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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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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混乱,只死死的咬着牙,招招要命。
  傅鸿雁被我如此猛烈的攻势逼得步步后退,却只守不攻,他似乎在急切的说着什么,我却全然听不到,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满心只想着,我要杀了他。
  那牧等人跟着进了院子之后,周围很快冒出许多人,以合围之势与那些北蒙大汉缠斗起来,我也全当未见。
  后来陆兆元与我提起,我起手攻傅鸿雁时已经彻底没了章法,剑意招式全身都是破绽,傅鸿雁若想脱身或杀我绝非难事,但他偏是没有,只是一味闪避,和满面绝望。
  我知道陆兆元说得不假,那时候我拼尽全力的在攻,面对一个手无寸铁且并不反击的对手,却一连十几招没有制胜,足以证明我的大失水准。
  再失常,傅鸿雁手中到底没有兵刃抵挡,我还是很快有了动手杀人的机会,这个时候,我却听见景熠在叫我:“言言——”
  很难以理解的,在那样一个怒极攻心的时刻,在那么多刀剑声之间,我清晰的听到了这个声音。
  心里猛的一颤,我回头,此时陆兆元和那娅一起扶着景熠,景熠看着我。
  他此时的面色比之方才更加苍白,一手握住刺进肋下的那柄剑,已经痛到弯了身子,却依旧在费力的看我,张嘴还想要说什么,却是一时再说不出。
  不必说出来,我也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我只是不能理解,到这个份上,他为什么。
  心里愈发急起来,一掌重重的击在傅鸿雁胸口,由得他向后跌出去的刹那满面震惊,闷声落地后又彻底呆滞。
  看来不能理解的,也不仅仅是我。
  飞快蹿回景熠身边,我张嘴就是大吼:“你还说话,想死吗!”
  那娅被吓得一愣,景熠却勉强扯动一下嘴角,再次垂了眼睛皱眉,呼吸急促。
  “熠哥哥!”那娅急得大叫:“你怎么了?要不要紧啊!”
  “你不要吓我啊……”顿一下,那娅的声音变了调,“你不要死啊……”
  “闭嘴!”我怒喝一声,蹲跪在他身边,重又抱住他身子,一手抵在他背上,和陆兆元一起帮他护心,少顷总算让他回过一口气,喘息略缓。
  陆兆元看了一眼被我随意丢在地上的暗夜,没说话,面色微变。
  “哥!”那娅此时突然又看着我身后神色大变。
  陆兆元转过头去看了一眼,也是一凝,见景熠暂安,忙着抽身过去帮忙。
  那娅虽然没有动,却也是急得一边一眼的不知所措,又不敢再开口说话,几乎要哭出来。
  其实我早听到那牧那边动静不大好,似乎已然折损了不少,傅鸿雁预备人埋伏的时候尚不确认一定能把我支开,所以这群人想必身手不俗,那牧带的那些个孔武之流,勇猛有余,遇到真正的精妙高手,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但我并不回头去看,也丝毫没有去帮忙的打算。
  景熠气息暂稳,我腾出手来想帮他处理伤口,与唐桀那次不同,沈霖远在天边,我无人可以求助,一手抓了那剑刃,咬咬牙,终是没有□□的勇气,于是只得贴了伤处用力攥紧,以暗夜横向刻了道剑痕,双指夹刃,运力指上猛一翻转,那剑应声而断。
  伤处一时有了更多血迹,却已是属于我为怕震动伤口而握紧利刃的手。
  那娅看着,张了嘴瞪大眼睛:“你——”
  我不理她,解决了长剑之后,我作势要扶景熠起身:“我们走。”
  尽管随身预备了一些伤药,但必须有人帮忙,这里也实在不是地方。
  景熠的身子骤然僵硬起来,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同意,也知道这样子丢下所有人离开,陆兆元许能无虞,但那牧那些人必然凶多吉少。
