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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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见他乍然像是霜打的茄子,不由笑了,她拍了拍他神情凝重的脸,“嘿,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没有人强迫你,等你父母找了来,你大可以在客栈接待他们,没有人要你的命,何必如此紧张?”
“说得是,我怎么没想到呢?”
拓跋晗从楼下看着他们在上面低声交谈着,更是怒火中烧,“薇儿,下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他负气转身,一屁股坐在一楼的楼梯上。
严薇无奈对司徒澈耸了耸肩,只得下楼。
她走到二楼时,“鸭店”的一位常客正兀自推门进来,这客人三十岁左右,暗金色的锦袍贵雅逼人,珠圆玉润的脸上浓妆艳丽,高耸的蛇髻一侧簪了一排金簪,金光灿灿。她一进门便看到了拓跋晗,顿时怔住,好俊的男人!尽管他不羁地坐着,却仍是掩不住贵雅的气质,乌发如墨,肌肤胜雪,双眸如凤,鼻若鹰钩,明明刚毅凛然的一个人,蜜色的唇角却又透着几分邪气,再搭配一身锦绣紫袍,真真的艳美无双!前几次来这里,她见了不少俊美的男人,这一位却直冲她的心扉,让她恨不能扑上去。
拓跋晗见这女人傻愣愣地瞅着他,不禁觉得奇怪,他没好气地冷斥,“看什么?”
女人见他开口,忙笑着上前来,“你是新来的吧?我出钱包下你整天,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拓跋晗这才恍然大悟,这女人竟然当他是这店里伺候女人的男妓?他冷声呵斥,“不想死就马上滚!”
那女人不怒反笑,“嘿!脾气够大的,有点男人味儿!我就喜欢这样的。”说完,她凑上前,这便要伸手去捏拓跋晗的下巴。
严薇忙加快脚步冲下来,挡在拓跋晗身前,“三夫人,您误会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不是店里伺
候客人的。”
“朋友?”拓跋晗可不喜欢这个词,对那女人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她的男人。”
此话一出,那位三夫人顿时冒出一股浓浓的酸味儿来,斜眼冷睨着严薇,“我说老板娘,合着你是把好东西独吞,不让我们大家瞧见呀?楼上那位司徒公子你藏着掖着也就罢了,这位竟也不让碰,你是不是嫌我给的钱少呀?”
严薇唇角抽搐,这女人还真是来劲儿了?!“三夫人这是哪的话?这店里的男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也经过细心调教的,您哪一次来不是满意而归?”
“我就是要他!”三夫人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个锦袋,对拓跋晗趾高气扬的命令,“你看到了,我给的银子可不少,连给你赎身都够了。”
拓跋晗冷笑,这里还真是有点意思,只是不知道这位三夫人是哪家的三夫人。
严薇又往拓跋晗身边挡了挡,“三夫人,今儿不收您的银子,平日伺候您的青竹公子还在楼上的天字号房等您呢。”
“青竹?我早就玩腻了,你若是还嫌钱少,我再给。”三夫人又从另一边的袖口内拿出一袋钱塞给她,“这里面可都是银票,一张就是五百两,都能买下你这三层小楼了。老板娘,你既然叫我三夫人,就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然,我在我家老爷耳边吹吹风,你这小楼还有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尸骨无存!”
严薇握着钱袋就想砸在那女人脸上,拓跋晗却及时握住她的手腕,“薇儿,既然三夫人如此慷慨,我便陪她吧!”
“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放心,便拉着那位三夫人的手往楼上去了。
严薇握着那两袋钱苦笑,她本是想利用这店好好气气他的,他却反倒是在这里赚起钱来——这,到底是谁气谁呀?!真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他对那个老女人真的有兴趣?心里打翻了醋坛子,她却又不好这样明目张胆的跟上去,等楼上的房门关了,她才踢掉脚上的木屐赤脚上去贴在门板上偷听。
门板却忽然开了,一个身着墨绿色长袍的男子被三夫人轰了出来,与严薇正撞个满怀。
这男子正是本在这房里等着的青竹公子,他与这楼里伺候客人的每一个男人一样,都是被严薇从街上寻到的年轻乞丐,因常年战乱早已无家可归,与其在街上流浪倒不如来这里挣钱。他们不只锦衣玉食,每人的俸禄还有一半能留给自己,另一半上交给严薇,她再拿来救济那些流落在外的孤儿。
青竹一见是严薇,忙恭谨颔首行礼,“门主?!”
“嘘——退下!”
“刚才那个男人是新来的?!”
“我要你退下。”
“是。”
房内,三夫人一把将拓跋晗推倒在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这男人真是极品,面皮白皙,眉目妖娆,啧啧……为何他不管是坐着,站着,躺着都叫人看着这么舒服呢?她真恨不能一口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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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妃常好孕【247】
拓跋晗被她满身的脂粉气呛得皱起鼻子,她双唇涂抹艳红,贪婪笑着凑过来,‘血盆大口’状似媚惑的开阖……
他嫌恶地忙推开她,迅速逃离床榻。真是奇怪了,为什么严薇浓妆艳抹时,偏偏就叫人越看越喜欢呢?
“老娘可是花了银子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三夫人凶神恶煞地扯掉身上的袍子,俨然一个要霸王硬上弓的母夜叉。“再不过来服侍老娘,老娘就不客气了!”
