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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虹之彼岸-第63章

小说: 虹之彼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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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海尔嘉斩钉截铁地答道,“是我自己耽误了时间,因此,理所应当由我来等他!哎呀呀你们不要烦我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啊?”
  话虽如此,可服侍她的女官们又怎敢抛下她一个人不顾呢?那个惹祸的侍女早已害怕得躲了起来,而另一些侍女则是按照海尔嘉的吩咐,端坐在舞厅的中央,坐了整整一个晚上。而她自己在偌大的雪宫里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她想见的“那个人”。
  Z,他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约克城名虽为城,其实只是图灵国的陪都罢了,除了宫殿,城外根本没有其他建筑。城下就是以水质清冽通透著名的雪狼湖,在这个意外漫长的新年之夜,海尔嘉甚至免不了胡思乱想,他会不会失足掉到湖里去了?
  不可能,我这不是咒他嘛!海尔嘉连忙摇头,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分明瞥见,门廊后站立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
  “Z!”她欣喜得不禁叫了出来。一个月来无法相见,害得她日思夜想,牵肠挂肚的黑发男子,此刻羞赧地站在她的面前。当她激动地向他扑过去的时候,她根本听不见侍女们的惊呼,也看不到她们阻拦的手,她的脑中,只有一个人。
  她看到他,双手先是犹豫不决地垂下,然后,当她扑到他的怀里,当她扬起脸,欣慰地对他笑着,说“你来了,真好”的时候,他突然发力了。
  他猛地抱住了她,像是将今生所有的力量,都在此刻用尽似的,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怀抱中,双手紧合,死也不分开。
  她疼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一个月不见,他瘦了,却越发显得清俊。他漂亮的黑色眼睛下面,浮现出淡淡的黑眼圈——这些天来,他一定也累坏了吧?她微笑着对他说:
  “你好吗?”
  王弟的怀中满满地抱着她,她是那么纤细,似乎完全感觉不到她的体重,然而,却又是那么地有分量。他握住了她的手指,暖意从她的指尖一直流到了他的心里。
  “我很好,你呢?”
  短短两句问答,他们的思慕,怀念,忧伤,陶醉,幻想,相思与痛苦,以别人无法企及的极度亲密,将自己内心最隐秘最神圣的东西倾诉给了对方。世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彼此真心的人。彼此的光相互照耀,彼此的心相互倾注,彼此的血液相互灌溉,彼此的灵魂相互渗透。除了彼此,一切都是虚无。
  在这新年的第二天早晨,提坦国的王弟,塞巴斯蒂安殿下,他终于得到了海尔嘉的灵魂,却也得到了薇罗妮卡的身体。
  而此时,雪宫的另一隅,一名女官正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华丽的绣金毡毯前。
  “说吧。”另一个女人对她命令道。
  女官首次抬起了头,“诚如我等所见,海尔嘉公主的全身上下,连一点瑕疵和瘢痕都没有。公主她的身体并无缺陷和暗疾,皮肤健康娇嫩,白皙过人,身材窈窕匀称。”
  “嗯,”另一个女人继续追问,“还有呢?”
  “还……还有……”女官忐忑不安地望“上面”瞟了几眼,她的舌头止不住地打结,“还还还还还还还还有,经过我们几个女官的检查,公主她应该还是处子之身。”
  她终于一口气说完了,如获大赦地得到了“退下”的命令。另一个女人对着“上面”,发出了得意的微笑。
  “怎么样,陛下?”她说,“您满意吗?”
  上面的男人低沉地笑了,那是得悉自己将有新猎物时,得意而放浪的笑声。
  “海尔嘉公主……”
  “朕很期待,亲眼目睹这完美身体的那一天……” 
 
 
 
