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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6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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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长同志,请您听我解释。我回到马马耶夫岗以后,才发现地并没有失守,还在水兵战士们的手里。”

   么地没有失守?”克雷洛夫大吃一惊,随即反问道:“你是亲眼看到的,还是听别人说的?”

   我亲眼所见的。”通过和第92旅的旅长和政委的接触,我对两人没有什么好感,因此也不会为他们遮掩什么,便将自己刚才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向克雷洛夫讲述了一遍。

    克雷洛夫听完后,居然没有了声音。过来一会儿,他才用不确定的口吻说:“奥夏宁娜同志,我希望你在去核实一次,因为旅长塔纳索洛夫、政委安德烈耶夫,我在战前就认识,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两人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临阵脱逃的事情。”

    见克雷洛夫不肯相信,让我感到了一丝寒心,不过嘴上还得小心翼翼地说:“这样吧,参谋长同志,我再过一个小时给您打电话。到时,我会把地和苏维埃大街上的真实情况,向您和崔可夫司令员汇报。”

   的,我等着您的报告。”说到这里,克雷洛夫停顿了片刻,接着他又特意叮嘱我:“奥夏宁娜同志,您可要注意安全啊。”

   会的。”说完,我先挂断了电话。

    等我放下电话,早已了解情况的阿赫罗梅耶夫向我主动请缨:“师长同志,目前地是德军的进攻重点,您是一师之长,可不能虽然去冒险啊,还是让我去吧。”

    我冲他摆摆手,否决了他的提议,并吩咐他:“参谋长同志,你还是继续留守指挥部,德军还在进攻一团的阵地,还需要你留下指挥。待会儿我离开后,你把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向留在五团的政委报告一下。”

   警卫营带上吗?”阿赫罗梅耶夫关切地问道。

    对于他的提议,我点了点头。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我甚至想带一个团到高地上去。不过目前高地还在我军的手里,人去多了,也没有太大的意思,所以只说了一句:“让巴斯曼诺夫带上一个连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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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最后的战斗

我带着三个连的指战员,沿着马马耶夫岗南侧那条被炸得坑坑洼洼的土路地快速前进。

    走出没多远,前面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经过开阔地,可以直接到达高地;而另外一条,则是通往苏维埃大街的。我站在街口犹豫了片刻,接着果断地朝左侧一挥手,对三名连长说:“我们走这边。”

    对于我的命令,伊格拉托夫和胡巴尔是因为和我不太熟悉,没有随便发表自己的意见。而巴斯曼诺夫作为我的警卫营长,他知道三团战士昨天在开阔地上,被德军炮火所消灭,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多绕点路,他也没有任何的怨言。

    离宿舍区还有一百来米时,就可以看到土路被炸得到处都是坑,路的两侧到处倒卧着尸体和伤兵,既有我军的指战员,也有德军的官兵,看来这里曾经进行过激烈的战斗。我们离目的地越近,所看到尸体和伤兵越多,有穿着土黄色制服的卫生员正在救治伤员。

    看到这一幕,巴斯曼诺夫还凑近我的耳边,低声地问道:“师长,需要把我们师的卫生队调过来帮忙吗?”

    我摆摆手,否定了他的这个提议:“不用,等一团那里的战斗结束,估计还有许多伤员需要卫生队去救治,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我顾不得路边的伤员和牺牲者,带着部队进入了苏维埃大街。在街道上,我发现了几辆被炸毁的德军坦克,和不少倒伏在街上的德军尸体。

    我望着被击毁的坦克和地上的尸体。站在原地发呆。心里想着原来德军真的是冲到了这里。并和守军发生过激烈的战斗,这么看来,第92旅的旅长和政委是觉得宿舍区守不住了,才率领旅指挥部的人撤退的。

    我带着部队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从被炸毁的街垒和被塌了墙壁的房屋中间走过,不知不觉中就来到了高地的西侧。这时,我意外地发现在山脚下,居然有个巨大的厂房。虽然有几处的墙壁被炸塌了,但依旧看到有不少指战员进出。

    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便让后面的部队停止前进,带着巴斯曼诺夫和几名战士走了进去。走进空旷的厂房后,我看到在一面尚未倒塌的墙角下,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十副躺着人的担架,还有不少头部、手臂或者腿上缠着纱布的指战员,坐在附近的瓦砾堆上。

    看到我们进来,马上有一名男卫生员走过来,向我敬礼说:“上校同志。这里是临时停放步兵第92旅伤员的地方,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是第92旅的吗?”我看着面前这名一脸憔悴的卫生员。礼貌地问道。

    卫生员摇摇头,回答说:“我是近卫第39团的,部队打光了,本来按照命令,我们应该去找近卫第42团报道的。但临走前,步兵第92旅开了过来,上级便改变了命令,让我们留了下来。”

   些伤员里,有指挥员吗?”我想着自己一路走来,连个级别高的指挥员都没有看到,所以抱着侥幸的心理问卫生员。

    卫生员点点头,向东侧的一个小房间一指,说道:“在那个房间里,有名腹部中弹的指挥员,正躺在里面休息呢,是一名海军大尉。”

    我朝小屋走去时,心里还在暗自嘀咕:海军大尉,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是我清晨遇到的那位列穆塞夫大尉?

