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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10章

小说: 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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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和道:“皇贵妃随奴才走,奴才跟您禀报。”

既是楚明锋的旨意,她便去一趟,即使清宁殿是龙潭虎穴。

金钗觉得事有不妥,跟着她前往清宁殿。

走出澄心殿,宋云道:“欣柔公主失足落水,有宫人看见当时皇贵妃也在附近,陛下传皇贵妃过去,问问当时的情况。”

叶妩冷笑,是否只是问问情况这么简单,拭目以待。

她问欣柔公主是否醒了,他回道:“欣柔公主一直未醒,三个太医束手无策,淑妃哭得肝肠寸断,哎……”

清宁殿的灯火恍如白昼,却无端给人一种凄凉、惨白的感觉。前庭有不少宫人候命,他们踏入大殿,但见楚明锋和孙太后坐在北首,李昭仪和秦贵人站在一旁,皆面露忧色。

这么多人,却安静得出奇,整个大殿被愁云惨雾笼罩着,颇为压抑。

叶妩上前行礼,孙太后微一颔首,没有开口,愁容满面。

楚明锋瞟她一眼,摆手让她平身,冷凉的眉宇轻易不露喜怒。

这时,一个太医从寝殿出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陛下,太后,公主醒了。”

孙太后激动地起身,由碧锦扶着、走进寝殿看望孙女。

殿内所有人皆面露喜色,楚明锋却面不改色,眸光冷冷,也没有进寝殿去看看女儿。

“欣柔公主到鬼门关走了一遭,真真可怜。”秦贵人低声道,目光斜斜地瞟向叶妩。“可不是?也不知道欣柔公主招惹了哪路瘟神,好好的就失足落水了。”李昭仪叹气道。

三个太医出来,禀奏说欣柔公主已无大碍,服了汤药好好歇着,静养两日便可。

宫人扶着关淑妃从寝殿出来,叶妩看她一眼,摇头轻叹。她那双清丽的眼眸红肿如核桃、泪花闪烁,面色苍白,脸上犹余悲痛之色。女儿性命垂危,她饱受打击,心力交瘁,跟走了一遭鬼门关差不多。

她忽然往前奔,跪在陛下面前,涕泣道:“陛下,再过几日,欣柔才满七岁,还这么小……臣妾恳求陛下为欣柔做主……”

楚明锋略略挑眉,不动声色。

“姐姐为何这么说?”李昭仪走上前,好奇地问,“欣柔失足落水,不是意外吗?”

“不是意外。”关淑妃泪水滑落,面对陛下,悲愤地哭道,“欣柔醒了,跟臣妾说,不是她不小心失足落水,而是有人在背后推她……”

“啊……那不是要置欣柔于死地?”李昭仪震惊道,“推欣柔的人是谁?”

“欣柔看不到。”关淑妃以丝帕拭泪,却止不住不断掉落的泪水,“陛下,欣柔好歹是金枝玉叶,被人害得差点儿丢了命,作为娘亲,臣妾不能不为女儿讨一个公道。推欣柔的人其心歹毒、其罪可诛,臣妾恳求陛下彻查此事,查出凶手,还欣柔一个公道!”

这番话,既彰显了一个母亲的护犊之情,也流露了她追求公义的坚决态度。

李昭仪诚恳道:“陛下,臣妾亦身为人母,淑妃的心情,臣妾感同身受。欣柔公主被人推下水,凶手在御花园明目张胆地谋害公主,其心险恶,令人发指。臣妾以为,务必查出凶手,严惩不贷。”

秦贵人也出声恳求,孙太后从寝殿出来,往坐席走去,“欣柔是哀家的孙女,险些丧命,可怜见儿的。陛下,此事是该彻查。”

叶妩忍不住想,这件事,稍后会不会牵扯到自己?

