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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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朕,谁才有资格?楚君宁?”君洌寒一双褐眸冷的几乎到了冰点。
飞澜毫无畏惧的仰头对视着他的目光,冷笑回道,“是啊,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做他的女人……”
“你休想!”君洌寒低吼一声,他将她双手禁锢在头顶,突然转换了姿态,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锦袍,手掌强制分开她双腿,两指强行的闯入她柔软的身体。
一切几乎都发生在一瞬间,强硬的置入,让飞澜痛苦的低呼。黑暗中,那道微弱的月光在眸中也失去了色彩,她紧咬着唇,痛的根本不能呼吸,汗水与泪水同时从脸颊上滚落而下。
疼痛让她强烈的抗拒着,她的身体剧烈的挣扎,却被君洌寒生硬的按在墙壁上。
她柔软温热的身体紧固着他的指,她的紧致让他的手指发疼,但那样温软美妙的感觉却足以让人为她发狂,只想将她深深的占为己有。
他身下炙热到极限,急于寻求发泄的入口,他的僵硬抵在她柔软的腰肢,让她感觉到他滚烫的温度,让她感觉到他是有多么想要要她。
飞澜开始剧烈的颤抖,她漂亮的眸子完全的泯灭了光亮。可怕的噩梦仿佛与现实重叠在一处,黑暗腐朽的地牢中,撕扯、侵占、呼喊、绝望……以及铁杵贯穿身体时,燃烧着的剧烈疼痛,一幅幅不堪的画面冲撞着她的大脑。
“啊!”飞澜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挣脱开他的钳制,紧紧的捂住大脑。“不要,不要碰我,放开……”
第180章 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
“啊!”飞澜突然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挣脱开他的钳制,紧紧的捂住大脑。“不要,不要碰我,放开……”
君洌寒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他粗重的喘息,身体饥渴难耐,却还是强迫自己停下来,两指抽出她身体。他的唇流连在她冰凉的面颊,温声的安慰,“澜儿听话,不会很痛,我会很温柔的对你。”
可飞澜陷入在自己的噩梦之中,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充满阳刚味道的身体,对于飞澜来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他仅仅是拥着她的身体,而飞澜却近乎疯狂的挣扎着,她手脚并用的踢打在他身体上,根本压不住力道。
君洌寒彻底了明白,她在强烈的抗拒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慕容飞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给朕清醒一点。”君洌寒是真的怒了,他将她紧压在墙壁之上,对她大声的吼着榛。
这一声低吼,让飞澜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她涣散的眸光一点一点的凝聚,溢满泪水的眸子中,有他晃动的倒影。
空气静谧的可怕,只有两人凌乱急促的呼吸。
她微扬着头,静静的凝视着他,泪水滴答滴答的不停滴落,唇角却含着苦涩的笑遗。
“澜儿,告诉朕,你怎么了?”他的手掌抚摸过她苍白的脸,他微颤的声音带着一丝伤痛。
飞澜紧闭上双眼,睫毛却不停的颤抖着,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成串落下。她凄凉的,嘲讽的笑,哽咽着开口,“想要就快点,然后放我走。”
他握在她肩上的手,缓缓的松开了,如果这个时候他还能不顾一切的要他,那么,他就真的和禽兽没什么区别了。
他退离她的身体,突然之间失去了支撑,飞澜的身体顺着墙壁缓缓的滑落,她跌坐在冰冷的汉白玉地面,身体蜷缩成一团,一张小脸埋入双膝间,她颤抖着,嘤嘤的哭泣。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许久后,头顶传来沉重的叹息,他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龙袍,裹住她冰凉的身体,而后,将她打横抱起,向宽大的龙床走去。
他的怀抱很温暖,飞澜下意识的将头靠在他心口,安安静静的任由他抱着。
他将她抱到龙床上,小心翼翼的用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飞澜藏在被下的身子依旧蜷成一团,她还是很紧张。君洌寒不敢用强,只是用手掌轻轻的托起她的下巴,她紧咬着唇片,苍白的肌肤上还挂着泪痕。
“澜儿,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他温声询问,带着几丝诱哄。
而飞澜如同受惊的小兽般,她颤抖的厉害,不停的后退,躲到床角,不停的摇着头,“没有,什么都没有,不要问,我什么都不想说,你放过,君洌寒,你放过我可不可以!”
