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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第24章

小说: 黑道摄政妃,柔然女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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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兰受了比较严重的内伤!我们从西门进城后她就晕倒了,我只能将她送回了国师府,然后才来这里见王兄!”阿那穰依照木依兰交代的话说着,他细细的观察着婆罗门和木容的神色,不禁暗道,还是依兰聪明,这么一来的话,王兄就不会治她的罪了,恐怕还会赏。
    “想来阿那穰你们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的麻烦!”婆罗门扶着他坐了下来,才说到。
    阿那穰眨了眨眼,拉着婆罗门的手,“王兄你也坐!”
    阿那穰的动作稍稍打消了婆罗门的疑虑,他顺势坐下,两人一起坐在了那张柔然国可汗才能坐的王座上。
    “可汗,您怎能让阿那穰王子坐在王座上,这于礼不合啊!”一旁的老古董大臣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阿那穰,就算是阿那穰王子受伤了也不能够坐王座的,那王座只能是可汗才能有资格坐啊,这阿那穰王子也太不知轻重了。
    婆罗门敛了下眉眼,一丝不悦浮上脸颊。
    阿那穰忙不迭的站了起来,他一只脚立在婆罗门的旁边,脸上满是不知所措,他踟蹰的搓着自己的双手,仅一只脚站立的身子有些摇晃,“王兄……我……阿那穰错了……”
    婆罗门一把拉了一下阿那穰,阿那穰不受力的跌坐在了王座上,他惊恐的惊呼了一声,眼中饱满的全是惊慌。
    婆罗门微微拉开了嘴角,这在旁人的眼中满是邪肆,而他却是满心的阴霾,“阿那穰是本汗唯一的弟弟,这张王座有本汗的一份自然是也有阿那穰的一角,什么叫于礼不合?什么叫阿那穰不能坐在这王座上?谁是礼?本汗就是!罗玛,你可知罪!”
    那老古董一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张老脸上满是惊恐,他磕磕绊绊的朝着婆罗门阿那穰求饶,“可汗,王子,是奴的错,奴不该擅自揣测可汗的心意,王子,王子饶了奴吧!”
    柔然国有罪的大臣都会自称为奴。
    站在红毯旁的大臣们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脑袋,仿佛这上面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似的。
    “哦,你错了?”婆罗门拍了拍阿那穰的手背,一脸郁色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老臣,“是不是做错了事的人说一句做错了,求个饶就能够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冷冷一笑,木婉容站在木容的身旁瞬间就察觉到了冷意,她不禁拢了拢她身上最华丽的衣锦,可是还是觉得冷。
    婆罗门看着还是不住磕头的老臣,淡淡抛下一句,“既然知道错了,那么你还不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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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无字天书(二更)
     更新时间:2013…7…9 12:02:02 本章字数:5505

    “啊……不……不要……奴不要死……奴不要……”老臣匍匐着要向阿那穰靠近,他想向阿那穰求饶,可惜他还未走近一步就被站在一旁的护卫拉了下去。
    阿那穰眉头皱了皱,他张嘴想向婆罗门求情,可他还未开口,婆罗门便一个眼神过来,“如果你要帮他求情的话,那么你就不再是我婆罗门的弟弟!我的弟弟不是那么心慈手软之人!”
    阿那穰一张嘴张了又闭,却最终还是没说话。
    一旁的木容见状,“可汗说的是,可汗,臣想先回府看看兰儿,不知可汗是否……”
    他是非常的担忧木依兰的身体,她的女儿,今年才十五岁,就独自前去东魏为他和吐卢汗部落的人找药。
    现在竟然受着内伤回来了,他怎么能够不着急。
    “嗯!去吧。”婆罗门低头沉吟了一下,“巫医大人也一起去吧!”抬头朝着站在木容旁边那国色天香的木婉容说道。
    木婉容微微抬头,用着她最美丽的一面面对婆罗门,然后优雅的点了点头,柔声道,“妹妹受伤,婉容自然是要去为妹妹治疗的!”
    她的善心大方让婆罗门微微点头,心想,即便是将木依兰收做可敦,但木婉容他还是不想放弃,她们两共事一夫,恐怕也是这柔然国的一大佳话。
    “国师且等一等,先让巫医大人去为女巫大人治疗!”婆罗门从王座上站了起来,从袖中缓缓掏出那张明晃晃的的宣纸,递给了木容。
    木婉容虽然也想看看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可惜婆罗门的眼神中示意她速速去为木依兰医治,她不得不先走,一路上她还不忘记保持她第一美女的风范,在众人的热切眼神中回到木府。
    “国师先不必看,等国师回到府中,女巫大人醒了之后在让她看,她自然会明白本汗的意思!”婆罗门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他想如果女巫大人现在还有精神,肯定早就知道了他想求娶她的意愿。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就算木依兰有心情去看看那本所谓的历史书,也不可能会知道自己的事情,因为医者不自已,所以她无论怎么推算怎么预知都不可能会知道自己的事情。
    木容虽然对手中的宣纸内容很感兴趣,但是却更担心女儿的身体,他拱手朝着婆罗门告退后便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
    阿那穰坐在王座上那是一个坐立不安,他见木容走了也站了起来,扶着一旁的护卫便也想跟了上去。
    可婆罗门却拦住了他,“阿那穰,你现在自己身上有伤,就别去国师府了,先回自己的府中休息,等女巫大人好了,本汗自然会派人通知你。”
    阿那穰是婆罗门唯一的弟弟,也是整个柔然国第二个拥有自己府邸的人。
    阿那穰虽然很想跟着去看看木依兰,但婆罗门说的也对,于是就没有反对。
    可婆罗门却是担心他与木依兰走的太过接近会让他对木依兰放不下,毕竟现在要娶木依兰的人是他,婆罗门,而非阿那穰,自然是要阿那穰放开木依兰才是最好的。
    ……
    蛙声缠绵,月色淡如薄雾,四处都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花香,夜色下的木府是那么的安静,可位于主帐旁的郁氏毡帐里头确实灯火通明。
    “婉容,你怎么就那么拼命?那死丫头死了也就死了,你怎么能够如此拼命的去救她?现在还害的自己这样!”郁氏亲自端起一盆清水,拧干手头的棉帕,为躺在床上战战兢兢的木婉容擦拭着汗渍。
    木婉容美若星眸的黑眸忽闪忽闪,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对郁氏的话置若罔闻。
    郁氏见她不理会自己,又絮絮叨叨,“那死丫头原本就很得宠,现在立了大功更是得宠了,听说可汗对她颇为青睐,婉容啊,你就不应该救她!”
