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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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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飞澜惊呼一声,攀在他肩上的双手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推开这个所有痛苦的根源。

“乖,忍一忍,很快就不同了。”他温柔的安抚着,吻着她的唇瓣和面颊,舌尖却舔舐到她面颊上潮湿的泪,咸涩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开,君洌寒顿时僵住了身体,不敢继续进入。

飞澜仍在他身下嘤嘤的哭泣,身下撕扯开的疼痛让她不停的大口喘息,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好痛,你出去,先出去好不好?”她开始不安分的挣扎,而她每动一下,对君洌寒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

他闷哼一声,双手压住她不停扭动的柔软腰肢,“你这小妖精,是不是折磨死我你才满意。”

飞澜被他钳制住,也不敢再乱动,微扬起下巴,一双含泪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洌寒,我疼。”

君洌寒沉重的叹息,被迫退出她身体,“澜儿乖,不哭,你知不知道,看着你哭,朕会心疼的。”他吻掉她面颊的泪,指尖温柔的抚顺她凌乱的发丝。

“洌寒,对不起,这句身体,对疼痛太敏感,我,我怕……”飞澜窝在他怀中,一张小脸整个埋入他胸膛。(人W-Γ-S-H-U)

“快三更天了,睡吧。”君洌寒扯起柔软的被褥裹住她,毫无意外看到那一抹鲜红的色彩,斑驳的落在被褥之上。

飞澜的手臂缠在他腰肢,安静的靠在他胸膛,轻阖起眼帘,“明天早些唤我起来,我想看日出。”

“好,如你所愿。”君洌寒轻笑着,吻在她额头。

飞澜一夜好眠,而君洌寒却无法再入睡,他看着怀中安然沉睡的小女人,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她将火点燃之后,却很不负责任的睡了过去,他隐忍的痛苦,只能睁眼看天,期望快些天亮。

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棂而入,东方现出一缕鱼肚白,飞澜依旧枕在君洌寒手臂上安静的睡着,唇角边还含着一抹柔美的笑靥,他有些不忍心唤醒她,可是,窗外朝阳缓缓升起,霞光染红了东边的天空,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君洌寒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不曾这样安静的看着一件简单而美好的事物。

“澜儿,醒一醒。”他温柔低唤着她,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飞澜从睡梦中醒来,睫毛缓缓扬起,用手背揉着惺忪的睡眼。

“还早呢,夫君,我还要睡。”她慵懒的呢喃,在他怀中动了动身体。

君洌寒温润的笑着,低头擒了下她嫣红的唇片,“小懒虫,不是要看日出吗?你开,外面多美。”

飞澜的眸子只嵌开一条缝隙,懒懒的看着窗外,温暖的霞光照射进她某种,染上了一片温润。她漂亮的瞳眸逐渐的放大,七色的光倒映在她墨眸之中,像彩虹一样美丽。

“好美。”飞澜披着单衣走下床榻,身体轻靠在窗棂之前,窗外是青山绿水暖阳。

她静静的狂怒者窗外风景,而君洌寒却看着她。此时的女子,身上只披着单薄白纱,三千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腰间,墨发漆黑,肌肤似雪,整个人只有两个颜色,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美丽而纯净,窗外在美的风景都只能成为她的装饰而已。

他起身来到她身后,双臂从身后缠住她纤细的腰肢,飞澜回头,对他浅浅一笑,比窗外的朝阳还要温暖,她轻盈的身体靠入他胸膛之中,被他的温暖包裹着。在这一刻,没有皇帝和妃子,也没有皇权、责任、更没有后宫的三千佳丽,他们只是平凡的夫妻,完整的拥有着彼此。

“洌寒,这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清晨,我从未如此真实的感觉到阳光的温暖。”飞澜缓缓的伸出手,手掌紧握着,好似就真的抓到了朝阳一般。

君洌寒含笑,在她耳侧呢喃,“这也是朕此生最美的清晨,因为醒来的第一眼就能见到你,伸出双臂就能拥你入怀,澜儿,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

