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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第7章

小说: 金牌嫡女,逃嫁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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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之间,连城抬眸迎向他。
  怔了片刻,才淡淡道:“因为,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只是这个原因?
  夏侯渊明显不甚相信,可一时也猜不到其他。
  “但我现在明白了,故人是故人,你是你,所以……我们不会再有关联!”
  话落,连城便想抽出手臂。
  偏在此时,夏侯渊眉宇微微一皱,察觉到了什么道:“你染了风寒?”
  “与你无关!”
  连城依旧淡漠,但身体明显虚弱的一晃。
  见他倔强如斯,夏侯渊初次笑了笑,脏乱的脸上映出一许倾城温柔:“跟我来……”
  说话间,他牵着她进ru院落,来到一处房间。
  房间里,一切布置简陋随意,只有劣质的桌子与床,还有一个陈旧的箱子……打量房间的同时,夏侯渊放开了她,突兀失去温暖的手掌,不由流过一丝失落。
  夏侯渊打开箱子,翻了一番才回到连城身前:“这是治疗风寒的药,一日三次,两日便可痊愈。”
  “你懂医术?”
  连城瞥了眼,下意识问上一句。
  “不懂……”
  夏侯渊淡淡答了二字,还是那一袭褴褛衣衫,却散发着难以遮挡的不凡气息……停顿了片刻,侧向她继续道:“在宫里这么久,若是连这些简单药理都不懂,怕是活不到今日。”
  对此,连城默然承认。
  依着夏侯渊的处境来看,若是染了风寒,怕是当真无人理会的……而从适才到现在,她想她已明白,他之前的卑微并非与生俱来,而是用来存活的方式!
  被连城看破的同时,夏侯渊心下同样复杂。
  这么多年,他一直小心隐藏自己。
  初次坦露自己的真实面目,却是对着一个南凉人,还是南凉丞相的嫡子……按理来说,这样的暴露无疑是一种致命的危险!
  可是心下有一个声音,偏离轨道的隐隐作响:上官连城,一个以自己命换他命的人,不会伤害他!

☆、生病:温柔,似曾相识(4)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些药当我作为报答赠与你!”
  夏侯渊说这话的同时,将药放在了连城手上。
  递药的瞬间,两人手指无意间碰上。
  一丝异样自心下划过,仿佛再度回到了前世……此刻的夏侯渊,俨然与师父温柔起来的模样无疑!
  只是再像,也只是像: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恍神间,视线望向门外,明明与夏侯渊仅是一步之遥,但面临的现实却是:出了这道门,从此他们就是陌路,不会也不能再有纠葛。
  北漠当朝太子,南凉相府嫡子。
  有生之年,只这一层身份存在,两人的关系便难以亲近。
  “其实,你想过没有……”
  就在连城打算离开时,夏侯渊低沉的温润之音传过……一时驻足,但听他接着道:“也许君墨白从始至终,并非真的想杀我,只是为了试探你……”
  闻言,连城默了片刻。
  不错,夏侯渊作为一个任人可欺的质子存在,根本威胁不到君墨白半分,他实在没有必要杀他……唯一的可能,就是故意以杀他为由,逼她做出态度的选择。
  这般想着,朱唇抿了抿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你不知道,有些事情,我赌不起。”
  不是不知道,君墨白当时所谓杀了夏侯渊,只有一半的可能性……可是哪怕只是一半,她也赌不起看着与师父一样的人,死在她的面前。
  想到君墨白的同时,连着想到他的阴晴不定……让他等了这么久,想必等下见到,少不了一番刁难!
  思及至此,再不多停一分,朝着门外走去。
  然而,许是跪在祠堂整晚未眠,加之受了风寒的身体,渐渐严重起来……匆忙之间,脚下一个趔趄,身体控制不住朝着边上倾斜,眼看便要摔在地上。
  关键之时,连城正想强忍不适运力翻身站稳。
  偏在此刻,一双有力的手臂从着后方伸了过来,瞬间将她身子纳入怀中……一番天旋地转过后,身体后躺微仰,容颜面朝上方,映入男子温柔的眸:“你,还好吗?”
  入手的触感,柔软而又娇小,配之他之前的流泪,性格倒与传言甚有不符,似乎有些偏像女子。
  “我……”
  “上官连城!”
  连城正想回了夏侯渊,一道冰冷突兀遥遥传来。
  下意识的,侧眸看向外面,竟是君墨白一脸沉色站在那里,身后跟着浮萍与飘絮……换了一身红色衣衫的他,容颜愈加的清艳如妖,让人难以抵挡的沉迷其间。
  “你所谓的私事,就是指他?!”
  君墨白一步步上前,脸上所带神色犹能毁天灭地。
  连城心下一凛,察觉到夏侯渊还在半抱着她,下意识一把推开,踉跄一步后退……然,身子还未站稳,手腕已被人一把擒住,力道之大似是要将其折断般。
  比起夏侯渊,君墨白实在凌虐的可以!
  连城恨恨想着的同时,未见君墨白泠泠望向夏侯渊,眸间闪烁着不明色彩……下一刻,狠狠携带过连城,以一种示威的态度,朝着外面扬长离开。
  浮萍与飘絮一如来时,小心翼翼紧随其后。
  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夏侯渊万般情绪缠绕,最终还是化为一寸一寸的隐忍。

☆、厌恶:上官连城,你不干净(1)

