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什么都没有做,是蓝鸢恶人先告状污蔑我。”
当时她只是一时愤然冲动,谁知会有今日蓝宏的兴师问罪?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而且,就算承认什么,也无法启齿呀。
她休想死赖着隐瞒到底!翻身压住她,他邪恶地不加任何前奏,直冲入她体内,一阵迅猛地侵袭,她在快乐与痛苦中几近达到巅峰,他却嘎然而止,放任她在失落与空虚中沉堕娇嗔。
“你以为你那位精明的父亲是道听途说便会来兴师问罪的人 ?'…'”他吻住她敏感地耳垂,享受着她不满地挣扎,手仍是在她身上撩拨着,“薇儿,你若不说,我会这样一整晚,你知道的,我一定能做到。”
她拼命隐忍,“我以为……你……你不是鸡毛蒜皮的人。”虽然指责,她却不敢与他太过炽热的眸光对视。
“我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既然不说,他就一点点折磨到她开口。“又来喽!”
她可不是坐以待毙的傻子,强行用力,翻了个身,反将他压在身下。
“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呢。”
在他错愕地瞪视下,她妩媚一笑,缓慢地扭动腰肢,又起起伏伏,低吟婉转,啃噬他的心骨。
她倾散在胸前、肩上与背上的长发宛若妖冶的海藻,轻轻摆动,越衬得她宛若绝美的海妖。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因为她的动作实在太慢了,慢得像是谋杀。愤恨地如兽般嘶吼一声,他只得主动挺动腰身……
===
一早,严薇便让丫鬟们收拾了包袱,搬上马车。
蓝宏倒是没想到她竟能顺应他的命令与拓跋晗去坷拉山,虽然她拒绝让楚切霆迎娶蓝鸢,却终究还是执行了一半,相较于之前父女如仇敌的对立状态,眼下已然让他倍感欣慰。唯一的遗憾是,她还是不肯开口叫他一声“爹”。
拓跋晗上了马车之后,已经等了片刻,严薇却还是在大门口与楚切霆凝重谈论着什么,像是在叮嘱,又像是在计划什么重大的事情。
比她高出一头的楚切霆耳朵几乎贴着她的唇,眸光里无半分波澜,只微俯首看着地面频频点头,偶尔才凝眉说几句。
“薇儿,该启程了。”拓跋晗握着拳头,压下心底的不适。
若非看出她是在谈论幽冥门的事,他真的会以为她舍不得楚切霆。
“就来。”严薇又匆忙交代了几句,这才拍了拍楚切霆的肩,走下大门前的台阶,上了车。
素纹、夜凌子与严恩在后面的马车上,因此,她一掀车帘就被冷着一张包公脸的拓跋晗拽了进去,她被拽得趔趄,直直撞进他怀中。
“生气啦?”她狡黠一笑,顺势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他却又绝然将她推开。
她差点撞在车厢上,忍不住怒火上涌,“拓跋晗,你做什么呀?”
“没什么。”他强忍着滔天的怒,强忍着质问她的冲动,也强忍着要跳下马车砍杀楚切霆的冲动,厉声命令,“出发!”
有些事,他根本不必再质问她,擎云阁是王府的一部分,他命人去查便是。
返回军营之后,他便让辛文着手去做这件事,“记住,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可是,王爷……您也知道,擎云阁里的人都是王妃从幽冥门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就算耗尽了王府的十八酷刑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营帐的帐帘被掀开,严薇含笑迈进来。
她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糕点、果盘和参汤。一袭天蓝色锦袍,妆容简洁,素雅明快,让整个营帐也顿时变得明亮起来。
辛文看了眼拓跋晗,脸上不免尴尬。他也知道他们已经有五六日没有交谈过,似乎自从王妃下了马车开始,王爷便一直居住在中军大帐内,就算两人见面了,也是王妃热络,王爷漠然不语。他忙俯首退下,也带走了其他随侍。
严薇第一次来中军大帐,她四处打量过,被摆在大帐左侧造型逼真的巨幅地形图吸引。还以为只有现代军事才有这样的东西,没想到古代竟也有,而且,每一个山坳,每一条河流都栩栩如生,就连村庄都标注明确。
她放下托盘,也没有让拓跋晗吃,便好奇地凑过来,交谈的话却还是刚才的话题,“拓跋晗,真没想到你为了一件小事竟如此劳师动众,从坷垃山到硕京可不近,辛文也是人,你让他为这种事奔赴千里,不觉得惭愧吗?眼下,和北辽的关系才是重中之重吧!”
