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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106章

小说: 农家厨娘很悠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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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乔木摸索起下唇思虑起来,片刻之后问道:“两年前那位花姑姑为何离开于家?”

上官翠羽摇头:“不知。我只知道花姑姑离开那日,我那吝啬鬼姑母拿出一百贯钱来挽留她,她拒辞不受,铁了心要走,因这位花姑姑的身契早就到期了,我姑母挽留不得只得放她离开。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打你阿爹那件事我不过是帮凶,主谋另有其人,你要是没能力报仇就当我白说算了。”

“你也不需激我,你激我也无用,我自有判断。你先回去吧,放心,那位花鸟使刘公公这几天也走不了。”乔木玩着手指漫不经心的道:“想入宫为妃啊,我瞧着你的姿色也可,只要你能得了皇帝的宠爱想晋升也不是不可能,只不知你可有那份心计?”

“那你有吗?”上官翠羽紧绷着身子,轻声道。

乔木一怔,整个人都窝进椅子里,手摸着团子的小耳朵,淡笑道:“心计这东西,被逼急了谁没有?”

上官翠羽呵呵讽笑:“我瞧你就是一个心机深沉的,要不然,你怎会短短两年就勾上了一个王爷。”

乔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有何不好吗,瞧瞧你,不也上赶着去给昏君当妃子吗。”

“是啊,有何不好呢,人活着,就是要往上走的,我们倒是想学流水恋落花,奈何,天不从人愿。侧妃娘娘,告辞了,我希望你能把我推荐给花鸟使,我能不能……算了,我明日再来找你好吗?”她欲言又止,最后殷切的看着乔木。

“扬州首富家的女孩想入宫为妃还不容易?你怎想着来求我?咱们的关系,你就不怕我奚落你啊。”

“我也不瞒你,我那位好姑母把我得罪狠了,她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一朝得势。”上官翠羽从地上起来,向乔木点头行礼:“你问我怕不怕被你奚落,我怕,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你再打一顿耳光的准备,然而,当我再看见你时,就算你不奚落我,我亦感觉无地自容。”

“告辞。”她再行一礼,缓缓后退,开门离去。

乔木失笑,抱起团子跟他道:“哎呀,谁都想往上爬啊。是吧,楚承九。”

“阿娘,爬什么啊。”团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小脑袋在乔木怀里蹭蹭,糯糯道。

“没什么,你呀,我估摸着只需要爬上一个阶梯就行了,就万万人之上了。”乔木拿鼻子蹭蹭小东西的鼻头,娇宠道。

“爬啊爬。”团子撒娇的亲乔木一口。

“对,爬啊爬。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吧。”

打开门时,顾美娘正端着一碟点心站在门外,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让乔木释然,再度抱了抱她,笑道:“阿娘,以后要记得相信我啊,你们是我在这个世上仅有的牵挂之一,我永远都不会不管你们。但前提是不要让我伤心好吗?”

顾美娘眼眶一酸哽咽起来。

乔木只是笑,拍拍她的背,安慰道:“阿娘记得要一直关心我爱我啊,我需要好多好多爱才能填满这里。”

她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

“乔儿啊,阿娘不管那许多,你就是我的女儿,我亲生的女儿。”顾美娘痛哭失声。

乔木一怔,懦懦的,讪讪的揪扯住顾美娘的衣袖:“原来阿娘才是最聪敏的呢。”

“你这丫头,要心疼死阿娘吗。善恶阿娘分得清,阿娘不管其他的,更不管你从哪里来,阿娘永远把你当女儿。”

“乔木也会永远把阿娘当亲娘的。”乔木抬头看向弓着身倚在墙边的夏玉树,“阿爹也永远是乔木的阿爹。她、她……”

“乔儿!”顾美娘尖叫一声,猛的抱住她,大声哭道:“我的女儿啊。”

“好、好,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

夏玉树红了眼眶,尴尬的把头扭到一边去,并不让她们看见他哭泣。

“这是作甚?阿娘,怎么都哭了?”夏小麦端着一盘茶水上得楼来就见这般情景,不禁诧异。

“阿娘不想让我走呗,我都已经说了,待我得了王爷的允许,我会再回来看你们的。”乔木笑道。

“是呢,阿娘,二姐就在扬州又不是不回来了,您至于哭成这样吗。”夏小麦哭笑不得劝解道。

“团子,咱们走吧,安山该等急了。”

