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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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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随性一笑,对于他的指责丝毫不放在心上,悠哉道,“你偷学龙鸣剑法,如果被你娘知道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你敢说出去试试?”十足威胁的语调,无忧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看你一脸吃瘪的样子,一定是被你娘丢了出来。”风清扬明显的幸灾乐祸,“她的确受了点儿伤,但并没有你想象中的严重。”

无忧嘟起唇,转瞬又换了张无辜可爱的脸,“你们大人只会骗小孩子,我闻到屋内浓重的血腥味儿,我知道娘伤的不轻。何况,回帝都要穿越无垠的沙漠,我担心她的伤势会吃不消。”

风清扬无奈叹了声,这小鬼太机灵,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不会有事的,我保证。”风清扬收敛了戏谑之色,神情格外凝重,敛起的眸子,若有所思。

……

天未亮,马车与大队人马已经在军营外等候。风清扬将尚未睡醒的无忧抱入马车,车边,一抹纤弱的玄色身影,正在仔细的逐一检查随行物品,要穿越无垠的沙漠,绝不可掉以轻心,或许是多年军旅生活养成的习惯,关乎生死之时,事无巨细,飞澜定会亲力亲为。

“吃了。”风清扬一手抱着无忧,一手将一颗红色药丸递给飞澜。

飞澜沉默的接过,放入口中。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开口问上半句。吞下药丸后,继续低头检查物品。

“伤口你自己小心些,若是扯裂就麻烦了。”风清扬出声提醒。

“嗯。”她淡应了声,转而对一旁护卫吩咐道,“告诉洛青川带大队人马押后,我们先行。”

她跃身跳入马车,车内铺着柔软的羊绒毛毯,永河公主抱着沉睡的无忧坐在角落。

“回京的路怕注定不平坦。”永河微叹道。

飞澜冷笑着,靠坐在她身旁,扯痛的伤口让她脸色更显惨白。“想要慕容飞澜命的人太多了。”

新帝初登基,朝堂三分,豫南王兵权在握,权相顾非凡独掌朝堂,宁亲王对皇位虎视眈眈,又得太皇太后青睐,有外戚一族支持。飞澜是新皇心腹,这已是公开的秘密。这三股势力,都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公主无须担心,洛青川率领的大队人马中也有将军与公主的车架,想辨清虚实并非一时半刻的事。”

第9章 太老的草,小爷可啃不动

车行十几日后,终于穿越了无垠沙漠,沿途风景逐渐变换,干枯的树枝上挂着皑皑白雪。无忧掀开车帘,好奇的看着窗外缓缓后退的风景。

“娘,中原是什么样子?”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娘,皇宫是什么样子?”

“很多的房子。”

“娘,皇帝是什么样子?”

“……”飞澜半靠着车壁,闭着的眼帘轻颤两下,沉吟片刻后,方道,“镜中的样子。”

无忧抿了下唇,识趣的没有再问。有一次他将娘问烦了,她一把将他推到铜镜前,对他说:爹爹就是镜中人的模样。

平坦的车道上,行驶的马车突然一震,飞澜身体惯性的晃动,眉心微锁。“发生了什么事?”

“我去看看。”未等外面车夫回答,无忧一挑车帘,跃身跳了出去。

相较于车内温暖,外面寒风乍起,无忧下意识的紧了下身上狐裘。仰头看向前方,道路被几个模样凶恶的骑马汉子挡住。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无忧下意识的拂了下额头,两年前他就从《野史札记》中读到过这段话,两年都过去了,抢劫的台词竟然没有丝毫新意。“敢问几位大爷,是劫财还是劫色呢?”

