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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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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你办的事情?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说这话时,我心里发虚,我还真不知道丽达生前托他办过什么事情,

    瓦斯科夫为人实在,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连忙解释说:“你不是托我去寻找你的母亲和儿子阿利克吗?我伤好出院后,那个城市已经被德国人占领了。经过几番打听,知道你的母亲在城市沦陷时,带着孩子逃了出来,去了列宁格勒。……”

    听他说到这里,我补充说:“我妈妈和儿子去列宁格勒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还专门到她们住的地方去找过,可惜在冰上运输线开通后不久,她们就向后方疏散了,然后就下落不明。”

    没想到瓦斯科夫接着说:“我也去城市里找过她们,听邻居说她们疏散了,还有个女军人去找过她们。我猜那个女军人就是你吧?”我赞同地点了点头,他又接着说:“我从一个负责人口疏散的战友那里得知,那几批疏散的居民,就在这附近的村子和居民点。不过我找了很久,还是没能打听到她们的下落。”

    听到说丽达的妈妈和儿子就在这附近的村子或者居民点,我一把抓住瓦斯科夫的衣服,吃惊地问:“你说她们就在这附近的区域内,这消息确切吗?”因为激动,我说话的声音显得是有点颤抖和沙哑。

   的,丽达。”瓦斯科夫很肯定地告诉我,“我的战友是这样告诉我的。”


第三四〇节 劝降

听到瓦斯科夫肯定的回答,我苦苦一笑,看来不管我怎么逃避,始终还是避免不了和丽达亲人见面的命运。

    虽然我不愿见得丽达的亲人,但却不能在任何人的面前表露出来。于是我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握着瓦斯科夫的手,连声说:“谢谢你,菲佳!虽然没能你暂时没能找到我的妈妈和儿子,但我依旧感谢你。”

    瓦斯科夫也动了感情,他一边和我握手,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手背,说:“丽达,不要难过。我会帮你继续留意的,相信早晚有一天会找到她们的。……”

    我怕他说起来没个完,连忙打了个手势,截断了他的话头:“菲佳,时间不早了,找我妈妈和儿子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还是赶紧到村子里去找部队吧。”

    我俩在森林里默默地走着。看到气氛有点冷清,我主动对瓦斯科夫说:“菲佳,你还记得基里亚诺娃中士吗?”

    瓦斯科夫笑笑说:“哪能不记得,她是你的排长嘛。记得你们刚到171会让所时,她可是一副趾高气扬,谁都看不起的样子。后来相处久了,我还觉得这个人不错,可惜现在也不知道她调到什么地方去?是活着还是牺牲了?”

   还活着。”我给了瓦斯科夫一个肯定的回答:“我前几个月在冰上运输线担任高炮营长,基里亚诺娃中尉是我手下的一个连长。”

    瓦斯科夫感慨地说:“没想到啊,这个处处好强的中士,如今也成为军官了,真是了不起。”说到这里,他瞥了我一眼,怕我误会,连忙补充说:“当然和你比,还要差上那么一长截,要知道你可是当过将军的人。”

    对于瓦斯科夫的恭维话,我只是礼貌地一笑,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前方从树后冒出一名头戴钢盔身穿戴帽雨衣,端着步枪的哨兵,他大声地喊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哨兵刚一跳出来,瓦斯科夫几乎本能地挡在了我的面前,回答说:“我是索特尼科夫游击队的中队长瓦斯科夫,”随即向后指了指我,“这是第2突击集团军的奥夏宁娜少校。战士同志,您是哪一部分的?”

    我从瓦斯科夫的身后走出来,对着哨兵说:“我是第327师的营长奥夏宁娜少校,您的指挥员在哪里?”

    哨兵把枪重新挎在肩上后,向我立正敬礼,报告说:“报告少校同志,我是集团军司令部警卫营的,正在担任警戒任务,请指示!”

   续警戒,战士同志。”

   哨兵大声地答应着。

    我接着又问哨兵:“这是哪里?村子里住的部队是哪一部分的?”

    哨兵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个村子叫皮亚特尼察,司令员弗拉索夫将军和司令部的一部分指挥员住在这里,另外还有一些被打散又临时聚集起来的部队。为了防止德国人的进攻,我们除了在村子里修筑有简易的防御工事,还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放出了警戒哨。”

    我们告别了哨兵,向村子走去。快的村子的时候,瓦斯科夫停住了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包干递给我,说:“丽达,你一个人进村子吧,我就不陪你进去了。”

    对于瓦斯科夫的突然离去,我感到非常吃惊,连忙问:“菲佳,你为什么不进村啊?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瓦斯科夫笑了笑,说:“我要到森林里去找我的部队,有一些重要的情报,需要及时地向索特尼科夫同志报告。”他张开双臂抱了我一下,“再见了,我亲爱的丽达,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妈妈和儿子。”

    对于他的祝福,我立即表示了感谢。

    他退后一步,向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村子的入口处,挖了一条浅浅的战壕,一挺转盘机枪架在那里,两名机枪射手和一名拿着步枪的战士,在战壕里或坐或站地挤在一起,看到我过去,只是瞥了一眼,丝毫没有上来盘问的打算,继续在旁若无人地聊天。

    看到这一切,我不禁皱了皱眉,司令部所在地的防御都是如此松懈,要是有东方营的士兵穿着我军制服混进来的话,估计兵不血刃就能把司令部端掉。我走到他们的面前,停在脚步,有些不满地问道:“战士同志,请问一下,司令部往哪里走?”

