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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姜姒虐渣攻略-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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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谢方知陡然觉得自己这两三个月来的憋闷一扫而空。

美人在怀,哪管你南北西东?

他一甩马鞭,便挟着怀中穿着大红嫁衣的姜四姑娘,扬长而去。

可怜陈防己前不久还喝了谢方知一杯祝酒,如今竟被谢方知当街横刀夺了妻子,当真奇耻大辱!

然而这些与谢方知有什么相关呢?

他策马而去,掐着怀中人细腰,很快便到了京郊别院里。

下马将人抱进来,谢方知一脚踢开门,扯了姜姒红盖头,把人往柔软床榻上一扔,便两手朝腰上一叉,笑得轻浮又凉薄模样:“早留了信给你,叫你等我三年,你倒好,有多缺男人、有多贪慕那荣华富贵!一出孝就迫不及待地要嫁,你是半年都等我不得?!”

 第八十九章 温柔乡

姜姒头上钗环不少,被谢方知往床上一扔,便都散乱了几分。

大红的衣裳,更衬得她雪肤花貌,冰肌玉骨,现在气息微微乱了那么一些儿,不过略撑着身子坐起来的时候,还是满眼的淡然。

她似笑非笑看着谢方知,声音比他还凉薄上三分:“你留了信,我便要听你的?你又算是哪门子的大人物,有什么资格叫我听你的?”

谢方知当初走的时候便已经跟谢银瓶说过了,那一封信也早到了姜姒的手里。当时也是事有凑巧,恰好姜源那时候没了,谢方知才有这样的决定。谢府废墟那一个晚上,谢方知觉得有那一把伞,别说是要他给姜姒当牛做马,便是叫他把心挖出来放在她脚底下踩,或是将这一条命,甚或是下辈子的命都给了她,他也是心甘情愿。

那时他觉得姜姒动了心、动了情,总算不是他一头热了。

可他还有太多太多的事要做,谢府出了那样大的事,他计划还未定,唯恐拖累她,遂连应也不敢应。

况且,他又拿什么娶她呢?

谢江山毕竟是谢方知的引路人,他两世为人子,却眼睁睁看着父亲身死不能救,他重活这一世又到底是为了什么?连自己在乎的东西都护不住。

那时他甚至怀疑自己护不住姜姒。

天知道那时候的谢方知有多脆弱。

他也不过是*凡胎普通人罢了,心智虽强,到底人心都是肉长的,如何能铜墙铁壁一样穿之不透?

可姜姒给了他一把伞。

他觉得那是姜姒把自己给了他。

谢方知于是想,自己要对这女人好,她愿意要他,那就是他最大的幸运,三年里他可以布置好很多东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娶她,可偏偏……

一想起这个,谢方知就恨得咬牙,他大喇喇站在姜姒的面前,听她冷言冷语地讽刺自己,仿佛浑然忘记有那一夜的温情在了。

“我真想剖开你胸膛看看,你这女人一颗心到底是不是石头做的。”

“金子做的。”

姜姒淡淡说了一句,又补道:“可比石头坚硬高贵多了,以后日子过不下去了,掏出来就能卖,也好解燃眉之急。”

“……我就不该对你这样温柔。”

谢方知狰狞着一张脸,朝着床边走了两步,看她一身罗绮大红,喜庆得要命,可太扎眼。

于是,他又朝前面走了一步,挨近了。

姜姒是坐着的,她打量了如今这别院一眼,竹林精舍也是别样雅致,外头还有梅花开着,竹林清脆,下面烧着地龙,如今也是异常地暖和。谢方知走过来的时候,她抬眼看他,微施粉黛的脸上,划过几分轻嘲:“如今三书六礼都过了,你还当是我嫁给傅臣的时候吗?”

上一回乃是傅臣理亏,宁南侯府又有个侯夫人,既没有拜堂成亲,姑娘家连门都没出,一转眼三书六礼一退,该拆的都拆了,姜姒即便是二嫁不也有人接着吗?

可如今,陈防己哪里像是个轻易肯放人的?