她的情绪再次失控,君洌寒不敢再去逼她什么,因为,从上一次他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很不对劲了,他只是粗心的忽略。直觉告诉他,在她身上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才导致她情绪反常,不,应该说,她的反常只针对男女欢。爱之事。
根据君洌寒的判断,让他反常的原因,多半是出在她被君灏南带走的那段期间,因为飞澜在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而她在大翰的日子,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因为,她现在的这具身体还是完整无缺的。他想,或许,他应该见见君灏南了,他的那个‘好二哥’。
“澜儿,别怕,我不会在侵犯你,澜儿,过来,到我怀中,让我温暖你,好吗?”他温声的轻哄着,声音比水还要柔软,还有诱。惑。4他缓缓的想她伸出手臂,却并不去触碰她,他只是固执的将手掌摊开在她面前,静静的等着她的靠近。
飞澜抬起泪雾迷蒙的双眼,看着他,许久后,才迟疑的将手送入他掌心。
君洌寒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冰冷,冷的让他心都跟着痛了起来。他的手掌抚摸过她柔软的长发,他抱着她的姿态,犹如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
“澜儿,你知道你离开我的那段日子,我是怎样过来的吗?我常常从噩梦中惊醒,在梦中,我听到你不停的呼唤着我,你对我说,你好痛,你让我救救你。我梦到我们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我梦到你被关在地牢之中,被打得遍体鳞伤……在每一次惊醒后,我都对自己说,那只是梦,只是梦而已,我的澜儿好好的,她还好好的活着……可是,我为你披荆斩棘,为你攻下一座又一座城,最终,却看到你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就在我的眼前,像蝴蝶一样坠落,就是那一刻,我听到胸口中心脏碎了的声音。”
他的唇轻轻的颤动着,他深褐的瞳眸,深谙的失去了焦距,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那个世界里,没有光明,也没有希望,因为,在那个世界中,他失去了澜儿,失去了他最深爱的女人。
“师兄。”飞澜的眼眸中涌起雾气,她冰凉的逐渐迟疑的触碰上他英俊的面容。而他却握住了她的指尖,放在唇上,低头深深的吻着。
“澜儿,你应该恨我的,是我一次又一次伤害你,是我没有好好珍惜过你,我以为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你,可是……对不起,澜儿,对不起。”
飞澜用手掌托起他忧伤的俊脸,她不知道该如何抚慰他的伤痛,她只是不停的摇头,泪珠滴答的滚落下来。
“澜儿,你能原谅我吗?”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飞澜沉默着,手掌缓慢的脱离他面容。她侧开脸,缓缓的摇头。
君洌寒凄苦的笑,带着几分自嘲。他的澜儿哪里有这么好哄呢,他带给她的伤害太大,想要她的原谅,想要她心甘情愿的回到他身边,并没有那么容易。
好在上天垂怜,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他还能拥到她,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得到她的原谅。
“君洌寒,你将无忧弄到哪里去了?”飞澜忽然出声问道。
君洌寒笑,对啊,他还有无忧,他们之间还有一份无法割舍的牵绊。“他好好的,朕让他今夜宿在养心殿了。”
“我要去看他。”飞澜挣脱他怀抱,被子从身上悄然滑落,露出半赤。裸的娇躯,君洌寒的炙热的目光紧锁在她身上,根本移不开视线。
“君洌寒,你这个色鬼。”飞澜低呼一声,手忙脚乱的用被子紧裹住身体。
君洌寒朗声而笑,看上去心情大好。“可是你自己露出来给朕看的,朕还以为是一种变相的要求。”
“君洌寒,你出去,给我找一套衣服来。我要去养心殿陪无忧。”飞澜一副命令的口吻。这普天之下,敢用这种口气和君洌寒说话的,也只有慕容飞澜一人。
君洌寒的伸出手臂,连人带被子一同拥入怀中,滚到在宽大的龙榻之上,“明日再去陪他,今夜你只能陪着我。”
飞澜安心的躺在他怀中,没有在挣扎,她知道,经历了刚刚那一场惊醒动魄,他绝不会再碰她了。
“澜儿,两国已经议和,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大翰肯定是回不去了吧?翰景帝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做他女儿的驸马。”君洌寒低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飞澜略带玩味的笑着,回道,“不做驸马,可以做太子侧妃啊。”
“你想都别想。”君洌寒扣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飞澜在他怀中低低的笑,那笑声清澈而妩媚,带着勾。人魂魄的诱。惑力,他真想将她压在身下与她疯狂的缠绵,可是,他不敢了,飞澜那一刻的失控,让他害怕到极点。
“澜儿,朕可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入宫来陪朕吧。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飞澜的笑声逐渐停止,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摇头。
君洌寒低头,吻住她单薄的唇片,只是蜻蜓点水的覆盖,他每一个触碰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敢加深这个吻。“澜儿,你知道吗?从将你睁开双眼看着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认定了你,你就是我今生要寻找的那个人,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有封后,因为,皇后之位是我留给你的,也只有你配得上。”
飞澜有短暂的沉默,然后,再次对上他深褐的眸子,“你知道的,那并不是飞澜想要的,我不想做你困在笼中的金丝雀,如果可以选择,我想取代洛青川的位置,一生为你守护越关城。”
君洌寒失笑,轻点了下她鼻尖,越关城距帝都万里之遥,他再也忍受不住相思之苦。“说什么傻话,朕怎么会放手让你离开呢。”他牵起她冰凉的小手,温柔的呵护在掌心。“澜儿,我不会再让这双手沾染一丝一毫的血腥,上苍创造女人的目的,是为了让男人来呵护她。征服天下是男人的指责,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
飞澜微眯了美眸,带着邪魅与诉不尽的妩媚风情,青葱如玉的指玩味的晃动在他胸口,“师兄的意思是说,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等于征服了天下?”
君洌寒朗笑,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指,而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修长的指尖穿梭在她柔软如丝的秀发之间,“澜儿想如何征服朕?嗯?朕记得澜儿说过,要让朕用天下来葬。只要你征服了朕,朕愿将天下拱手相送。”
飞澜被他沉重的身躯压覆着,连挣扎的空隙都没有,她有些害怕,却强制的克制着。她的手攀在他颈项,紧张的蜷起,“师兄,我好怕,放过我好不好?”她漂亮的眸子逐渐弥漫起水雾,声音低低怯怯,甚至在微微的发颤。
君洌寒心口紧紧的抽痛了下,利落的翻身躺回她身侧,是他一时间失控了,他懊恼的拥着她,在她耳畔不停的呢喃着,“澜儿,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累了,睡吧,我会一直守着你。”
飞澜是真的筋疲力尽,她缓缓的合起双眼,温顺的靠在他胸膛。
君洌寒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一双幽深的眸子,在漆黑的夜色中,流光微动。他一定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这样才能打开飞澜的心结。他可以不碰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这长久以来,他也的确做到了,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