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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第28章

小说: 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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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从最初的坚持反抗到最后无力的妥协,一路上她都窝早马车上照顾羽惜,吃喝拉撒都不曾离开过这辆马车,一直到七天后到了驰沙国京城邺城的中心——大行皇宫。

羽惜只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醒过来的,刚刚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但是似乎置身在一个馨香温暖的地方。睡了很长的一觉,很舒服很舒服,羽惜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如猫一样慵懒的弓着身体坐起来。

睁开眼,发现置身在一个奇幻新奇的世界中,巴洛克式华丽宫殿,富丽堂皇的弧顶,窗格上层层叠叠繁琐的窗花延伸着,优雅又浪漫。大门边上的扁平壁倚柱,恢宏庄严。雕着天使的洁白拱门立柱,弧顶镶嵌着彩色的玻璃壁画,传递着极尽奢华的气息。

四周的墙壁都是采用冬暖夏凉的羊脂白玉所砌,身下的雕花蕾丝大床,羽惜有一瞬间到了十八世纪的欧洲,如梦似幻的不真实。

难道她有穿越了?

慢慢将远处的视线收回,羽惜怔怔的看着身旁闭目安静睡着的美男子,面白如玉,剑眉斜飞,鼻梁高蜓,双唇薄削无情,长长的睫毛静静的覆盖着眼睛,如天使一般美好。

睡着的他看起来纤尘不染,透着一股纯真良善。

为什么每一次,她都总会遇上他呢?

“看够了吗?朕都听见你的肚子在抗议了,如果看朕就能饱的话,那你就继续看吧,朕不介意。”淡淡的揶揄从男子口中溢出,破坏了这份安静的美好。

钟离绝缓缓睁开狭长上挑的凤眸,其实他早就醒了,一晚上温香软玉在怀,正常的男人都会气血翻腾,要不然就不算男人了。

可是偏偏这个小东西是能看不能吃,不过他不着急,已经回宫了,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跟她慢慢玩,总有一天她会收起利爪屈服的。

邪魅一笑,钟离绝起身,在羽惜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饿了就起身漱洗去用膳吧,朕要去早朝了。”

羽惜这才从震惊中回神,“钟离绝?你……我这是在哪?”抚额,太阳穴隐隐作痛,顿时一些残忍的,血腥的细碎片段闪过,她明明跟君凌在惜月居的房间里……冥月中箭了,尹子华跟着她一起坠落垫在她身下……

这些都是梦,都不是真的……

“当然是在朕的寝殿里,还有以后在宫里要懂规矩,不要直呼朕的名讳,被人抓了把柄揪到时候当时候可别说朕没有提醒过你。”看着羽惜的神情,钟离绝的眼神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连带声音也变的冷冽刺骨,不近人情。

“寝殿?皇宫?”羽惜震怒的重复着钟离绝口中的几个关键字,然后猛然意识到什么,挣扎着起身,伸手揪住钟离绝明黄的亵衣质问,“你抓了我?君凌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羽惜突然有些恐慌,她相信君凌,绝对任由她被抓的,那么如今她一觉醒来已经在驰沙国的皇宫,也就是说君凌已经……不可能的,他拥有300多年深厚的内力,世间再无人可以与之匹敌,不能轻易死去的。

可是这一点点的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被钟离绝瞬间破灭,他最厌烦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尤其是在羽惜口中听到,于是当即简单冷酷的道,“死了。”

拉回自己的衣襟用力一扯,再一推,就轻轻松松的挣脱羽惜的禁锢,轻易的将她推翻在床上。钟离绝斯条慢理的起身,再斯条慢理的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不悦道,“以后不准在朕的面前做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你可知道,就刚刚你的举动,够你死不下三回。”

羽惜愣愣的,双眸呆滞空洞,像是没听见钟离绝威严冷酷的话一样,就这么呆呆的坐着,口中无声的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最后,竟然失控发狂一样的大笑起来,“哈哈哈……钟离绝,你少蒙我了,这个世界上谁都会死,就是君凌不会轻易死去。你不用拿这种鬼把戏来骗我,我告诉你……你骗不了我的啊……你杀我?好啊,你来啊,你杀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杀我了……杀了我也好,你杀吧,杀吧。你来啊,来啊……”

