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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当女主来到女尊小说的世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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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不错。”年轻女子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啊?”
“我没有家人,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我也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能够平平安安安安稳稳地过一生已然足矣。现在这样,也好。”
江鸢闻言眨了眨眼睛,“这倒是,我看你现在也过得挺好的。”
她的声音有些戏谑,对方只当没有听出来。
“江鸢,认识你很高兴,一路顺风。”
江鸢用力地点点头,“嗯嗯,荣姐保重,替我跟姐夫说声,这两天非常感谢你们,我也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们。荣姐,能够跨越时空相识,还能成为夫妻,已经是天赐的大福分了!你和姐夫以后要好好地过日子啊。”
年轻女子定定地望着她,片刻后轻轻点头。
江鸢向她挥了挥手,转身便朝村口方向走去。
她运气很好,从山崖上跳下后在空中被一棵横生出来的树挡了一下,然后摔进了河里,随着河流一路被冲到了这处村子前面。再然后,被刚巧在河边钓鱼的荣姓女子救了回家。他们夫妻俩家境并不富裕,却给了她最好的照顾,江鸢的身体也就很快恢复了。
在与那个年轻男子聊天的过程中,她一时没注意爆了现代社会的用词,当时荣姓女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天晚上,对方在来找她,第一句话便是:北京奥运会结束了吗?
江鸢惊得目瞪口呆。
两人交流过之后,江鸢才知道,对方和她一样,也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而来。不同的是,她是在灵力开启时空之门的情况下自愿穿越而来,荣姓女子却是在发生意外后魂穿而来,成了一个农民,还成了那个年轻男子的妻主。
江鸢走到村口时,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最里面的那处木房,微微一笑。
荣姐,愿你能够获得幸福。
有人跌跌撞撞地跑进大堂,“郁少庄主,钟小师姐回来了!”
白衣少年手一抖,茶杯“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他急忙起身,“她回来了?”
江鸢刚走进主院的院子,就见一道白色身影朝她飞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猛地拥进了怀里。
“阿芜,你总算回来了。”
郁临川在耳畔低声轻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雪白的脖颈上。
江鸢的双臂颤抖着搂上郁临川的脖子,抱紧,同时将脑袋深深地埋入他的怀中,“师兄……”
“嗯?”
“师兄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考完了《国际法》,我觉得我挂定了QAQ


☆、第三十三章

每一个男子少时都曾对自己的未来有过美好的幻想,希冀有朝一日,能有一个生得好看又能干有才的女子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自己。自此,夫妻琴瑟和鸣,儿孙绕膝,相伴白头。
柴晖心底也曾有过这样类似的幻想,幻想有那么一个人是他的妻主,那人可以不必怎样好看,却能够将他护在身后;那人可以不必怎样有才,却一定要足够能干;那人可以不必怎样优秀,却愿意真心实意对他好。只可惜随着年龄的增长,过早体会了生活艰辛的少年将那些幻想深埋在心底,因为明白再多幻想也不能让他逃避现实,他便再不敢去想。
柴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山村里,父母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女耕男织,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过着和千千万万农民一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日子虽清苦,他的父母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却是疼爱得紧。他幼时也曾站在纺织机前看父亲织布,也曾蹲坐在田坎上看母亲赶着水牛翻天,也曾和村子里的小伙伴上山爬树下河捉鱼。不是没有羡慕过村东头小虎子家天天能吃肉,天生早慧的少年知晓父母的艰苦,纵容生性任性,从不会在父母提一句为什么我们家不能天天吃肉呢。
八岁那年,村里有个小男孩在与大家一道爬树摘野果子时,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王叔家的晏哥哥要嫁人了呢。”
彼时尚且年幼的男孩子们谈起这些事情总是又羞涩又好奇的,几个人在惊讶感叹之余也不好多问什么,单单就柴晖,“真的呀,那咱们有喜酒喝了,他嫁给谁?”
那小男孩笑嘻嘻地道,“说出来吓死你们,说是嫁给县城里的一个员外的女儿!”
“哇!”
对于他们而言,能够嫁去县城,能够嫁到员外家去,晏哥哥真是好运气。
不光几个未知人事的小男孩这么想,村子里的大人们也一样的,但凡见到王婶王叔就不乏眼热地道喜。可当天,柴晖跑去找那说是不久就要嫁入县城的少年时,却见少年呆呆地坐在窗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柴晖不明白,所有人都在高兴,为什么晏哥哥自己不高兴呢?
少年苦涩地一笑,阿晖,我嫁的那人,是员外家的庶女,而且……而且,我嫁过去,是做侧夫的,她已经有了正夫和好几门侧室了。
柴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老大,“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她?”
少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傻阿晖,这样的事,哪里由得我……哪里由得我……”
阿晖,我并不想嫁到什么富裕人家,我只望能够夫妻两个人好好地过日子,穷点没关系,苦点没关系,只我夫妻二人便好。
可自古婚姻大事,哪里由得我们男子说了算?
九岁那年,父母将他送入了村里唯一的小学堂,倒不是希望他能学得如何,只不要做个睁眼瞎。
十二岁那年,他和十来个女孩子男孩子坐在学堂里,听夫子异常激动地讲述当今皇帝传召天下的圣令:东明国太女陆云霓即位,迎娶佑天国皇子柏绛秋为帝君,自此空置东明国后宫。听闻他们的陛下愿为一人弃世间万千蓝颜,柴晖唏嘘之余,忍不住也憧憬起来,我也希望我的妻主,她只娶我一个人。
这个憧憬在他十五岁那年被打破,一场天灾,夺取了他父母的生命,少年的天,一夕倾塌。
可他不能就此倒下,他收拾了家里的财物,求助村里人帮忙,但还是够不上父母的安葬费。少年跪在父母的尸体前,哭得泪流满面,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为人子女,让父母死后也不得入土为安,于心何忍?
