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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史文业外传之时空之缘-第43章

小说: 史文业外传之时空之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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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认为,那个声音只会在彩雾里才能听到,现在我身处正常的世界,他也能与我沟通。我喃喃地问道:

    “我的责任……我的责任是什么?”

    “睁大你的眼睛,望向远方吧。”

    我的视觉渐渐地放射开去,原来我站在一间大楼的天台之上,只见这里的围栏残破不堪,全是生了绣的丝。我再向前走了几步,贴近铁丝栏,向远方望去,不禁大是惊奇。

    我视觉所触及的地方,四处都是田野与小山丘,完全看不见大楼。虽然有平房区,但全都是分布错落,而且还是很残旧的房子。房子里面透出了微暗的灯光,一看就知道那是一些低瓦数小灯泡发出的光亮。由于我身处的大楼也不太高,再远一点的地方就看不清楚了。

    出奇的是我看到那些房子全是些日本旧年代的式样,这里简直就像个没拓荒的村落。这个时候,我的手终于用尽了力气,挽着的箱子重重地跌在地上,发出了“咕啯”的一声。我并没理会这些,而是向着天空大声呼问:

    “这是什么地方?回答我,我在哪里?”

    他的声音透过空气,渗入我的耳朵里:

    “这里是日本的东京,现在是1948年的秋末,你的旅程从这一刻开始。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新的身份,你的名子仍然叫史文业,不过你是一个刚去世不久富商的儿子,他死后留下了一笔遗产给你……”

    他说了一大堆话,我却只留意了第一句,当我听到那句话时,整个人如遭雷击般,身体猛烈地震了一下,心中肯定了一个可怕的事实:1948年?他竟然把我送回了日本的1948年!2000年的史文业即是1948年的史文业。伯母,不!万代崇子现在十五岁,我的责任……

    “不会吧——一切都是个梦!”

    我的叫声犹如野兽般的嘶嚎,我的精神处于极端状态,随时会崩溃。实在太荒谬了,我应该一早就想到,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但姓名相同,而且样子还长得一摸一样,原来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史文业。

    我实在很想哭,但无论我怎样努力抽索鼻子,泪水也不能流出来。此刻我百感交集,前路一片迷茫,不知道是忍受还是接受,我突然顿了下来,咀丧地问道:

    “我……我该怎么办?”

    问题发出后,我久久得不到回应。片刻过后,我再次疯顛起来,嚎叫道:

    “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

    声音消失了,没有回答我,这意味着往后的路需要我独自完成。寒风不断吹送,我这才发觉自己的头发长长了不少。虽然我穿着短衬衫,但寒冷对我来说不太碍事,反正在中国的时候,就算隆冬季节我也是洗冷水澡的。

    约莫待了几分钟,我逐渐把情绪收拾好,放眼看着那片黯然的土地,心里想着初中时学过的历史知识。

    一九四八年,日本刚刚经历过战火的洗礼。一九四五年广岛与长崎被美国扔下了两颗原子弹,将这两块地方炸的面目全非。我还隐约记得,投在广岛的那颗原子弹的名字,好像叫“小男孩”,比起其他地方,东京这里可算是比较平静的了。

    想着想着,通往天台的木门后面发出了微弱的脚步声,要不是这里静的要命的话,我根本听不见,那是一种欲步欲止的声音。我应声转身,立即挽起箱子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当我扫视了天台一番后,知道躲起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这里平坦一片,连供水库也没有,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硬生生地站在原地不动。

    木门并没关上,我先是看到一条淡黄色的光柱从楼梯那边面射了出来,看样子光柱的发出点应是一个电筒。随即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惊慌:

    “谁……谁在楼上?”

    我倒有点疑问,这间是什么楼,难道是一所公寓吗?如果是的话,正在上来的人一定是这所公寓的管理人员了。思想之际,那人的脚步已到达天台。虽然这里极为黑暗,但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那个男人看到天台的一角有人影在晃动,吓了一大跳,很明显地看到他身体抖了一下,手上拿着的电筒立即向我照射过来。

    正当他用电筒向我照射过来之时,电筒的光就突然熄灭了,连我的样子也照不着,这使得他更感惊吓,一只手在摇晃着电筒,吓得说话口吃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学校,晚间不容许任何人进来的!”

    我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学校,那么这就是我要就读的地方了,想必伯母她们就在这里。从这一刻开始,我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没有人能帮我,而我所作出的任何决定,对未来也有极大的影响。

    想到这里,我的心忽然变得坚强起来。那人见到对他的话我无动于衷,更不敢靠近我,而是在距离我五至六公尺的地方一边摇甩着电筒,一边用说话来警告我:

    “快离开这里!要不然的话我要报警了!”

    “对不起,我没恶意的。我现在就离开。”

    我把话声压低,说话之时,我踏出了几步。那个男人看到我的举动,马上往一旁退了开去,作出防备的姿势。我没理他,直接提起箱子从他身边掠过。

    “不能随便闯进来,下次我真的要报警了!”

