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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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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的红笙浑身紧绷,死死盯着中庭一言不发,我默然片刻,突然道:“想去就去吧。”
  她一颤,歪头看我,目光闪烁满面惊讶。
  我笑笑:“说起来,我都没看过你正经动手。”
  说着,我把眼睛挪回到那蓝袍人身上:“这人似乎一直藏着自己的真实师从,若是不好,不要恋战。”
  红笙憋了一瞬,到底微颤了句:“谢娘娘。”
  说罢闪身离去。
  习武之事,有人追逐名利,有人传承家族,之于我,哪怕是为了追逐一个人,总是有不得不为的目的所在。之于红笙,她并没有不得不的原因,仅仅是一份与生俱来的热忱,让她博学众家,悉心钻研,到今日默默无闻,说到底缺的不过就是一个逼她成名的理由,一个能够教她百家武学的阑珊。
  然而这样一个痴迷武学的女子,却在最好的年华被日夜拴在我身边,做一个没什么施展机会的贴身侍卫,甚至一个无为宫婢。
  偶尔,我也会替她惋惜。
  很快就见红笙从上面跃下,轻巧落地,一柄长剑束在手中,飒爽优美。
  场内二人俱是一讶,掌柜很快不多话的退了出去,留红笙淡冷朝蓝袍人开口:“你放弃赏金?”
  “不错。”那人见是女子出面,微笑斯文。
  “你坚持要破金楼的规矩?”
  “想来有此所图的,恐也不止在下一人。”蓝袍人没有否认。
  “金楼出了赏金就断没有收回去的道理,既如此,这黄金万两依旧作为赏金,悬你的命,限期不限人,三日了结。你可以走了。”
  不愧是在宫里行走了几年,那些豪门大宅出身的宫妃红笙见得比我频繁,将动辄生死的言语轻描淡写的吩咐出来,贵雅气质主家款范十分到位。
  果然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金楼的悬赏不是闹着玩的,虽说不比百万两的大手笔,但黄金万两亦是个不小的数目,如此轻易的被悬了出来,怎能不惹人惊诧。
  除了惊诧,那蓝袍人更是僵在当场,面色不善的挤出一句:“你说了就算?”
  红笙有样学样的斯文颔首:“不错。”
  那人面上泛了青紫,少顷咬牙道:“那便是要咱们舍命一搏了!”
  说罢仗剑便动了手。
  也是心无旁贷钻研了多年,加之天分不差,红笙的身法剑意均属上佳,会的多,变换的就多,时而举重若轻,时而眼花缭乱。看她动手有点像看自己的感觉,仔细想想,却又不知道看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心里突然就有一些东西晃了晃。
  我顺着回廊跟随中庭里的两人,细密看他们的招式,越看疑惑越起。蓝袍人的招式隐隐有些熟悉,压力大的时候尤为明显,看得出他在拼命掩藏,宁可攻一退三也不肯连续招架,于是每每才要暴露便又不见踪迹。
  红笙也发现了这一点,多次无果之后添了执念,反而不急着制胜,只愈发压了凌厉的招式上去,想要逼出那人的真实所学。
  这让我免不得皱了眉,觉得不妙,想不到自己方才随意一句,倒是桎梏了她。
  于是更加跟得紧,这一层回廊几乎被我绕了一圈,再次觉出端倪。
  用来比武的地方,这中庭建得不算小,缠斗的两人时时移动位置,一楼回廊虽不比楼上居高临下,却也有更好的角度看招式身法,我这一圈绕下来,红笙的身手看了个透彻,那蓝袍人却大半处于背对我的状态,让我不由惊讶。
  这人在对阵前一个对手时能同时发觉我和红笙所在,现在对阵红笙竟还能分心来避我的视线!
