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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苍穹神剑-第39章

小说: 苍穹神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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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飞鹤子的态度,绝不是她所想象的凶恶,客气他说了来意。
  那两个华服的男女,听到熊倜的名字时,双目一张,紧紧地盯在夏芸脸上,暗忖:“原
来这个姑娘就是熊老弟的爱侣。”
  不问可知,这两人华服男女,就是避居“甜甜谷”里的点苍大侠,玉面神剑常漫天,和
他幸得回复原貌的娇妻散花仙子田敏敏。
  他两人静极思动,略为收拾了一下,仗着山壁的机关巧妙,也不怕有人会发现那稀世的
宝窟,便连袂出山了。
  他们首先关心到的就是熊倜,田敏敏对熊倜更是感激,因为他使她重得了她最珍惜的东
西。
  于是他们第一个目的地,便是想到武当山去看看熊倜的结果。
  哪知无意之中,却遇见的夏芸。
  飞鹤子侃侃而说,常漫天不禁诧异:“怎地天阴教又死灰复燃了?”他隐在深山有几十
载,天阴教的重起,他根本一点也不知道。
  但是他并没有将心中的怀疑问出来,他根本一言未发,因为他此时还不想将自己的身份
说出来。
  飞鹤子再三嘱咐着夏芸,见到夏芸点首后,便上马走了。
  他也曾向常漫天夫妇微一颔首,但是他却绝未想到这个儒雅英俊的华服文士,就是当年
名震天下的点苍掌门玉面神剑常漫天。
  四匹健马,又带起尘上绝尘而去。
  站在上午温煦阳光下,夏芸愕了许久。
  田敏敏一连串娇俏的笑声,使得她自迷悯的忆念中回到现实里来。
  她所忆念的,自然只有熊倜,方才她听了飞鹤子的话,知道熊倜果然冒着万难,赶到武
当山去援救她,心中的悲痛,霎时之间,就被甜蜜的温馨所替代,熊倜的一言一笑,冉冉自
心底升起。
  田敏敏察微知著,见她嘴角泛起的甜意,笑道:“姑娘在想着我们那位熊老弟吧。”
  夏芸一惊,起先她惊的是被人说中了心事,后来她却是奇怪这个武功高绝的美貌女子,
何以会称呼熊倜为“老弟”。
  她暗忖:“难道她也认得熊倜?”心里宽微微泛起一阵甜意,眼光射到田敏敏身上,却
见田敏敏的手,被握在常漫天的手里,心中立刻坦然,反而有点好笑:“我怎么这么多
疑。”
  女孩子的心里,永远是最难猜测的,对于她们所喜爱的东西,她们有一种强烈的占有
欲,不允许任何人分享一点。
  阳光从东面照过来,照在夏芸左面的脸颊上,夏芸脸红红的,显得那么美丽而可爱。
  田敏敏温柔地反握住常漫天的手掌,笑道:“难怪熊老弟这么想你,就是我见了,心里
也喜欢的不得了,何况他呢。”
  夏芸脸更红了,心中却又那么舒服,低着含羞说道:“你也认得倜……”她终究不好意
思说出“哥哥”两字,顿住了话。
  田敏敏朝她一夹眼,娇笑着道:“是呀,我也认得你的倜哥哥。”
  常漫无微笑地望着娇妻和这个天真美貌的少女打趣,心里觉得那么幸福。
  因为已经得到了爱的人,也总是希望别人也得到幸福。
  夏芸不安的扭怩着,害着羞,然而她对这一双本是她打劫的对象,却泛起了亲切之感,
尤其是在她几乎已是山穷水尽的时候,这种亲切的感觉更是强烈而浓厚,因为她觉得只要是
熊倜的朋友,不也就等于自己的朋友一样吗。
  她低着头,留心地倾听着不忍见她太窘的常漫天说着他们和熊倜相识的经过。
  那些事都是那么的新奇而有趣,她抬头望了田敏敏一眼,心里在想着:“难道这么漂亮
的人以前真会那么丑吗?如此说来,那种神秘的易容术又是多么奇妙呀。”田敏敏像永远都
能看透少女纯洁而多变的心,笑道:“我以前真的那么丑,你相不相信呀?”