  但我真的已经顾不了那么多,我甚至想过,他若再开口打乱好不容易稳下的气息,只为说那些江山大局的话,我会不惜弄晕他,然后抱他走。
  哪怕他醒来后会怨我恨我,我也在所不惜。
  然而景熠却并没有开口,只是用那只同样满是血迹的手,一把抓了我的手腕。
  并不很大的力道,因着那异常坚定的态度,让我突然就清澈的痛起来。
  我低头看了一会儿,抬眼看他。
  在他脸上的,是一种很无奈很悲伤的表情,墨色的眸子里面,满是温柔。
  温柔,和无可异议的坚决。
  这种无声坚持忽然就没了意义,我也忽然想到,曾经我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仅仅是因为你担负的那些责任,有一些必须去做的事,但并不意味着你必须孤独。
  这个时候我觉得,孤独的其实不是他,是我一直在一厢情愿的做一些看似正确的事情,比如要和他在一起,比如要帮他,比如爱他。
  而他要的,从来都不是那些。
  眼睛挪开,我看向那娅,声音暗涩:“你……扶好他。”
  一直在旁的那娅,尽管不见得明白我与景熠之间的无声拉锯,却也十分清楚我现在带景熠离开的后果,她担心景熠,同样担心她的族人,再糊涂,总也看得出我那断剑一招的实力大大超过他哥哥那些人。
  于是此时的那娅忙不迭的点头,小心的扶住景熠,张了张嘴,明智的没有再喊出熠哥哥三个字。
  垂眼吸气,我捡了暗夜起身。
  看一眼战况,对手着实不少,且大多是朝着那牧等人围攻,俨然除了景熠,那才是他们的目标。
  北蒙数人折损过半,余的全都败相尽显,不过是靠着顽强意志勉力支撑,却还在拼死帮着那牧抵挡。
  陆兆元那边倒是无忧,看样子已结果了不少人,此时被个看似领头的人和两个帮手缠了个死,一时半刻胜败难分。
  不远处,傅鸿雁嘴角带血还偎靠在原地, 背叛大概只是一瞬间的事,我不知道他对于一个自己朝夕跟随了多年的人痛下杀手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也不知道当他看到景熠在生死之间不忘留他一命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颠覆。
  此时的他,既不离开,也不见伸手,恍若无神。
  “兆元,”我开口,声音不大,“给我吧。”
  陆兆元武功很好,进退都在掌握,闻言急攻几招,抽身后撤几步,回头看我。
  那边那领头的见状怔一下,随即一扬手,还在打斗的很快也都停下来,我知道他们要么是觉得胜败已分,不在乎由得我们缓一缓,要么,就是尚未有灭口的命令。
  傅鸿雁缓缓的朝我看了一眼,依旧沉默。
  我并不理会,只对陆兆元道:“有药么,去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陆兆元稳稳点头,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朝着景熠过去。
  我回头,看到那娅紧紧的抱着景熠,低声说着什么,眼泪一颗颗的掉,满面都是担忧关切,景熠微闭了眼,并不答话。
  再回身,我话也不说,直接朝那个领头的冲过去,与那日在广阳宫一般,出手便是最厉害的杀招。
  那人没料到我的攻势如此急猛,勉强招架之下,企图靠深厚的底子扭转形势,却是始终被我死死压制,无处翻身。
  许多强烈翻腾的情感在心里肆虐怒吼,几乎要冲破我的身体,让我在痛极之余,格外清醒,格外狠烈。
  一剑穿心,我抽回暗夜,任那人重重倒地。
  “倾城逆水,落影。”
  随着暗夜上的血滴坠落,我毫无温度的说出自己的身份,目光凛冽:“还有谁想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岌岌箭在弦(四)

  场面一时静寂,眼睛扫过去,所有人无不惊悸畏缩。
  能把陆兆元拖住的绝非常人,看来我猜得不错,倒下的那个不但是他们这些人里领头的,还是最强的那一个。
  少顷一个看似有些阅历的站出来抱拳:“既然逆水堂插手此事,我等自然——”
  “自然什么?”我淡声打断,“早先你们埋伏在这里的时候,看不见两任逆水堂主都在么?”