    原本还得意的木婉容闻言一怔,“……可汗青睐她?”
    郁氏对上木婉容的眼神,看着她突然变冷的目光,不由主打了个哆嗦,她的这个女儿现在越来越凌厉了。
    “是……是啊!昨日你父亲回来,听说可汗还在朝堂之上大肆表扬那死丫头!”
    “……好!”木婉容低下黑眸,眼底闪过一丝阴毒,“太好了!”
    郁氏小心翼翼的朝着外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又回来凑在木婉容的耳边轻声道,“婉容,母亲觉得,还是先解决掉了她才妥当!小心夜长梦多!”
    木婉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沉静的说道,“那死丫头手中的天书我还没拿到,不能让她这么轻易死了!”
    “可,你不是已经拿到了吗?”郁氏清清楚楚的看到过她拿着那本天书在翻阅。
    木婉容从枕头底下拿出那本泛着黄色边边的书籍,丢在了郁氏的手上,“这本天书我完全看不懂,如果木依兰不能把这天书的使用方法告诉我,那就是一本废物!”
    郁氏将信将疑的打开手中的那本所谓的天书,里头却是一页一页的白纸,一个字也没有。
    “这……这根本没有字啊……”郁氏怒上脸颊,平日里温和慈爱的脸早就失去了踪影,哪里还能够看得出她疼爱过木依兰,这样子分明就是想将她粉身碎骨挫骨扬灰。
    木婉容收回她手中的天书,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枕头底下,“所以才说,现在还不能动她!等我掌握了这天书的使用方法,她怎么死的,还不是母亲你说了算!”
    郁氏点了点头。
    “可是母亲还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拼命的救她……”
    木婉容冷笑,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充满了讥讽,“救她?”
    “她根本就没有受伤!哦,不对——”她继续冷笑,“应该是受过伤,但是已经好了!现在的她——在装!”
    “装?”郁氏惊呼。
    木婉容斜斜看了她一眼,郁氏赶忙的闭上了嘴巴。
    “我看过她,她虽然脸色很差,但是体内气血澎湃,根本不像是受过伤的人,所以我猜她是在躲什么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见人!”
    “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光荣归来,可汗的亲自接待,吐卢汗酋长的跪迎还不够吗?还想引起怎样的轰动?”木婉容以为木依兰是为了要更大的效果才装作身负重伤的回来。
    “那你怎么不揭穿她?还……”郁氏还是不理解为何自己的女儿要去帮她。
    “呵呵,揭穿她,这出戏就不好看了!”木婉容这会哪里还有方才的羸弱,“她受伤,我救了她!不管她是真的伤还是假的伤,那我这个救命之恩是怎么也逃不掉的!”
    郁氏了然一笑,赞赏的点了点头。
    “对了,母亲速速给大哥发去信函,告诉他木依兰已经回来了,看他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
    时值盛夏,草原上的夏天晚上却是依然的冷。
    木依兰躺在被子里活生生的被冷醒了,她搓了搓双臂想着要不要出去活动活动。
    躺在这被子里装伤患已经装了十几天了,从第一天木婉容来对她发过功之后,她是整整十天没有出过门。
    虽然说有阿那穰时不时的来探望他,还有阿穆尔给她找来各种各样的小吃,可是还是闷坏了她。
    现在这么晚了,想必那些奴隶早就睡了。
    她蹑手蹑脚的换上衣服,拉开毡帐的门帘就窜了出去,整个行动一点声息都没有。
    如果有懂武功的人在场一定会惊呼,这个丝毫不懂武功的女人竟然会这么高深的藏匿之术。
    夜幕之下的木府里头大大小小的毡帐在木依兰看起来就好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坟包似的,里头埋葬着一个个灵魂。
    当然,她也是刚刚从一个坟包里头钻出来喘气的幽灵。
    她东游西荡的便窜到了府内的一个伙房,那里头可是要为整个木府里的人准备吃食的地方,因着伙房需常年的起火,所以是以东魏那边的房屋架构所造的,而非毡帐。
    她想进去里头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刚走到门外便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赶忙闪到一旁。
    从奴隶毡帐里头钻出几个人影,他们一个个都手捧着木盆朝着伙房门口的水井走去。
    木依兰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经五更天了,这些奴隶起的也太早了,现在她若是如此走出去的话,恐怕明天整个柔然的人都会知道她康复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但若一直崴在这里的话……恐怕明天还真的要加重病情了。
    “诶,我说,你们说九小姐真的那么恶毒吗?”一个小丫头拧着粗布帕子悄声的问道。
    “那还用说,当初我们进木府时就被管事大人警告过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九小姐!”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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