钟离绝停下整理衣服的动作,长身玉立,冷冷的皱眉看着羽惜的疯狂,许久之后才不悦冷哼,“疯子,看看你成什么样子?昨夜还温顺的躺在朕的怀里,今天一大早就发疯,真是倒人胃口。你给朕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是朕的晨妃,以后就住在夜晨殿。朕不会杀你,也不会罚你,但是你若做错事,肯定是底下的人没吩咐,没有正确规劝引导主子,主子错了奴才受罚,天经地义。”

“你要罚便罚,要杀要剐随你便,这座皇宫里的奴才都是你钟离绝的人,你爱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羽惜此时恨极了自己没有武功,打不过眼前的男人,也逃不出这座华丽的牢笼。

“是吗?你最好想清楚了,如今那个叫紫蝶的也是你宫里的奴才了,如果你无所谓,朕把她送给其他的我妃嫔了。你若犯错了,朕就让她代为受罚。”

“紫蝶……”羽惜慢慢的敛去嘲讽的笑容,恨恨的骂道,“你真卑鄙。”

钟离绝冷冷的看着羽惜,双臂张开,任由寝殿的小太监们帮他穿朝服,“安羽惜,你真是冥顽不灵。总有一天你会为你的固执付出代价的,而且这一天即将到来。”

穿好端正威严的正统明黄色龙袍,带上王冕玉冠,钟离绝冷冷瞥了一眼羽惜,对着寝殿里为首的一等太监吩咐道,“好好教教宸妃娘娘宫里的礼仪,别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说话间,已经快步走出外殿用早膳。纱幔后,仅着单衣,衣衫凌乱的羽惜怔怔的坐着,她还无法消化钟离绝的话,更无法接受现在沦为禁宫阶下囚的事实。

帐外,四个小太监温顺的低着头并排站立,为首的一个阴柔的开口,“晨妃娘娘,奴才们伺候您起身吧,一会儿内务府总管会过来带娘娘回自个儿的宫殿的。”

羽惜跌入了绝望的深渊,就这么呆呆的坐着,飘长的白发凌乱的披散着,眼神空洞哀伤。白底绣黑色曼陀罗花的肚|兜若隐若现,外衣褪下一般,露出瘦削的香肩,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却配上哀伤绝望的表情。羽惜把她与外面的世界隔绝起来,完全听不到帐外的人说了些什么。

四个太监等了许久也得不到里面主子的回应,只得面面相觑的站着,里面是皇上的女人,没有得到她的首肯他们不能随意冒犯,在这宫里稍不留神就是死罪。

为首的一等太监是皇帝寝宫里的第二总管太监刘山,是宫里的老人了,也伺候过不少大大小小的主子,是有些见识的人,为人机敏冷静,要不然也不会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从明黄纱帐透出的隐隐绰绰的影子来看,里面的女子肯定是醒着,而且坐着,她只是不愿搭理他们而已。

于是小心翼翼的再度施礼请示,“晨妃娘娘,若是不习惯奴才们的伺候,奴才去给您找两个宫女过来可好?还是请昨夜跟您一块儿进宫的姑娘来?”

一句话,拉回了羽惜遥远而绝望的思绪,她不能就这么消极下去,还有紫蝶,钟离绝刚刚离去时的威胁还犹言在耳。

即使只是为了紫蝶,她也不能坐以待毙,要不然她们都会葬身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

拉起半褪的外衣,羽惜神情麻木的整理好容易让人有暧昧联想的凌乱衣衫,随即伸手撩开层层轻薄的纱幔,优雅高傲的从龙床上起身。“不用了,我初来乍到,也不能坏了皇上寝宫里的规矩。”