    那人的语气怯怯的,让人听到也觉得好笑,难道这就是日本人民大战后的心理吗?他们好像已经失去应有的斗智了,这令我心里生出了几许怜悯之意。步出了学校,我无畏寒冷,蹬上学校后面的小山丘,尽管这里的寒风比山下的猛烈很多,但这是我必需的一个落脚点。我手上提着的全是金子,没理由去找旅馆住的,更不用说在别人家借宿了。

    既然要待在这个时代一段时间,我就必需为未来做好准备,首先想到的就是住房的问题,反正金子多的是,拿出一部分建一座房子好了。事不宜迟,明天一早就要再去那所学校,报名就读。

    我又想到,房子还没建好,要解决金子的储存点也是一个难题。夜越深,风越狠,确是有点令人受不了,冷得我不住地打喷涕。我翻了整整大半个山丘,终于被我找到一块好地方,这里的树长的比较密,而且全是高大粗壮的杉树,我决定在这附近挖个深洞,把整箱金子藏在里面。

    我随手拾起了一块尖石,在一颗杉树下拼命地挖起来。天气寒冷,山土开始变硬,任由我怎样出力去挖,效果也不大,而且弄得我满身土迹。挖土之时,双手不但冻僵了,来回动作之间,还被硬土与尖石磨擦了不知多少次,结果弄得手掌划出丝丝血痕,最令我心痛的是连小美送的衣服也给弄脏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挖出一个深约六十公分,长和宽各约八十多公分的矩形小洞,但我没立刻把箱子藏进去,现在身上连一分钱现金也没有,总得拿出一两条金子去对换点现金作旁身之用。

    我将金属箱的保险杆推出,箱子应声而开,里面的金子大小一样,每条约比中指粗大一点。金子虽然是金色,但并不会真的发亮,不过我看到箱子里整齐地摆放着三百多条金子时,所有金子就像有生命似的,忽明忽暗的金光耀着我的眼睛。我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在作怪,不过实在是太动人了,在这个时代,我是一个有钱人,面前的金子全部是属于我的。

    我及时止住了狂妄的思想,取出了两条金子在手上晃着,约重半公斤,我想单单这两条金子以足够我在这里几年以上的食用费了。把箱子藏进洞里后,我再把土壤拨回原处,将箱子盖住,然后出力地踩了几脚,使土地恢复平整,最后在树干上作一个微小的记号,想必日后要找出金子非常很方便。

    干完之后,我浑身热乎乎的,大汗夹背流,挨在一颗杉树下不断地喘着大气,寒风变成了一台天然的冷气机。

    “呼……呼……哎呀!弄得浑身黑土,这次可真成了‘屎文业啦’!”

    我一边喘气,一边愚人自乐,不知不觉身体又凉下来,重新感受到寒风的刺冷。有时候我的睡眠欲也非常惊人,在这么寒冷的天气下,我竟然昏昏欲睡,背靠杉树睡着了,真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过头了,还是冷至晕倒了。

    一觉醒来,风势减弱了不少,耀眼的晨光照来,我打了个哈欠,接着就是一个深深的寒颤。我伸了伸懒腰,一立而起,迳自往山下走去。

    不稍几分种,我来到了学校大门前,很多学生陆陆续续地走进校内。我也不理会自己身穿异服,而且肮脏非常,照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学校里面。学生们很快就发现我的存在,他们看到我身穿异装,纷纷向我投来注视的目光,而我这时也发现,上学的学生没有统一的校服,全都是穿着一些破旧的便装,大部分的女孩甚至还穿着传统的民间和服,以至动作非常缓慢。我一边走,一边搔着头发,还对着其中一个注视我的女孩打了个眼色,微笑一下,然后走上教学楼。

    教学楼的外观我已看得不顺眼,就连教学楼内的环境也是如此之差,墙脚霉腐不在话下,墙身也裂痕四起,简直是一所危楼,再过几年的话恐怕会突然倒塌也说不定。

    教学楼面积不大,六楼就是我昨晚登陆的天台,我翻遍了整所教学楼也找不找老师的办公室,眼里所见的全是学生,他们正在短而狭窄的走廊上穿梭,不时注视一下我。我开始有点纳闷,对着一个刚掠过我的女生问道:

    “那个……我想请问一下,老师的办公室在哪里?”

    那个女孩有点意外,穿着和服的身体很难使唤,连停住脚步转身跟我说话也有点困难,不过最后她都回答了我的问题。

    “哦,教员室不在这里的,它独立地建在教学楼一旁。你走下楼左转就能找到了。”

    “啊……谢谢你,我现在就去。”

    “不用谢,再见!”

    我转身离去,偷偷地笑了起来。原来日本旧时代的人礼貌也挺不错的,特别是女孩,看到她们那种可爱的笑姿,我的心也甜起来。有些经历过战争的长辈曾经和我说过,日本的平民其实是很善良的,甚至大部分人都讨厌战争,可恶的只不过是那些军阀。

    我一边想着,一边赶下楼去,离眼前不远的地方果然有一间平顶的小建物,想必那所就是教员室。我加大步幅赶过去,走至门前,我通过窗户看到里面的情形,心里又泛起了一片妻酸,这所建物不但面积小,里面的教师人数也屈指可数,只见他们之间有些刚拿起几本残旧的教科书,准备跟学生们上课。

    趁着一位老师推开门走出来,我随便向他问了个好,然后走进里面。当我走进里面时,所有教师都注意到我,其中一个年约二十来岁,脸上充满精神气色的年轻男教师走到我跟前,很有礼貌地问道:

    “早上好,你不像我们的学生呀,请问到这里有何贵干?”

    我顿了顿,望着那位老师粗大浓黑的眉毛,直接地回答道:

    “早上好!我……我是来报名读书的。”

    他显然发现了我注视着自己的眉毛,有点尴尬地扬了扬眉,看起来更显英武。

    “来报名读书的……”

    说着,他忽然转身望向身后的一位老者,看样子他才是决策人,不用说那个人九成就是校长了。我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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