  “西关宋家,竟会如此眼拙?”说着我扫一眼傅鸿雁,又抬眼看那人,“还是乐得见我们内部出了叛徒,打算趁机得利,那宋老门主就不怕我半夜找上门?”
  被我一语道破身份,那人脸上变了色,有些惶急:“此事是我们兄弟私下所为,与门内无关。”
  见我冷笑不语,他停一下又道:“事已至此,你想如何?”
  “不想如何,”淡淡一笑,我把暗夜在手指上轻巧的转了一个圈,“兵刃都留下,人可以走了。”
  话音才落,周围又是一静,这些人没料到能这么轻易过关,全都掩饰不住的如释重负,有了些微的动作,全等着与我说话的那个人发个话,就可以弃了兵刃逃出生天。
  而那人却迟迟没有反应,仿佛在犹豫推敲着我此举真假,看着我有些迟疑,不光是他,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看,包括那牧,包括一直没有动静的傅鸿雁。
  也不理会,我就只毫无波澜的立在原地,淡冷无声。
  最先出声的反而是身后的陆兆元,略略惊诧,似乎想要警示于我:“落影——”
  “兆元,做你的事——”我头也不回,淡道,“我知道,是宋家。”
  如同触动一般,对面那人总算找到了动作的契机,将手中一把长剑丢在面前地上,他身后众人见状纷纷都将兵刃抛了,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
  见我没有再说话的打算,那些人也不耽搁,向我抱了抱拳,刚要走却见那些遍体鳞伤的北蒙侍卫堵在门口,一个个紧张的如临大敌。
  “那牧,”似做无意的挪了几步,我第一次叫了那牧的名字,“把你的人撤回来。”
  那牧看着我愣了一下,又朝景熠的方向看一眼,没说什么,挥手示意他的人罢手。
  就在那牧的人撤开,那些人转身离开的刹那,我右手一扬,把早扣在手里的一把细小棱锥疾射出去。
  不多不少,人人有份,朝的都是背心大穴。
  那些人刚松了一口气,绝想不到我会再次发难,大多不及回身就中了招,少数几个敏锐的,也因手无兵刃无从格挡,只能堪堪避开要害,或肩头,或手臂,全无可逃。
  我要他们弃掉兵刃,就是为了这个。
  人人皆知落影是使剑的,却几乎无人知道我也用暗器,一来是用的极少,二来是,见过的都死了。
  那棱锥细小,钉在身上的杀伤力微乎其微,不过上头却煨着见血封喉的剧毒,沾之即死。
  眼前的这些个,大多被射中在大穴,一声都未吭就纷纷倒地身亡,三两个转过身来的,眼里的吃惊尚不及转化成愤怒就也气绝。
  顾绵绵的毒到底好使,这是她配给我和沈霖这几个人的特殊之物,每人的都独一无二,却俱是致命。我原本还有些抗拒,后来阑珊说,拿着吧,保命的时候不必讲究道义。
  只可惜,我此时使出来,却并非是要保命。
  这些人也是,我的暗夜露了面,还拿在手里把玩着,怎么可能会放他们活着走,只是一个一个的处理风险太大,我必须确保无虞。
  出尔反尔,背后偷袭,我想我是应该扯动嘴角笑一笑的,毕竟那样才符合卑鄙小人的意境。
  转过身,我看到那牧瞠目结舌的看着我,尽管他没说出来,我也知道他对我所为的深深不解,他汉话说得那么好,自然懂得中原人的仁义道德。
  于是我笑一笑:“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
  我指的是他曾经纠缠于我的那个问题,那牧听了面色一顿,还未开口,之前在郡王府受伤的那个北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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