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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十恶太子妃-第108章

小说: 十恶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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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人是个沉稳的,见寒凌面色有异,神情不由得惊骇,不过却还是快速转身,快步的离开。

就这么点功夫,青轩逸忽然在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伴随着咳嗽的,还有他身子剧烈的痉挛,手脚剧烈的抽搐,任清凤急忙上前按住他的手脚,却发现此时青轩逸的力气巨大,居然一下子将她掀翻在地。

几个伺候的侍女,也急忙上前,全都被青轩逸掀了开去,寒凌已经回神,大步上前,按住青轩逸,大手又在他的脑后运气推拿,青轩逸似是抵抗着什么,面色有些狰狞,一会儿,声音凄厉的大叫了一声,然后“哇哇”的连吐了几口黑血,然后整个人又倒在床榻上,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

任清凤抹了一口嘴角的血液,瞧青轩逸闹了这么一场之后,面色反而有些红润,显得几分人气出来,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此时,盛着药物的水桶已经搬了过来,房间中一时间充斥着浓郁的药味。

寒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我要施针!让阁中的人都给我将眼睛睁大点,若是此时有什么不对,直接处置,不必回报我。另外,传令下去,让阁中的侍卫守住南北大门,无论进出,一律阻止,若是有谁硬要进出,立刻拿下,你们明白了没有?”敢情这几位侍女,在阁中地位不低,居然能担得起这等重任。

那几位侍女眉头紧锁,看了一眼那榻上头上插满银针的男子,点头道:“寒管事放心,我等知道轻重。”

任清凤听到这话,目光一闪,不由得多看了这几位侍女一眼:似乎这几人对青轩逸的身份是知晓的。

“好,你们下去吧!”寒凌目光锐利,想了一下,又添了一句:“你们几个安排好事情,亲自守住这间屋子,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能放任何一个人进来。”

那几人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动作一致的点头,沉声应道:“是!”

然后,齐刷刷的退下,动作归一,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任清凤也跟着侍女后退,却见寒凌头不回的说道:“任管事,你留下!”

任清凤脚下一顿,她的步子已经抬起,一副即将走出去的模样,立在那里的身形是个进退两难的姿态,她静默的看着寒凌,最后道:“我去门口替你护法!”毕竟药浴,要脱光身子,她虽然不在乎名声,也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裸身,可是这毕竟不是现代,就这么大刺刺的看着一个男人的身子,似乎也有些不妥。

寒凌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两道剑眉微微的皱起,眉心攻起一个川字,显然不是个习惯被拒绝的人,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平复自己的呼吸,疲惫之态显露出来:“太子殿下为何受伤,我虽然未曾亲眼所见,但却能猜出定然和任管事有关!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太子殿下这是为救任管事才会中毒。”

任清凤直直的站在原地,那几位侍女都已经低着头退了出去,每个人都似乎聋了一般,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寒凌和任清凤的对话,方寸之间仿佛就只剩下他们二人这样对峙着,寒凌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任清凤,静候着她的回答。

任清凤却不能接他的话,她知道只要她一开口,就等于一脚踏进了寒凌挖出的陷阱中去,青轩逸以太子之尊,以命相救,自然得涌泉相报,别说看光他的身子,就是赔上她的身子救命,也是义不容辞。

他们就这样站着互相看了半响,然后寒凌忽然转身再不看她一眼,身上的力气,却似乎被抽干了一般,坐在青轩逸的床前,他声音幽幽的,沉默而凝固:“他虽然身份尊贵,可一生悲苦,自小失去母亲的庇护,虽有皇帝护着,可是偌大的皇宫,皇帝在乎的人太多,没有太多的时间将目光停在某个人的身上,自小他饱受欺凌,却从不放弃,他自律,刻苦,坚韧,低调,又运筹帷幄,小小年纪,就露出不同寻常的智慧,却为了活下去,隐忍一切,故作庸碌,饶是如此,那些人也不肯放过他,费尽心机谋害他。绝世剧毒侵蚀他的身体,虽然侥幸留下一命,却毁了身体,毒瞎了双眼,这些年,他淡漠一切,仿佛什么都不曾入眼,就连对身上所中之毒,都是坦然,不急不怒,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其实他本性热烈,性格如火,这么冷漠,这么淡然,不过是怕自个儿身子残破,越是留恋,到时候越是难以舍下,越是痛苦。”

寒凌似是陷入恍惚之中,神情有些莫测:“可是自从遇见你之后,我从他的身上,又看到一种生气,他忽然对解毒之事无比关心,这些日子,各国的妄心阁都在秘密寻找解毒的圣手,这一切所谓何人,相信你心中也该明白。我不勉强你留下,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寒凌说完,就开始弯腰,解开青轩逸的衣衫,屋内燃烧着几个炭盆,门窗紧闭,显得有些闷热,任清凤提着的脚步,又缩了回来,无声无息的站在床前,看着那个床榻上的男子,乌黑的发,越发衬得他脸色苍白,垂在床榻边缘的指节苍白的手掌,指尖还在滴滴嗒嗒的滴着血液,只是已经从黑色变成暗红,任清凤紧紧的握着拳头,呼吸沉重,看着那像是得了大病之人。

此时的青轩逸只穿着内衣,脑后的银针被取了出来,仰面躺在床上,四肢,头顶面部,胸口,腹部都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寒凌插完最后一针,直起身子,额头已经是满头大汗,然后将他抱住,放入水桶之中。

任清凤站在身后,缓缓地开口:“如何?”