    我走进小屋,看见一名只戴着戴大檐帽,穿着黑色军裤,腰部缠满了纱布的指挥员,躺在一个垫了毯子的水泥台上。见到我进门,他的手支在台上,艰难地坐了起来,并抬手向我敬礼说:“上校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我顾不得还礼,上前扶住他的双臂,关切地说道:“大尉同志,您有伤在身,就别这么客气,快点躺下休息吧。”说完,冲跟在身后的巴斯曼诺夫和战士们一摆头,他们立即心领神会,跑过来帮助大尉重新躺下。

    等大尉躺好后,我站在他的面前问道:“大尉同志,您是怎么负伤的?”

    列穆塞夫仰头望着我,语气迟缓地说道:“我们营刚打退了德军对高地的进攻,就接到了指挥部的电话,说敌人冲进了苏维埃大街,让我们赶紧支援。得到命令后,我就带着我的营从山坡上冲了下来,进入街道两侧的建制里,居高临下对街道上的敌人开枪射击。在指挥战士们炸毁几辆坦克后,我不幸被一辆坦克上的机枪击中,要不是我的战士及时地将我背下来的话,我想我已经牺牲了。”

   负伤的时候,敌人还在进攻苏维埃大街吗?”

   的,我被战士们背下来的时候,战斗还在继续。不过没过多久,敌人的进攻就被我们打退了。”

   斗结束后,旅指挥部派人来和您联络过吗?”

   有,”列穆塞夫摇摇头,给了我一个否定的回答:“其实在我们营进入宿舍区,和进攻苏维埃大街的地方开始战斗时,我曾经派人去联络过旅指挥部。结果我去的人没有回来,也许是牺牲了,直到战斗结束,我们也没有得到旅指挥部的下一步命令。”

    见他对旅指挥部撤退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客套地说了几句让他好好养伤,争取早日返回部队的套话,便带着巴斯曼诺夫他们离开。

    从厂房里出来,巴斯曼诺夫又问我:“师长,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我仰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高地,向上面努努嘴说:“还能去哪里?当然是到高地上去,搞清楚第92旅的指挥员擅自撤退的原因。”

    我们来到山坡顶上的阵地,马上就有两名水兵迎了过来,他们板着脸语气不善地问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我扭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穿着土黄色制服和蓝色工作服的部队。多少明白了水兵们对我态度不友善的原因。也许是看着他们自己的旅长当了逃兵。所以对穿同样制服的人,便有了一种不信任感。

    我没有计较他们的态度,淡定地说道:“战士同志,我是独立师师长奥夏宁娜上校,是奉命率部队来增援你们的。你们的最高指挥员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水兵听到我这么说,脸色的神情立即变得丰富起来。两人笑着对我说:“原来是友军的指挥员,目前高地上的部队。是由旅政治部主任夫拉索夫同志指挥,我们这就带您去见他。”

    当我们出现在夫拉索夫的指挥所时,他先是一愣,接着便认出了我是谁。客气而疏远地问道:“上校同志,请问您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是奉命来增援你们的。”

   命增援?”夫拉索夫有些意外地反问道:“奉谁的命令?”

   团军司令员崔可夫将军和参谋长克雷洛夫将军的命令。”

    虽然我已经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但夫拉索夫还是用怀疑的语气说道:“上校同志,请允许我说一句,我们旅在今天白天的战斗中,为了守住这个阵地。伤亡人数超过了一千五百人。如果我现在将阵地移交给您的话,您确认您的部队能守住这里吗?”

    对于夫拉索夫的质疑。巴斯曼诺夫当时就想上前争辩,却被我拦住了。我眼睛盯着夫拉索夫,淡淡地说道:“夫拉索夫同志,我想告诉您一点,我的师从进驻马马耶夫岗开始,就曾经两度派部队担任这个高地的防务。几次的战斗证明,德国人除了在我师的阵地前,丢下成堆的尸体,和燃烧的坦克、装甲车外,从来不曾前进一步。”

    看到夫拉索夫的脸色,因为我的这番话,而涨得通红。知道他是一名把荣誉看得高于一切的水兵指挥员,所以我连忙给他摆了一个台阶:“当然,为了守住阵地,我师的部队也付出了不小的伤亡。就在昨天,我派出增援高地的部队,刚刚进入开阔地,就因为敌人的炮兵火力的覆盖,而全部壮烈牺牲。”

    我俩正说着话,忽然有名水兵战士闯进了指挥所,急匆匆地吼道:“报告政治部主任同志,情况不好,敌人的部队正在向我们这里推进,看来他们是想再次对我们发起进攻。”

   人有多少部队?”我和夫拉索夫异口同声地问道。

    水兵战士用奇怪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后,继续向夫拉索夫报告:“有八辆坦克,后面跟着一个多连的步兵,还有几辆装甲车。”

   我去。”夫拉索夫说着,抓起了搁在桌上的手枪,就要往外走。

    我连忙拦在他的面前,对他说:“夫拉索夫同志,现在阵地由我们的部队来接管,这事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没想到他居然义正严词地对我说:“对不起,上校同志,根据条例,我还没有正式向您移交防务,所以这次战斗只能由我的部队来完成。”

   派反坦克步枪连去配合你们,争取先把敌人的坦克干掉,这样打敌人步兵时,我们就能轻松点。”

   校同志,我有必要在提醒你一句,在我正式向你移交阵地前,怎么战斗由我说了算。”说完,他叫上报讯的战士就离开了指挥所。

    看着夫拉索夫离去的背影,我真是哭笑不得,心里暗骂这些老毛子就是缺心眼,脑袋少根筋,都这种时候了,是否移交防务有那么重要吗?没想着怎么才能把敌人打退,而是始终抱着那呆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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