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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重生之盛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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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皇太后轻轻的,无奈的扯了一下嘴角,“你瞧……你从来都不肯叫哀家姑祖母或是皇祖母。在你眼中,哀家只是太皇太后,而不是你的亲人。”

谢瑶有些惊愕地盯着太皇太后,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敏锐。

“哀家已经察觉到,你的心思并没有系在谢家上。谢瑶啊,”太皇太后顿了顿,长叹道:“你的心太大了……”

“您又何尝不是呢?”谢瑶禁不住反驳,“您把持朝政数载,若论野心,阿瑶不及太皇太后万一。”

太皇太后摇摇头,“可你不仅想要权力,你还想要……想要皇帝。”

谢瑶微微垂下眼睛,低声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年初皇帝下落不明,你身为后宫之首,明明有能力可以翻云覆雨,可你只是要你父亲为皇帝铺路,等他回来。据哀家所知,你还动用你与聂怀义的关系,助皇帝一臂之力……”

谢瑶微怔道:“阿瑶只是……畏惧前方路途艰险,自身尚且势单力薄,不敢独自前行罢了。”

太皇太后恍若未闻,“你为什么会难产呢?是谁磕长头匍匐在通往瑶光寺的山路上,祈求皇帝的平安?”

“谢瑶啊,”不及谢瑶辩驳,太皇太后已然道:“哀家当真是看不透你。”

自古以来在宫廷的斗争中,权与情向来难以兼得。强大如太皇太后,也不得不摒弃自己的真心,投入到这场权力的游戏中。而谢瑶,她要贪心的多……她要至高无上的权力,也要那个人的心。

“哀家已是将死之人,无需再与你隐瞒。阿瑶,哀家的确担心过,你会为情所困,做出错误的选择……可不管未来如何,只论当下,作为一个女人,哀家对你,羡慕至极。”

谢瑶错愕地睁圆双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权倾天下,翻云覆雨的太皇太后,竟然说羡慕她?

“一个女人这一生想要拥有的,你已经全都有了。”太皇太后无力地笑道:“事到如今,哀家什么都做不了,也就只有祝你,盛宠不衰。还有,惜福吧……”

谢瑶怔怔地从泰安殿中出来,一路失神般回到禅心殿中,还未入内,远远便瞧见长廊上连绵的灯火,在春日的晚风中静静摇曳,好像在招手欢迎着回家的归人。

她心中一暖,默默的加快了脚步。

谢瑶一路步履生风,回到暖阁里,果然见到皇帝正捧着一卷书,斜斜倚在她坐惯的长榻上。他身前摆了张用膳的黑木长案,此时上面却是空荡荡的一片,显然地,他正在等她归来。

“外面冷不冷?”他放下书卷,向谢瑶伸出了手。

谢瑶解下沾着寒气的披风,然后乖乖地把双手送上。

皇帝把她柔软的双手包在手心里,揉了一揉,道:“今儿回来的倒是早。皇祖母好些了吗?”

“嗯。”谢瑶应了一声,看着他灯火下的俊脸,一时之间还是找不回自己的魂魄。

她……难道……真的……喜欢他吗?

不想承认,不敢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

不知是从什么开始,他早已融化了她的心……

“清让,”她忽然柔声唤他的名。

皇帝心中一软,深情地望着她。

谢瑶却避开他的注视,侧首靠在他怀里,低低道:“我想我是真的……”

爱你。

那两个字,就好像谢瑶最坚硬的保护壳。她迟迟说不出口,是怕把自己最柔软的那一面暴露出来。

“嗯?”皇帝耐心地微微挑眉,见她不说,也不着急,似是察觉了什么一般,轻轻地、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

“朕明白。”他将头慢慢地贴在她的头上,两人依偎在一起,好像在那一瞬间透过亲密的肌肤,心意相通。“朕都明白。”

“朕的瑶瑶吃了很多苦,所以她把自己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里,独自承受着暗无天日的痛苦。”

说到这里,皇帝似乎轻轻的苦笑了一声。谢瑶心中的顾虑太多,他艰难的走出十步百步千步,方能靠近她一丝一毫的距离。

“但朕相信,总有一天,朕会让她打开心扉的。你说,是不是?”

