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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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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松口气笑笑:“没事,以前也都是这么用,可以恢复得快些。”
  “胡闹,”他轻声斥了句,“沈霖给你药时嘱咐的你从来都不听是吧?以前没条件循序着来,在宫里头谁还能碍着你?”
  “哦,”我不置可否的应着,眼睛看着一边的衣裳,抬眼看他,“皇上能不能……先……”
  景熠进来好一会儿我才叫出了第一句皇上,出口后两个人反而都有点不习惯,他瞥我一眼,伸手将一条擦拭身体的布巾展开来,淡淡开口:“皇后洗好了就起身吧。”
  我当即皱了脸,知道他不可能不懂我的意思,偏要来故意让我尴尬,僵持了一瞬,见他没有半点妥协,只好讷讷起身,也不去管浑身的湿漉和他手里的布巾,飞快将一旁的衣衫抓过来裹到身上。
  从热水中出来,片刻间还是有些冷的,光脚站在地上,薄薄的衣裳很快湿透,水沥沥落了一滩,鞋在另外一边,景熠却挡在面前没有让开的意思,我起了心思,偏故意凑上去,想着总也要毁他一件衣裳才划得来。
  可惜才一动作我就后悔了,想到玩这种小手段我哪里比得上那些妃嫔,又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果然就见他毫不躲闪的一把捞过我打横抱起来,我手里抓着领口,也不敢挣,他低头瞄我:“皇后在害羞么?”
  怔忡片刻,忽然就笑了,自己被景熠抱着,哪来的时间用来害羞,咬咬牙,双手搂到他颈上笑:“有么?”
  随着领口滑落,大半个身子露出来,景熠身上明显顿了一下,吸口气没再说什么,拐进寝室把我放在床上,扯掉我身上已然不足以覆体的湿漉衣衫,抓过薄被来给我裹上,看看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大滩的水渍在胸前和两袖,殊途同归,我还是得了逞,于是兀自笑的得意。
  他佯怒着瞪我一眼,叹口气也把衣裳脱了去,坐到我身边:“满意了?”
  我缩进他怀里抱他的腰:“你来了就好。”
  他低头看我右手臂上的伤,用手轻轻的摸上去,却不出声。
  我见状把手转了一个角度,让那伤口看不见,却又被他固执的扭回来,声音听起来是少见的谨慎:“你以前——常受伤么?”
  “怎么会——”我随口道,“进宫时要验身的,一身伤疤怎么行。”
  仿佛怕他不信一般,我又补充道:“况且能伤到我的人实在不多。”
  我原意是想安抚他的些许不安,这话却没能起到作用,他语气很淡:“可惜在我身边却总会伤到你。”
  我怔一下,仰头看他,轻笑:“是啊,证明你身边比较危险,我要贴身保护你才行!”
  他的眼睛对上我的,并不说话,深邃的双眸中有着一些我太不明白的深意,我眨眨眼,复又恐慌:“景熠,能伤到我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刀剑,你知道的。所以无论你在动什么心思,都不要再推开我,我真的会死给你看。”
  话出口又觉得有些幼稚,讪然笑笑:“这话你大概听过无数遍……”
  “嗯——”他顺势把我压倒在床上,声音含笑,“我知道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学会了。”
  “才不——”我才要反驳,唇已被他封住,深吻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他的温热气息响在耳边:“行了,我知道了。”
  心情瞬间大好,我这才笑着又去回吻他,恣意汲取着彼此身体深处的火热柔情。
  窝在他怀里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惦记了一整天的事,叫他:“景熠——”
  他的声音慵懒暗哑:“嗯?”
  我犹豫着,还是开口问他:“僖嫔的事,要怎么处置?”
  他顿了一下:“你想怎么处置?”
  我抬头看他,正色道:“除非你有容她一命的理由,否则当然死不足惜!”
