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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296章

小说: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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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只有我活着……只有我一个人……”
  她苍白的模样,让着他心疼到了极致。
  眼看,已是毫无生还可能,紧紧地将她,拥入了怀里:“不会,连城,你不会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我会陪着你,生死不离……”
  他的一言一语,无疑是濒临死亡时,传来的一丝生机。
  她望着他,他也望着他,仿佛牵引着灵魂,相依相偎。
  蓦地,有着一道红光,从着连城的后面,落了
  下来,顾清之眸里一紧……一个翻身,将着连城护在了身下,可还是不可避及,重重击上了左脸。
  登时,一阵泛疼,从着脸上,侵袭而过。
  那张,绝代风华的容颜上,左脸上,有着一片烧伤,右脸上,还是完美无瑕……连城退出,顾清之的怀里,望着他的,便是毁了的容颜。
  颤抖着手,想要抚上,又怕弄疼了他。
  只是,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乖,别哭!不疼,一点都不疼……”
  遍体鳞伤,他还是笑着,安慰着她,说着谎言……突然间,连城握上他的手掌,死寂的眸里,燃起点点星光:“我们逃出去!不能死在这里……”
  顾清之,这个世上,只剩下了你。
  我怎么能,怎么能自私的,让你陪着我,葬生在火海里……原本,我以为这个世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了无生念,却原来。
  你,还有你,陪着我。
  两人搀扶着,避过层层火海,顾清之更是背上了连城,经过这样的打击……连城心神不定,浑身无有力气,顾清之强撑着,将她背过了火海。
  连城趴在顾清之背上,看着男子避过,点点危险。
  将她,从着原本葬身的火海里面,救了出来,他背着她,历经沧桑,从此侵入了她的生命……便在,他背着她,冲出火海,身上还夹杂着火星。
  那一刻,他已是她,仅剩的生命里。
  唯一的,只在乎的,那个人。
  除了一身的刀剑,还染上了不少,灼伤的痕迹,而她,毫发无伤……哪怕如此,他还是如初,无有任何的话语,只是检查,她身上有无损伤。
  最终,他们从着相府,逃了出来。
  然后,黑暗里面,顾清之倒在了地上,而她,倒在了他的身上……逃出火海,用尽了所有力气,她同他静静地,望着不远处。
  丞相府,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那些,她爱着的,爱着她的,相府亲人们,天人永隔,只剩下一群百姓,妄言着猜忌……她终是心死,心死的同时,只将着顾清之,一人搁在了心上。
  接下来,便是逃离,无尽的逃离。
  丞相府,覆灭的当日,圣上突然病逝,而在翌日,新皇登基,天下易主……新皇不是别人,正是刚立太子不久的七王爷——君墨白。
  同一时日,立了太子妃,上官芊芊,还有侧妃,纳兰婉兮,一一封了妃号。
  而,新皇登基的同时,连城与顾清之,开始了逃亡之旅,他们辗转流离,离开了南凉……先是离了京都,漂流着,漫天的冬季,寒冷无边。
  连城在着,相府覆灭的第二日,像是忘记了所有,只是紧紧依偎着顾清之……顾清之遍体鳞伤,发了高烧,一度性命垂危,而有人在暗里。
  查询着,相府可有,幸存之人。
  因而,顾清之阻止连城露面,两人生死相依,乔装乞丐,狼狈的隐藏了容颜……终日褴褛,混入了乞丐里面,出了京城,颠沛流离,走到哪儿是哪儿。
  在着顾清之,伤势加重的时候,连城孤身一人,同那些乞丐,争夺食物……也曾,夺到食物,兴奋地像小孩一样,同顾清之献宝。
  也曾,因着乞丐人多,被围着殴打,打的鼻青脸肿。
  可,连城不在意,顾清之满是心疼,她丝毫不在意,对于相府与南凉,闭口不谈……整个人,像是忘记了所有,只有顾清之知道,她比任何人,铭记着一点一滴。
  只是,他们没有能力,远远没有能力,回到南凉。
  后来,曾到了南凉与北漠,交界的国度,偏于北漠相近的地方,在那里定居了一段时间……期间,顾清之养好了伤,两人更改了姓名,白日过着生活,晚上相拥而眠。
  任谁,对着曾经,不再开言。
  静静地,过了一年。
  顾清之寻了任务,不是别的,正是接了雇主的任务,去杀该杀的人……这同天下第一阁,有着相似的地方,不过不同的是,他需得瞒着连城。
  然,连城很是粘着他,开始的一年里,近乎整日整夜,黏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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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出行任务时,需得将她哄睡,才能有了时间,前去完成任务……可,最终还是被着连城知道,他以为,她会厌恶,起码是不喜的。
  可是,他错了,当他看着,连城从他手上,一把夺过剑……在他,不解的目光下,将着原本,他需要杀的人,刺穿了胸膛,取命在他面前。
  他才知,上官连城,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善良明媚的女子,活下来的,是花娘,杀人无形,甚至不眨眼……然,不论是连城还是花娘,他自是不会不喜。
  他只是心疼,心疼这不该是,属于她的人生。
  她的人生,该是肆意高唱,如同凤凰一样,翱翔于天际,而不是如今的低沉……同时,顾清之也是诧异的,诧异连城,杀人的手法。
  他并未教她,她却是清楚,人体上哪一处,能够一剑毙命。
  哪怕,她是懂武,但这些,还是精准了一些。
  倏然不明,在着前世,连城被着师父,训练过,她清楚地知道……只是,那时虽是杀人,心里排斥,如今,杀人如同常事,心里再无波浪。
  凭着在北漠,一年的刀口舔血,有了一定积蓄。
  期间,顾清之以着在天下第一阁的经验,暗里培养了一些人,取名为天涯……天涯天涯,无边无际,谁也不明,天涯究竟在哪儿。
  只是,诺大的江湖,天涯为家。
  便在,第二年,北漠发生动。乱,北漠迎来了皇室争夺,无疑是争夺皇位……有势力的两边,各是金戈铁马,烽火狼烟,其间有一方势力,正是曾经的北漠质子。
  在着南凉皇宫,待过多年的夏侯渊。
  而,便在动。乱,发生之日。
  连城与顾清之,同时也是花娘与倾之,离开了北漠,来到了东陵……北漠的气候,偏于干燥,时常是炎热的,而花娘怕热,东陵的气候宜人,四季如春。
  更多的,还是东陵富饶,更适合发展。
  只是,来到东陵,无疑是重新开始,他们需得寻个靠山,能够便于掌握的靠山……而,这一寻便是寻上了四皇子——华鸿,华鸿的母妃,当是圣上宠爱的,且是有些势力的。
  连带着,华鸿在皇子之间,占了一些位置。
  仅次于九皇子,比之他们,剩下的便是太子,而太子之上,还有摄政王……他们之间,如今控制朝堂的,正是摄政王,遗憾的是摄政王,膝下虽有子嗣,却是不成气候的!
  放眼而来,从着连城与顾清之,到了花娘与倾之,他们一路走来,看似平淡无常……实则,历经了最艰难的三年,从着一无所有,到了现在衣食无忧,手上还有些力量。
  他们曾从火海逃生,也曾挣扎过生死边缘,更是落魄时,与乞丐争食……后来,在北漠刀尖舔血,一次次的刺杀,身上落了不少伤,甚至差点反被杀害!
  而,当年那一箭,在着顾清之身体里面,发脓溃烂,哪怕过了三年,还是在着下雨或者炎热时,里面发酸发疼……因而,倾之不知,花娘执意来到东陵,看中的便是东陵,暖如春的气候。
  至于,适合发展势力,不过仅是一面缘由。
  倾之,在这世上,唯一只在她,身边的人,她纵是失去全世界,独独不能失去他……她只要他,花娘只要倾之,这一点,旁人无法明白,只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而,在他们身上,则是截然相反,任是旁观者,怎样都不能清楚……曾经,连城与顾清之,度过比死更难的日子,经过一次次的受伤与彷徨,这才造就了如今的倾之与花娘!
  那一年,火海逃生……从此,他与她,相依为命!