飞澜转身正对着他,双臂环上他颈项,并踮起脚尖,轻吻上他唇片,“洌寒,这不是梦,我是真实的。”

君洌寒温润的笑,指尖穿过她细密的发丝,同时,唇角扬起邪魅的笑,“澜儿,告诉朕你有多真实?嗯?”他手掌轻拖起她下巴,吻转瞬间便落了下来,他很有技巧的吻着她,缠住她柔软的小舌,彼此的唇舌纠缠,一个炙热的吻,几乎让飞澜无法喘息,他在她怀中逐渐瘫软成一滩水。

他缠在她腰间的手臂开始变得不安分,掌心紧贴着她腰间的肌肤,隔着薄薄的纱衣,他掌间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点燃,“”

“洌寒,别这样……”飞澜不稳的喘息。

“别怎样?”君洌寒邪气的笑,深褐的眸中重新燃起火焰。身下炙热的坚。挺就抵在她柔软的腰肢,让她根本无从躲避。

飞澜又是羞又是怕,小手紧攥着他胸口的衣衫,而他的中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被她这样一扯,胸膛顿时大敞开。

“原来娘子如此心急啊,昨夜为夫没有服侍好娘子,是为夫的不是,如今补上,如何?”君洌寒语调暧昧,眸中尽是玩味的笑意。

飞澜一脸的窘态,双颊绯红,身子瘫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着他掀开她裙摆,两指滑入她双。腿。之。间,狭小的穴道被异物侵入,异样之感让她微微的颤栗,双臂紧攀在他肩头,否则,她一定会瘫软在地。

“怎么能这样敏感呢,朕都不忍心对你下手了。”君洌寒邪气的笑着,轻吻着她漂亮的锁骨,感觉到她已经湿润,手指才缓慢的抽离。

飞澜颤声嘤咛,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他腰身突然向前一挺,她身子已被他满满的充实。

“啊!”她低唤一声,手指忽而蜷起,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

第199章 夫君喜不喜欢?

飞澜颤声嘤咛,尚未来得及松口气,他腰身突然向前一挺,她身子已被他满满的充实。

“啊!”她低唤一声,手指忽而蜷起,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

君洌寒停留在她温热的体内,却不敢妄动,隐忍着询问,“澜儿,还疼吗?”

虽然身下还伴随着隐隐的刺痛,却并不如昨日那般无法忍受,她紧抿着唇,晶亮的眸中擎着泪,却怯怯的摇头,“你,你温柔一点。”

得到了她的默许,君洌寒才开始在她体内律动,他虽然不停的提醒自己,飞澜的这具身体初经人事,还很稚嫩,一定要温柔的对待她,可是,他太久没有过女人了,欲。望的砸门一但打开,潮水蜂拥而出,根本无法控制橼。

飞澜的身体被困在木质的墙壁与他结实的胸膛之间,只能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攻城略地,他疯狂的在她体内驰骋,掠夺着她的一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完完全全都属于他一个人。

狂风暴雨的掠夺之后,君洌寒抱着她躺在床榻之上,柔软的锦被裹住彼此的身体,而锦被之下,他们仍是赤。裸相对着,他不允许她穿衣,因为他喜欢肌肤想贴的感觉,她的肌肤细腻光滑,比上好的丝缎更有触感。

原本晴朗的天空,午后忽然阴沉下来,飘起了细密的雨丝,飞澜枕着君洌寒的手臂,静静的听着窗外雨珠落在湖面有节奏的噼啪声。她清澈的眸子些微涣散着,她觉得天气就像人生,欢笑之后总会有眼泪嚓。

“饿了吗?”君洌寒温声询问。

飞澜迟缓的摇头,身体紧贴在他胸膛,

“朕去找些吃的来吧,你一整日没吃过东西,不饿也要吃一些才行。”君洌寒说罢起身,随手将锦袍套在了身上。

飞澜随着他起身,红着脸颊,任由他为自己更衣,享受着他的贴身服务。被堂堂九五之尊伺候着,若是传出去,只怕要羡煞天下女子吧,可是,在飞澜眼中,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是她的夫君,仅此而已。

