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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色契约by冰灵(凌筱馨、叶馨琼)(异界背景,血皇攻,少年受,虐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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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对吸血鬼的存在表现得有些麻木,这个世界毕竟有太多他所不知道的存在了,别说是这里,就是他原来的世界,人吃人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不过,他不怕不代表他不在意。毕竟他还在想回去的法子。只是他目前要做的是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中活下去。
  而刚才的那个少年,八成会很惨!当然当然,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罗姆号上用于防水的桐油有些刺鼻,而且熏得人有些头晕。新来的奴隶被取下手链和脚链,排成好几排站在甲板上中央。周围是扯着鞭子的水手以及稀拉坐着的旧“船客”。
  这些旧船客因新人的到来而有些兴奋,强的人想要再弄几个手下,弱的则在寻找比他还弱的奴隶,当然也有在找新床伴的。当然这些船伴里可没有女人,因为女人要脆弱很多,而且劳动力不强。
  更何况吸血鬼没有性别观念,男的也照样可以上。而且不用为后代而发愁,只要初拥得到亲王的认可,他们可以有一大票的孩子。
  “站好了,奴隶们,你们这群垃圾!”水手们维持着秩序,很快就有一个大人物出现了——罗姆号的船长撒姆斯大人。
  尊敬的船长大人拖着他一身肥胖矮小的身体像个球一样出现在奴隶们的眼前。他穿着一件燕尾服,带着高顶帽,手上还拄着拐杖,不像个船长倒像个脑满长肥的贵族。而他身边带着眼罩、右手是钩子的红发红胡子的男人更像一个船长,他是副船长博奈特。没有人希望惹怒他,他的脾气和他张扬的火红色头发一样火暴!
  “奴隶们。”船长开始了演讲,他看上去慈眉善目,但没有人愿意看到慈祥面孔下的残暴。
  “上了我的罗姆号,你们就要记住两点!第一,永远不要忤逆我!给我当个乖小孩!第二,你们只是低贱的食物和奴隶,永远记清楚!”撒姆斯船长嘎嘎地笑了两声。谁都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嘲讽,“孩子们,你们都是血族的玩具,给我放明白着点,别想逃跑和反抗,因为那没用!”
  “对了,为了你们的健康着想,今明两天伙食取消了。看啊,我是多么的仁慈,你们刚从班瑟那来,一定水土不服,少吃一点对你们有好处!”又是两声怪异的嘎嘎声。肥胖的船长拖着他的大身体摇摇晃晃地往船舱走去。
  博奈特副船长可没有胖船长那么好说话,他上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抽每个人两鞭子,他那高端的鞭术,只是两鞭子就足够让所有人都老实。
  “刚才的两鞭子是警告!最好都给我乖巧一点,否则我就把你们丢进海里喂鲨鱼!好了,都去干活!杂种们!”副船长一声令下,奴隶们被指示着搬货的搬货,升船帆的升船帆,而零虽然在工作却尽量在保存体力,要知道,今天晚上是他们到这艘船上最危险的一晚之一。
  虽然他暂时不准备反击,但不能保证不会中途发生意外。
  这时,一个箱子从他前头人的肩上掉下,零本能的伸手帮他托住。下一瞬间他后悔了,以为他刚才的动作实在有些太快了,小心观察了一下周围,好在没有人看到。
  “……谢谢。”一个很轻的声音在零的耳边响起。
  “不客气。”零冷淡的说道,尽量让自己变得不招眼。他面前的原来就是那个刚才还在哭泣的金发少年。
  少年张了张嘴,有些为难地说:“我手脱臼了,没有力气,所以……”
  零想笑,“我手断了!”这类断手断脚的伤他经历多了,他身体的恢复能力也比一般人强,所以他根本没觉得这样的伤有什么大不了。最多就是要小心注意骨头不要长歪。
  金发的少年略微怔了一下,随即皱着眉头问:“疼吗?要不要帮忙。”
  零又想笑了,面前的人可是比他更像是需要接受帮助的。
  “我叫安琪尔,桑阳州人,你呢?”
  原来是教会领地的人,难怪被保护的这么好。教会中人大多是些虚伪的人,他们说神还世人,通常都有一副好面孔。
  零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而是说:“你的名字很危险,最好换一个。”
  安琪尔,确实是个危险的名字,在恶魔堆里管自己叫天使?
  安琪尔一怔,随即笑了:“你在关心我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零叹气,这人太天真了,会很危险!
  本能地想要离这个少年远一点,可惜这个叫安琪尔的少年实在是太粘人了。
  “我叫零。”零无可奈何只得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零?太好了,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闭嘴,不许聊天,给我好好干活!”监工的水手一鞭子抽在安琪尔的脚边,惹得他哇哇大叫,随即引来一阵淫笑。
  海上的夜色很重,底舱里不许点火烛,到了晚上漆黑一片。轮班划浆的都是旧奴隶,新来的奴隶则是要接受这漆黑的夜的洗礼。
  船舱分三层,为了避免货物糟水潮了,第一层都是被货物占满的,第二层则是被“非卖品”所谓的终生船工、船员、水手占领着,他们大多是奴隶堆里某一派系的老大。而地层潮湿又阴暗的地方就是这些新来的奴隶们住的地方了。
  新来的二三十个奴隶,纠结在小角落里,有胆小的已经在低泣了。另外一些长得还过得去的,老早就给“终生船工”、“非卖品”抓去享受美好的夜晚了。黑暗是很好的遮蔽物,什么丑陋污秽的东西都可以在他的掩盖下发生。
  “救命,不要,呜……”
  “啊——”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啊……”
  “忽忽,好爽,太爽了,小淫虫,小荡妇,你是不是也一样很爽?嗯?”