说罢,乔木抱起团子就匆忙下了楼,在楼下安山行礼她也不管,径自扔下一句快走,便率先登上了轿子,当纱帘放下的那一瞬间,她泪流满面,情难自已。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11章 断肠剑

世人都以为自己最聪明,殊不知,但凡违背自然,刻意为之的,就算再缜密,再天衣无缝,时间久了也有泄露之时,更何况,那可是自己亲生亲养的女儿。舒殢殩獍

坐在窗下,手执书卷,可她的眼睛并未看进去一个字,当楚言被安山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静止美人图。

“你下去吧,安排一下,明日把王四舅‘请’来。”

“是,大王。”

安山关门离去,楚言站起身走至乔木身边,背手在后看了她许久,见她眼睛也不眨一下,顿觉被忽略,甚是不悦,抬抬手,隔着一层锦绣布料一把就掐上了乔木的大腿肉。

乔木“嘶”一声醒过神来,捂着自己的大腿瞪她,“王爷老人家,妾又怎么惹您不快了,你要如此虐待妾。”

“起来,替寡人更衣。”他眼睛一闭,张开手臂,大爷似的命令。

乔木磨了磨牙,把手里这本隋代谢讽食经》往榻上一扔,便道:“爷,王妃与您成亲也有几日了,怎不见您去折磨她呢。”

他“嚯”的睁开眼,鹰眸如刀似的刮向她,不由分说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就狠狠吻了上去。

“唔……”乔木不妨他突然发疯,身子一软就要倒,他一把拖着她的娇臀,将人往榻上一压,倾覆其上。

长裙上,鸾凤牡丹花纹一闪,仿佛如生,而他半解的长袍上,四爪金龙霸气威武,直接压住她裙上的鸾凤,一则刚烈十足,一则妧媚柔顺。

一吻毕,他自她身上翻下去,坐直身子冷睨她一眼,轻吐二字:“多嘴。”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宠幸谁便是谁,还轮不到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乔木捂着被他吻肿的红唇,撑着瘫软的身子,乖乖滚到一边去,再也不惹这霸王龙,可心中仍是不忿,小声嘀咕道:“也不知在哪里吃了气,怎跑到我这里来撒气,我是你的出气筒啊。”

“过来。”他肃着的脸再也绷不住,微露笑意,招招手柔声道。

乔木瘪嘴,心想你要我去我就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骨气,真心想甩袖离去,撂挑子不干来着,丫丫的,在某人的目光由柔转冷的一瞬间,闪电似的就滚进了他的怀里,还附带上一枚谄媚至极的笑。

他哈哈大笑起来,抚着乔木的嫩脸便道:“你呀你,有时真是让寡人开心。”

“那可真是妾的荣幸。”乔木抱着他的颈子道。

“来,给寡人捏捏肩。”他推她起来。

“是,王爷老人家。”这才二十五六啊,你让人捶的什么肩,小心未老先衰。

“好生说话,仔细寡人罚你。”他随手捡起乔木扔在榻上的书本,“食经》?你看这个不错。”

随手一翻,看见一道鱼生,当即便道:“晚膳寡人就吃这个。”

“妾怕血,不做。”乔木翻着白眼道。

他轻笑一声,“怕血?”

“嗯嗯,爷,妾的胆子甚小。”乔木大睁着眼睛与他对视,特特让她看见她没有说谎。

一时竟忘了,此人曾作为斡哀奴在故人庄生活了两年,她有几斤几两的厨艺,他心里可是门清。

“也不知是谁,去年中秋节的时候嘴馋,弄了一道麻油鱼生出来。”

“呃……”乔木词穷,脸红讪讪,不情不愿道:“这不是一时忘了吗,妾做就是。”

“得,寡人明白了。你嘴馋的时候不怕血,嘴不馋的时候怕血。”

乔木一把捂住他的嘴,轻呵:“爷,您快别说了,您就说点什么菜吧,我一一照做就是。”