寒凌的后背潮湿,他看了倚在水桶壁的青轩逸,眼中闪过担心,半响之后才闷声回答:“我尽力了,下面看他自个儿的毅力了。”

不过是短短的一句话,却令任清凤心下一沉,这么会功夫,如同几天几夜一般的漫长,房间中的空气沉闷的像是凝固了起来,青轩逸依靠在桶壁,没有丝毫的动静,水色已经发生巨大的变化,黑乎乎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任清凤的心头压着的石头越来越重,而寒凌面色的神色也越来越沉重,双目如牛眼,死死盯着床上的人呼吸慢慢急促的如牛喘一般。

任清凤看着他越发紧张的神色,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忍不住出声:“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寒凌憋着,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除了喘气,他已经不会其他的动作,任清凤见他这幅模样,居然心中一抽,有股尖锐的疼痛,让她的呼吸也有片刻的停滞,声音不由得越发低沉:“你到底说一声,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情况十分的诡异,殿下体内原本就残留毒素,现在又中毒,情况如何,我根本拿不准,只能听天由命了!”短短的时间,寒凌像是瞬间苍老了许多。

任清凤听得这话,心中一沉,她走到青轩逸的面前,蹲下身子,拉着他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轩逸,你答应我,会撑住的,你可不能失言。我已经答应你,只要你在我就留在鲁国,我要借着你这太子的威望,作威作福,我要将所有欺辱过我的人,都踩在脚下。你醒醒啊,没有你,谁给我做靠山……难不成,你要我继续受那些人的欺凌。”她顿了一下,幽幽道:“当日皇后联合禹王算计我,要赐我为禹王侧妃,什么侧妃,说穿了不过是个妾室,是你帮我挡了下来。四公主因为当日寒山寺的事情,恨我入骨,我与皇后等人已经成了死仇,你说若是你不在了,这些人可会放过我?”

她紧了紧青轩逸的手:“轩逸,你说过我们是朋友,你为我涉险,若是这般离开,我这一辈子只怕都无法开颜,所以,为了不让我一辈子不能心安,请你撑下去,好吗?”

任清凤不相信这般柔和的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去的,可是真的说出去之后,她却半点也不觉得难堪,再冷硬如铁,再冷漠无情,可只要是个人,就无法不感动。

青轩逸为她做了多少,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若是此时,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是她自个儿都会鄙视自己的。

就在任清凤的话落,青轩逸的睫毛忽然颤动了几下,寒凌骤然之间喜不自禁,忙跳起来,拉着任清凤的手:“你继续,不要停,继续说下去,殿下能听见你说得话,不要停……”太过的兴奋,让寒凌的语气都有些颠三倒四,可是任清凤却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她就这样一直拉着青轩逸的手,就这么说着,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张着嘴巴,不停的说着,直说得喉咙发干,嗓子冒烟,也不敢听。

“休……休息……”忽然张开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任清凤,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身影,憔悴狼狈的身影,待她想要细细看着的时候,忽然见他已经闭上的双眼,若不是那干涩沙哑的声音,任清凤还以为那是自个儿的错觉。

寒凌立刻蹦了上去,一把拉起青轩逸的手腕,忽然眉头全然舒展,转向任清凤:“没事了……殿下没事了……体内的毒素化解了……真的没事了……”

任清凤心中一松,感到喉间猛然升起一阵痒意,她吞咽了几下,试图想要忍下去,可没忍住,胸腔里涌上一股气流,她感到嘴里喷出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垂眼一看,就见脚下一滩鲜血,眼前阵阵的发黑,就听得寒凌尖锐的声音,刺破耳膜:“任管事!”

黑暗铺天盖地而来,她摇晃了几下,一头栽倒在地上。

床榻上的那人似是也被这番动静惊醒,在寒凌的声音响起时,已经挣扎着要起身,只是奈何力气实在太小,微微抬了一下身子,却只是激起几朵水花:“寒凌,她怎么了?”声如蚊呐。

“殿下放心!任管事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寒凌声音平和,语气沉稳,只是心中却是如同惊涛拍岸般,之前,他一心惦记着青轩逸,此时才看清楚任清凤的状况,浑身鲜血淋漓,身上多处伤痕,衣衫上还有毒物腐蚀的痕迹,探她的脉搏,却是软而无力,显然力气耗尽,有些不忍的皱了皱眉头,没有想到往日看她冷漠无情,却其实最是重情,想必她是一直强撑着守在太子殿下的面前。

如此一想,对她不由得肃然起敬。

“送她休息!”青轩逸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再坚定不过。

“是!”寒凌唤了门外的侍女进来,给了她一个眼神,那侍女跟着寒凌许久,默契早有,不折痕迹的点头,抱着任清凤外出,到了隔壁的房间。

细心的为任清凤解了衣衫,然后慢慢的为她清理上药,瞧着手下单薄的身体,新伤旧伤一片,饶是她这见过生死的人,也不由得抽了一口冷气,也不知道这些伤,是怎么忍得下来的,尤其是那毒蛇的液体,通过腐蚀的衣衫,沾在肌肤上,一片漆黑,好在这毒液只腐蚀了肌肤的表面,未曾深入骨髓,倒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心中不由得为任清凤的耐受力,吃了一惊,寻常人早就疼的寻死觅活,她却能咬牙忍着,守在太子殿下身边。

这等忍耐力,连她都自愧不如。

小心的喂了任清凤解毒的药丸,又找出匕首,将那腐蚀发黑的肌肤挖去,再用药水清洗了两遍,然后再用白棉布蘸了点药水,擦上去。

侍女是习武之人,又跟着寒凌多年,懂医术,虽不能与寒凌相提并论,可是医术也是不凡,自然知道这药水擦在伤口上会是什么滋味,知道挖肉之时又是什么滋味,任清凤早就在她动到挖肉的第一下,就疼的醒过来了,可是从挖肉到上药,再到最后的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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