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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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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绵绵尖锐的一个一个点过去,最后落到红笙身上,“敢说自己与此事无关吗!”
  “你人废了,心也废了不成!”她瞪我,满面愤恨。
  一段过往重新揭开,疼的是自己,我弯弯嘴角,别开眼。
  “宋家尚木,你既名选,便非嫡支,甚至不在族谱,逆水五年待你不薄,教习传授全无保留,那一段仇怨于你当真如此重要,可以将这一段情分抹杀,还是你从未将身边这些视若亲人?”一向话少的萧漓少见的问了这样一番话。
  “师父——”
  宋选两边都喊师父,此时已红了眼睛,冲着萧漓叩首下去:“弟子十二岁进逆水,五年来承蒙两位师父不弃,如再生父母,所谓恩怨,早已恩大过怨,还请师父万勿存疑。如师父所言,弟子在宋家是旁系远支弃儿,从未受家族重视,不过是当年一变,宋家需要一个毫无背景的孩子,才被捡了出来。弟子也曾想过言明真相,却又实在不能……弃墨画姐姐于不顾。”
  “墨画?”萧漓皱眉。
  “是,弟子父母早亡,无人照拂,与墨画姐姐自幼相识,同病相怜,后来她被百里家选去做养女,看似风光,实则暗无天日。百里家放言,墨画姐姐是培养用来杀落影的,落影一天不死,她便一天是百里家的人,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不然就要被招赘传嗣,此生不得脱身了。”
  “师父……你可知墨画姐姐在那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她伤你也是不得已,求你不要怪她……我多想能救她出来,可是……”宋选说到这里,顿一顿,道,“弟子对不起师父。”
  “哪里那么多废话,”顾绵绵声音很淡,“若是你师父舍不得,就自己动手吧。”
  那少年到底掉了泪,分别朝萧漓和顾绵绵拜下去:“弟子拜别师父。”
  萧漓微颤着身子,什么都没说。顾绵绵则侧了脸。
  一柄剑抽出来,宋选最后看了看我,很轻的声音:“你说你多年不在逆水出现,为什么又出现……”
  “慢着。”我阻止。
  “这件事,你不要管。”顾绵绵看我。
  “只要你一天不是顾宫主,我就总说得上话。”我肃然堵她。 
  “我自知大逆,你不必救我。”宋选此时插话,神色坚毅。
  “闭嘴。”
  我无意与他拉锯,侧头吩咐陆兆元:“人是冲着我来的,我说了算。先关起来,强攻是什么情况,好好审一审。”
  陆兆元一向不质疑这些,当即点了头。
  “茵茵,你跟我来,”见柳茵茵一愣,我道,“今夜你是来找我的吧?刚好,我也有事找你。”
  柳茵茵不会无故出现在这边。
  紧张起来的倒是刚要带人走的陆兆元,他试图对柳茵茵说句什么,却被人扭了脸避开,我笑笑,转身带了红笙离开,柳茵茵自然跟在后面。
  另寻僻静之所,红笙望着柳茵茵一脸戒备,巴不得挡在我们二人中间,无论如何不肯避开,我无法,只得由她立在身侧。
  我看柳茵茵,示意她先开口。
  她吸一口气,道:“我知道我不该恨你,方才顾绵绵说的不假,当初的确是我引荐杜洪进逆水,后来洛虹山庄落得那样的下场也——”
  “茵茵,”我打断她,“只要你姓柳,你就应该恨我。就如唐家堡要杀我,逆水一定会替我出头,不问对错。”
  她沉默。
  “原本,你来找我是要说什么呢?”我问。
  “你……”她犹豫了一下,指指我的手臂,“没事吧?”
  我淡笑摇头:“这几年,你手里功夫实在是没有半点长进。”
  她赧然:“为□□母,心思早不在那些了。”
  见我没有接话,她到底忍不住问:“你呢?你真的……进了皇宫?”