“哼哼,既然你不客气,我也没有必要和你客气!”话音落,拓跋晗一把扼住她的咽喉。
三夫人花容失色,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花了重金,竟然惹错了人。
“啊——救……咳咳咳……”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救你。”他虽然掐住了三夫人的脖子,却并没有任何反击的快感,相反的,他被手指下涂满脂粉的黏糊糊的肌肤弄得很不舒服,为何同是女人,严薇的肌肤却能清爽细滑?还是别再对比下去了,免得又胡思乱想。“说,你家那位身份尊贵的老爷是何许人 ?'…'”
“掐住我的脖子才知道怕吗?我家老爷……咳咳咳……我家老爷是当今皇帝的岳丈,李正辕,我们家大小姐是大名鼎鼎的婉妃娘娘!你……你还不马上放了我?!”
拓跋晗一向不喜欢对女人动手,既然已经得到答案,也就不再为难她。
他松开她的脖子之后,取出帕子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脂粉,拉开~房门,从怔愣地严薇手上去过两袋银票丢在地上,对三夫人说道,“拿了钱走人吧。”
三夫人虽然是三夫人,在李府却比婉妃李悠婉那个正房母亲还受宠,她进进出出,无人不敬她三分,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她抓起衣裳,捡起地上的银票,恶狠狠地警告拓跋晗,“臭小子,你……你给老娘等着,看老娘怎么掀了你们这店!哼!”
严薇无奈地白了眼拓跋晗,担心地跟出去,“三夫人,三夫人您消消气!”她三步并两步拉住三夫人,“三夫人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三夫人甩开她的手,“老板娘,我当我这李府三夫人是软柿子吗?他刚才可是差点掐死我!我不弄死他,绝不罢休!”
“难倒您真的要把这事儿闹到你家老爷面前?您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而你家老爷又是礼部尚书,在朝中德高望重,最注重面子里子,若是他知道您常来此处,还能容得下您?”
严薇两句话让三夫人哑然,怒气却只能窝在肚子里,“难倒我要任由他这样伤我?”
“我早就对您说了,他是我的朋友,并未受过什么调教,自然不懂待客之道。而且,他喜欢的是男人!”
拓跋晗倚在客房门口的走廊栏杆上眉梢抽~搐,他见识过严薇爱钱的样子,也见识过严薇小气吧啦斤斤计较的样子,却还真是从没见识过她为了生意诋毁自己夫君是断袖之癖的样子,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当着他的面都能有恃无恐?走着瞧,看他怎么收拾她!
严薇被他看得脊背发毛,却庆幸三夫人安静下来,她陪笑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回来客房来,“三夫人,我让青竹公子和新来的依兰公子来给您压压惊可好?青竹这几日的琴艺大长,依兰俊美出尘最是贴心,您先听听青竹的曲子,我再让丫鬟给你送点水果和养颜花茶进来,价钱还是按照原来的收。”
“还是老板娘你会做生意。”三夫人冷瞥了眼拓跋晗,“也罢,你这里就是不缺俊美的男人,有青竹和依兰,这次我就放过那个不知好歹的。”
严薇忙叫了青竹和依兰来,叮嘱他们好好伺候,又让丫鬟送来果点和茶水,便兀自上楼去了。
拓跋晗的火气又窜上来,她还真是有骨气哈,对那个女人点头哈腰陪着笑,却连一眼都不看他?!“薇儿……”
他忙追上去,走到三楼时,正对楼梯口的一个房间正被送糕点进去的丫鬟推开,里面正由四五个女人对着一个正表演胸肌抖动的壮汉大笑,“只有右边动耶!我要摸一下……”门板又被丫鬟关上,却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这小楼里安静出奇,他还以为白天生意不好,原来这里兴隆的生意都被隔音绝佳的门板挡在了房内,而不甘寂寞的女人也大有人在。
严薇果真心思玲珑,先前处理幽冥门的事务,用了短短几个月,让有地狱之门之称的幽冥门愣是变成了除杀奸佞的正义之门,帮他处理政务更是做得完美,朝中那些老顽固都被她弄得服服帖帖,而做种摆不上台面的生意,她竟然也能做到如此精细,他不佩服都不成了。
他跟进她的书房,却恍惚如进入了当初七王府擎云阁里她曾经用的书房,一模一样的紫檀木贵妃塌,一模一样的雕花翘首桌案,还有椅子背后的一幅字——杀,那是他的笔迹,也是她的笔迹。
他的火气顿时烟消云散,站在这书房里
,就如站在她的心里一样,他这半个月的煎熬都莫名其妙地化成了浓浓的甜蜜,让他眼眶灼痛。
严薇坐进桌案内侧的椅子上,“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还能说什么呢?她已经做得如此明明白白,她已经用这一切宣告在她心里最爱的人是他,他已经无话可说。
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开口,她只得自己解释,“你一定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又活了。其实,我也奇怪,为什么活着的是我,而不是蓝羽?那天,你师父天山老人……”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便绕过桌子把她从椅子上拖起来扯进怀中。
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一悸,又汩汩冒出暖流,淌到四肢百骸,她闭上眼睛沉醉听着他噗通噗通的有力心跳,抬手环住他坚实的腰,泪水缓缓晕开思念。
感觉到她的气息不对,他略松开她,发现她竟已泪流满面,不禁吓了一跳,“傻丫头,我们久别重逢是好事,哭什么?”
“我以为你真的当我死了当我是蓝羽,再也不会来找我。我以为没有你,我一样可以活得有声有色,可我得到的只是绝望。拓跋晗,我再也不允许你这样伤害我,你怎么可以因为司徒澈的几句挑拨就不认我?!”她哭得越是委屈,“你怎么可以每次都认不出我?!”
“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疼惜地吻着她的泪,一个吻跟着一个道歉。
她吸了吸鼻子,圈住他的脖子,仰头认真审视他,“你在跟我道歉?”这还是以前的拓跋晗吗?
“为夫有错,自然应该道歉。”
她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你客气起来,真叫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