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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5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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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什么,摩托车手点了点头,一轰油门就快速地向前冲去。

    看到格瑞特卡少尉已经派人去侦察,我和贝克曼也从驾驶室里下来,站在卡车的旁边,静静地等待着摩托车手的侦察报告。见车队突然停了下来,在最后一辆卡车上的格拉姆斯上尉也不放心,一路小跑着过来,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停车?”

    贝克曼上尉在为我做了翻译后,开始用德语向格拉姆斯介绍起情况来。听着前方的枪炮声一阵紧似一阵,我越发变得紧张,假如前面真的变成了战场,那么我们就无法在短时间内返回防区了。

    去侦察的两辆摩托车很快就回来了,停在格瑞特卡少尉面前说了几句后,一个战士便下了摩托车,跟在少尉的后面向我走过来。

    少尉向我报告说:“报告师长同志,前面有大约两个连的步兵正在向俄**队的阵地发起进攻?”

    我顾不得纠正格瑞特卡少尉不该用俄**队来称呼我军,而是焦急地问道:“德军有些什么武器装备?”

    去侦察的战士连忙回答说:“德军原来有五六辆坦克和两辆装甲车,不过现在已经被我们的战士炸毁了,进攻的部队都是清一色的步兵。他们刚刚被我军击退,如今正在离这里一公里远的地方集结,准备再次发起进攻。”

    听说对方没有重武器,我心里感觉踏实了许多,于是我连忙把刚围过来的几名指挥员,和格拉姆斯、贝克曼、格瑞特卡都叫到面前,向他们下达最新的作战命令:“指挥员同志们,根据侦察员的报告,现在前方有大约两个连的德军步兵,正在向我一团的阵地发起进攻。我们的任务,是从他们的后面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刚说完,一连长就迫不及待地说:“我马上让战士们下车集合,然后从德国人的后面发起进攻。”

    我拦住了他,说道:“连长同志,不用下车。德国人没有重武器,现在把卡车一字排开,从敌人的后面发起进攻,冲锋时,战士们只需要站在卡车的车厢里,用机枪、冲锋枪、步枪进行射击。”

   合适吗?”一连长不确定地问道。

   适,当然合适。不要多说了,都回各自的部队去把。”我说完这句,又特意叮嘱格瑞特卡少尉:“少尉,你也到卡车的车厢里去,就把小汽车留在这里。”

    当大家都散去,卡车旁只剩下我和贝克曼的时候,我关切地问他:“上尉先生,你是回驾驶台,还是和我一样到车厢里去?”

    贝克曼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师长阁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和您保持一致。”

    一字排开的十辆开车加大油门,向正在交战的战场冲了过去。远远看到黑压压的大群德国兵,正端着武器向我军的阵地大踏步地走过去。

    看到离敌人还有五十几米的时候,我猛地大喊一声:“开火!”我身边那挺架在驾驶台顶棚上的机枪率先开火,接着我这辆车上的战士也次第开火,在德国人的背后向他们开枪射击。

    枪声就是命令,见到我们这里已经发出了信号,其余的九辆开车也纷纷开火。这么近的距离几乎不用瞄准,在这么密集的火力下,没有丝毫防备的德国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管是机枪、冲锋枪、步枪,只要一开火,几乎都能击中目标。德国兵成片成片地被我们打倒,不管是正在向前迈着大步的,还是趴在弹坑里架上机枪准备射击的,都被我们密集的子弹打成了筛子。

    当我们的卡车队从德军的进攻队列中冲过去后,原来黑压压的进攻队伍已经消失不见,都变成了躺在地上的尸体。

    也许是看到我们从德军的后方开枪,坚守阵地的一团战士没有开枪,只是有几名指战员从战壕里爬出来,站在战壕外向我们挥舞着信号旗。


第五八九章 接防

看着对方挥舞着信号旗,让我们停止前进,为了防止发生误会,不用我下令,所有的卡车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我在几名战士的帮助下,从车厢的侧面翻下了卡车。此时原本停在后面的敞篷小汽车,已经被博力斯驾驶着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卡车的旁边,等我一上车,他便载着我向前方的阵地疾驰而去。

    车队停下来的位置离一团的阵地不远,大概只有两三百米。虽然这段路都是大弹坑套小弹坑,车速跑不起来,但毕竟要比步行快得多。仅仅过了分把钟,我的车距离那些站在战壕外的指战员也就只有五十来米的距离,可偏偏在这时,车停了下来。

    我皱着眉头望向博力斯,不解地问道:“博力斯同志,你为什么把车停下来了?”

    博力斯苦笑着用手向前一指,说道:“师长同志,您看,前面的地上都是德国人的尸体,还有炸毁的坦克、装甲车的残骸,我们的车没法开过去,只能委屈您走过去了。”

    我向前一看,可不是,这一地段的德军尸体,远比刚才那些地方多得多,再加上弹坑和坦克装甲车的残骸,汽车还真没法开过去。既然车过不去,我也没责怪博力斯,反正这也不是他的过错,我推开车门下了车,小心地迈过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向阵地走过去。

    我刚走出没多远,站在战壕外面的几名指战员已经一路小跑着向我跑来。我定睛一看,跑在前面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警卫营长巴斯曼诺夫。回到自己的地盘。让我感到了轻松。我一把摘下头上的德军钢盔,向他挥舞起来。

    巴斯曼诺夫跑到我的面前,一脸惊喜地说道:“师长同志,您可回来了,我都在这里等您好几天了。”