  夏芸低头一笑,暗忖:“怎么我的心事老是被她说中呢。”
  “姑娘是不是想找熊老弟?”常漫天问道。
  夏芸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于是常漫天慨然道:“我们也想找熊老弟,姑娘不如就和我们一起走吧。”
  这当然是夏芸求之不得的。
  田敏敏娇笑着指着那两匹马说:“不过你可得先将这两匹马弄好。”
  想起方才她对人家的举动和对人家所说的话,夏芸刚刚回复的正常的脸色,又红了起
来,讪讪地走了过去,伸手在马腹背上拍了两下。
  那两匹马被制了那么久,但是立刻便又神骏异常,夏芸暗忖:“果然是两匹好马,”又
想到自己的那匹“大白”现在不知下落,心中又不禁侧然。
  须知爱马的人,往往将自己的坐骑看得异常珍贵,何况那匹“大白”的确是匹名驹,夏
芸“雪地飘风”的外号,也是因此而来呢。
  “姑娘可是关外长大的?”常漫天对她这种纯熟的制马手法,也微觉奇怪,于是试探问
道。
  夏芸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家在关外有个马场……”她话中含意,自是告诉常漫天
她不是马贼,常漫天一笑了然。
  他再次探询,在哪里最可能找到熊倜?夏芸毫不考虑他说:“鄂城。”
  于是他们又渡南河,经襄阳、鄂城,沿着汉水南下。
  然而,他们在鄂城并没有找到熊倜。
  他们只有继续策马而行。
  田敏敏和常漫天缓缓并行,两个人并肩低语,夏芸触景伤清,索性跑在前面。
  走着,走着,田敏敏忽然发现夏芸的踪影不见了。不禁着急:“她人呢?”
  话方说完,突然听到前面有噗咤的声音,她心急之下,将马加紧打了几鞭,赶到前边,
见路旁有个树林于,噗咤的声音,就是从这个树林子里发出来的,遂勒转马头,转了进去。
  可是就在她勒转马头的那一刹那……
  树林里突然完全寂静下来,她更急,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无声远比有声更可怕。
  于是她平平地从马鞍上掠了起来,身形一恍,便进了树林。
  常漫天也施展开身法,从马上飞身而起,到了树林子一看,风声寂然,哪里有半条人
影。
  田敏敏着急地将目光在四周搜索着,忽然看到地上有些发亮的东西。
  她拾起一看,不由地惊叫出声来,脚尖一动,闪电似地穿出树林的另一端,常漫天跟出
去一看,四野茫茫,田里的稻子,被阳光映成一片金黄色,却没有任何人的影。
  田敏敏急得面目变色,连连说道:“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你看。”田敏敏摊开手掌,常漫天见她手掌上的东西,也自变色。
  突地,树林中隐隐似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玉面神剑、散花仙子,不约而同地施展出绝顶的轻功,掠向树林。
  哪知树林中也有两条人影电射而出,田敏敏毫不考虑,低喝道:“躺下。”随手一揖掌
中发出一片银星,风强力劲,再加上这双方都是绝快的身法,那些银星眼看就要击在那两个
人的身上。
  哪知其中一人“咦”了一声,拉着旁边的人向左猛退,就像鱼在水中一样,身躯由急进
变为左退时,那种得意的运转,几是匪夷所思的。
  田敏敏再也想不到暗器居然会落空,见了这人这种玄之又玄的轻功,心中一动。
  她猛动身形,也是那么曼妙地顿住了前冲的力道。
  常漫天突然飘飘而起,乘势抽出长剑,剑气如虹,身形如燕。
  那自林中掠出的两条人影,突然叫了起来:“常大哥。”
  常漫天一愕,田敏敏已高兴地叫着:“呀,果然是你。”
  那两人一掠而前,四人面面相对,竟都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两人,一个就是常氏夫妇苦苦寻访,夏芸梦魂难忘时熊倜。
  另一人自是尚未明了。
  四人惊喜交集,一时竟齐都愕住了。
  田敏敏心里突然一阵难受,暗忖:“这怎么办,倜哥哥来了,芸妹妹却又不见了,唉,
这教我怎么对熊倜说呢?”