楚明锋吩咐宋云带那两个宫娥进来,一会儿,服侍欣柔公主的两个宫娥进了大殿,跪地回话。

“陛下,她是松儿,她是红娟。”宋云严厉对她们说,“把你们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一字不漏,若有隐瞒,便是欺君之罪。”

“回陛下,奴婢伺候欣柔公主已有四年,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懈怠。”松儿诚惶诚恐地说道,“今日午后,公主忽想放纸鸢,奴婢便和红娟陪公主到御花园放纸鸢。纸鸢断了,奴婢遵从公主的吩咐,到前面找纸鸢。找了好一会儿,奴婢终于找到纸鸢,回来时,看见公主在碧湖里呼救,眼见公主已沉下去,立刻跳下湖救公主上来。”

红娟所说的和她的供词差不多,只是,红娟回来时,欣柔公主已经被救上来了。

关淑妃问:“当时你们可有注意到碧湖附近有可疑的人 ?'…'”

她们不约而同地摇头。

红娟想了想,又道:“奴婢回来时,有几个宫人围着。”

楚明锋眼色冷凛,“公主年幼,你们擅自离开公主,伺候不力,明日一早去领五十板子。”

关淑妃凄苦道:“陛下要为欣柔做主啊……”

叶妩心想,接下来就要审问自己了吗?

“当时奴婢在御花园,有件事……昭仪,奴婢当说不当说?”李昭仪身边的宫娥低声道,畏畏缩缩,神色惊怕。

“糊涂东西!”李昭仪斥责道,“还不速速禀奏陛下?”

“奴婢叫绿袖,在昭仪的云泽殿当差。”绿袖跪地道,“大约酉时,昭仪吩咐奴婢去御花园折几支月季,奴婢看见……”

金钗在叶妩耳畔低声道:“绿袖是李昭仪的侍婢,平时并不跟昭仪出来。”

叶妩点点头,只怕绿袖所说的供词将对自己不利。

绿袖道:“奴婢折了月季,远远地看见欣柔公主走向碧湖,奴婢正要回身,忽然看见一个人快速向公主走去,推了公主一把,公主便掉入碧湖。接着,那人迅速逃离。”

关淑妃声嘶力竭地吼问:“是谁推欣柔?是谁……”

绿袖望向叶妩,伸指指着,“是她……奴婢不知如何称呼她……”

所有人都看向叶妩,以谴责的目光看她,好似她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叶妩不动声色,猜到了这样的供词,猜到了这一幕,心中冷笑。

她看向楚明锋,他的脸膛冷如秋水,眸光染了冰屑似的,冷得刺人。

**明锋是否相信妩儿?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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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指控,他是否相信?

“竟然是你!”关淑妃悲愤地怒视,以尖厉、愤恨的语气质问,“你为什么推欣柔?欣柔年幼,什么都不懂,你为什么害欣柔?本宫知道了,前几日在御花园,本宫不小心打翻了茶水、烫了你的手,你心存怨怼,就害欣柔报复本宫,是不是?”

“我没有害过欣柔公主。”叶妩冷静地辩解,“酉时左右,我的确去过御花园,的确看见两个宫娥陪欣柔公主放纸鸢。纸鸢的绳断了,我就离开御花园,没有推欣柔公主。”

“奴婢可以作证。陛下,淑妃,奴婢陪皇贵妃……”金钗忽然想起这个称呼不能在如此场合说出来,虽然陛下默许了,但毕竟还未正式册封,如此称呼,会招惹闲言闲语。可是,不叫“皇贵妃”,叫什么?她无法顾及这小事,继续道,“奴婢陪皇贵妃去御花园散心,看见欣柔公主正在放纸鸢。奴婢说玉镯做过一只纸鸢,便回去取纸鸢。之后,奴婢返回时在听风阁遇到皇贵妃,便与皇贵妃一起放纸鸢。陛下,淑妃,皇贵妃怎会加害欣柔公主?陛下明察。”

果不其然,关淑妃、李昭仪和秦贵人听见“皇贵妃”三个字,面色微变。

令她们心惊的是,在陛下心中,叶妩的位分竟然是皇贵妃,凌驾于当日盛宠的文贵妃与如今的众妃嫔之上。

“你回去取纸鸢,这段时间里她一人在御花园,做过什么,你如何知道?”关淑妃怒问,目光转向楚明锋,“陛下,金钗离开后,叶妹妹眼见欣柔一人,心生歹意,推欣柔下湖,报复臣妾当时不小心烫了她的手。此事已真相大白,是叶妹妹害得欣柔差点儿溺毙湖中……”她悲凄地哭,护犊之情令人动容,“臣妾只不过烫了叶妹妹的手,她竟然对年幼的欣柔下毒手,陛下,好歹欣柔也是陛下的亲生骨肉,叶妹妹怎能这么做?陛下要为欣柔做主啊……”

