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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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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次服侍王妃吗?难道不知她不喜酸食?”君灏南低斥了句。

“红儿该死,一时疏忽了。”侍女慌忙跪地。

“呦,宁王对王妃果真是疼宠呢,这点小事也要责备侍女一番。”主位上,蝶妃柔声一笑,又对瑜琳道,“本宫看着那青莲梅子汤倒是可口,不知宁王妃可否介意让给本宫一盅?”

“娘娘说的是哪里话。”瑜琳不失礼数的起身,接过侍女红儿递来的汤勺,饶了一盅给蝶妃。

蝶妃尝了口,连连称好。“这味道酸中有甜,贵妃妹妹身怀有孕,一定更喜欢才是。”

瑜琳自然不敢怠慢,又亲自盛了一盅,命侍女端给洛青缨。那青莲梅子的酸甜味儿还真是对了洛青缨的胃口,三两口下去,一盅羹汤便已见了底。

此时殿中,歌舞升平,身披薄纱的妖娆女子踏歌而来,舞动着柔软的腰肢,赢得一片喝彩。而礼乐声声中,突然传来一道女子尖利的哭嚎。

“啊!本宫肚子好痛。”洛青缨云袖一拂,桌案上的杯盏佳肴统统扫落在地。

第93章 洛贵妃小产

此时殿中,歌舞升平,身披薄纱的妖娆女子踏歌而来,舞动着柔软的腰肢,赢得一片喝彩。而礼乐声声中,突然传来一道女子尖利的哭嚎。

“啊!本宫肚子好痛。”洛青缨云袖一拂,桌案上的杯盏佳肴统统扫落在地,看得出她痛得不轻,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不停滚落。紧接着发作的是庄晓蝶,她倒不如洛青缨来的强烈,只是捂住腹部,不停的呼痛。

君洌寒率先来到洛青缨身边,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内殿而去。同时大声道,“快传御医!”

殿内一时炸开了锅,百官交头接耳,乱作一团。

“将御膳房及所有相关的宫人都监禁起来,等候宗人府调查。”主位上的太皇太后庄氏沉声吩咐道甾。

而此时,风清扬站在洛青缨的位置上,一一检查着她食用过的食物,半响后,突然道,“这青莲梅子汤中有芨芨草!”

此话一出,蝶妃身旁的侍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回禀太皇太后,这青莲梅子是宁王妃端给我家娘娘的,还望太皇太后给我家娘娘与洛贵妃娘娘做主啊。”

蝶妃脸色也极难看,有气无力的道,“本宫与宁王妃一向无冤无仇,王妃没有理由害我,难道是要害洛妹妹腹中的皇嗣吗?万”

此话一出,瑜琳吓得不轻,慌忙跪倒在地,“太皇太后明鉴,臣妾冤枉啊。”

“皇祖母明鉴,瑜琳绝不会害贵妃与皇嗣。”君灏南一挑衣摆跪在瑜琳身侧,脸色瞬时阴霾。

“芨芨草?好奇怪。”坐在飞澜身侧的无忧突然嘀咕了一句。

“你想说什么?”飞澜问道,眉心微锁。

“芨芨草药性猛烈,但只针对孕妇而言,一旦误食,胎儿必然不保,但对于普通人,充其量是让女子月事紊乱,蝶妃娘娘怎么可能出现腹痛之状?”无忧在飞澜身侧耳语了句。

飞澜眉心锁的更紧,似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她隐去了后话。无忧的意思,就是蝶妃在演戏。

“不好了,不好了!”小太监尖锐的嗓音破空而起,踉踉跄跄的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庄氏面前。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洛贵妃和皇嗣如何了?”庄氏沉声问道。

小太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颤声回道,“回禀太皇太后,贵妃娘娘小产了。”

“什么!”庄氏大惊,啪的一声,一掌重重拍在面前龙案之上,怒声道,“将所有涉案之人统统带入宗人府中,查出是何人谋害皇嗣,哀家必不轻饶。”