刘山跟其他三人看到羽惜那头及臀的银色长发时,皆是心中惊愕震撼不已,那无上绝色的姿容,让他们恍若见到仙人,可是仙人的表情极其冷漠,给他们望一眼也是亵渎的惶恐。

“奴才昭阳殿刘山给晨妃娘娘请安。”刘山,以及身后那三个小太监齐齐的跪在地上请安。

“起吧。”羽惜淡漠的开口。

很快,太监们起身,陆陆续续进出,伺候羽惜穿衣,洗漱,用膳,安静而有序。

一直到羽惜用完早膳,刘山才过来桌前请示,“娘娘,奴才送您回夜晨殿,一会儿内务府会去夜晨殿宣旨。”

羽惜神色冷淡的看着面前的太监,八面玲珑,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可是却是钟离绝的走狗。

刘山被羽惜盯得心里直打鼓,想了一圈是不是自己还有遗漏,“娘娘,紫蝶姑娘在夜晨殿等着了。”

羽惜点头,不再说话,便转身毫不留恋的的离开这能留宿一晚便是无上荣宠令人艳羡嫉妒的昭阳殿。

章节目录 第七十五章 破身皇妃

夜晨殿离皇上的昭阳殿距离并不算远,穿过御花园就在西南方,宫殿右侧是一大片高大琼花树。舒夹答列

驰沙国的皇宫气势恢宏,宫殿接连着宫殿,隐没在茂密的树林之中,阳光洒下,反射在琉璃瓦上点点金光,美轮美奂。

夜晨殿也是巴洛克式建筑,从外面看金碧辉煌,进了厚重的金属大门,是一个大大的院子,栽种着各种花草,左后方开辟了一方池塘,内殿屋外植着两个高大的琼花树。

羽惜乘坐着轿撵回到夜晨殿的时候,内务府总管黄多海已经领着十数个内监候着了,笑米米的也没有不耐烦。

宣了旨,封了赏,然后递上明黄的卷轴圣旨笑着道恭喜。

羽惜只是淡淡的接旨,神情冷淡,也没有道谢。黄多海没得到赏赐,脸上挂不住,可有皇帝宠着,暂时摸不准也不敢轻易得罪,只能放下东西讪讪的带人走了。

羽惜看着院子里堆满的各式珠宝玛瑙,古玩字画,绫罗绸缎,眼神都没有多做一秒停留就径自进了内殿。

里面站了一屋子的奴才,按照羽惜目前的妃位品阶,夜晨殿一共配备了二十四个宫人,八名内监,十六名宫女,其中首席太监总管汪福雨,首席宫女锦秋,他们都是八品内官,令两个一等宫女两个一等太监,四个二等宫女两个二等太监,其余都是没有品阶等级的初始宫人。

羽惜刚进内殿的时候,紫蝶已经焦急的来回走着在等了,看到羽惜进殿忙迎了上去,“羽惜,你……”

羽惜给了一个眼神暗示,紫蝶是个聪明人,马上意识过来现在不是适合说话的时机,便缓下脚步,当着一屋子奴才的面恭恭敬敬规规矩矩行了一个正规的宫礼,“恭迎晨妃娘娘回宫。”

那一屋子的奴才一下子愣了,等回过神来也都纷纷跪下行礼,此起彼伏的请安声不断。

羽惜看着这一切,从前一直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可是眼前却被困在深宫,不得不生出心思来应付,当下觉得烦躁,简单的问了几句就打发了这屋子的奴才。

这才有时间拉着紫蝶进了内屋的寝室说话,对于醒来就身处驰沙皇宫内院,朦朦胧胧的血腥和死亡记忆,对于钟离绝所说的话的将信将疑,在见到紫蝶之后,将这些疑问一股脑的问出了口。

“紫蝶,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还有君凌,冥月和尹子华……他们真的都死了?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是……昨晚,不……前几晚还在我们的王府里吗?”

羽惜的记忆严重错乱,或者说记忆严重缺失,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她大多时候是在昏迷中度过,那些偶尔清醒时的残酷记忆就像是沉睡中产生的梦的梦断,即使疼痛的记忆那样清晰,记忆的主体那样惨烈悲痛,羽惜都宁愿真的只是梦而已。

那样至少不是真的,等梦醒了,就过去了,那些她在乎的人还活着,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紫蝶听了羽惜的话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她下意识的从羽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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