  “不要……啊啊啊……”
  “嗨,松垮垮的肥佬,把你的东西拿远点,它碰到我了。”
  “亲爱的欧利,有什么关系,它很喜欢你。”
  “嗨,你搞错对象了,再过来,我就把它拧断。”
  “别别别,你知道这里太暗了,我看不到。”
  “那你就随便找个洞插呀,除了我!”
  淫声污语冲刺在第三舱里,恶心的麝香凝着着血液的味道,让零有些恶心翻胃,可是晚饭禁食他什么也吐不出来。
  现在比起呕吐,他更该关心的是怎么逃过这群恶心发情雄兽的袭击。零的身手很好,而且早已适应黑暗中训练的他,对于这种程度的暗,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所以入夜到现在他还没有吃过亏,甚至浑水摸鱼还打歪了想占他便宜的人的鼻子。
  夜更深了,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中,零却觉得莫明的心安。其实黑暗对他来说,做起“事情”来更方便。凡是靠近他的人他都可以毫无顾虑赏他一顿毒打。
  渐渐的,身边的人越来越少,零知道宴会已经到浓时,大伙儿各玩各的,已经没有人会顾及到他了。于是他成第三舱最“闲”的人,找了个地方他准备假寐一会儿。
  闭上眼睛,肉体虽然陷入休憩状态,精神却仍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然而也许是太累的缘故,意识迷迷糊糊回转到了一个月前。
  巴克?摩里斯?萨德,以一片奢华为背景,这个男人站在浓重的夜色中显得那么的诡异而迷人。
  以他英俊得长相又多金,可以说是上流社会的小姐贵妇们趋之若骛的对象。但是这个人……没有家族支持,没有商业背景,可以说是过去一片空白,这样的男人,却在三年时间以巨大的财力挤上这复杂多变的上流社会。
  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数年来,想要杀他的商业对手收买了无数杀手,却没有人能动他分毫,他几乎成了业界闻之色变的人物。因为无论是多优秀的杀手,从没人从他手中逃脱过。也因此零的父亲,“黯”的首领以巴克?摩里斯?萨德作为零出师的任务。
  “小猫咪,爪子是很利呢,不过我喜欢。”萨德邪笑了一下,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礼服衬得他仿佛天生就适合黑夜。
  零在心中估算了一下,能杀死对方的概率在5%以下,所以,他放弃!
  转瞬间,零翻转身体,滚到一旁的草丛内,将早以备的销音墙取出,毫不犹豫且准确地朝萨德方向开枪。
  但在子弹打中他的一瞬间,那个男人消失了。零心下一动,再戒备却是晚了,萨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他身后。
  零凭直觉迅速跳开,在开枪,枪托已经被那个男人握在手中。直到这刻,零才彻底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非人类的存在。
  “小猫咪你的身手确实很不错,但是可惜你的对手是我。”男人冷傲的眯起眼睛,戏谑地舔了舔零的耳朵。
  身为杀手身体自然比普通人敏感,零下意识的绷紧身体,但随即又放松。
  萨德玩味地观察他的反映——本能的戒备,随后发觉没有反抗的能力,就放松身体以便减低伤害。果然是训练有素的顶级杀手,小小年纪有如此身手确实很难得。
  萨德笑了,“宝贝,我很喜欢你,跟着我怎么样?”
  “你是什么?”零至始至终第一次开口,一出口就抓住了事情的重点,不像一般人排斥非人类物种的存在。
  “我是什么?”萨德笑得很欢,眨眨眼睛他问:“你猜猜看,我是什么?”
  零保持无语,因为他不喜欢猜测。
  萨德也不准备解释什么,单手禁锢住零,另一之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舌头更是像狗见到骨头一样巴在零身上不愿意离开。
  零此刻就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窝在他怀里,任他欲于欲求,就连身体的反应也很乖很诚实。
  萨德很满意小猫咪的表现,连声爱语。
  “宝贝,你真漂亮。”
  “我很喜欢你,小可爱。”
  “放松,对,就是这样,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有反应了,哼?小东西,很舒服对不对。”
  零趴在地上,静静地承受着,心中却慢慢数秒……10、9、8、7、……2、1、0!
  轰……一声巨响,强大的暴破力炸得围墙碎末纷飞浓烟滚滚……原来零刚开始开枪的对象并不是萨德,而是他身后隐匿在草丛里的炸弹起爆装置。
  因为爆炸,零成功摆脱了萨德的束缚,但被炸飞出去的力度虽然经过计算,却也让他着地时折断了一只手。
  正在零以为可以逃走的时候,周围的空气突然产生了漩涡,并让他席卷其中,等在睁眼,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吱呀。”
  在凄厉的惨叫、浓重的喘息以及扑哧扑哧肉体的撞击声中,一声细微但突兀的吱呀声引起了零的注意。
  是顶舱打开了,三舱内太暗,稍微一点点亮光,就可以轻易的被人发现,只是大家都太注重肉体感受了所以对这一点点亮光本能的忽略了。
  零在触及那一点光亮时,清晰地骂了声“该死!”。随即轻便而快速地冲到顶舱口把人拽了下来,并快速地关上门。
  “你来干什么?”零压低了声音说道,虽然是没有情绪起伏的问话,但仍旧可以表明其主人此刻有多气急败坏。
  安琪尔清甜地笑声响了两下:“我来找你,幸好你没事,我听他们说,这里……”
  “为什么?”零打断了他的话,一时戒备心又起。
  “因为我担心啊。”
  “为什么!”
  “我们是朋友!”
  零无语,他是白痴吗?
  “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钥匙,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你赶快走!”零强压下要发怒的情绪。
  “你跟我一起走。”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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