御林军蜂拥而入,将那碗青莲梅子汤所有经手之人都压了下去,包括宁王妃瑜琳。

“大胆!谁敢动本王王妃!”宁王怒火中烧,一把将瑜琳护在怀中。

“放肆,你当乾清宫是什么地方!”庄氏又是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之上,苍老的面容严肃,眸光犀利冷寒。连宁王君灏南都不得不惧上三分。

他恭敬跪地,拱手道,“皇祖母,瑜琳与此时无关,她根本没有理由残害皇嗣。”

“灏南啊,清者自清,御林军不过是带她入宗人府问话,若证明贵妃小产与宁王妃无关,本宫自会派人将她送回王府。”庄氏说完,摆了摆手,命御林军将瑜琳带了下去。

庄氏的话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君灏南根本无法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瑜琳被带走,当时,他尚未意会出这是个一环套着一环,一箭三雕的阴谋。

“都散了吧。”庄氏一手抵着额头,另一只手对朝臣挥了下。

“臣等告退。”文武百官跪拜后,仓惶而去,生怕城门失火,殃及了池鱼。

众臣工离去后,大殿顿时安静了下来,庄氏只觉头疼的厉害,冷眼扫了下两侧嫔妃,“都退下吧,各自回宫思过,若让哀家知道你们其中有人牵涉其中,哀家必不轻饶。”

“臣妾惶恐。”后宫嫔妃跪拜之后,都在侍女的搀扶下各自离去。

永河牵着无忧的手起身,她自然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是非之地,刚要上前拜别,庄氏却突然又道,“永河,陪哀家去看看洛贵妃吧。”

“永河遵命。”永河微愣,与飞澜交换了个眼神。而后缓步上前,搀住庄氏的手臂,向内殿而去。飞澜与无忧只得跟随在后。

刚刚迈入瑶华宫,洛青缨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便传了出来,刺得耳膜生疼。凤榻之上沾染着浓稠的血液,洛贵妃披头散发,丝毫没了往日的端贵优雅,泪水与脂粉在脸上模糊了一片,她身上是尚未换下的染血凤袍,污浊狼狈。

“皇上,臣妾的孩子不会没有的,皇上,一定是御医无能……”

凤榻前,御医跪倒一片,一个个战战兢兢,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着。风清扬站在一侧,面上平静无波。

此刻,宫女荷子端上了一碗浓黑的汤药,跪倒在榻前,“请娘娘喝药。”

君洌寒半拥着洛青缨,从侍女手中接过汤药递到她唇边,“事已至此,爱妃也别再伤心了。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先喝药吧。”

洛青缨好似失了神智一般,一把抢过滚烫的药碗,大口灌了下去。喝光了汤药,她用力将空了的白玉碗摔碎在地,跌跌撞撞的爬下床,她站在风清扬面前,用力的撕扯住他领口。再次嘶吼起来,“我刚刚喝的是什么药?是安胎药对不对?喝了药孩子就会没事的对不对?”

风清扬面色不变,目光低敛着,平淡道,“娘娘请节哀,皇嗣已经殡天了。”

“你胡说!本宫的孩子不会没有的!你不是神医吗?啊?怎么连本宫腹中的孩子都救不了,本宫要杀了你,杀了你……”洛青缨疯子一样的撕扯着风清扬。

君洌寒实在没了耐性看她继续发疯,与其说洛青缨在乎腹中孩子的性命,倒不如说是在乎这个孩子给她洛家带来的荣华富贵。

“还不将贵妃娘娘扶上榻休息。”他冷声吩咐了句,徐福海会意,大步上前,一掌劈在洛青缨后颈,女子瞬间瘫软,被两个小太监抬到了床上。

庄氏从始至终都不曾说话,只在离去之前吩咐御医好生照顾洛贵妃,语气虽然温和,却听不出丝毫的关切之意,她的出现,似乎只为确定某些事而已。

一场繁华喧嚣,就这样悄然落幕。

飞澜牵着无忧的小手,与永河一同站在瑶华宫外,只等着侍从备了车,便出宫回府。

“冷吗?”飞澜蹲身,替无忧拢了下肩上的狐裘披风。雪白的狐裘披在无忧身上,凭空的多了一份清贵,才小小的年纪便俊美如斯,长大了还了得。

“我是男人,没那么娇气。”无忧嘟唇说道,吞吐的气息都带着白气。

“蝶妃娘娘驾到。”不远处传来小太监尖锐的嗓音,庄晓蝶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下轿辇。