“什么?”他倒是将劫匪问住了,显然,这劫匪也不甚专业。“有财劫财,有色劫色。”

“那可不巧,小爷一穷二白,劫财只怕是不成了,劫色吗,小爷倒是可以配合一下,不过我可没有龙阳之好,还是弄个女人来吧,你女儿你妹你老婆都成,你老娘就算了,太老的草,小爷可啃不动。”无忧双臂环胸,身体懒散的靠着车壁,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靥。刁钻的话哪里像出自一个孩童之口。

只见为首的粗矿大汉面色黑沉,几近暴怒。“小鬼,你找死。”伴随话音而来的是数十枚闪着刺眼银光的飞镖,当当当数十声重响,飞镖擦过慕容无忧粉嫩的面颊,排成一队死死钉在了车壁上。

“开始玩儿真的了?”无忧眸光微沉,继而夸张的抱头鼠窜,“救命啊!有人用流星镖杀人啦!”高声的嘶喊,显然是在提醒车内之人。

“无忧,不得胡闹。”一道淡声斥责响起,辨不出性别的中音,如行云流水,又如金戈铁马,低寂却偏生有压倒众生的力量。话音落后,一枚沉重的金锭子从窗口掷出,无声落在一旁枯黄的野草丛中。“一点薄礼,大哥与兄弟们拿去喝茶吧。”

“兄弟们,拿起金锭子,咱们到花楼找姑娘快活去。”车外传来男子狂妄的大笑声,而车内,永河公主掩唇一笑,低低道,“倒是难为了刘锦,堂堂骠骑将军却要扮作土匪。”无忧那一声喊当真是提醒了他们,圣朝之内,只有骠骑将军刘锦使用流星镖。

“刘锦既然来了,想必前面的路已经被肃清,飞澜,他待你终究是不同的。”

第10章 山寨劫匪

“刘锦既然来了,想必前面的路已经被肃清,飞澜,他待你终究是不同的。”

飞澜微合起明眸,神情倦怠的靠在车壁,容颜淡漠,唯有唇角微扬了弧度,五年的漂泊,她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不再漫长。

此时,无忧挑起车帘而入,带进了些许寒意。他尚未站稳脚跟,飞澜毫无预兆的扬起云袖,掌风不偏不倚扫落在他心口,只听砰地一声,小小的身体狼狈撞上车壁,无忧手掌扶住心口,猛力的咳了几声。

“可知道错了?”淡漠的声音响起,飞澜掀开眼帘,她面色仍旧苍白,但一双眸子却是清亮的,恍惚将让人觉得伤痛的只是她的身体,而非灵魂。

“孩儿知错。”无忧恭顺低头。若他不是偷看了书册剑法,如何知道刘锦使用的是流星镖。

“飞澜。”永河语重心长的叹了声,将无忧揽入怀中。大多时候,她比飞澜更像无忧的慈母。

侧耳听着车外马蹄声逐渐远去,无忧淡哼一声,“山寨劫匪,演戏都不够专业。”

“哦?无忧怎么知道他们是假扮的劫匪?”永河好奇的问道。

“第一,这里是甘陕地界,甘陕总督治下严谨,还没有劫匪胆大到光天化日之下以真面目作案,至少也该弄个面罩敷衍一下。第二,真正的劫匪会将马车团团围住,而不是只象征性的挡着路,还有第三,不管是敌是友,至少我没从他们身上感觉到杀气。”无忧条例有序的分析。

“连你都看得出这些,刘锦这次的亮相的确不太高明。”飞澜不以为意的一笑,再次合起眼帘。

……

车行两月有余,终于进ru帝都地界,车马停在官家驿站,在这里休养生息,等待着上面的安排。长途跋涉,永河早已疲惫不堪,刚进ru驿站,便在驿官的安排下到客房中休息。

飞澜在马圈中给褐风喂草料,她牵着马缰,轻抚着褐风的头。“褐风,我们终于回家了。”褐风是他送她的及笄礼,楼兰国进贡的汗血宝马,先皇赐给了他,他亲自驯服后,转增给

她。因为和他一样,有着深褐色的眸子,所以,飞澜给它取名褐风。

“娘亲,你在想什么?回到帝都你不开心吗?”稚嫩的童声在身侧响起,无忧走过来,踮起脚尖拍了拍褐风的头,褐风前蹄踏地,配合的发出嘶鸣。

无忧一笑,“褐风好像很兴奋呢。”

沉默半响后,飞澜才道,“近乡情怯,以后你会懂的。”

“好一句近乡情怯。”一道粗矿的男声破空响起,夹杂着爽朗的笑。一身蓝色官服的刘锦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后。

