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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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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不出兵在你,但是我不会放弃夏国的。那是我的国,是生我养我的土地,不到最后一刻,我舍不得。”
  他哽咽着说完,随即拎着宝剑大步走出去,跨上战马,最后深深看我一眼,终于绝尘而去。
  我和段非烟手牵着手,直到他的身影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丰源郡城,才渐渐有些缓过来。手中冰冷,不知道是我的冷汗打湿了他的手掌,还是他的冷汗沁透了我的手心。
  但是段非烟看着我的眼神,却是重逢以来最轻松的一次。他裂开嘴冲我一笑,猛地张开手臂抱着我,将头深深埋进我的颈我。
  经过今天这一场从头到尾的彻谈,我和邝胤儒,再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我是段非烟的,只是他一人的!我们终于只是彼此的了!
  没过几日,听说邝胤贤上位后就退居皇宫别院养老的端王爷复出,再次挂帅出征,领着夏国的十万皇城禁卫,赶赴桑亩郡,支援邝胤儒。
  段非烟对此的唯一反应是:“邝胤贤夺位后一批将领遭到清洗,如今的夏国,真的是无人可以挂帅了!”
  端王爷的威名赫赫,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领军十余载,经验丰富,薛令自然敌不过,节节败退到京南关外的五遗关。
  夏国人心安定,都以为这次定然可以收复失地,转危为安,然而事实难料,九月,被誉为一代战神的端王爷突然染病,病况来势汹汹,不过一个多月,这位传奇的王侯就此撒手人寰,结束了他短暂又异常精彩的五十七岁生命!
  消息传到京都,听说京都城内哀哭震天,百姓直呼:“天要亡我大夏吗?”竟然在端王爷的棺木抵达京都时,有忧国忧民的酸儒当场撞死在端王爷的棺木上。一时间,大夏人心惶惶,军心不稳,薛令趁机反击,不仅夺回先前失去的城池,反而强兵攻破桑亩郡,与桦拓郡相望,直逼京都。
  得知端王爷去世的消息时,我和段非烟正在研究从丰源郡往西南走的夏国的地形,听到探子的汇报,我握着令旗的手一松,令旗啪地掉落在地。
  “他说的什么?端王爷没了?”我看着段非烟,有些不敢相信。
  段非烟挥挥手让探子继续打探消息,神色复杂地叹息了一声,走过来轻轻搂了我唤了声:“秦儿。”
  我想起那年还在端王府做郡主的大半年,端王爷待我还算不错,我虽是别人家的女儿,他却从来没有怠薄过我。我入宫后,他还时不时地进宫来跟我说几句话。就是我远嫁,他还制备了一份嫁妆给我。
  他是不败的战神,没想到他没败在沙场上,却败给了病魔。
  端王爷无疑是楚夏燕三国中唯一忌惮的一个,他的辞世,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结束,这个天下,彻底乱了!
  首先是燕军大举异动,赵正安加大了往夏国军队供应粮草的力度,大批的军饷派往薛令的军中,冬季物资也很快齐备,攻打夏国的国都,亡国之祸就在眼前。
  而楚国这方,忽律衮祈对我和段非烟拖延如此之久已经很不满,要求我们趁机行动,从丰源郡南下,沿着西南一路攻打过来,楚国西面一线的张唯已经等待许久,只等着我和段非烟的军队,从北向南会合,将夏国西南一线尽收囊中。
  这个紧要关头,之前一直活动积极的邝罙铭突然沉寂下来,他的暗影在三国军中突然遭到清洗,在楚军中安插的人马被连根拔除,燕军中的状况,也没比这里好多少;之前邝胤儒进行整军,夏国势力中的部分,早就被清理干净。
  这一番争夺战,败得不止是邝胤贤,还有邝罙铭!
