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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卿怜太子妃-第69章

小说: 卿怜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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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的。剩下的就是西楚了。西楚王听说是宗政玉谦的侄子,年方十六,登基不过半年,手段阴狠毒辣,不可小窥。
  “有人喜 欢'炫。书。网'吃烤乳鸽,我就做了个顺水人情了!”宗政玉谦轻描淡写的神色下,内心冷然似千年寒冰,自他被秘密送往东秦打探情报开始,他一直以为父皇母后回来接他回去,可是他们直到临死也没有提起过他。
  真是可笑,要不是他,西楚会有今天?他们不仅抛弃他,还纵容那时还是太子的大哥对他下杀手!若不是宗政玉树与原初相助,今日的宗政玉谦早已是白骨一堆了!可笑啊可笑,那些人偏偏是他的父母,他的亲手足!
  “南宋国主胆小怕事,对于西楚提出的合作一直犹豫不决,我们是时候送份大礼过去了!”
  我执笔在宣纸上写出两个大字,“南宋公主可是她?”
  “有劳陛下与我演出好戏了!”此刻的宗政玉谦笑容已经不再温和,他一直以为自己对于那些往事是不屑在意的。可原来他将怀恨埋得这样深,或许一开始他就在打算着要复仇了,只是到现在才知道罢了!
  宗政玉树与官琪少从头到尾都未发一言,阿谨是因为我的决定就是他的决定,那么官琪少是因为什么保持沉默的?“琪少可有意见要提的?”
  “老实说吧,本少爷对你们所说的一句也没听明白。最近也是无聊的紧,否则本少爷才没这个空闲陪你们胡搅蛮缠!”官琪少打了个呵欠站起身,他最讨厌这些阴谋算计打打杀杀了。
  给读者的话:
  最近的更新会不计章数,五到六章等。。。
第234章
  只是行走江湖讲的便是义气,他二人与他一同被冠名为“东秦三葩”,也算是他兄弟。那个嘛,注定要成为他嫂子的。就算成不了嫂子,那也能混个小师妹当当。
  他早就想通了,师傅的事也不能全怪她。而他故意拦阻宗政玉树前来抢亲也算是出了心头那口闷气了,由此算来,这三人与他可是关系匪浅,不帮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该出手时再来叫我,本少爷得去捣鼓些好料才行!”官琪少施施然向门口走去。
  “陛…陛下!”殿外忽地传来小太监颤抖的声音。
  “何事如此惊慌?”我沉下嗓音威严的开口,在外人面前我可不能显得太好欺负了。
  “清泉…清泉公子他…他不见了…”那小太监抖着声音将话说完,人已经吓得晕了过去。宫里所有人都以为我留着清泉是想好好的折磨他出气的,现在他不见了,那小太监估计是怕我将气发到他身上,吓得魂不附体。
  官琪少率先探了探那倒在地上小太监的鼻息:“晕过去而已!”
  言罢,人已朝清泉所在地赶去。宗政玉谦坐在桌案后闭眼不动,阿谨便带着我一路赶到了清泉那里。途径遇上的太监宫女侍卫行礼之余也不忘偷瞄两眼:难怪陛下要将他圈养起来,如此绝色定是舍不得与他人共享了!
  眼下已经顾不得暴露不暴露身份了,清泉失踪的消息轰炸的我脑袋嗡嗡作响,若不是阿谨,我恐怕连路怎么走都忘了。今日我回殿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躺在那睡觉的,不过一会怎么就失踪了呢?
  越是深想,不安感越是像发酵的面包,越长越大…
  养心殿外驻满了侍卫,见到我来便跪地行礼道:“参见女王陛下!”
  我疾步而入到忘了让他们起身,宗政玉树甩袖道:“平身!”
  “谢…”侍卫们起身,谢恩的话只说到一半就噎在喉间,这该怎么称呼才好?他气质不凡,语气中带着一股威严,气势慑人,令人不自觉的就臣服在他脚下。
  可他又好似是宫中正在盛传令皇夫失宠的那个面首,若真是如此,那就可惜了!
  宗政玉树瞥了一眼不再理会,随我一同入了内殿。殿中仍旧是我早上离开的那副模样,大道躺椅与锦被,小到茶杯与烧过的火折子,全都原封不动。躺椅里的锦被还是拱起的模样,好似清泉还睡在里面。
  头有些晕眩,我甚至没有勇气去触摸那方锦被。耳边全是清泉所说的那句话:“冬鱼能喊我一声父亲,为父已经心满意足,此生心愿已了,也是时候下去陪伴你母亲了。”
  他说心愿已了再无牵挂…
  他说要下去陪母亲了…
  “小玉子节哀!”官琪少早在她来之前就已触过锦被,躺椅下也有一小块水渍,答案是什么想必也不用他多说了。
  我累倒在阿谨的怀里,眼眶酸涩的难受。今日的结果说不定是我允许的呢,我明知道我的不松口就是清泉的精神支柱,却还是圆了他的心愿。这不是明摆着把他往死路上推吗?