“蝶妃娘娘安好。”永河微俯了下身形。

“慕容飞澜参见蝶妃娘娘。”飞澜十分恭敬的拱手施礼。而无忧嘻嘻一笑,便算作打招呼了。

蝶妃莲步轻移来到两人面前,随口问了句,“洛青缨的情况如何?听说已经小产了。”

“是。”永河简短的回了一个字。

蝶妃哼笑,大有幸灾乐祸之意,“倒也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洛青缨那骄纵狂妄的性子,早晚是要出事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永河低头不语,反倒是一旁飞澜温声开口,“娘娘说得极是,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蝶妃一惊,飞澜显然是话中有话。“慕容飞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飞澜淡笑,又道,“娘娘不必多心,只是,飞澜塞外征战五年,只觉物是人非,连娘娘您都变了。”

“慕,慕容飞澜,你都知道了什么?”蝶妃看着她,声音都有些打颤。

飞澜眸光清幽,淡淡散落着,几乎没有焦距。“娘娘不必紧张,飞澜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蝶妃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好在身后的侍女手疾眼快的搀扶住她。“娘娘,别自乱阵脚。”侍女低声提醒。

蝶妃很快镇定下来,哼声丢下一句,“本宫不懂慕容将军在说什么,但是本宫要提醒你一句,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祸从口出。”

*

夜,薄凉如水。彼时,君洌寒被叫到永寿宫训话。

庄氏半靠着凤榻,神情慵散疲惫,“你不要怪皇祖母心狠,皇上这次当真是太不小心了,洛氏一族野心勃勃,若在得了皇嗣,难保不造反。皇上还年轻,他日后宫嫔妃自会为皇族开枝散叶。”

“皇祖母教训的是。”君洌寒状似恭敬的回道。

“嗯。”庄氏点了下头,对他的回答倒还算满意。她饮了口茶,而后又道,“宗人府那边在瑜琳的指甲中发现了芨芨草的粉末,她的侍女红儿也已经招认。哀家赐了那侍女一条白绫,至于瑜琳,倒也不必真的要了她的命,便软禁宫中吧。”

君洌寒依旧波澜不惊,模样恭敬谦卑,“一切但凭皇祖母做主。”

庄氏将他这般沉得住气,温声一笑后,索性将话挑明了。“灏南在封地招兵买马的事儿,你一定也知道了吧。只要将瑜琳软禁在宫中作为人质,灏南便无法返回腹地,也算避免了一场浩劫。你们毕竟是手足兄弟,能不兵戎相见,还是不要血刃的好。圣朝如今内忧外患,可经不起这番折腾了。”

“皇祖母高瞻远瞩,孙儿折服。”君洌寒温润而笑,十分恭谦的给庄氏填茶。但微敛的眸,却极是凉薄。

庄氏抿了口清茶润喉,微叹一声后,缓缓又道,“当年哀家将瑜琳许配给了灏南,后来方知你也钟情于她。这些年来,因为这事儿,我们祖孙之间也有了隔阂。现在,哀家将瑜琳还给你,皇上得偿所愿,心结也该打开了。”

君洌寒褐眸沉冷,唇角微扬起一抹笑靥,温声回道,“多谢皇祖母美意,只是兄弟妻不可欺,何况,孙儿身为一国之君,更不能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君洌寒的意思很明确,瑜琳他是要定了,不仅如此,他还要庄氏为他封住天下悠悠之口。庄氏一笑,祖孙二人彼此心照不宣。

“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此事哀家自然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孙儿先行告退。”

走出永寿宫大殿,天空已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徐福海在殿外等候多时,他端着墨狐披风,搭在君洌寒肩上。“夜深露重,又下了雪,皇上要留意自个儿的身子。”

君洌寒一笑,淡然点了下头。

“皇上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徐福海又是一句,君洌寒一向息怒不形于色,但徐福海却是看着帝王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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