谢方知这样做,无疑是断了两个人的后路,还不知道出了这小屋,两个人到底要面对什么样的流言蜚语呢。

姜姒看着谢方知的眼眸里,着实没什么感情。

谢方知只问她:“你只告诉我,信你看了吗?”

姜姒坦然道:“看了。”

“识字吗?”谢方知又问她,两手环抱在胸前,笑容已经带了几分扭曲。

姜姒自然是识字的,可现在谢方知希望她告诉自己,她是个大字不识的。

只可惜,姜姒惯会打击他,所以道:“识字。”

“那信上了什么你知道?”

谢方知已经开始磨牙。

“知道。”

姜姒不怎么在意,她坐到床边来,目光扫过简单的小院落,却是没想到谢方知竟然还能寻到这样的地方,不过她在墙壁上,看见了挂起来的拿一把青色的油纸伞。

看上去已经有些陈旧了。

伞还是当年的那一把伞。

人,也还是当年的那两个人。

只是事情,似乎已经不是当年的事情了。

姜姒皱了皱眉,忽然没说话。

谢方知这时候已经离她很近,只伸出手指来,挑她尖尖精致的下颌,脂粉滑腻,然后他手一下滑,便将她束腰的腰带拆了,接着把她整个人从嫁衣里面剥出来。

姜姒也没反抗,任由他动作从粗鲁到温柔,末了还带上几分怜惜,把她衣衫都剥了一层。

期间谢方知照旧揩油,瞥了姜姒一眼,见她表情没什么变化,又不知怎的开始意动起来。

“你既知道我写了什么,为何不愿等我?嫁给陈防己,有告诉我吗?我不同意,所以你不能嫁。”

就是这么霸道。

谢方知自觉自己有几分气势,看她身量越发长足,又有这许多年没见过也没开过荤,不觉脑子里全是与姜姒胡天胡地的念头,巴不得抱着她滚做一团做那一点两点的事。

不过这会儿谈正事呢,他咳嗽一声,又摆出一副冷脸道:“说到底,还是我谢方知没了本事,一门荣华都没了,四姑娘看不上,眼瞧着那陈防己人模狗样,还对四姑娘起过几分色心,凭四姑娘的本事,嫁去哪里都不吃亏。到底还是我谢乙比不上人家,好叫你这贪慕荣华又耐不住寂寞的没心肝东西要琵琶别抱!”

姜姒睨他:“你别说得像是你我二人之间有什么一样。”

谢方知道:“你说得像是我二人什么也没有一样。”

于是姜姒忽然没话说了。

只是谢方知依旧对她看见了信,却不愿等他这件事耿耿于怀。

“我什么地方叫你不满意了?你却连这点时间都不愿给我。”

“我等不及,我不耐烦,我喜欢荣华富贵。”

其实姜姒就是等烦了。

她懒得搭理谢方知,这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

他扔下一封信潇潇洒洒离京,她凭什么要等他?这时候,姜姒忽然说了一句话:“你莫不是以为,我是那种等你先死了还会帮你守寡的人吧?”

这一句简直直直戳到了谢方知伤处,疼得他跳脚。

谢方知一手指着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来:“早死的一定是你。”

他才不要这女人以后还要水性杨花嫁给别的男人,死了都是他的人。什么夫妻白头偕老,那都是扯淡,他也不希望姜姒活得比自己久,他谢方知才不是那么大方的人!

要么一起死,要么她早死,没别的商量。

谢方知索性坐到了她身边来,拉了她的手,放低了声音道:“你是恼我不告而别,出了孝期也不回?”

姜姒没搭理他,淡淡抽回了自己的手。

谢方知又握住,不舍得松开,原想要看看她瘦了没,可是仔细瞧着,不仅没瘦,身上还长肉了,瞧着也丰腴了一些,刚才回来的时候摸了两把,也不是那光骨头,脸色都红润着。

约莫他不在京里这两年,姜姒日子过得很好。

这么一想,又顺手揽着姜姒的腰,这么上下摸了起来,浑然没瞧见姜姒那脸色越来越黑,他禄山之爪按在姜姒胸前两团绵软上的时候,姜姒终于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谢方知无奈,握了她手,又亲了亲她手指,道:“你恼我便说。”

姜姒只笑道:“我还当你有多硬气,回京那么久,一口信儿也不捎来,我只当我嫁了也没人搭理。你如今来抢亲,回头我怎么嫁人?”