  “是,”我点头,“我嫁了皇帝。”
  看到她眼里遮不住的光彩,我跟着道:“我十七岁之前杀的所有人都是他的吩咐,为了他的大局,我几乎死在关外,他派兵灭了倾城,他亲手废了我的武功。”
  如料收到柳茵茵的面上变色,我笑笑:“是,没你想得那么好。”
  “当然,也不算坏,他是天下之主,惊天富贵之下,我才能在最好的医药调理之后恢复至此,以至宋选必须亲自与我过手才能探得我的深浅,毁他多年潜伏。”
  宋选幼时不受重视,离开宋家又早,身手上并没有多少痕迹,进逆水五年都不曾暴露,这一次,大抵是太急于摆脱他所说的那些困境,唯恐错过机会,这才放手一搏。
  而红笙的博取众家与阑珊不同,阑珊只选最精最强的取来教我,红笙则不挑强弱,所以在我对宋选那看似惊慌失手的一招产生怀疑的时候,红笙直接告诉我在其中看到了宋家哪一个基础招式的影子。
  “你一定很爱他。”少顷,她喃喃。
  “他也很爱我,所以才选择亲自动手。”
  柳茵茵愣了一会儿,终于点了头。
  “所以柳风诺必须离开逆水。”见她听懂了,我直奔正题。
  她顿时僵住,我知道这才是她来找我的目的。
  “毕竟涉及邻国王室纷争,大夏朝绝不能容他藏匿于中原,希望你珍惜和兆元得来不易的安宁,在南巡回京之前,安排柳风诺到关外去,断绝联络,这是我能给你们的最好条件。别怪我残忍,若你能听顾绵绵几句,你就该明白,我欠你们再多,你们同样欠我。“
  “我嫁了皇帝,我是皇后,所以当年逆水能从倾城全身而退,所以如今朝廷明知道柳风诺所在还能按兵不动,而这一次我离开,不会再回来。”
  回到住处,红笙一直想与我说点什么,却总不能成言。
  我知道她在意的是顾绵绵的那些话,宽慰她道:“不必在意她说的那些,她那样说,只是她心里难受。”
  所以我才必须保下宋选,不光为了顾绵绵,也为了萧漓,为了一直以来尽力照拂我的逆水。
  默然片刻,我对身后的人道:“红笙,我们明天不能走。”
  红笙一惊,问我缘由,我摇摇头,只道:“这个江湖已经再也容不下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终篇(一)

  庭院空阔,再多的看客填不满那一片肃杀,唐家堡来的人并不多,两架马车并排停着,百里墨画静静的立在车边,时辰未到,唐家数个场面上的人往来招呼,除此以外,正主儿并未下车。
  相信那车里的人自有他们观望场面的办法,一如我躲在幔帐之后看他们。
  从倾城到金陵,逆水从未开门迎客,这一回应下这场比试,怎能不让江湖人趋之若鹜,多少相干不相干的人都慕名而来,瞧一瞧这个传说中的地方。
  然而逆水开了门,却没有迎客的态度。逆水朋友少,并没有少到没有的份上,只是今日顾绵绵明显没有说话的兴致,一个人歪在太师椅中,略略不耐的眼神让试图前来攀谈的人望而生畏——
  人人皆知这毒枭不开心的时候万不能惹。
  陆兆元坐在她旁边,看着对面人群,亦不说什么。
  敌众我寡,直到门侍领了一位新宾客进门,我见了,示意一边的红笙看。
  那个值一百万两的花暮语。
  我笑笑,知道这场面必然有趣了,花暮语在一些人眼里,出自以锁闻名的花家,在另一些人眼里,则是富甲中原的花家家主。
  与邪魅无常的顾绵绵不同,花暮语人缘极好,张口温婉,闭口娴静,许多人都觉得,若不是身为家主,这是一个根本不该出来抛头露面的女子,也自然成为那些自我膨胀的成名侠士们施展关爱的极好对象。
  所以当我得知有人花一百万两杀她的时候,才那么惊讶。
  场面随着花暮语的嫣然落座悄然改变着,很快聚了多个有分量的人物在她身边谈笑,仿佛她才是这一场争斗的中心,倒把两方主角冷在一边。
  逆水这边本就冷清,自然不在意,脸面无光的是唐家堡。
  谁都知道早前花家宣称与唐家堡拒绝往来,这女人俨然是成心的。
  我摇摇头,吩咐人把花暮语弄到后面来。
  刀剑无眼,眼看到了时辰,逆水出面请女眷入堂内观战,自然无人异议。不过说是这么说,这个时候敢往逆水屋里迈步的实在太少,就见花暮语跟众人一一施礼,才不慌不忙的进了正堂。
  入帷幔内,四目相对,花暮语面上微微变色,却表现了出乎旁人意料的冷静,她先朝萧漓恭敬点头,才一把抓住我的手,低声:“我就怕你在,你还真在!”