“放肆。”把人从背后拖回怀里,轻责,搂着她,两人一起看菜谱,“这道飞鸾鱼脍甚是不错,还有这羊羹。”

“爷,妾累。”乔木软着声嗓求情道。

“寡人这才要了两道菜罢了,你这就喊累,寡人瞧着你的心是偏的,因何小九要什么你给他做什么,寡人这才要了两道菜你就推三阻四的。”楚言满面不悦。

“那是妾的儿子,妾自然要尽全力满足他呀。”乔木促狭一笑,“爷可不是妾的儿子。”

“敢占寡人便宜,嗯?”捏起乔木的耳珠微微用力就让她疼的告饶。

“爷,您有虐待症吧,对妾不是掐就是捏的。”

“只对你如此罢了。”他瞅着那小巧如白玉的耳红红的,又轻轻的揉捏舒缓,笑道:“寡人可是你的夫君,你给我记住了!”

乔木哼唧一声,算是妥协。

“寡人还要这道花折鹅糕,龙须炙,春香泛汤,乾坤夹饼。”他又往后翻,随手便又指了十多道菜,听得乔木差点口吐白沫,还没开始做呢,便觉要累死,整张俏脸皱成个包子。

他哪里是点菜,不过是要看她小脸变色,逗弄罢了。

“罢了,勉强就这些吧。”腹内忍笑,他颇为大度的道,

“爷,您这是看妾不顺眼想着法子整治妾吧,等妾把这几样大菜都做出来,妾的这一双手也便废了,与其累断了去,倒还不如你下一道命令,直接让军士来把妾的这双手砍了去吧。”

乔木破罐子破摔,伸着两只手在他眼前晃晃,“凭君处置,妾不反抗便是,唉……”

他一把扔了食经》,抱起她歪在靠枕上,把玩着她戴的明珠耳铛,笑道:“你懒惰时,寡人瞧着谁也使唤不动你。”

“妾累,哎呀,好累。”乔木往他肩窝里缩了缩,闭着眼装无精打采。

“罢了,不过吓唬吓唬你。从娘家回来,你就没有什么要同寡人说的吗?”

乔木偷眼瞧他,见他面色舒缓含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就小心翼翼的道:“爷,妾不甚小心扔凳子腿的时候把钱侧妃的小叔给砸了。”

“哦,原来是不小心啊。”他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你告诉寡人因何要扔凳子腿呢?”

“还不是那凳子腿挡了妾的路,妾自然要捡起来,就那么一扔,嗯,就砸中了,唉,谁知钱别驾竟如此倒霉呢,偏偏往妾的凳子腿上凑,是妾的不是。”乔木甚是愧疚的道。

他笑意更大,捏着怀里女人的下巴宠溺道:“歪理。”

但见她眸光似水,春意盈盈,红唇略肿,媚意横生,颈下衣襟微微敞露,从他的角度看去,刚刚好把她那双峰之间的神秘沟壑纳入眼帘,喉头轻动,孽根硬起,他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道:“打得好。”

说完,那唇舌便不甚老实,对那小巧精致,晶莹剔透的耳珠就轻舔慢咬起来。

那滋味儿啄心蚀骨的,乔木春水满溢不觉情动,抚着他倾城俊脸,娇声细语喃喃:“爷……”

那甜度黏腻的让两人想分都分不开,管她是什么,孤魂野鬼也罢,穿越重生也好,反正身边这个男人是真的,欢愉畅快是真的,她至今还活着乃是为了行乐,可不是学着文艺女青年探索什么人生的意义,伤春悲秋,淌眼抹泪,徒增烦忧。

此时此刻此人,才是她要抓住的。

不一会儿那件轻软华丽的鸾凤曳地长裙便被抛下塌去,再一眨眼,那件四爪金龙王袍也飞了下去,半掩半盖住鸾凤,以绝对的霸道之姿将其藏在羽翼之下。

窗外,红腿残红青杏小,天蓝云淡鸟鸣清,白日便勾着爷们做此等事体,不日此消息便可飞抵王府的七角八落,她夏乔木妖妃之名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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