    他身后跟着的四名战士看样子像是警卫营的,他们见到我以后,没有向我敬礼,而是自觉地站到我身旁的四个角进行警戒。巧妙地把我保护了起来。

    我看到警卫营的战士的表现,满意地点点头,欣慰地对巴斯曼诺夫说道:“巴斯曼诺夫上尉,看来你把警卫营的战士训练得不错。从他们刚才的表现来看,他们都懂得在战场上不向指挥员敬礼,免得暴露目标的道理。同时,他们的站位在外行人眼里看来,只是那么随便一站,但其实很有讲究,这样不管敌人来自何方。他们都能及时地发现。”

    巴斯曼诺夫听到我的夸奖,憨厚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师长同志,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师指挥部吧,谢杰里科夫中校还在那里等着您呢。”

    我跟着巴斯曼诺夫进入了战壕,沿着纵横交错的交通壕向师指挥部的方向走过去,沿途的指战员们看到我们,连忙站直身体,背靠着壕壁向我们敬礼。

    我边走边问在前面带路的巴斯曼诺夫:“上尉同志,这是一团的哪个连啊?”

    听到我这个问题,巴斯曼诺夫不由放慢了脚步,诧异地说道:“师长同志,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一团前天就和四团换防了,如今在阵地上的都是四团的指战员。”

    巴斯曼诺夫的话让我吃了一惊,由于这段时间为了防止暴露目标,我除了给谢杰里科夫发过两三次电报后,就一直保持无线电缄默,对师里的情况还真不太了解。我紧张地问道:“为什么要把一团撤下去,难道他们在近期的战斗中减员很严重吗?”

    巴斯曼诺夫摇摇头,脸上带着茫然的表情反问道:“没有啊,一团撤下阵地时,几乎还是建制齐全的。师长同志,您是听谁说一团被打残了?”

   猜测的。”我不自觉地耸了耸肩膀,同时向他解释说:“最近为了防止我们的电台被德军侦测到,有什么事情和谢杰里科夫他们联系时,都不再是明语通话而是发电报,所以有些情况就不能及时了解。”

    巴斯曼诺夫听完这么说,哦了一声,接着告诉我说:“谢杰里科夫说除了这里外,我师的其它方向没有战斗,四团这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部队放在后面,是一种浪费,于是便让一团和四团进行换防。”

    走到一个岔道口的时候,我见左侧的一个挡住布帘子的掩蔽所,进进出出的人不少。走了不少的地方,就属这里人来人往地最热闹,便好奇地问巴斯曼诺夫:“上尉,这里是什么地方?”

    巴斯曼诺夫只是瞥了一眼,便立即回答说:“报告师长,这里是四团的医疗所,在昨天和今天的战斗中,四团有不少的伤员。”

    要知道在我前往车站前,师里还没有像样的医疗队,如今连团里都有医疗所了,我顿时来了兴趣,于是我忍不住好奇地说:“医疗所,应该是新成立的吧,我想进去看看。”

    巴斯曼诺夫听我这么说,脸上堆出了笑容,他恭谨地对我说:“那好吧,师长同志。你到医疗所里去看看,我这就去把四团长盖达尔中校叫过来。”

   吧,去吧,”我不耐烦地冲他挥挥手,随后一撩布帘子走了进去。

    掩蔽所里的墙边摆满了担架,每付担架上面都躺着一名伤员。见到我的进来,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我,连一名正蹲在担架旁,帮一名腿部负伤的战士包扎伤口的男卫生员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好奇地看着我。

    我正想走过去,忽然旁边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口哨,接着屋里的口哨声响成一片。一名躺在我不远处担架上的胖伤员还冷嘲热讽地说道:“见鬼,是谁把俘虏的女卫生员也带到医疗所来了?”

    胖伤员的话刚说完,他身旁的另外一名干瘦的伤员也轻佻地说道:“喂,姑娘。你能听到俄语吗。对于俘虏的德国人。男的我们一律枪毙;至于女的吧,只要把我们伺候红啊,我们会优待的。”他的话,顿时引起了整体伤员们的哄笑声。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手里提着德军的钢盔,身上穿着德军的制服,左手臂上还带着卫生员的标志,难怪他们把我当成德军的女卫生员了。

    看到我不说话。胖伤员又嚷嚷起来:“哎,我说,姑娘,你怎么还站在那里不动,还不快过来伺候我们?咦,怎么还没反映啊,是听不懂俄语,还是被吓傻了?”

    他的话音刚落,医疗站里把我当稀奇看的伤员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士同志,你怎么能用这种口吻说话呢?”看到嬉皮笑脸的胖伤员。我忍不住板起脸教训他,“难道你不知道该如何尊重别人吗?”

   嚯。都被我们俘虏了还这么嚣张!”胖伤员显然被我的话激怒了,他手扶着墙壁想站起来,结果刚一动弹,可能就触动了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又躺了下去。他把头向旁边侧了侧,冲着我的身后喊叫起来:“喂,上尉同志,这个俘虏是你带来的吗?真是太嚣张了!”

    我听到他喊上尉,就算不回头,我也知道身后站的是我的警卫营长巴斯曼诺夫上尉。上尉上前两步,铁青着脸说道:“胡闹,简直是胡闹!这是我们的师长,难道你们都不认识吗?”

    巴斯曼诺夫的话让屋里安静了下来,接着我听见有人在小声地说:“天啊,还真是奥夏宁娜师长,她以前到团里来视察时,我见过她一次。”

   啊,听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上次集团军司令员到师里来授旗那次,我曾经远远地见过她。”

   长同志,对不起!”胖伤员躺在担架上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向我敬了个礼。

   志们好,我是师长奥夏宁娜上校,刚刚从敌后回来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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