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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女皇的后宫三千-第440章

小说: 女皇的后宫三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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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锦脸色却不经意一沉,随后眼底却闪过了一抹凄厉的悲切。

    司慕涵注意到了这一抹变化。

    “臣亦觉得豫君此举可行。”李院正随即也道,找到试药也是万不得已之举,她也不想平增罪孽。

    司慕涵没有立即答应,却看向了官锦。

    雪暖汐见状,心里顿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涵涵真的要答应让官锦来试药吧?

    半晌后,司慕涵收回了大量官锦的目光,“李院正,这个法子只是需要一个人便可吗?”

    “若是此人能够熬得过,那便只要一个人即可。”李院正想了想道。

    司慕涵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官锦,“你真的不怕死?”

    官锦面上一阵错愕。

    雪暖汐和蒙斯醉也同样如此。

    官锦看着眼前一脸深沉的永熙帝,缓缓吸了口气,道:“锦怕死,但是锦更怕皇贵太君出事!”

    “既然你心中是决定了要以此来报答皇贵太君这些日子对你的照顾,朕也不好阻止。”司慕涵淡淡地道,“但是官公子,朕必须告诉你,你极有可能活不过来,这样,你还是这样做吗?”

    官锦抬着下巴看着她,“锦意已决。”

    “好。”司慕涵语气干脆地道,“朕便成全你。”

    官锦看着她,心中忽然间生出了一股颤抖,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压下了身子,对司慕涵磕了一个头,“锦谢陛下成全!”

    不管永熙帝这般做的用意是什么,他都要感激她!

    因为她的成全,他方才可以有机会还清欠了皇贵太君的。

    父亲,锦还清了欠他的恩情,往后便不会再生出这般在意他的事情来了!父亲,锦知晓这一次做出了,锦知晓自己让父亲再一次蒙受痛苦,锦知错了!

    你若是原谅锦,便保佑锦能够熬过来。

    你若是真的不愿意原谅锦利用当日父亲受辱这事来博取这些人的同情,那锦便去陪你!届时,你想如何惩罚锦都可以!

    他错了,他所作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父亲在天之灵能够欣慰,但是上一次他居然为了留在宫中而利用那件事!

    他这般做完完全全本末倒置了!

    他错了!

    就算永熙帝因为这件事可怜他同情他而留他在宫中从而让他能够实现自己的计划,但是这一时候,他已经将父亲仅剩的尊严给摧毁了,他如何能够面对父亲?

    就算他真的将大周夺了过来,父亲也一定不会开心,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雪暖汐虽然猜对了官锦这般出事完全处于私心,但是他却猜错了他的私心。

    这些日子,官锦的内心因为当日拿父亲受辱的事情博取留在宫中的经受着烈火焚烧般的煎熬,这样的痛苦比被永熙帝赶出皇宫一般辈子不能达成所愿的痛苦要更胜百倍!

    雪暖汐不明白为何司慕涵最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是此时却也没有开口询问,如今最要紧的还是为皇贵太君解毒。

    试药的人选出来的,接下来便着手进行。

    方才李院正所说的过程其实也只是简单叙述,试药的整个过程比她所说的要复杂的多。

    经御医验证,皇贵太君厨房内剩余的安神汤要也是被吓了五花毒,所以,官锦首先要做的便是服下这些下了毒的安神汤药,等毒发之后,再服下御医配置的解药,若是分量恰恰准确,那官锦便可以安然无恙地醒来。

    但御医所配置出来的解药虽然极尽可能的精确,但是却无法做到和真正的解药完全一样,所以,官锦定要要经受接下来的一番折腾。

    在官锦服下解药之后,御医便会根据他脉象等反应推断出他的具体情况,再进行下一轮的配药,重新用到官锦身上,以查看用药后的结果。

    李院正言,五花毒虽然难缠,但是却不会再极短的时间内毒发,而配置解药所需的那些毒物也不是烈性之毒,只要用金针护住心脉,防止毒气攻心,那便是解药的分量不准确,以致官锦身上旧毒未清再添心毒也还是有些时间留给御医反应的,只要御医在可控的时间内找到准备的量,那便可以安然度过,但是若是不能,那官锦便只有毒发生亡一途。

    虽然过程是极为的危险,但是李院正却也说她有五成的把握。

    司慕涵在官锦服下那安神汤药之前也让李院正将整个过程说给了他听,但是官锦听了之后,却没有半丝的犹豫,仿佛真的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似的。

    在试药进行之前,官锦却提出了一个要求,他希望能够先看一看皇贵太君。

    司慕涵没有反对。

    官锦见着了皇贵太君之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他的床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在静站了会儿。

    皇贵太君此时并没有任何的知觉,他的心脉被银针护着,以防毒气攻心。

    官锦看着皇贵太君中毒昏迷的情形面上并没有生出一丝畏惧之意,依旧是平平淡淡,仿佛他接下来要接受的考验不过是一场游戏似的。

    司慕涵眼底的探寻更深,她似乎发觉,她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这个男子!

    雪暖汐不明白司慕涵为何要答应让官锦来做这个试药之人,其实司慕涵心中也说不清楚,一开始她也不同意让官锦来做这件事,不想让他来冒险是其中的原因之一,但是更多的是,她不希望官锦再过多地介入宫中的事情,她希望他安安分分地呆到身体完全的康复然后出宫。

    只是,当方才蒙斯醉提出那个建议之时,她在官锦的眼底发现了那浮现出来的凄厉悲切让她改变了注意。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或许是心软,

    不!