  再看他每每退守引红笙攻入的路线,恐怕,还不是要避我。
  为证实所想,我停下脚步,不管他们二人是近是远,都不再移动,果然很快他二人的缠斗位置也稳定下来。
  从满场游走到安于一处,到了这个份上,如果红笙还不察觉,也就不会为景熠所看重了。此时的她现了凝重,朝我的方向望了一眼,飞身截断那人想把战局缓缓拖向我的企图,手底下开始频现杀招。
  忍不住暗暗摇头,金陵一役之后,我已经从江湖完全消失超过三年,也从未在明面上与金楼扯上什么关系,除非是傅鸿雁再出卖我一次,否则这人绝无可能是蓄谋朝我来的,只不知道他是把我当做了谁。红笙这样太过急躁了,欲盖弥彰反而会让对方添了笃定。
  急于求成的后果很快展现,蓝袍人退守了一阵子之后突然反击,措手不及的红笙虽不至不敌,却也立时失了位置,被击退几步。红笙起了急,长剑一改旧势,一招漂亮的行云回转,旋身卷着无限变化守中带攻,密密麻麻的散漫开来。
  这招式不可小觑,精妙,也更熟悉,我轻轻一笑,知道红笙能使得出这招,就输不了,也明白原来有所藏的不只一人,她探对手,殊不知对手也在探她。
  然而蓝袍人得了手却乘胜不追,反而立在原地,使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招式,虽然明显不如红笙的正宗,但形意上却是足了八分。
  我瞬时一僵,不光为那惊人的同宗一招,而是看出蓝袍人此时剑下的细密攻势不是朝着红笙,而是朝我来的。
  当即毫不犹豫的后撤,然而这一层回廊不比二楼宽敞,不过五六步的余地便再无可退,对手人未至纱幔,周身掌风剑气带来的压力已扑面而来,立时便是呼吸困难,我无从抵挡,身形也快不过人家,只能转了身往一侧躲,尽力护住要害,心里暗道糟糕。
  正此时,一道黑影飞速蹿到我身前,起手挡掉大半攻势,同时一楼幔帐内的暗门快速落下,压力骤消。我回头看到的最后景象是红笙发狠强撑了蓝袍人一掌,然后腾身跃起,一记重剑劈将下去。
  暗门落至底,回廊内骤然漆黑下来,傅鸿雁的声音就在身前:“对不住……是我疏忽了。”
  我窒了一瞬,尽管知道他看不见,依然摇头,淡道:“去看看吧。”
  傅鸿雁离开后,有小厮举了灯进来引我出去,后园院中,不多时便见红笙和傅鸿雁二人匆匆赶至,面色不善,红笙更是惨白了一张脸,几步跑过来,张口结舌着握了我的手臂:“这……你……没事吧?”
  我尚未答话,此时的傅鸿雁也顾不得回避,冲口斥责:“擅离职守,对敌分心!人家不过稍一试探,自己便把要害暴露出去!出了事你有几条命!自己回去找皇上领罪吧!”
  我垂眼,红笙的要害是我,对手拿不准的时候,红笙朝我望的那一眼是关键,傅鸿雁说得倒也没错,亏他来得及时,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好说。
  红笙就是实战经验太少了,不大能熟练处理招式之外的心术之战,我见她衣裙上有点点血迹,知道那人恐怕未能全身而退。
  “去换件衣裳,咱们回了,”少顷,我对红笙道,扫一眼傅鸿雁,又跟了句,“也是我自己冒险,这件事,回去不必提了。”
  回到宫里已是申初,一路上红笙都不吭声,窘迫异常。
  为避人耳目,从西侧门进了坤仪宫,我歪头看她,问:“刚才伤着了吧?”
  那一记重手对下来,受冲击想来不轻,红笙的身手以灵活见长,当然要尽量避免硬碰硬。
  “我没事,”红笙的声音很小,“只是——”
  正说着,见水陌从坤仪宫正门那边匆匆跑来:“小姐回来了!”
  我看她:“怎么了?”