飞澜下意识的锁起眉心,眸中闪过短暂凛冽。她不确定刘锦是否听到无忧的那声‘娘亲。’

第11章 皇上等了你五年

飞澜下意识的锁起眉心,眸中闪过短暂凛冽。她不确定刘锦是否听到无忧的那声‘娘亲。’

“刘锦见过大将军。”刘锦微拱手。

飞澜定睛打量他半响,见他神色并无异样,才缓声回道,“刘将军,别来无恙。”

刘锦又俯首一礼,目光随即转向无忧,与永河公主颇为相似的容貌,身份自然不言而喻。“微臣刘锦参见小公子。”刘锦单膝而跪,躬身俯首。论官职,飞澜不过高了刘锦一级而已,但无忧却是皇亲,自然尊贵。

“刘叔叔请起。”无忧上前一步搀扶起刘锦,举止优雅,一派贵气。“那日不知是刘叔叔,无忧多有得罪,还望叔叔见谅。”

“刘锦不敢,不敢。”刘锦仓慌回礼。

“孩童顽劣,刘将军不要与之计较才是。”飞澜说着冠冕堂皇的场面话,又问,“不知刘将军何事前来?”

刘锦挺起脊背,从袖中取出一张明黄纸卷,道:“皇上密旨,大将军慕容飞澜接旨。宣慕容飞澜即刻入宫面圣,不得有误,钦此。”

“慕容飞澜接旨。”屈膝跪地的飞澜双手举过头顶。

“大将军,随我一同进宫吧。皇上可等了你五年了。”刘锦一句无心之语,飞澜默然,清眸凝敛,神色遽然幽深。

入宫的马车一路驶过最热闹的街道,飞澜随意挑起车帘,帝都繁华恍若昨日。但热闹之中,又多了一丝吵杂。是顺天府的囚车正在游行。而车内狼狈不堪的囚徒,飞澜竟是识得的。

户部尚书施梁,先帝末年两榜出身,为人刚正不阿,为官清廉,是百姓口中难得的好官。

“他所犯何罪?”飞澜问。

“他的罪过可大了,被众大臣弹劾,谋逆叛国,贪污索贿,滥用职权,不敬上官等,列出了十大罪状。皇上大怒,下旨三日后问斩。”刘锦一一回答。

飞澜哼笑一声,嘲弄道,“他得罪的人还真是不少。”

刘锦也甚为惋惜的摇头,“施梁这次的确太过鲁莽,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怒斥顾相与庄国公朋党之争,被反咬了一口。”

事情还要从皇上下旨整顿户部,任命施梁拟定升迁名单开始,名单之上,顾相门生3人,庄国公亲信4人,豫南王举荐2人,宁王安排3人,而户部之缺总共才5席,根本无法妥处。无奈下,施梁怒发冲冠,揭发顾相与庄国公党羽之争,祸国殃民。这话岂是他一个小小户部尚书能说得的,帝王震怒,却只能拿施梁开刀。

飞澜淡敛眸光,幽深墨眸闪过几丝无奈,施梁当众揭穿顾相与庄国公任人唯亲,这不是等于打皇上的脸吗,自帝王亲政以来,一直受两人制肘,却有诸多无奈,这施梁当真是书生意气了。

第12章 楚恒帝?洌寒

“慕容将军,刘将军,前面就是神武门了。”车外侍卫出声提醒。刘锦慌忙整理朝服,而飞澜只是慵懒的换了个姿态,明眸复又深谙几分。

养心殿门外,两人却被大太监徐福海拦了下来。“老奴参见慕容将军,刘将军。”徐福海八面玲珑,向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徐公公客气,数年不见,徐公公一向可好?”慕容飞澜温声道。

“多谢大将军挂牵,老奴还不是老样子。”徐福海笑的恭维,又道,“还要烦劳两位将军在此恭候片刻,蝶妃娘娘正在养心殿中伴驾。”徐福海与刘锦两人相视一笑,些许暧mei。想来对此种情形,早已见怪不怪。楚恒帝虽不纵欲,却终是个正常的男人。

飞澜微低着头,白皙的侧脸隐藏在阴影之下,难辨情绪。

好在并未等上太久,棕色殿门缓缓打开,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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