子如何?”
柏琼芳眯眼,“二皇姐,你是何意?”
二皇女笑得虚伪,“当初三皇妹不是也听母皇夸过七弟么?虽说七弟烧坏了脑子,可该会的东西,总不该一点都不记得了吧?”
对峙的是二皇女与三皇女,大皇女静坐在原处品酒,不发一言。
柏琼芳脸色阴沉。
二皇女意味深长地说道,“七弟身为皇子,在这一年一度的百花宴上让我们听听他的琴声,也是应该的。”
“二皇姐!”柏琼芳沉声,声音中带着怒气。
二皇女侧目对她一笑。
二皇女阵营的一些人也开始附和,让柏绛秋展现一下。
而苏玥与柏绛秋?众人看向他们时,不由一怔。
脸上带着傻傻笑容的柏绛秋乖巧地坐着,苏玥慢悠悠地用小刀将桃子切成小块,喂到他嘴里。柏绛秋的视线落在樱桃上,笑,“缃绮,我要吃樱桃。”苏玥放下手中的小刀,拿樱桃准备喂他,她蹙了蹙眉,动作飞快地掏出手帕,擦去柏绛秋嘴角的汁水,然后一颗红红的樱桃喂进了他口中。
二皇女见状,笑道,“七弟妹对七弟可真是疼爱。”
苏玥淡淡地答,“过奖。”
二皇女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但片刻即恢复常态,笑呵呵地注视着七皇子,“七弟,来参加百花宴的公子们差不多都展现了才艺,你身为七皇子,是不是也该让我们见识一番?”
柏绛秋当即变了脸色,习惯性地往苏玥身旁缩了缩身子,声音也略微颤抖起来,“二皇姐,我……我不会……”
“怎么会?当初母皇和夫子都夸奖七弟聪明又好学,七弟别谦虚了。”
没有错过二皇女眼底的冷光,柏绛秋眼中水光晶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地拽住了衣料。
一只手搭上了他的头顶,安抚地揉了揉,苏玥在大多数人看好戏的目光中站起身,淡淡地开口,“我替他吧。”
二皇女眯眼,盈盈一笑,“七弟妹会弹琴?”
苏玥理了理衣裳,答了句“还行”。
这时,大皇女开了口,“既然七弟妹愿意替七弟弹奏一曲,吾等便洗耳恭听吧。”
二皇女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玥一眼,“也是。”
三皇女下意识地看向陶雪薇,陶雪薇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静观其变。
琴,是先前罗均弹的那架琴。
苏玥在桌案前坐下,回忆着脑中关于秦缃绮的那部分记忆。
她苏玥的确是不会弹古琴,可秦缃绮会。
这外挂可真好用。
苏玥的手放在琴弦上,伴着琴音,启唇唱起了歌。
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
回忆开始后安静遥望远方
荒草覆没的古井枯塘
匀散一缕过往
晨曦惊扰了陌上新桑
风卷起庭前落花穿过回廊
浓墨追逐着情绪流淌
染我素衣白裳
阳光微凉琴弦微凉
风声疏狂人间仓皇
呼吸微凉心事微凉
流年匆忙 对错何妨
你在尘世中辗转了千百年
却只让我看你最后一眼
火光描摹容颜燃尽了时间
别留我一人孑然一身凋零在梦境里面
萤火虫愿将夏夜遗忘
如果终究要挥别这段时光
裙袂不经意沾了荷香
从此坠入尘网
屐齿轻踩着烛焰摇晃
所有喧嚣沉默都描在画上
从惊蛰一路走到霜降
泪水凝成诗行
灯花微凉 笔锋微凉
难绘虚妄难解惆怅
梦境微凉情节微凉
迷离幻象重叠忧伤
原来诀别是因为深藏眷恋
你用轮回换我枕边月圆
我愿记忆停止在枯瘦指尖
随繁花褪色尘埃散落渐渐地渐渐搁浅
多年之后我又梦到那天
画面遥远 恍惚细雨绵绵
如果来生太远寄不到诺言
不如学着放下许多执念
以这断句残篇向岁月吊唁
老去的当年水色天边有谁将悲欢收殓
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
回忆的远方
少女轻声吟唱,声音悠扬,优美。
七弦琴伴奏,一根根琴弦,演奏着忧伤的故事。
原本打算看笑话的人都惊住了。且不说秦二小姐唱出的这首他们从未听过的歌,也不说原来秦二小姐的嗓子这么好,单单是她的琴艺,已然打破了“秦缃绮很没用”的传闻。
大皇女依旧维持着稳重的姿态;二皇女脸上带笑,眼底却闪过了冷光;柏琼芳听着歌声若有所思的样子;四皇子神情仍旧清傲;陶雪薇微合着眼睑神色安详;秦玉珊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秦念姝眼中一片阴鸷;秦砚低头玩弄着手指,看不清他的表情。
个人反应皆不相同。
柏绛秋怔怔地盯着苏玥,等苏玥结束了这首歌起身走向他时,兴奋地扑了上去,抱住苏玥的胳膊摇啊摇,拖长的语音包含撒娇的意味,“缃绮缃绮,你唱的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啊?”
苏玥揽着他的肩膀,回到座位上坐下,答,“这首歌叫《锦鲤抄》。”
“《锦鲤抄》?”柏绛秋茫然。
“扶桑画师浅溪,居泰安,喜绘鲤。院前一方荷塘,锦鲤游曳,溪常与嬉戏。
其时正武德之乱,藩镇割据,战事频仍,魑魅魍魉,肆逆于道。兵戈逼泰安,街邻皆逃亡,独溪不舍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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