  能倜也自发现常漫天夫妇面色的难看,不知怎地,心里突然紧张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什么原因着急地问道:“常大哥,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人类的心理,有时的确奇妙
得很,常常会有一种突来的感觉,预兆着一些自己心里最关怀的事,这是任何人都无法解释
的。
  常漫天嗫嚅着,终于说了出来:“老弟,你来晚了一步。”
  熊倜一听,心情更像是拉紧的弓弦,忙道:“常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芸妹妹不知被什么掳去了。”田敏敏无法再忍住心里的话,一五一十地将他们如何碰
到夏芸,如何一齐找熊倜,如何在路上夏芸一人先走,如何听到噗咤之声,等到自家赶来
时,已失去了夏芸的踪迹,全告诉了熊倜。
  “本来我也不能确定芸妹妹是不是给人掳走了。”田敏敏紧颦着眉,说道:“后来我看
到我送给芸妹妹的小钢丸,零落地掉在地上,这种小钢丸还是先父制作的,形式、功用却不
和普通的钢丸一样,江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钢丸,所以我才能确定这点。”
  熊倜一面听,额上的汗珠往下籁籁而落,他焦急的神色,使得常漫天夫妇更不安了。
  四人之中,尚未明此刻的头脑可算是最冷静的,他静听着,沉思了半晌,然后说:“大
哥,我看这事好办得很。”
  田敏敏道:“你有什么办法?”
  尚未明道:“除了武当四子之外,谁也不会将她掳走,我们只要再去一趟武当山,不就
一定可以知道她的下落了。”
  他的话立刻得到了熊倜等三人的同意。
  常漫天忽然想起了那天在路上碰到武当道人飞鹤子的事,遂也对熊倜说了。
  熊倜此刻全心全意都放在夏芸身上,对其他任何事都不在意了。
  这时熊倜等四人,心目中都几乎已确定了一个观念,那就是:夏芸毫无疑问地一定是被
武当四子劫走了。
  这就是人类思想的弱点,在彷徨无计的时候,只要有一个想法接近事实,那么无论这想
法是否正确,他都会固执地确信不疑。
  这就如同一个不会水的人落入水中,挣扎之际只要抓着任何一片东西,他就不管那东西
是否救得他的生命,他也会紧抓不放的。
  熊倜等人此刻也正是这种心理。
  何况实际上,若以情理来论,夏芸的失踪也只有这一种推测最合理了。
  哪知道事实却大谬不然……
  在常漫天夫妇恩爱地打情骂俏的时候,夏芸心情的落寞,是可想而知的,她除了有些难
受之外,甚至还开始有了想家念头,只是她的思亲之情,还不如思念熊倜来得强烈而已。
  于是她孤零地策着马,远远走在前面。
  渐渐,她将常漫天夫妇抛得很远,她也并不在意,因为路是笔直的,而且只有一条,没
有歧路。
  那么常漫天夫妇除了沿着这条路走之外,别无其他的选择。
  她自幼骑马,对马性的熟悉,宛如她熟悉自己的腿一样。
  是以她骑在马上的姿势,看起来那么安详而舒适。
  马鞭挥起,又落下,其实并没有落在马的身上,只是她在发泄心中堆积的忧郁而已。
  这条路虽然是鄂城通往武汉的要津,但奇怪的是,此刻路上竟然没有什么行人。
  她孤寂地走着,哼起一段她童年所熟悉的小调,打发这难忍的岑寂。
  蓦地,远远传来一阵急这的蹄声。
  接着,路头尘土飞扬,宛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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