  他无声的笑了一下,抚了我的背:“嗯,死不足惜,不过可以等几天,这事被揭露的时机十分蹊跷,悬在那里看看动静,对你有用处。”
  并不大明白他的意思,我还是点了头,心里泛起酸涩,原来他这样做竟是为了我。
  沉默一会儿,我低声问:“当时容成潇心里有别人,你就说你知道,现在眼看着僖嫔不轨的罪证确凿,你依然能置之一旁去想大局,对这些,你——真的不在意么?”
  他身上一僵,少顷突然翻身压住我,眼神看起来有些危险:“什么?”
  我直直的看他,言真意切:“我希望你不在意,却又怕你是全不在意的,我也不知道该——”
  我的话没能说完,景熠用事实证明,我不该问他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深宫血初溅(四)

  第二天一早,我和景熠才起身,就有消息传来,说僖嫔自尽了。
  景熠当即就有点火,莫不知在后宫里头,妃嫔打进宫起,身体发肤便不再是自己的,除非赐死,自尽是重罪,是对帝王皇家大大的藐视和侮辱,僖嫔已得了景熠的格外留情没有当场处置,不管他是存的什么心思,要知道后宫私通是诛家灭族的事,景熠能压下来,便是默许了日后发落也不会用这个罪名,僖嫔竟然还不知感恩的当夜自尽让景熠没脸,难道疯了不成。
  “算了,早晚也活不了,”我安抚着有些沉怒的景熠,“我去看看,你就别去了。”
  刚好蔡安报了乾阳宫有官员求见,景熠只得点了头,言语里不减愤恨:“回头把她家里人宣进来,也叫他们知道知道!”
  听景熠这么说就知道不会追究家里了,我闻言笑笑:“我来宣合适么?”
  这件事,虽然看起来是兴师问罪,实则大大的恩惠,由谁出面自然她家里就会领谁的情,尽管只是个五品寺丞,好歹也是上得朝堂面君的大理寺官员,不知道是否有必要给容成家添这一根柴。
  景熠淡看我一眼,道:“容成耀惦记大理寺很久了,送个寺丞给他也无妨,总好过公主三天两日进宫来催你。”
  我愣一愣,没想到他已经掌握至此,怪不得从不问我,竟是该知道的都已知道了,心里莫名有些沉,低头应着:“嗯。”
  再去延福宫,倒是我先了贵妃一步,只看了一眼我就知道僖嫔的自尽有问题,人是死后才被伪作自缢的,宫里的老宫嬷内监,大凡经过赐死之事的恐怕都看得出,只不过对于僖嫔这件事,不管她是为谁顶了罪,又是被谁灭了口,上面没有追查的意思,下头的人自然懂得明哲保身。
  吩咐了人善后,要离开的时候才看到姗姗来迟的贵妃,样子竟是有些惶急,虽然景熠没有提,毕竟我曾吩咐了要防备僖嫔寻短,还是出了这种事,贵妃难逃其咎。
  看着她小心谨慎的探我,我只淡淡笑着略过,没有理她。
  僖嫔的娘被宣进宫的时候只说人是重病暴毙的,一直求着想去见女儿一面都没有获准,直到那叠书信被送到她面前,那个哀伤不已的妇人才骤然现了惊恐,慌乱着跪倒在地,却是话都说不上来什么。
  我故意迟了一会儿才开口:“夫人不必惊慌,也无需说什么,这事到了这个份上,该压的本宫已压下了,日后何去何从,想来夫人家里自有掂量。”
  说这话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表情,手里却是暗暗的握了拳,那妇人惶恐唯诺的样子看起来无比真实,不管这个寺丞官位高低,如此大的一份罪案在我手里,容成家绝对不必担心中途有失。
  我自习武起就知道此生不会离开纷争杀戮,却从没想过会这样端坐在一间空旷华丽的宫殿里面,对着一个刚刚丧女的妇人威胁欺侮,不可否认我做得还不错,可是此刻却觉得厌恶,觉得自己的冷酷无情更甚景熠,他至少是因着背负了一个天下,我又是在做什么。
  “罢了,夫人回吧,”少顷,我指指那些信件,“这些,你可以带走。”
  看着她极度意外的千恩万谢连连叩首,我皱皱眉,摆手让她离去。