“嗯……”谢瑶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像是一个旁观者,“皇上这么好,她一定会的。”

谢瑶入宫数载,他们不知有多少个日子朝夕相伴。唯有这一次的甜言蜜语,谢瑶说的真心实意。

或许,她真的很幸运。能碰到这样一个人,明明有千万种选择,却唯独对她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皇上qaq不要跟我抢……

 第106章

第 106 章

太和十六年三月;太皇太后谢氏薨;时年五十岁,谥号文成皇后。

太皇太后临终时降下遗旨,并留下亲自书写的金册;安排好了自己的后事。遗旨上说,她死后逾月即行安葬。按山陵之制,务必俭约;其陵墓设施、棺椁修造,不必劳费。陵内不设明器;至于素帐、缦茵、瓷瓦之物,亦皆不置。

举朝上下皆称太皇太后贤德,一时之间;哀声遍野。

整个北朝的土地都染上了一层悲色。初春的花草迟迟没有开放;仿佛在为文成皇后这位一代传奇默哀。

被太皇太后亲自抚养长大的皇帝最为哀痛;太皇太后逝世后,五日内他滴水未进,一直在对祖母毁慕哀悼。

太皇太后死后不久,朝中立后、立太子呼声渐高。有人支持立长,有人则称二皇子有人君之表……

谢瑶虽是二皇子的生母,可她听了这话都觉得好笑。她家小恒不过是个还不会说话的奶娃娃,能看出什么未来天子的模样?

她向皇帝问起,他也不避讳,就挑了几本折子递与她看。谢瑶接过一看,有个言官称二皇子出生之时神光照室,天地氛氲,和气充塞。二皇子洁白有异姿,襁褓岐嶷,长而弘裕仁孝,绰然有人君之表。

谢瑶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口水都喷在那奏折上。

皇帝责怪的看她一眼,谢瑶却很坦然,把那折子合起来丢到一边,道:“这种胡说八道的折子,皇上不看也罢!”

皇帝饶有兴趣道:“哦?你不觉得恒儿不同寻常吗?”

“我的儿子,自然与众不同,不过肯定没这人说的这么邪乎。当初生恒儿时,我只知道一个‘疼’字,哪里见到有什么神光照室,天地……天地什么来着?”

谢瑶说着要再去拿那奏折瞧瞧,皇帝一把按住她的手,摇头道:“你啊……”

谢瑶吐吐舌头,道:“阿瑶说的可都是实话。况且这言官当时根本不在宫里,他这折子,纯属乱扯嘛。”

皇帝揉揉眉心,汗颜道:“传言皇祖母生于长安,有神光之异。朕出生时……”他没好意思说下去,只摆摆手道:“你不必如此认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好。”

她当然知道,这些传说不过是为了衬托统治者的伟大,由人们编造出来的。虽然是真相,却不可拆穿。这个时代奉行的是愚民政策,总归还是有人会相信这些鬼话。

皇帝睇她一眼,试探道:“看你的意思……是不想由恒儿做这个太子?”

谢瑶唇边绽起一丝微笑,“臣妾可还没活够呢。”

皇帝微微皱眉,沉思半晌,低声道:“鲜卑旧制,早该废除,只是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看来立太子一事,只能往后拖一拖了……”

太皇太后刚走,此时的皇帝实在不适合为了一个妃子的性命,闹出什么大动作来。

如果不确定能够保住谢瑶的性命,皇帝不敢冒这个险。况且元恒如今还小,此事急不得,只有使用拖字诀。

于是等到朝臣们再次上书请立太子的时候,一向宽厚随和的皇帝突然大发雷霆,称自己正值壮年,无需早早定下太子人选,大袖一挥,将所有请立太子的奏章都扫下长案。

如今朝中再无太皇太后,皇帝就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他说的这样斩钉截铁,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安静的针落可闻,没有一人敢站出来挑战天子之威。