  说着,又道:“一别几年,怪想你的。”
  “想我做什么?”我笑笑,知道这女人可没表面上那么温和无害,“你自己的麻烦摆平了么,倒是得罪了谁,一百万两,大手笔呢。”
  “先别说那个,”她没有解释的打算,只道,“这次过来,有人递话不让我上山,说是——”
  她顿一顿,道:“危险。”
  “那要看递话的人是谁了,”我面不改色,不肯放过她,“你这个身价,去哪不危险。”
  “你……”她无奈,“自然是个男人。”
  见我挑眉,她叹口气,道:“前些日子看上个男人,有个女人不乐意了。”
  我失笑:“不乐意到要你命的份上,要不要替你摆平啊?”
  “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嘛,”她轻笑,声音纤细,“她喜欢就拿去好了,我本也不是为了那个男人。”
  说着她凑近我,轻声:“我有身孕了。”
  倒是吓了我一跳,即使花暮语是家主,不能外嫁,至少可以招赘,何至生养一个私子。可见这个表面上温婉娴静的女人,骨子里是何等的惊世骇俗。
  “那男人怎么说?”我问。
  “不需要他怎么说,”她不以为意,继续方才的话题,“只是这消息必然准确,说是逆水四周埋了火药,要一举端了你们。“
  她望望外面:“圈这么多人,站在对面的,恐怕不光是唐家堡。”
  “那你还敢站出来唱反调。”
  “这回折腾一趟,未来一年可能都出不来了,”她又笑得如个大家闺秀,“不趁机凑凑热闹怎么行。”
  我别过眼,看到庭院里面,陆兆元与百里墨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动起了手,果然是顾绵绵不张嘴,连几句场面话都没人说了。
  长短剑叮当作响,萧漓和红笙都目不转睛的看,反倒是早知战果的我有些分心。
  这时候听到花暮语低声问:“会不会是朝廷?”
  并不打算透露我的身份给她,我只道:“不管是谁,一会儿安排你下山,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回头找逆水麻烦的又要多一个了。”
  “唉,”她看出来我的早已知情,轻叹,“这样子几年才能见到你一回,欠你这一堆人情可要怎么办?”
  弯弯嘴角,我看到陆兆元已然按着筹划占了先手,百里墨画也已经有所察觉,略略焦躁。
  当然,到她察觉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
  到这一步,她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按着我给她安排的路数输掉比试,要么就此收手在最后的机会退出去,并没有太多时间给她犹豫,在一个转身之间,她的眼睛朝了帷幔的方向,隔空相望,虽然明知她看不见我,还是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丝丝洞悉,淡淡绝望。
  眼看着陆兆元破了百里墨画的招,横剑在她颈上,诸看客唏嘘一片。
  百里墨画束剑认输,再无表情。
  “人带来了。”红笙在我耳边说。
  我扭头看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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