  
第十二章春梦·绮梦·幻梦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一个威严、高傲的女声适时地响起,侍女们定睛望过去,不禁花容失色。
  克拉丽丝王后陛下!
  王后的风目朝那仍然抱在一起,情话连绵的两人瞥了一眼,突然厉声喝道:
  “服侍公主不周,你们可知是死罪一条?还不赶快扶公主退下!”
  姐姐的震怒犹如晴天霹雳,顿时令沉迷于Z怀抱的海尔嘉清醒了过来。她看到侍女们由于王后而吓得战战兢兢,不由挺身而出。
  “王后姐姐,请你不要责怪她们……都是我任性要求,才会这样的……”
  她话音未落,盛怒的克拉丽丝已高高举起了一只瘦削的手腕,接下来,重重挥在她的脸上。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臭女人,找死!看到海尔嘉挨了一记,王弟早已按捺不住,迅速伸手拔剑,但是,抢在他的前面的,是海尔嘉。她死死按住了他。
  “王后姐姐……”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王姐,贵为图灵国王后的克拉丽丝,竟然在Z和众多侍女面前,伸手打了她!
  “我当然要打你!”克拉丽丝的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奈奎斯特怎会有这样缺乏教养且不知羞耻的公主!我要代替父王,教导你!”
  一提到被提坦擒走的人质——奈奎斯特国王萨克雷二世,海尔嘉不禁沉默了。她顿时想起了自己身负的使命,在救出父王,完成复国大业之前,又怎能轻易沉溺于他人怀抱,只顾及儿女私情呢?
  可是……真的好想Z。
  见到他的脸就会开心,离开他的视线就会难过。当他刚刚出现在她的视野里时,她高兴得,心脏都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那一刻,她突然发现了自己长久以来的心意……
  当克拉丽丝王后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亲口教诲她种种规矩,告诫她从此不许再那样和部下接近,而且是当着众人的面时——
  她突然站起身来。
  “我办不到,王后姐姐。”她说。
  “你胡说什么?”王后答道,“你贵为公主,怎可与那来历不明的贵族,不,说不定连贵族血统都没有的穷小子,不顾颜面,毫无廉耻地混在一起?你难道忘了身为公主的羞耻?”
  海尔嘉纤细的身躯站得笔直,在她的一生中,从未像此刻一样光彩不凡,充满了圣女的光辉。
  “姐姐,你管这个叫做羞耻?”
  她微笑,那是明朗如春日的阳光,清澈如盛夏之湖水般的笑容,令神仙也不得不为之憧憬的灿烂。
  “在我的眼中,它的名字是爱情。”
  “你……你可知你在瞎说些什么?”王后恼羞成怒,“居然大言不惭!你难道忘了父王对你的期望与栽培?为了这所谓的爱情,你竟连父王都不顾了吗?”
  “不牢你费心,姐姐,”海尔嘉自信满满地笑了,“父王,还有Z,只有这两样东西,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因为,我爱父王,但是,”她那双蓝绿色的眼眸毫无忌讳,直视着青春枯竭的王后,“更爱Z。”
  她昂然离开了王后的寝宫,在她的身后,克拉丽丝丢下了有气无力的一句追问:
  “妹妹……你这样说话,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羞耻?不,她抬头,望着蓝天上朵朵白云,清冷的寒风吹过她的脸颊,刺痛而清醒。“不,”她对自己低语,“该死的反而是羞耻。”
  她已敞开心扉。即使面对再大的难题,她也有决心,和Z一起面对,和他一起解决。
  她如是,天真地想着。
  海尔嘉被王后拉走以后,王弟不禁怅然若失。怀抱中那个温暖而馨香的身体消失了,他的魂魄似乎也随之而去。他懵懵懂懂随着自己的脚步,漫无目的地在偌大的雪宫里走来走去。
  当他停下他的脚步时,他才意识到又回到了那个该死的房间门前。
  薇罗妮卡,她还在里面吗?
  门开了,那张金发覆盖下雪白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
  薇罗妮卡,穿戴得整整齐齐,端坐在桌子的对面。她低垂粉颈,深深地低下了脸。
  该说什么好呢?这么尴尬的场景。王弟直视着她,想象着她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羞涩不已吗……
  很明显,昨晚的事件是一个十足的阴谋。趁王弟昏迷之际,在密闭的房间里燃烧“魔女之媚药”,那是一种厉害之极的催情药,素来是王公贵族们的房中密宝。然后,薇罗妮卡莽莽撞撞闯入,两人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发生了关系……
  但是,是薇罗妮卡原先就在维纳斯的设计中,还是她误打误撞?王弟不由陷入了沉思,这个陷阱将薇罗妮卡牵扯进来,能给维纳斯带来什么好处呢?由于他羞辱过那个自以为美貌无敌的爱神,因此她对他怀恨,情有可原。但是,他实在想象不出,她和薇罗妮卡又有什么过节呢?
  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这棘手的关系啊……
  他那冰冷的眼神扫过对面的薇罗妮卡,惊讶地发现她的脖颈上有一处暗红色的淤痕。那是昨晚自己造成的吻痕吗?然而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长吸了一口气,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呼唤着女人的名字。
  “薇罗妮卡。”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我再警觉一点,就不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发生这样的事,我真的很抱歉,也很后悔。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薇罗妮卡动也不动,她依旧低垂着头,但却竖起了耳朵,用力倾听着。
  “我想说的是……”王弟又长长吸了一口气,“对于昨天晚上,除了抱歉之外,我不能再做其他多余的事。”
  “或许这对你有些残酷,但是我……”他抬头,黑眸里散发出幽幽的光彩,“已经决定了一生相伴的人选。除了她之外,我不会考虑其他人。”
  他感到薇罗妮卡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占有自己初夜的男人,竟然直截了当挑明不会负责,对于她这样柔弱的女子来说,的确是太残酷了点。但是没有办法啊!王弟心想,若不能与她尽早斩断关系,海尔嘉又将置于何地?更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宣布。
  “还有……”他走近薇罗妮卡的身旁,居高临下俯瞰着她,“昨晚的事,我不希望有你我二人之外的,任何人知道。”
  薇罗妮卡首次抬起了头,湛蓝色的眼眸毫不畏惧地仰望着他。她的双眸饱含热泪,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她会忍不住哭出来。
  “Z大人,我不懂您在说什么?”她的肩膀颤抖着,嘴唇也在哆嗦个不停。然而她仍然坚持,露出了笑脸,那笑容有甜蜜,有羞赧,有苦涩,有忧愁——凡是少女在怀春时,在恋爱时,所该呈现的一切表情,薇罗妮卡只凭一个笑脸,就全部表现出来了。
  “昨天晚上……我只不过做了一场……一厢情愿的幻梦罢了……”
  “连Z大人您,也不过是我梦中的人物而已……是一场,只有你我二人存在的美梦……”
  舞会,又见舞会。
  由于王后下达了禁令,Z已被禁止出席这种场合。海尔嘉忙着应酬邀舞的贵族,简直都有些应接不暇了。她好容易找到一个空当休息,这时候,帕斯瓦尔走到她的面前,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字迹很潦草,显然是匆忙写就的,只有短短几句话。
  “海尔嘉:有事相商,可否今夜一叙?Z。”
  是夜,海尔嘉假装头痛,早早地上了床。打发走侍女之后,薇罗妮卡为她换上了女仆的服装,再用头巾包住她蓝色的长发。
  “公主殿下,您一个人去不要紧吗?”薇罗妮卡担心地问。
  “没关系啦,”海尔嘉得意地拍拍自己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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