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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395章

小说: 凤还巢之妾本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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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玉?!

    容锦蓦的便想起那个如妖孽一般的男子,想起精灵般的如雪,轻声叹了口气,说道:“好久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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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燕离的选择

    “啪”一声瓷器四分五裂的响起声后,很快屋子里便弥漫开一阵苦涩的草药气息。

    侍候在床畔的音棋几人身子一颤,立即各司其职起来,如意急急的退了出去重新煎药,锦书则拿帕子裹着手去拾地下的碎瓷,才雀指挥着小丫鬟清醒地上的药渣,她则硬着头皮上前,轻声劝着榻上目光阴鸷凶残如毒蛇的燕文素。

    “王妃,花神医说了,这药用上几贴,您就能恢复如初,您……”

    感觉到头顶一道阴冷的目光,音棋下意识的闭上了嘴。

    燕文素颤着手去摸枕头下的靶镜,鎏金双鹿纹镶宝石的铜镜打磨得光可鉴人,可以清晰的照出脸上的每一个毛孔。

    音棋有心想阻止,但眼角余光对上燕文素狰狞得几近扭曲的脸后,却是悄然的往边上退了半步,还没等她站稳,一道金光擦着她的身子闪过,“笃”的一声闷响,镶满宝石的靶镜落在厚重的猩猩红地毯上,滚了几滚才停了下来。

    燕文素捂着脸,身子不停的颤抖着,粗重的呼吸好似透不过气的频死人一样,“嗬哧嗬哧”的在殿内响起。

    音棋从最初的被吓得心头一紧后,慢慢的却是生起一种深深的同情。

    自家王妃的容貌,不说是闭月羞花,却也是如花似月。

    但现在……音棋的目光停留在燕文素一头及腰长却呈麻灰色泽的头发上,再顺着那头长发落在了燕文素捂着脸颊的手上。那双手再不是从前的白皙如玉肤如凝脂,而是呈现在出一种病态的青紫色。透过指缝下依稀可见额头上似纵一般的皱纹……音棋不忍的撇了目光。

    “奴婢见过王爷。”

    殿内突然响起下人们见礼的声音。

    音棋猝然回头,便看到穿一袭宝石蓝白霏织丝锦衣的韩铖正拧了眉头,目沉如水的大步朝床榻走来。

    音棋连忙屈膝行礼,只是不待她开口,一声尖利的嘶哑的喊声蓦的便在身后响起。

    “你出去,谁让你来的,出去……”

    下一刻,一个绣花开富贵的大迎枕便从身后扔了出来,正正砸在韩铖的脚下。

    韩铖步子一顿,抬目看向床榻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棉被的燕文素,目光落在大红锦被外那一截来不及被藏好,散落在外的麻灰头上发,心瞬间好似被狠狠的打了一拳,痛得他连呼吸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默了一默后,韩铖对屋子里的音棋等人,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是,王爷。”

    音棋极快的睃了眼床榻上的燕文素,暗暗的叹了口气后,带着屋内侍候的其它人退了出去。

    殿内一瞬间静了下来。

    韩铖的目光落在床榻上被拱成一团却瑟瑟抖动的一团上,闭了闭眼睛,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后,这才重新拾了步子上前。

    谁想,他才靠近床榻,被子里的燕文素已经急切的喊了起来,“你走开,不要过来,走开啊!”

    喊到最后,闷闷的声音中已经带着几近绝望的哭泣之音。

    韩铖才抬起抓着被子的手再度僵了僵,但很快,他便又重新打起了精神,手上略略用力,试图将被子掀开,嘴里则轻声说道:“你怕什么呢?你现在的样子,早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过了。”

    被子下死死攥住被角的燕文素似乎因为这句话而怔了怔,就在她怔忡时,身上的被子猛的被一把揭开,惊惶的尖叫的随着刺目的亮光响起。

    “啊……”

    燕文素如同像只被突然被袭击的小兽般,紧紧的抱住了头,身子瑟瑟颤抖的缩在了床的一角。

    “文素,”韩铖的双手握住了燕文素的双肩,柔声劝道:“你别怕,神医说过了,你只是体内毒素太多,只要将体内的毒素排完,你就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燕文素摇头,青紫的手以一种僵硬的姿势护着双脸,似乎只要不把脸露出来,一切就都没有关系。

    只是,她却不知道,任她双手合得再拢,能遮住的不过便是她掌下的眼鼻嘴而己,额头,侧脸还是暴露在了韩铖的视线之下。

    那些祼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跟她捂着脸的手一模一样,泛着渗人的深青色,那些原本细微的在白皙肌肤下不会显现的血管,这一刻也好似小蛇般在肌肤下蜿蜒曲折。

    看着这一幕,韩铖一颗心顿时急如擂台。

    不过是短短几天的功夫,怎的不见好转,却似是更往糟糕的地步发展了?

    强忍下心头的惊诧,他柔声劝着燕文素,“文素,不怕,在我心里,你还是从前的你,温柔,美丽,端庄,大方……”

    燕文素摇头。

    不,她现在就是个怪物。

    哪里再来的美丽?

    “文素……”韩铖小意的继续劝解着。

    但不论他怎么劝,燕文素始终都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

    韩铖长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燕文素埋在膝间的头,不无伤心的说道:“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那种只重颜色的俗人?你我成亲十几年,这人间绝色不知凡己,我又何曾多看顾她们一眼?你竟是这般信不过我吗?”

    等了等,依旧不见燕文素抬起头来。

    韩铖深吸了口气,再度问道:“文素,你这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再看我一眼吗?”