拓跋晗坐回椅榻上不理会她,更没有碰她带来的东西,只翻开桌案上的折子细细批阅。
“我说了蓝鸢冤枉我,你还不相信?”
他提笔蘸墨,写字,头也没抬。
她绕过桌子坐在他身旁,环住他的腰,撒娇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拓跋晗,你不会真的不理我了吧?”
对于她的亲近,他视若无睹。
严薇只觉得鼻尖上满是灰尘,她松开他,无趣地摸了摸鼻子,又帮他研墨。“我写字已经很好了,这几天一直在刻苦练习,你要不要检视一下?”
她兴冲冲地从一旁的笔架上取下一支笔,蘸墨,在白纸上写了一个“杀”字,几乎与他之前写的一模一样。
她拿到他面前,见他拧头不看,她嗲着声音撒娇,“看看嘛,我都这么努力了。”
他抬手烦躁地挥开,仍是不语,她明知道他关心的也不是她的字。
严薇一时没有拿稳,那张白纸从她的指尖脱落,像是凋谢的花瓣,飘到了地上。那个龙飞凤舞的“杀”字也萧索寂寥。
自从两人相识,她还从没有发现他竟可以这样冷,冷得叫人无法靠近,冷得如酷寒的冰,冷得她彻底不认识了。
她已经如此放下尊严低声下气,他却还是如铜墙铁壁,而她此时的做法愚蠢地就像是拎着脑袋往这铜墙铁壁上撞。
=============================================
抱歉,体检回来晚了,奉上3000+吧!亲们多多支持哈!
第119章 妃常好孕19】
见他执意不肯开口,她也不再强迫,起身,踩过地上那个“杀”字,愤然走出他的中军大帐。
他压根儿就没有心情看折子,见她仍是桀骜地不肯妥协,他更是恼怒,挥手将她端进来的吃食都拂到了地上。
辛文无法追查,也的确没有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奔赴千里之外的硕京。他冷眯起眼眸,从一旁抽纸,写下一句话,“若要登上门主之位,速来相见!”
严薇穿过营帐中央的草地,却见刚与萧窟伦谈判的两个将军正返回,并朝这边走来,他们身后还跟着身着金黄北辽长袍的萧钦昊,再后面是两个红纱遮面的窈窕美人儿。
“给王妃请安!”
“免礼。”严薇对萧钦昊客气颔首,“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萧钦昊因她这主动的招呼顿感惊喜,就连他耳朵上的大耳环也欢快地晃动了两下,“夜魂客气,本宫很好。不过,本宫听闻夜魂过得不太如意。”
“呵呵……太子殿下挂心了。”严薇注意到在他身后的两个女人对自己颔首行礼,而露在面纱外的眼睛却低垂躲闪着自己的视线,顿时恍然大悟,“这两位美人儿是北辽王送给王爷的大礼?”
“……是。”萧钦昊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介绍,“这两位是北辽最有名的歌姬,纱鹂和纱莺,她们歌声传神,宛若天山上的神鸟儿,大海里的海豚。晗皇兄府中有近五十名美妾,定然对美人儿挑剔,父皇可是筛选了北辽的几千名女子,才选到她们呢!”
“北辽王果真够慷慨,如此瑰宝,王爷一定会喜欢。”严薇淡然一笑,经过他们,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萧钦昊折回来叫住她,“夜魂,本宫明日在坷拉山外的驿馆马场举行一场赛马……”
她转身,“太子殿下要约我去参加赛马,还是要看马赛?”