  “小姐,永延宫出事了,那边的宫女在咱们门口哭着求见。”
  “宫里的事叫她们找成妃。”我皱皱眉,表示没兴趣,明面上我这个皇后并无实权,后宫一直就是成妃在管,可惜好几年了,却总有人来烦我。
  我示意红笙跟我来,水陌这时候又添了句:“听说皇上正在永延宫那边发脾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嗷,一晃三年,诸位看官可还安好?该给这文收个漫长的尾了~

  ☆、第二十八章 瑜瑕闲庭淡(三)

  脚下一顿,我回头。
  认识景熠十五年,我深知他的冷峻内敛,那是一个越恼怒越平静的帝王,不悦时,只消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冷到彻骨,相信很多人都曾战兢于他的淡冷沉默。尽管后来也曾得见他失控的模样,但可以断定的是,他生命中可能会失控的东西绝不包含这座后宫。
  所以当第一次听到有人用发脾气三个字形容他,还是出自宫女口中,怎能不让我惊讶。
  “发脾气?”我挑眉。
  想来水陌也是不解,点头道:“成妃娘娘也在那边,说是劝不住。”
  “这是怎么了,”我想了想,指出永延宫触怒他的唯一可能,“三皇子么?”
  景熠说,那座后宫,会一直是一座后宫。
  于是三年来,我当真身处后宫,除了不掌事,我拥有着一个皇后的全部体面和悲哀。
  皇帝大半日子在我枕边,但也会召后宫妃嫔侍寝,也会去旁的宫里过夜,二皇子、二公主和三公主相继出生,也相继被抱到我跟前。
  景熠一直想要给我一个孩子养在身边,我每每抵触,他并不坚持,却总会再有下一个孩子抱过来。
  半月前,永延宫的何贵人产下三皇子,让那处躲过无数风波的偏僻宫院横生波澜。
  “算是。”水陌犹豫了一下,点头。
  我对这个答案忍不住皱眉,算是,就是说还有内情,皇子之事,成妃也在,涉及到这些我一向回避,当下也失了探听的兴致,想想永延宫的宫女能在坤仪宫门前哭,免不得有成妃的默许,还是问了句:“现在是怎样?”
  “皇上说,要散了永延宫,西侧殿的所有宫人杖毙,还让把何贵人迁到冷宫去。”
  不可否认,这个论处着实出乎我的想象。
  何贵人位份低,产子后也未晋封,没有自己的院子,就住在永延宫西侧殿。她生产才十几日,景熠这样做是当真半点情分也不顾了,又将尚未赐名的三皇子置于何处。
  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对于皇子来说,有一个住在冷宫甚至死在冷宫的生母,会比丧母更加不堪。
  也难怪从未因后宫事向我求助的成妃破这个例。
  竟然还连累了整个宫院。
  默然片刻,我转头对红笙道:“你先去歇歇,晚些再过来。”
  她知道我这就是要过问永延宫的事,顺从离去。
  进寝殿换了衣裳,我坐下来让水陌重新绾了头发。
  “倒是为了什么事?”
  景熠不会因为无情而无情,他此举的目的很明显,便是要彻底打消抬举三皇子的打算,好歹是个皇子,对于子嗣不多的他来说,何以尚在襁褓就要断孩子的前程。
  这是又在与什么人较劲吧。
  “小姐,听说是那边把皇上与何贵人私下里说的一句话给传了出去,”水陌脸上现了凝重,“前边朝堂都知道了,上了折子与皇上理论呢。”
  我听了看一眼她,能惹得官员上折子,景熠的这句话想来十分严重,水陌这样慎重,恐怕这话还与我有关。
  “继续说。”
  “皇上说,将来太子必出自坤仪宫。”
  大概是这几年太少出现在坤仪宫以外的宫院,我迈进永延宫的时候,各色表情十分可观。
  倒是没什么明显动作,全宫院无论主子奴才,除了正殿当中阴沉着的那个,其余全都跪在院内各处,连平时多少能在景熠面前有点脸面的成妃也没能例外,人群中还夹杂着婴孩时有时无的微弱啼哭。
  我从满院的人中间穿行而过,前面中间几个宫装妃嫔,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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