    三名战士连忙站起身来,向我敬礼。端步枪的那名战士大声地向我报告说:“报告指挥员同志,沿着这条路向西走,第五栋木头房子里就是司令部。”

   谢你,战士同志。”我先向他道了谢,接着批评他们说:“你们几个都把眼睛睁大了,别让化了妆的德国人混进来,要知道集团军司令部可就在你们身后没多远。”

    我来到他们说的那栋木头房子前,被门口站岗的两名哨兵拦住了,哨兵说:“对不起,少校同志,司令员正在等几名重要的客人,暂时不见任何人,请您等一会儿再进。”

    正在这时,一辆敞篷小汽车开了过来,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从车上先跳下一名戴大檐帽的苏军中尉,他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请车上的人下车。

    车门打开后,一名戴大檐帽的少校大摇大摆地走了下来。看到他佩带着银线盘花的肩章,我马上认出这名少校原来是德**官。我伸手去掏枪,却摸了个空,才想起在被拉依俘虏时,枪就被他搜走了。

    苏军中尉走到哨兵面前,低声地问:“弗拉索夫将军在吗?”

    哨兵使劲地点点头,回答说:“报告中尉同志,将军正在里面等着您呢。”

    中尉满意地点了一下头,回到德军少校的身边,向旁边一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请吧,少校先生,弗拉索夫将军正在屋子里等您呢。”

    看到德军少校跟在中尉的后面,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司令部所在的屋子。我上前一把揪住哨兵的衣领,低声地喝问:“这个德国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弗拉索夫将军会在屋子里等他到来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哨兵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支支吾吾地说:“中尉是司令员派到德军那里去谈判的。至于这个德国人的少校为什么会和中尉一起回来,我真的不知道。”

    我松开了哨兵的衣领,使劲地推了他一把,心里不由无名火起,没想到弗拉索夫居然会和德国人谈判,他这是想干嘛?这个德军少校独自来到集团军司令部,十之**肩负着劝降的重要使命。


第三四一节 皮亚特尼察村

我正在司令部的外面来回走动着,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扭头一看,一名戴着钢盔挎着冲锋枪的少尉站在我的面前。

    见我回过头,他满脸含笑地说:“您好!奥夏宁娜少校。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说话之间,语气十分恭敬。

    我盯着眼前的少尉看了几眼,马上便想起我到第2突击集团军司令部报道的那天,就是他带我去见的弗拉索夫,只不过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已。我笑着说道:“原来是你啊,少尉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是来见司令员同志吧?”少尉问道。

    我点点头,肯定地回答说:“是的,少尉。我刚才想去见司令员,可是门口的战士把我拦住了,说司令员要见重要的客人,暂时不见任何人。”

    少尉有些诧异地说:“司令员有重要的客人,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朝门口停在的汽车努了努嘴,说:“那就是访客的车,他正在里面和司令员会谈呢。”

    少尉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才到村子里巡逻去了,我现在去问问门口的哨兵。”说完,他就跑到两名哨兵的身边,低声和对方聊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回到我的身边,有些尴尬地说:“听哨兵说,司令员同志正在里面和德国人派来的代表谈判。”说到这里,他左右瞧了瞧,放低声音说:“少校同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我点点头,便是同意,然后跟着他来到了附近一间空置的民房里。

    一进房间,他招呼我在位于房间正中的桌子旁坐下,接着拿起放在墙角的一个木盆走了出去。功夫不大,他端着半盆还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上,又将他搭在肩膀上的一条毛巾递给了我,说:“少校同志,把您的脸洗洗吧。”

    不远处的墙上挂在一面破碎的镜子,隔着老远,我还是看清自己的脸上被烟火熏的黑漆漆的,左边的脸颊还有些淤青。那个该死的拉依,下手还真是狠,居然差点毁了我的容。

    湿漉漉的毛巾一捂在脸上,顿时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疼得我不禁抽了一口冷气。旁边的少尉连忙关切地问:“少校同志,您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和敌人搏斗时,被打伤的”我没有取下脸上的毛巾,瓮声瓮气地回答说。

   真是太了不起了,居然和敌人进行白刃战。”听他的语气,似乎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也许在他的思维里,和敌人搏斗,就是白刃战的另外一种说法。

    脸上的疼感微微减弱,我抓紧时间把整个脸擦了一遍,然后把毛巾重新扔进了木盆。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少尉,友好地问:“少尉同志,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我总不能老是叫您少尉同志吧。”

    少尉有点腼腆,脸红了一下,才回答说:“您可以叫我古西普,少校同志。”

   西普,你叫我丽达吧,弗拉索夫将军通常都是这样叫我的。”

   白了,少校同志,我以后就叫您丽达。”

   了,古西普,你知道弗拉索夫司令员和德国人会面,谈些什么吗?”我心中始终惦记着那名走进司令部的德*》

    古西普把桌上的木盆放到了地上,坐在了我的对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递了过来,说:“抽支烟吧,丽达。”

    我摆摆手,说:“我不会。”

    他点上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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