“夜魂有兴趣?”
“没兴趣,倒是不妨开开眼界。”古代赛马她真的没有见过,而且,萧钦昊与萧苒苒是不同的人,从上次他为萧苒苒当下那些断鞭也足见他是一个好兄长。“初次见面时伤了太子殿下,还请殿下不要介怀。”
“我若介怀,也不会约你了。既然说好,就一定要来。”
“好。”
“你好像并不介意晗皇兄接纳两个歌姬。”
她不是不介意,只是不想去干涉他的政务。他的毒已经解了,要亲近什么女人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但是……“他接纳了吗?”
“父王早先派了人过来通传,自然是有他的应允书信,才将两个歌姬送过来。”
“原来如此。”看样子,他是已经决定彻底疏远她了。也罢,她的心受的波折太多,可以瞬间疗伤,也可以瞬间麻木,亦可以瞬间绝情。
“夜魂……”
“太子殿下还有事?”
他私下打听过她的种种,传言众说纷纭,江湖上说她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夜魂,可她却将地狱似地幽冥门变成了江湖上的一支正义之师。也有人说,当今的夜魂根本不是蓝羽,蓝羽早就死了,蓝宏为了幽冥门的未来,找了一个叫严薇的替身。
“你到底是叫蓝羽,还是叫严薇?”
严薇怅然叹了口气,是呀,她到底是蓝羽,还是严薇?此时,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了。“我叫严薇。”她终究做不来蓝羽。
“那我可以叫你严薇吗?”
“当然可以。”
“严薇,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朋友?”自从穿越来这里,他竟是第一个开口要求与她做朋友的人,“当然,有太子殿下这样举足轻重的朋友,是我严薇的荣幸。”
“在我们北辽,若成为朋友,是要交换信物的。”他上前来,将自己腰间的随身的狼首金牌取下递给她,“这个送给你。”
严薇失笑,见他双眸真诚,一如较真的孩子,犹豫了一下,便从发髻上取下自己最喜欢的飞凤衔珠的金步摇放在他手上,“金牌我收下,这支金步摇虽比不上金牌贵重,却是严薇的心爱之物。”
萧钦昊忙把金步摇收进怀中,“呵呵,足见你真诚,收获你这位朋友,不枉我来一趟!”
随后萧钦昊与拓跋晗长叹了两个时辰便留下两个绝代歌姬离开了。
这一晚,歌姬的声音响彻整个军营。的确,那歌声美若神鸟,幻若豚音,整个军营的将士们都听得痴痴傻傻了。
严薇翻看着手中读了几百遍的《幽冥秘籍》,却意外地心静如水,字字句句都读得真切。
严恩躺在床榻上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母妃,父王为何总喜欢坏女人 ?'…'”
“歌姬的歌声很美呀,你又没有见过她们,怎知她们是坏女人 ?'…'”
“父王又不要我们了。”严恩烦躁地坐起身来,自己穿上小靴子,穿上小袍子,提着短剑就要出营帐。
严薇无奈地叫住他,“恩儿,别去闯祸。”
“我只是去练剑。”
“就在营帐附近练,不要走远。”
“是。”
严恩可没那么乖,他走出营帐之后,小跑着直奔夜凌子的营帐,掀了帐帘进去。
见夜凌子正忙着挑拣白天采来的药草,他凑上去,“夜凌子舅舅,你还有上次将我毒哑的毒药吗?”
夜凌子挑眉,这才注意到耳边忽近忽远的美妙歌声。“你这臭小子,又要使坏?上次放火被你父王责罚还没得教训?”
上次不就是罚倒立罚了两个时辰么?小菜一碟!“恩儿明儿一早还要读书练功呢,被吵得睡不着。”
严恩的声音无邪,理由却又单纯,担心心思却邪恶地叫人无法指责——其实,这可怜的孩子也只是想留住自己的父王罢了。
“哼哼,你小子真是寻了个好借口。”夜凌子从包袱里取出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