☆、我娶你,做我的妻子……

  回忆,如同潮水,痛到无法回避。
  花娘的手指,透过倾之的衣衫,温柔的抚摸上,里面一道道伤疤……那些伤疤,曾是他与她,相依为命的见证,逃亡天涯的痕迹。
  倾之垂首,凝着花娘凳。
  她日渐的,脾性不再稳定,凉薄的如同身体,无有一点温暖,连着笑颜,涔透不到眼里……心疼她,心疼她的心疼,只能不断地,扩大手上的力量,让她不再彷徨娲!
  “这里,曾是你替我,挡下的一箭!当时,你让我逃生,一人拦下所有黑衣人……”
  “这里,曾是火海里,你推开我,火星砸在了身上,留下灼伤!伤口,未有及时处理,留下了疤……”
  “这里,曾是北漠时,为了生存,你不得不同,比你厉害许多的人,决斗生死!他一剑一剑,刺了上来……”
  ……
  花娘在着倾之的身上,每摸到一处,皆是低低的,用来解释,伤痕的由来……倾之只是听着,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丝,任由她的发丝,从着掌心跌下。
  忽而的,花娘停了下来,有了些许动作。
  倾之微是不解,她已是翻身上来,在着诧异之下,轻轻地将着倾之,衣衫一一解下……后而,眸里倒映出,适才抚上的痕迹,有刀伤,箭伤,还有剑伤,与一些其他的疤。
  这些,都是他,为了她,承受的苦难。
  低头,朱唇温润,覆了上去,亲吻过,那些让她感到刺眼的,无法不在乎的……倾之倾之,他该是如同,他的名字,他的人一样,令人过目不忘。
  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可,由着自己,甘愿历经风霜,饱受磨难。
  他陪着她,一路上披荆斩棘,拼了命相护!
  “花娘,别闹了……”
  感到,她的吻,缓缓地落在身上,酥酥麻麻的……倾之无法控制,对于她,泛起的渴望:“花娘,下来!乖乖休息……”
  如此说着,倾之伸手,让着花娘从着身上,落了下来。
  “倾之,你不喜欢我吗?”
  花娘窝在他的怀里,抬起一张魅惑众生的脸,认真的问着。
  这样的话语,她以往,已是不止一回问过。
  对此,倾之不明,怎么回上,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喜欢,自是喜欢的。”
  “我也喜欢倾之……”
  花娘言笑晏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整个人笑得如同孩子……紧接着,坐起了身,抬手解下身上的裙衫:“倾之,我想给你……”
  我想给你,想把自己,给你。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真正的有了亲密,我不用再怕,你离开我……这个世上,唯一的你,离开我的身边,我不能允许!
  “花娘……”
  倾之眸里一慌,已是阻止不了的,看着她,衣衫尽褪……只剩下,贴身的,犹如寸缕未穿,藏入了他的怀:“倾之,别推开我……”
  唇上,泛起苦笑,手掌犹犹豫豫。
  最终,还是触在了她的肩膀,入手丝滑之感,很难不让人,生出旖旎想法……花娘已是十八岁,十八岁,寻常百姓家,早已出嫁。
  纵是在官宦人家,已是着手于,挑选夫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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