  不知为什么,我可以接受将任何人毙于剑下,哪怕德高望重,哪怕天下闻名,都不会动容变色,却总不能习惯有人因着身份地位匍匐在我脚边。
  僖嫔的事起得急收得也急,与穆贵嫔一起,很快由司礼监和都知监操办着发了丧,俱是按着她们原本的品级,没有依旧例追赏加封,也没有因罪过降黜而不得妥殓,看不懂的觉得僖嫔占了天大的便宜,看得透的又觉得是穆贵嫔委屈了,死得不清不楚,不过不管她们各自青白与否,看得出贵妃松了一口气。
  我在一边冷眼旁观,知道整件事看似告了一个段落,实则后患无穷。
  不过比起这些,更让我挂心的是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动静的兰贵嫔,就算是顾影自怜也该差不多了,我有耐心,却不明白她的耐心来自何处,不知道这个女子究竟在想什么,或者是已经做了些什么。
  对于这一步棋,到底是夜长梦多,还是叫人暗度了陈仓,我有点没把握。
  没几日我的担忧就成了真,这日午后,水陌告诉我,玥才人求见。
  玥才人就是佳玥,当初她与佳莹一齐晋了才人之后不久,突然就莫名的失了宠,佳莹却破格一跃两级晋了嫔,个中缘由我不是想不到,只是并未花心思在上头,左右是两个失却了价值的无根棋子,为自己使些手段也无可厚非。
  “娘娘,莹嫔这些日子与端贵嫔走得很近。”佳玥请了安,第一句就是这个。
  我听了并不稀奇,从佳莹晋位的时候我就想到了,端贵嫔是那么明显的贵妃的人,景熠当初把她们俩安排在清延宫想来就是希望我看得清楚些,甚至一个盛宠晋位,一个无宠冷落都是他算计好了的,不然也不会得宠的那个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封号。
  “嗯,”我淡淡的应,“你们同居一宫,总要对宫里主位亲近些,日子才会好过。”
  见我不领她的意,佳玥有些发急:“娘娘,那端贵嫔是——”
  “佳玥,”我打断她,“以前我说过,既然你们提前入了后宫,便要按提前的办法来,莹嫔寻了她的路,生路死路不好说,好歹是摆明了立场在拼,你图什么我很清楚,我也能给你办得到,但你总要给我看看你的价值。”
  佳玥愣一愣,咬了唇不语。
  我也不急,看了她一会儿,刚要打发她离开,她却突然道:“兰贵嫔时常入了夜与端贵嫔相见,有时两人还一起到金禧宫去,都是避了人的。”
  轮到我一怔,少顷眯了眼睛:“既然是避了人,你又怎么知道的?”
  “如娘娘所说,”佳玥仰起头直视我,并没有用妃嫔自称,“奴婢也是摆了立场在拼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福祸两相连(一)

  十一月十五是皇长子景垣的周岁,这个身处漩涡中央的孩子,我进宫之后只见过一次,还是乳母献宝般主动抱来给我看,面对那样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娃娃,我是真束手无策的傻了眼,只随意的问了两句应景便吩咐带走,连碰都没有碰一下。
  后来不几日就听说那乳母犯了错被轰出宫,我也没往心里去,甚至都没有追问是景熠的指示还是贵妃的意思,毕竟还在贵妃掌权的时候就使出如此贸然的巴结手段,实在不是什么聪明人。
  再多人不乐意,毕竟是皇长子,周岁还是不可怠慢的,早前多日就开始预备着庆贺,不像中秋和万寿之前的浮躁热闹,整座后宫泛着一种平静之下的暗波翻腾,人人蠢蠢欲动又人人不敢动。
  我知道她们都在想什么,也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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