此后不久,皇帝突然下诏,以孔子二十八世孙、鲁郡孔乘为崇圣大夫,给十户以供洒扫。

朝中纷纷揣度圣意,觉得皇帝似乎有意以汉人的礼法立长。想来也是,谢昭仪正得宠,皇帝定然舍不得爱妃性命。皇长子虽犯过大错,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当年不过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如今几年过去,也不曾听闻皇长子德行有失,他与皇帝毕竟是亲父子,说不定皇帝属意大皇子也说不定。

但就在大臣们准备拥立大皇子的时候,皇帝突然下旨,巡幸阴山行宫,似乎有意躲开此事。

为了避风头,皇帝这次不仅带了谢瑶一人,几乎是所有的后妃、皇弟都被他带上了。

当然,除了元谐。事情过去这么久,他仍抱病在家。起初他是真的病了,可等元谐的病好了,便是皇帝让他病了。

前段时间宫中的氛围太过压抑,这回能再出来走走,谢瑶胸中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

阴山位于洛阳之北,地处大草原。谢瑶和翁幼雪两个时不时一起跑一跑马,只觉天高云淡,神清气爽。

等跑累了,她们便回到宫人专门搭建的凉棚里歇息。翁幼雪羡慕地望着谢瑶道:“阿瑶,你的身材保持的可真好,穿骑装还是那么好看。我生完阿忻之后胖了好多呢。”

“我看是你贪吃,嘴巴停不下来吧。”谢瑶看着翁幼雪手中的点心,取笑道。

翁幼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默了默,忽然想起什么,抱怨道:“这个南珍姐姐真是的,怎么越来越难请!”

提起魏南珍,谢瑶的笑容渐渐收起,轻叹道:“前段时间立太子之时闹得太凶,恐怕此时阿姐也是为难呢吧。”

翁幼雪愤愤不平道:“我就不明白那个林淑仪有什么好,阿姐为何对她那般好?她们不过是入宫之后认识的,哪里比的上咱们几个的交情。”

谢瑶摇摇头,轻声道:“缘深缘浅,又岂是由认识的早晚决定的。”

翁幼雪想了想,虽不愿承认,却也不得不点头,“唉,终究是回不去那个时候了。”

谢瑶伸出一根玉指,点了点翁幼雪的眉心,调笑道:“你这丫头,真是做了阿母的人了,怎的突然老气横秋起来。我可还年轻得很呢,不跟你这老人家玩儿了!”说着便跑了起来,翁幼雪追着她打闹,两个人玩的开心,却见翁幼雪突然笑容一僵,停下了动作,警惕地望着前方。

谢瑶亦恢复正行,问道:“怎么了?”

翁幼雪微微皱眉,厌恶道:“老七在前面呢。”

谢瑶浑身一僵,只觉身上如有一条阴冷的毒蛇爬过,缠的她喘不过气来。

翁幼雪口中的老七,正是当年在毒死谢瑶之前,侵犯她的北海王元详。

谢瑶转过身,就见元详鬼鬼祟祟的在前方打转,见她们都注意到他,便策马过来,嬉皮笑脸地道:“季豫给两位嫂嫂请安。”

翁幼雪也不知与元详有何不愉快的经历,没什么好脸色的说:“七弟不必多礼。”

元详却仍是笑吟吟地望着二人,目光大胆的在谢瑶脸上流连,“三嫂嫂季豫是见过的,至于这位嫂嫂……想来天下有这般容貌的,也就只有皇兄心尖儿上的莲昭仪了吧?今日有幸得以一见,嫂嫂当真不愧第一美人之名。”

谢瑶忍住内心的厌恶,虚以委蛇地笑道:“七弟谬赞了。”

元详笑道:“兄弟间常道皇兄视嫂嫂如珍宝,平日有甚么男人们在的场合,皇兄都不携后妃相伴,想来是怕嫂嫂容光过盛,引来某些宵小冒犯了嫂嫂。”

谢瑶心中冷笑,她不爱参加皇帝和他兄弟们的宴会,可不就是不乐意见到元详他们这些人?元详口中所指的兄弟们,应当就是指他自己和他一母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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