  “嘭——”
  被君墨白死死擒着,一路抵达寝宫院落。
  随着一道巨响,正是连城的身子被狠狠撞上桃花树身,后背泛起极致的疼痛。
  一树的桃枝微颤,桃花瓣倾洒纷下,落在两人的肩上,也落在周边地面……远远望去,铺了一地的桃花瓣,映衬着白衣少年与红衣男子为景。
  白衣翩翩,灼灼其华。
  “上官连城,你竟为了他,公然与本王作对!”
  君墨白冷冷说着,望向连城的目光充满狠戾。
  寻常之人,面对如斯君墨白,怕是早已吓到。
  偏生,连城还是一脸漠然,抬眸淡淡回望他:“敢问七王爷,我不过与夏侯太子交谈数语,怎么能称与您作对?”
  “交谈数语?”
  君墨白咀嚼着这四字,蕴藏滔天骇浪的眸子忽明忽灭。
  忽而,整个人平静下来,褪去了一身冷色。
  连城不由疑惑,他怎会轻易消了怒气……却见下一刻,他侧目朝着边上下令:“来人,去拔了夏侯渊舌头呈上来!”
  皇室子弟身边隐藏着暗卫,用以危险时刻护其生命安全,寻常时不会轻易现身……可君墨白的暗卫,却是早年无趣时亲手培养的,时刻供他差遣。
  闻言,连城整个人明显一震,原本就因病弱的苍白脸色,俨然失去了所有血色!
  见她如此,君墨白含笑放开了她,余光瞥到她手上的药,眸色一闪的负手而立:“本王记得,他刚才还抱了你?这样,再砍了他的双手……”
  “你……”
  “不过,若是这样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对称!本王向来喜欢对称的东西,那么也砍了他的双腿好了……”
  脸上挂着绝美的笑意,他仿佛在说着与世无争的事情……可若非亲耳听到,实在难以想到,倾城的男子能够如斯残忍。
  眼见连城脸上的神情,随着他的话语愈来愈差。
  忽而间,君墨白欺身上前:“没了舌头,没了双臂,也没了双腿……你说,本王是不是还该剜了他的双眼,将他的双耳灌满水银,做成一个人/彘?”
  “不……”
  连城唇角嗫嚅着,显然失了所有表达的言语。
  “你不是在乎他么?本王心存善心,不如就将做成人/彘的夏侯渊送你,供你随时观赏……”
  “君墨白……”
  情急之下,连城顾不得犯与不犯宫规,恨然直呼他的名讳……然而,他根本将其无视,只是自顾自赞同似的点了点头:“听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来人……”
  “君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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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上官连城,你不干净(2)【七夕快乐】

  “君墨白!”
  打断他未完的吩咐,连城顾不得自身虚弱,清冷双眸迎上他的:“之前的赌注,我赌赢了你!身为堂堂王爷,难道不该愿赌服输?明明答应过不会杀他,怎能言而无信?!”
  “本王何时杀他了?”
  与寻常时刻不一样,君墨白还是噙着一抹笑。
  偏生,笑得让连城心惊。
  桃瓣飞舞当中,男子一袭红色衣裳如火,映衬着倾城的笑容,燃烧着不为人知的孤寂……不知怎么,连城在这一刻,才觉君墨白一如传闻所言。
  危险,不可靠近!
  察觉到连城的惧意,君墨白笑意微失片刻,遂勾起一许自嘲的弧度:不过才一天时间,你就像常人一样怕了么?只是你究竟是怕本王,还是怕夏侯渊死去?!
  思及至此,转而双手覆上她的两肩,话语却是对着暗处:“你们注意一些,千万别让夏侯太子死了!本王可是答应过上官公子,自然得言、而、有、信!”
  最后四字,他一字一字说出口,蕴含意味不甚明确。
  连城鲜少这么无力过,抬起因未眠与病痛溢了血丝的眸,怔怔盯着他:“他于您而言,根本手无缚鸡之力!您权利滔天,为何就是不肯放过他?还是,您另有目的?”
  从初遇到现在,他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折磨夏侯渊,让她倍感不解……也许像适才与夏侯渊交谈的那样,君墨白之前有心借他威胁自己!
  那么现在呢?她都成了他的随身伴读,还想威胁什么?!
  手无缚鸡之力?
  聆听这一语,君墨白眸色一变。
  片刻,淡淡反问回连城:“同样的问题,本王也想问你,作为南凉子民的你为了北漠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相护,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语毕,两人遥遥相对,似是皆想从着彼此身上探出原因。
  “呵……”
  良久,连城垂眸一笑,遂略带嘲讽道:“我没有想到,原来堂堂七王爷,竟是喜好男/色!”
  “上官连城!”
  之于他胡言乱语,君墨白脸色陡然一沉。
  “不是吗?”
  连城掌心贴上他的胸膛,原是清雅的脸上尽显魅惑:“难道,七王爷不是喜欢在下吗?若非这样,为何在下只是与夏侯太子靠近,您就这样怒不可遏?这不是吃醋,又是什么!”
  “一派胡言!”
  君墨白避开她的触碰,脸上折出一丝厌恶:“上官连城,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本王想杀夏侯渊,的确是因为你们靠近,你是属于本王的东西,本王自然容不得你不干净!”
  他想要的东西,无不能够信手拈来。
  但同时,容不得旁人染指……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明显的,上官连城属于他,偏生为了夏侯渊与他作对……从一定意义上来讲,已然踩在他不喜的底线上!

☆、疯魔:置她于死地

  连城原本胡言君墨白喜好男色,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由此转移他的注意力,用以保住夏侯渊。
  只是,未想他这样的意外回答,心下瞬时感到微恼……她是属于他的东西?还容不得不干净!
  亏她在得知他的身世时,还起过一丝同情心……现在看来,同情心明显是多余的,他根本就是惨无人道,偏生又是圣上最为宠爱的皇子!
  自古以来,立长不立次,立嫡不立庶。
  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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