“想吃什么?”君洌寒温声询问。

“什么都好。”飞澜牵动唇角,对他一笑。

“嗯,我去弄些清淡的粥给你,伤口尚未痊愈,不能吃的太过油腻。”君洌寒穿衣下床,推门离开。

她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内,身体忽然瘫软的靠在床头,炽烈的欢爱,疯狂的缠绵,已经让毒素在体内加速蔓延,肩上的伤口痛的厉害,她的手掌紧按在肩头,额上冷汗直冒,头脑晕晕沉沉,眼见逐渐模糊,最后失去意识。

君洌寒端着一碗温热的白粥,还有一盘飞澜喜欢的点心,可是,走入屋内之时,只见她躺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啪的一声,手中托盘倾泻,盘上的食物散落一地。他快步来到飞澜身边,将她从榻上抱起,拥在胸膛之中。

“澜儿,澜儿!你醒醒!”君洌寒用力摇晃着飞澜的身体,可是,她毫无反应。

他的手掌抚摸上她额头,掌心间触摸的温度是滚烫的,她在发烧,刚刚拥着她之时,他便觉得她的身体很热,可是,他粗心的以为那只是激情褪去后的余温,没想到她一直在发烧。

他一把扯开她胸口的衣衫,一层层扯落她裹在伤口上的纱布,露出肩上的伤痕,伤口处已经变成黑紫色。他心口剧烈的颤动,原来,她一直在骗他,君宁的那一箭有毒!

难怪,她如此的主动,因为她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她想在死前将所有的一切交付与他,慕容飞澜,这个傻女人!

“来人,快去给朕找大夫。”君洌寒对门外吼道。

暗卫躬身站在门外,为难道,“爷,此举只怕不妥,所有的医馆都被大翰军队监控起来,我们会暴露……”

“耳朵聋了吗?去找大夫,别让朕说第三次!”君洌寒狂吼着打断他的话,打横将飞澜抱入怀中,刚刚还是倾天的怒火,但面对飞澜时,脸上却是一片温润,“澜儿别怕,大夫很快就来了,一定会没事的。”

君洌寒带来的暗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很快从镇子上抓来了两个大夫,听说是这个小镇上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两个大夫轮番为飞澜诊脉,而后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娘子怎么样?她病的严重吗?”君洌寒急切的问道。

其中年老的那个摇了摇头,“这位公子,你夫人没有病,而是中毒。恕老夫无能,这毒老夫闻所未闻,束手无策。”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君洌寒褐眸不由得沉暗。

两个大夫同时摇头,那个稍稍年轻的拱手道,“在下倒是可以开方子让尊夫人醒来,不过,十日内若无解药,尊夫人只怕是回天乏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她。”

“辛苦二位了。”君洌寒点头应了,吩咐手下人随大夫去抓药。

“爷,要不要属下回朝将风御医请回来,如今,怕只有风御医能救夫人的命。”身后暗卫出声道。

君洌寒负手而立,眸色几乎冷到极低,大翰距离圣朝帝都快马加鞭也要月余的车程,飞澜根本撑不到那个时候。他唇角含了一抹冷讽的笑,难怪楚君宁只命人将医馆严密的监控起来,并未派人追查他们,原来,他射出的那一箭已足够牵制住他和飞澜。

君洌寒一口一口将药喂入飞澜口中,喝过药后,飞澜果真醒了过来,睁开眼帘,就看到君洌寒眸中化不开的担忧之色,她无力的牵动唇角,苍白的笑着,她知道,这样一昏厥,便再也瞒不过他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飞澜缓缓的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过他憔悴的面颊。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君洌寒紧拥着她,头埋在她柔软的颈窝间。

飞澜低低的笑,柔软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你知道为什么的,何必再问呢。夫君,大夫说澜儿还能活多久?”

“别胡说,我们还有一辈子。”君洌寒低哑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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