    捂着脸的燕文素身子霍然一僵。

    他明明才说,只要将体内的毒素排完,她便能恢复如初。

    怎的此刻却说……燕文素猛的抬头朝韩铖看去。

    饶是韩铖再有准备,但当对上燕文素霍然抬起的脸时,还是被惊得当场怔在了那,虎目圆瞪半张着嘴,三魂好似失了两魂半一样。

    燕文素瞳孔一紧,几乎下意识的便想要扭过头重新躲起来,但一声惊惶的尖叫却在这时突兀的响起。

    几乎时不假思索的,她和韩铖同时扭头朝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

    一眼,对上了呆若木鸡站在门槛内的韩华。

    “华儿,你……”

    韩铖错愕的看着脸如白纸,一副饱受惊吓的韩华,没等他问完那句“你怎么来了”,韩华双眼一翻,软软的往她身侧的听雪身上栽了下去。

    “郡主。”

    听雪急急伸手去扶韩华,但她也只是小丫头,哪里就扶得住突然倒下来的韩华,好在,她还算是聪明,在韩华倒下的那一刻,先倒下去,给韩华垫了底。

    韩铖顾不得身侧又羞又恨又急的燕文素,几步上前,将倒在听雪身上的韩华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急声喊道:“来人,请神医。”

    院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喧哗声。

    燕文素怔怔的瘫倒在床榻上。

    为什么会这样?

    她们对她做了什么?

    让她变成了现在这样人见人怕的怪物!

    “咯咯”一串银玲似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燕文素猛的抬头。

    这才发现,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人。

    一袭大红色绣黄色芙蓉花的衣裙,腰肢盈盈不堪一握,瓜子脸,尖尖的下颌微微翘起,琥珀色的眸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那种玩味的隐隐带着兴奋的目光叫燕文素恨不得剜了她的双眼。

    “你是谁?”燕文素的目光最终落在花千束如雪的长发上,她下意识的垂眸看了眼自已散落在榻上的长发,紧接着问道:“外面的人都死了吗?怎么会让你随随便便的进入本王妃的寝殿。”

    话落,作势便要喊人。

    花千束再次“咯咯”轻笑,一瞬便移到了燕文素跟前,目光像钩子一样牢牢盯着燕文素的脸,轻言细语的说道:“王妃不知道吗?我是替你看病的人!”

    燕文素想起韩铖说的“神医”,眉头一紧,抬手攥住了花千束的手,失声问道:“你是神医?神医,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我,我的脸,还有我的手……”

    花千束嫌弃抖将燕文素抓住她的手,冷冷淡淡的说道:“因为你被人下毒了啊,所以你就变成现在这模样了!”

    燕文素怔怔的看着花千束。

    她当然知道她被人下毒了,可是……可是什么,她却说不出来。脑子里明明千头万绪,但却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她再度抬手攥住了花千束的手。

    花千束微微倾了身子,笑盈盈的看着燕文素,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是谁把你毒成这样的?”

    心里却想着,当年的自已是什么样子的?

    她好似已经忘记了自已当年被燕无暇毒成了什么样子,但她却清楚的记得,那些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如果不是师兄发誓说,一定能救好她;如果不是想着要向燕无暇那个贱人报仇,她早就一死了之了吧?

    “你知道?”燕文素看着花千束,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知道是谁下的毒?”

    花千束抬手,尖尖的涂着大红丹蔻的指甲,滑过燕文素凹凸不平的脸,“我当然知道啊,你应该也知道的啊!”

    她也应该知道?

    是谁?

    谁会那样的恨她?

    电光火石间,一个名字在脑海闪过,燕文素扭曲变形的脸上,一对猩红的眸子猛的绽起两簇疯狂的火焰。

    “容锦!”

    “是啊,可不就是她嘛!”花千束呵呵笑着,手指滑过燕文素的脸,停在她麻灰色的头发上,“啧啧”轻声叹道:“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燕无暇那个毒妇生的儿子,找了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论亲,你除了是她的继母,还是她男人的姨母呢,怎么就下得了这样的手啊……”

    燕文素气得眼前发黑。

    偏花千束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王爷一定告诉了你,说是我师兄能把你治好吧?”

    燕文素不解的看向花千束,喃喃着问道:“难道不是这样吗?”

    “噗嗤”一声,花千束笑了,“确实是这样,我师兄自是也能治好你,可是,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从前遭了燕无暇那个贱人的毒手,容貌尽毁,直到三年前,我师兄才把我治好。可是,你看……”花千束抬手撩起垂在胸前白的刺眼的头发,递到燕文素跟前,“我这头长发,却是怎样也黑不了了!”

    燕文素目光落在那刺目的一缕白发上,头发白了便白了,她的脸才是最紧要的。

    但转而想到花千束说的那句“直至三年前”却是心头一阵哆嗦,她颤抖着眸子看向花千束,“要多久?要多久才能把我的脸治好?”

    “治不好了!”花千束“咯咯”笑道。

    “不可能,你刚刚还说……”

    “是啊,我刚刚还说我师兄治好了我,”花千束打断燕文素的话,“可是,王妃,我师兄为了救我,遍偿百草,早已是毒入肺腑,这些年不过是靠着他自治的独门药丸撑着罢了。若是,他再为你解毒治毒,只怕你的毒还没治好,他便一命呜呼了。”

    “这怎么可以呢?我师父门下,现如今就只剩我师兄妹俩人,连个继承衣钵的人都没有,他怎么能把命扔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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