“陛下,臣妾不敢相信叶妹妹竟狠心至此。”李昭仪妩媚的脸微含自责,“那日,臣妾提议叶妹妹向淑妃姐姐斟茶,没想到惹出如此祸端。此事由臣妾引起,请陛下惩处,臣妾毫无怨言。然而,即便淑妃姐姐烫了叶妹妹的手,叶妹妹也不该对年幼的欣柔公主下手。臣妾身为人母,对淑妃姐姐的悲痛与惊怕感同身受,臣妾恳请陛下为淑妃姐姐和欣柔公主做主。”

大殿沉寂,好似上空笼罩着乌云,空气好似凝固了,很压抑。

叶妩望着楚明锋,他听着众人的话,脸庞无温无喜无怒,好似众人所说的事完全与他无关。谋害公主的罪名很大,她相信,他喜欢自己、在乎自己,一定不会任人冤枉自己、欺负自己;她亦期盼,他不再像上次那样任由旁人踩踏自己。

孙太后面庞颇冷,“宫人亲眼目睹,言之凿凿,妩儿,你有何话说?”

叶妩镇定自若道:“回禀太后,臣妾没有加害欣柔公主,太后、陛下明察。”

关淑妃泪水盈眶,以悲痛的哭腔道:“太后,欣柔是您的亲孙女,您要为欣柔做主……陛下,此事再明了不过,臣妾别无所求,只求陛下还欣柔一个公道……”

叶妩望着众人期待开口的陛下,心七上八下。

楚明锋语声冷冽,“今日晚了,明日再审。”他站起身,迈步前行,步履匆忙,语声亦匆匆,“宋云,将叶妩收押听雨台。”

这道旨意,令某些人又解气又愤恨。

解气的是,叶妩终于不再霸占澄心殿的龙榻;愤恨的是,陛下只是她收押。

叶妩愣住了,好似有一只手揉捏着心,隐隐的痛,很难受。

他如此旨意,虽说有意延后审问,但也不是全然相信自己。

她不知道,应该是庆幸,还是伤心。

————

身为加害公主的疑犯,自然不能再留在澄心殿。

宋云送叶妩来到听雨台,安顿好之后劝她早些歇着。金钗恳求留下来照顾她,宋云说金钗是澄心殿的宫人,不能留在听雨台,于此,金钗只能回去。

听雨台是一座游冶、观光的殿宇,只有几间宫室,叶妩住在其中一间宫室,室内只有一张床榻、一张圆桌、两只凳子和两只案几,除此之外,别无其他,颇为空旷。许是久无人住的缘故,宫室阴凉,还有一股奇怪的气味。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她不知道楚明锋在想什么,他是想顾及所有人的感受、不偏袒自己,还是故意冷待自己、让自己伤心难过?她猜不到他的心思。

那次,文贵妃诬陷她谋害皇嗣,他相信她是清白的,即使把她收押大牢,也把牢房变成洞房,在牢房陪她度过漫长的夜晚。那时候,他待她一片丹心、情深意重,如今想来,她唏嘘感慨。

夜里无眠,索性起身,叶妩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

夏夜的凉风袅袅拂来,从指尖滑过,从手腕漫过,从脸腮扫过,微微的凉,一如心头隐隐的凉意。夜色千万重,墨蓝的夜幕辽阔而高远,月牙儿孤零零地悬挂在一角,宛如一枚皎洁的冰玉镶嵌在墨蓝的绸布;清乳般的月华洒落人间,庭苑好似笼着一袭淡白的薄纱,愈发显得夜色清冷而孤寂。

清冷,孤寂,这便是听雨台的夜晚。

她轻轻一叹,忽然看见,清寂的月色中走来一人,黑色的身影披着淡白的月纱,俊美的脸膛越来越清晰,宛如一枚冷玉,泛着青蓝色的冷光。

夜深了,他怎么还在宫里?听雨台有侍卫把守,他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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