“你哪里需要嫁人?”

谢方知假作一脸的诧异,他听着姜姒的话,忽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无非她还是恼恨他那一夜没牵她的手,后又不告而别,等了一阵,他的承诺与她的期许并不在一块儿,所以她要嫁,一旦他超出这期限没回来,姜姒就自个儿行动了。

这女人嫁谁都能过好日子,原本她对他的情谊也并不很多,顶多就是那么一星半点儿的,指不定还随着时日渐长而慢慢消磨。

谢方知知道,她不是顶顶喜欢自己,若说他喜欢她有一千,那她喜欢他顶多只有一,剩下的九百九十九,都是喜欢她自个儿,约莫还要分给姜荀一些吧?

可仅仅是这可怜至极的“一”,谢方知也觉得欢喜。

他又笑着重复一遍:“你不需要嫁人,嫁给我就是了。”

姜姒侧过眼看他,精致的眉眼,比往日更多几分浓艳,看得人喉咙发干,她口脂颜色也涂得很艳,却透着一股子清甜的味儿。

她道:“你又是什么?”

谢方知凑过去抱她,道:“我不是人,我是禽兽。”

衣冠禽兽。

是禽兽,总要干点禽兽干的事。

他手掌在她细腰上游移,终究还是一把把她抱过来,安在自己腿上,额头贴着她额头,目光灼热:“打从知道你要嫁给陈防己,我就知道你在逼我回来。可今儿我偏偏坏了你的亲事,往后你就是贪慕荣华水性杨花四处勾引我的不规矩的女人,你嫁不出去;我谢乙呢,就是寻花问柳风流浪荡四处勾搭你的男人,我娶不到媳妇儿。你说咱俩如今奸夫淫i妇的,不正好凑一对儿吗?”

“啪。”

不出所料地,姜姒赏了他一个巴掌。

谢方知按着,也不觉得疼,扭住她的手就亲她嘴唇,含住那两瓣香软,恨不能往肚子里吞。

坐在谢方知腿上的姜姒穿着白色中衣,料子薄薄的,整个人都贴着他胸膛,自然也感觉得到谢方知某处惊人的硬度与热度,她想要躲开,可谢方知的吻也着实太炽烈,叫她难以招架。

他似乎乱了章法,吻她,亲她,舔她,勾着她张开自己唇,引他入内探询。

一手扣着她两手腕,也顺势从背后撑着她身体,谢方知另一手已经盖在她左胸,隔着绸缎料子揉摸,顿觉满手丰盈,满怀都是香的。

不知为什么,他心里又有些生气,舌头放过她舌头,退出来了,却恨恨一咬她嘴唇,道:“旁人都是瘦了,瘦了,唯你这日子过得比谁都舒坦,摸着还是胖了……”

话音落,谢方知手上用劲儿,便捏了一把。

姜姒脸颊绯红,万没料到他脑子里都是这些念头,顿时恨不得把他扔出窗外去。

胖了瘦了是能捏那地方作准的吗?

不过姜姒日子过得的确不错也就是了,她也找不到反驳谢方知的话,要说她为这男人寝食难安那简直是个笑话。她当夜似乎是被触动了情肠,七分的同情,三分的喜欢,她觉得自己没有姜荀所以为的那样喜欢谢方知,因为连谢方知都知道,她仅仅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心罢了。

所以,姜姒不会在谢方知面前矫情地说什么想念喜欢,连人都瘦了,也因此,她只能任由谢方知搓揉她。

到底那是姜姒身子最敏感的一处,叫她忍不住想要退缩,可谢方知抓得紧紧地,偶一用力,便叫她软在他双腿上了。

脸颊飞红在所难免,眼波里含着流转不停的水雾更是寻常至极,谢方知额头都要下汗,咬牙道:“今儿想把你就地正法了。”

衣襟散乱,姜姒瞥了一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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