  形势越演越烈,邝胤儒在夹缝中尽力周旋,也终究保不得夏国的安宁。他在桦拓郡苦苦支撑,力求能拖着燕军,将燕军拖得疲宜,为邝胤贤争取些时间。
  然而,谁也没想到,就在这个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天下本来就绷得紧紧的线上,硬生生被邝胤贤拴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将这根线拉得更紧,最终被拉断了。
  这块石头,就是我。


☆、第二八章 女儿将军王侯身

  十一月,丰源郡开始飘落第一场雪的时候,邝胤贤拟定罪已诏,昭告天下,从苍天批到自己,最后无意中透露了惠敏公主还活着,如今担任楚国三军的统帅的事情。诏书宣称,惠敏公主苏秦应天下破军星而生,本是灾星,如今天道不爽,果要亡了夏国。
  这封诏书,就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一块大石头,惊起滔天巨Lang。天下的形势,也因此而陷入僵局。
  诏书发布不到三天,夏国的旧臣们纠结成队伍,分成几波来到丰源郡,在大营外求见我。士兵们轰走了一批又一批,最后,赫章秉带着朝中几位元老级的老臣,亲自跪到了营外。
  那天丰源郡刚刚下过了一场大雪,营外的积雪铺了厚厚的一层。我一向畏寒,早就裹着厚厚的冬衣,坐在火盆旁舍不得挪一挪。
  这段时间我没有兵权,自然也没有战事可关注。段非烟让我趁机好好养伤,也没让我操心这些事。我整日里无所事事,要了围棋当五子棋,在火盆上丢了几个白薯烤着,自己琢磨五子棋黑白子的拼杀。
  这一日我如同往日一样睡到自然醒,洗漱完毕,士兵体贴地给我摆上棋盘,我手里执着白子还没落下去,营外就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嚎哭:“公主,求你救救夏国吧!公主,发兵吧!”
  “公主,发兵吧!”
  这声声嚎哭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声比一声凄绝,从大营外一直传到了主帐中。
  我早已经知道了邝胤贤做的事,自然也听说了夏国的老臣们已经来了不止一次。只是这一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我落下一子,问身边的士兵:“外面是什么人在嚎哭?”
  那士兵也不知道,飞快地跑出去打听,不一会儿就跑回来说:“将军,是夏国的丞相赫章秉带着四个三朝元老,跪在营外,说是要见惠敏公主。”
  “哦?”我挑挑眉,皱眉道:“军中哪来的什么公主?”
  那士兵迟疑地看了看我,忍了忍没忍住,低下头说:“他们说,苏将军就是惠敏公主!”
  “岂有此理!夏国欺人太甚,扰我军心,给我轰出去!”我大怒,抬脚一脚踹了棋盘,才指着他说:“你去告诉周靖,他若是有点本事,就给本将军做出点事情来,如今人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他怎么跟个缩头乌龟一样!”
  那士兵战战兢兢,没敢接话,飞快地跑出去了。很快段非烟就进来了,见一地的棋子,他屏退左右,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又是生什么气!”
  “邝胤贤欺人太甚!”我恨声说:“他难道真以为我不敢攻打夏国吗?”
  段非烟走过来拥抱我,安抚似地拍拍我的背:“秦儿,别冲动,出兵的时机还没到呢!”
  出兵的最好时机是夏国即将城破的时候,这我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要忍下这口气,我又呕得慌。
  过了半会儿,我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段非烟放开我,帮我一颗颗捡起地下的棋子放好,陪着我坐着剥白薯皮,我正郁郁寡欢,他突然说:“邝胤贤这回真的是逼急了,他要是还……”
  话没说完,血杀突然从外面冲了进来,打断了段非烟的话:“楼主,夫人,赶紧去前面看看,出大事了!”见我们都看着他,他抬起手来在脖子上划了一下,才说:“跟着赫章秉来的一个老头,刚才突然自刎在营前了!”