柴家夫妇逝后三日,村长找上他,说邻村有个年纪与她差不多的姑娘,愿意出钱替他安葬父母,条件是他嫁给她。
柴晖沉默片刻,道,“好。”
村长将消息递回邻村,那姑娘立即让人将钱送了过来,柴晖在村里人的帮助下安葬了父母。
他在父母灵前守了三个月,便收拾东西嫁到了邻村。
——人家出钱是为了娶夫郎,你拿了人家的钱,就该乖乖嫁过去。
——守孝三年?呵,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人家不是亏了本?
柴晖对自己冷嘲热讽了一番,将那些负面情绪压下。
大喜之夜,他初次见到荣蓝,他的妻主。
那是一个生得还算清秀胆小自卑的少女,挑开他头上的喜帕,与他四目相对后,少女便满面通红地跑开了,留他一人怔怔地望着大开的房门。
他并非没有感激之心,也不会矫情,故此,无论他的妻主是什么样的人,他都要一生相伴。 
柴晖嫁过去后,方才知晓,荣蓝的父母死得早,留她一人孤苦伶仃地活在世上,荣蓝本人又生性胆怯,怕与人交往,干活也不怎么成器,日子自然过得紧巴巴的,还常被村里一些人欺负。这次是她的一个族姑出面,与柴晖村的村长交涉,让荣蓝拿出她父母留给她娶夫郎钱给柴晖安葬父母,换柴晖相嫁。
说实话,柴晖对荣蓝是很不满意的,他的这个妻主,实在是太没有女子气概了,某种程度上来说,还不如他这个男子!
他少时,也只是性格开朗些罢了,与荣蓝成亲后,却生生将自己当个女人使。一年时间,他很快学会了种庄稼学会了插秧,像女人一样肩挑手提。甚至还经常在村里某些人欺负荣蓝出面与人对吵。
村里人常常也对他生出些同情来,没办法,谁让荣蓝这姑娘干不好农活呢?
夜深人静之时,柴晖回首少时那些希冀幻想,自嘲地想:我没有遇到那样一个妻主,于是,我只好自己成了那样的人。
他与荣蓝,说是夫妻,到不如说是兄妹更贴切些。
再后来?
某天他下地会来,听说荣蓝被人推下了村口那条河里,被救起后一直昏迷不醒。柴晖当即三魂丢了两魂半,急匆匆地跑回家。荣蓝脸色苍白浑身冰冷的躺在床上,族婶请来的大夫松开她的手,对他摇了摇头。柴晖霎时一个激灵。
可谁都没想到,就在这时,被判了死亡的少女忽然呻吟了一声。
柴晖急忙奔过去,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少女睁开了眼睛,目光在扫了一圈屋子之后,落在他的身上,茫然地看着他。
柴晖长舒了一口气,颓然坐在床边,“你醒了?”
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谁要敢欺负你,你就欺负回去,怎么就那么蠢让人欺负?这次你运气好,没有……那要是下次运气不好,你就死了!你就死了知道吗?”
少女沉默地看着他,任由他一直教训着。
等他终于平复下心情时,她静静地开口,“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柴晖目瞪口呆,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对方的头,口里念叨着,“不会是发烧了吧?” 
荣蓝当然没有发烧,她望着柴晖,道,“我身上的衣裳是湿的,你能给我找套干的吗?”
柴晖恍然,“哦哦,你等一会儿。”
从那天起,他惊讶地发现,荣蓝自从落水过后,性子也像是变了一般。原本不怎么干得好活的人,开始跟着他下地,让他教她怎么种庄稼。在家里的时候,也经常打扫家务、做菜做饭,她不仅做,而且还做得挺好的。时不时地还会去河边钓鱼回来改善伙食。
按理说,这人变得能干了,两人的日子也就该越过越融洽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柴晖总是喜欢同她吵嘴。
也许是因为虽说荣蓝慢慢地变得不再像以前那般胆怯了,却还是不太喜欢说话,他也看得出来,荣蓝挺喜欢安静的。他呢?他也不是性格温和的男子,喜欢看热闹,喜欢八卦邻长里短的一些琐事。似乎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们都合不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一次,柴晖与村里一个男子吵了起来,起因也是些小事,但两人吵得挺厉害。对方讽刺他,“柴晖,你这样的男人哪里有人家夫郎的自觉?你家荣蓝可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躲在你身后的笨姑娘了,小心她以后不要你,重新娶个人进门,呵呵,你可别一个人躲起来哭。”
柴晖当时毫不客气地反讽了回去,心里却是忍不住抖了抖。
他想,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多半算是因为她,她凭什么不要我?凭什么?
两人吵着吵着险些打了起来,给旁边的人拉开了。
柴晖回到家时,荣蓝已经做好了菜,正往桌上端,见他进门,也没多说什么,去厨房里端来了米饭。
吃饭时,荣蓝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不等他惊讶,她问,“你的脸怎么了?”
什么?柴晖疑惑地看她。
荣蓝起身,去屋里取来膏药,“你脸上有伤痕,我给你上点药。”
如果是平时,柴晖定然会讽刺她一句,这次却是一点都没动,任由荣蓝给他上药。
少女动作小心,温暖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脸上的肌肤,一点一点将药膏涂抹均匀。
从父母去世后,似是许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柴晖慢慢地转过头去。许久,他鼓起勇气问道,“荣蓝,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夫郎?”
他只是做了他需要做的一切,在自家妻主不能支撑起这个家时将它支起。但他也知道,和别人家温顺的夫郎比起来,他实在是……
没有哪个男子会不在意……
荣蓝放下药膏,久久地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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