    又或许是心狠。

    她想接着这一次的机会看清这个在宫中折腾了许久的男子。

    为了弄清楚心中的疑惑,她不在乎拿他的性命来冒险。

    或许司慕涵没有发觉,她的心在无形之中开始了新的转变,适应于如今新身份的转变,大周皇帝的身份让她开始逐渐地无意地掌控所有的事情,不管是国事还是人心,甚至为了将这一切掌握在手心而不惜牺牲一些事情或者一些人命。

    朝中的大臣她基本上都可以猜测到她们心中所想要的,可以揣摩到了她们的内心,但是在她的后宫,却有一个人例外,而这个人还是一个男子。

    也正是因为这种誓要掌控一切唯有独尊的思想让她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

    官锦看着昏迷着的皇贵太君,面上虽然平静但是心中却也是挣扎着,在那些他病得迷迷糊糊的日子中,他总是感觉身边有一个人在细心地照顾着他,那种感觉就像是父亲一直在他的身边,就像是回到了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日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居然对这个照顾他的皇贵太君生出了如同对待父亲那般的情感。

    一开始他不愿意承认,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病糊涂了!

    可是当他得知皇贵太君中毒昏迷之后,他的心竟然生出了担忧焦急的心!

    他居然开始在乎这个不过是再怜悯施舍他的人!

    自从他父亲死了之后,官锦便从未真心在乎关心过任何一个人,不管是这个人是否真心对待他,因为他父亲说过,这世上的人都不会完全无私地对一个人好,那些对他好的人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目的!

    若是他用真心回报,那便离末日不远!

    官锦的心已经在他父亲几乎残忍的教化之下扭曲的变形。

    所以,当他对皇贵太君生出真心的关切之情之时,顿时陷入了无限的恐慌之中,再由于先前他利用父亲受辱之事来博取留在宫中的机会,让他更是煎熬无比。

    所以,他一定要偿还所有皇贵太君对他的关心,只要这样,他方才可以变回原来的那个自己!这也是他坚持要试药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官锦此时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了悬崖边上,若是他不能够让自己的心回到从前,他便会从此坠入黑暗的深渊,生不如死!

    半晌过后,官锦走出了皇贵太君的寝殿,在寝殿旁边的偏房中开始了此生以来最大也是最煎熬的冒险。

    ……

    却在皇宫众人因为皇贵太君中毒昏迷一事而闹得人心惶惶之时,泰陵的夜晚一如既往的沉寂,沉寂的几乎死寂。

    苏惜之一如往常般在特定的时候上床就寝,可是却没有如往常那般轻而易举地入睡。

    因为他的心,终是乱了。

    那如死水般沉寂了近三十年的心居然在这般短的时间内被搅的凌乱不堪。

    他一直以为,他的未来的人生终究会是如过去的三十年一般,过的如同行尸走肉。

    可是那人始终还是出现了!

    先帝临终之前跟他说过她还在等他,那时,他的心虽然颤动,但是却没有相信。

    三十年来,便是如先帝和程氏那般的深情都消散了,更何况是他们?

    可是为何她还是要回来还是没有放弃?

    苏惜之忽然间想起了当日她愤然离京之前所说过的话。

    她说,她一定会回来,待她回来之日,定然会让他心甘情愿地回到她的身边。

    那时候,她是那样的狂妄,狂妄的让人心酸。

    圣祖凤后一生诞下两女,长女稳重深沉内敛,此女狂妄恣意豪放。

    如今虽然过了那般多年,她也不再是当年那意气风发尊贵无比的贵王殿下,但是那狂妄的性子却还是一丝不变。

    或许,他们之间落得如今这个结局,也是因为她这一性子吧。

    苏惜之蜷缩在了厚实的棉被中,笑的有些苦涩有些凄凉。

    忽然间,寂静的室内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响动,是窗户敞开的声音。

    苏惜之的身子猛然颤抖一下,却并非那从窗户中灌进来的冷风,而是那道熟悉却也陌生的气息。

    随着另一声关窗的声响传来,苏惜之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黑暗中,一道人影缓缓地走到了他的床边。

    苏惜之睁开了眼睛,就算是在没有月色的黑夜中,他还是清晰地看清了眼前之人的面容。

    贵王坐在了他的床边,嘴边溢出了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惜之,许多日子没见了,可想我了。”

    苏惜之眼底忽然酸涩了一下,却不是因为见到了她而感动,而是因为内心的痛苦实在是太过于沉重,他做起了身,着着单薄的寝衣,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寒意,因为,他的身子已经冷了许多年了,他透着黑衣盯着眼前的女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惜之,我想做的从来没有变过。”贵王的声音显得有些僵硬,听的人生疼。

    苏惜之握紧了拳头,“殿下……”

    “叫我弥玥。”贵王打断了他的话,“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自从母皇驾崩之后。”

    苏惜之的脸却在贵王说完这句话之后变得极为的苍白,只是如今没有烛火,所以没有被发现。

    “惜之,跟我走好不好?”贵王声音轻柔地道,“漠北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凄苦,那里其实也很美,一望无际的大漠,绵延不绝的戈壁,它们的壮观和魅力若是没有亲眼目睹是无法体会到的,若是你见了一定会喜欢,当然,你若是不喜欢这种苍凉的景象,我们也可以去西南,去东海,你若是不怕水,我们甚至可以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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