  “什么?”我和段非烟双双跳起来,对视一眼,连忙往外走。
  赶到大营前,只见皑皑的雪地上红艳艳的一小片,一个六十上下的老头倒在地上,手中一把匕首落在脚边,双眼含泪,大睁着望着天空,表情是悲愤和绝望。
  电视剧看多了,我忍不住猜想,他死前一定是大喊一声:“老天,你睁眼吧!”之类的悲愤言辞,才突然拔剑自刎的。
  跟着他一起来的三个人,我看过去,一个是丞相赫章秉,一个是兵部尚书尚阳,一个是大司马霍崔。赫章秉笔直地站着,目光紧紧盯着我们;另外两人却一左一右半跪在死去的那人面前,风霜老脸上老泪纵横。
  见我终于出来,那两人也赶忙爬起来,跟赫章秉站在一起,神色激动地要跪下去:“公主,公主,发兵救救夏国吧!”
  我往旁边一让,不受三人这个大礼,用最淡漠的语气说:“三位这是做什么?左右,还愣着干什么,去把他们扶起来!”
  旁边的士兵不敢不从,几步出列,半扶半架地将他们三人从地上拖起来。
  “公主,老臣恳请您,念在社稷百姓的份上,发兵救救夏国!”赫章秉越众而出,当年那张富态的脸上如今布满沧桑,声音也兀自哽咽:“公主,皇上就算有再多不对,可夏国也是生你养你的国家,你怎么忍心看着江山倾覆呢?”
  “公主,夏国危在旦夕,发兵之事刻不容缓啊!”
  我呵呵一笑,略有些讥讽地道:“几位还请慢着。你们口口声声叫公主,可张大眼睛看清楚了,眼前这人,真的是你们公主吗?本将军本以为邝胤贤昏庸,将我大好男儿看做女儿身,原来可不止他,你们夏国人的眼睛,难道都是有问题的吗?”
  赫章秉一愣,眯起眼睛细细打量我。我绷着嘴巴,让自己的神色冷峻万分,少些女子的柔弱。
  赫章秉果然一震,略有些不敢置信地退后了两步。
  我冷冷笑了。我的本尊身高近一米七,而原来苏秦的身高却秉承了南方的娇小,矮了我的本尊大约七八厘米,身体也要单薄些。除了外貌的相似,这两个看起来,自然是本尊更像男人。更何况身上这身铠甲的掩护,将胸部都遮掩了,更看不出女子的形态来。
  “公主,你休想瞒过老臣这双眼睛!当初老臣也不是没见过公主,公主的样貌,老臣熟得很,断没有记错的道理!”
  出乎我的意料,赫章秉只是定了定神,脸上已经换成了悲愤的模样。这话一出,就是在指责我推卸责任,不想自承身份了。
  好个奸猾的老狐狸,明明发现我不是惠敏公主,还要将错就错,逼我出兵。


☆、第二九章 暂且坐山观虎斗

  “丞相大人,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相貌相似之人多了去了,丞相又怎么能如此草率地断定,我家将军是个女人呢?你可见过哪个女人,有我家将军这等风采的?”我气得打颤,段非烟在一边淡定地帮我回话。
  赫章秉甩了甩衣袖,哼了一声:“哼,但是外貌也就罢了,难道外貌相似,名字也能一样吗?”
  “这有什么,天下的姓本来也不是哪家的。我的名字是爹娘给的,且我听说惠敏公主若活着,如今应该是二十二岁了,可是你看本将军的模样,你可觉得我是个二十二岁的人?我爹说,他生平最佩服的人是战国时代的苏秦,给我起名苏秦,正是要我像他一般有所作为。”
  我冷冷一笑:“老丞相,你夏国辱我太甚,不觉得心虚吗?”
  赫章秉铁青了脸,大约是敌不过我和段非烟的舌头,心头气得快要吐血了。他微微眯眼,狐狸的本性却暴露无遗。
  “既然将军一口咬定自己不是惠敏公主,而是个男儿身,那么将军你敢不敢,当着三军将士们的面,当着我夏国几位元老的面,验验你所谓的男儿身呢?”
  “你!”我气急,只说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来。
  “怎么,不敢?”赫章秉见我结舌,嘴角的冷笑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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