  不!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才是解脱,他背负着骂名活了大半辈子,期盼的就是得到解脱。你要是还不松口,任他继续受蛊毒与内心的双重折磨这才是在害他!
  不,不是…
  是,你就是…
  我陷入了自己编织的梦魇里无法自拔,颈间突地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第235章
  阿谨点了我的穴道,将我交由碧水带回寝殿后便立刻下令为清泉立了个衣冠冢。位置定在离北魏皇宫五百里远的天山上。这天山并不是真的天山,也不是白雪皑皑的雪山,更不是因为盛产天山雪莲。那是一座荒山,却是海拔最高的山脉。
  山顶终日烟雾缭绕,似是直达天际。奇 怪{炫;书;网的是此山寸草不生,上山之路却是极为平坦,好像是专门为行人打造好的一样,因得名天山。
  山虽然不陡峭,却很少有人上去,一来这山寸草不生,既不能赏景,也没有猎物草药等等。自然没有人会费力来这虚度光阴了。
  宗政玉树亲自带人将清泉的墓立在了山顶的最高处,我终日恹恹不语,阿谨便拉着我飞上屋檐指着那座山的最高点告诉我:“他就在那看着你,阿鱼莫要叫他失望才好!”
  我想起他说我有仁君之风大将之才,他将北魏交给我并不全是为了赎罪。我若是个整日只知道情情爱爱,哭哭啼啼的十五岁少女,他定然不会如此轻易的就将北魏交与我了罢!
  又想起他安睡的面容,那般沉静,却在我转身离开的那刻,运功催化了蛊毒的蔓延,提前化成了一滩清水…
  “阿鱼,你还要自责到什么时候?我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愚昧了!”宗政玉树放开我,面露失望之色:“以他处处以你为前提的做法,他有怎么会将你推入深渊。你难道看不出,他是受不了才会不顾你的感受离开吗?”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只是…只是…”只是无法原谅自己竟然成了帮凶!
  “过几日你就要把持朝政了,再不能这样感情用事!”他握紧双拳,离开东秦已经两个多月,回程最快也要一个月。既然这场仗非打不可,他就要提前回去坐好完全的准备。只是她现在的样子叫他如何放心的下离开呢!
  “我是人,是人都有感情的。阿谨,我的血是热的…”可你的,是冰的!
  “你的意思是指我冷血无情了?”宗政玉树只觉得心像被针扎了无数道小孔,疼得他攥紧了拳头却看不到任何的伤口。她竟然说他冷血无情?
  即使明白她此刻是在胡闹耍性子,可那些看不到痕迹的伤口却侵蚀的他痛皱了好看的眉头:“明日我便要启程回东秦了,你…好好保重!”
  好好保重!
  话一出口我就反悔了,我怎么能这样伤害他。可他明天又要走了…
  于是我想留人的话就这样被扼杀在离别中,心中只剩下一个信念:天下统一之后我就自由了!
  独自回殿的路上听到一些宫女的小声议论,无疑是我最近与宗政玉谦似乎旧情复燃了。甜甜蜜蜜的好一对恩爱夫妻,我扯唇,宗政玉谦散播谣言的本事恐怕快赶上现代传媒的力量了!
  这么些子虚乌有的事也能叫他编造的有声有色,我若不是当事人之一,恐怕就要被他蒙混过去了!复又想到,幸好阿谨这几日都陪在我身边,亲眼见证了我与宗政玉谦之间的“清白”。
  阿谨,你去哪里了?
  绕着御花园走了好 久:炫:书:网:,华灯初上的时刻碧水的声音在我身后恭敬的响起:“小姐,该回殿了!”
  我转身凝视着她的绿衣看了良久才起步回殿,那个与她一样喜 欢'炫。书。网'穿绿色衣衫的女子,现下不知好不好?
  碧水沉默跟在身后,平静的俏脸上一抹苦笑稍纵即逝:她与小姐此生怕是再回不到从前了罢!
  
第236章
  回殿用过晚膳我便早早洗漱了窝回被子里躺着,因为西楚的试探,阿谨必须提前回东秦。这表示着我们又要面临分离!
  天下统一四个字说的轻巧,即使合他三人之力再加上一个我,真要打起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且不说东秦与北魏路途遥远,这个时代又没有快捷的交通工具,彼时打起仗来想见一面更是不易。
  越想越后悔今日那样对他说话,他怎么会冷血呢,阿谨的心其实比任何人都要软,只是他从不轻易外露而已。明日他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几时启程,现在要是有个手机电话就好了。拉不下脸来认错,发个短信谄媚两句也是好的。
  我天马行空的乱想着,躺了近半个时辰还是了无睡意。时间现在对我来说突然无比重要了起来,我顶着严寒的天气下床穿好衣服,碧水还是那样在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穿戴整齐的等候在那:“小姐!”
  “磨墨!”我吩咐道,快步走出内殿直奔大殿左侧的书房。
  “是!”碧水应声跟在我身后进了书房。
  绕道梨木书案后站定,我铺开宣纸,执起兔毫毛笔的手停在半空中。碧水动作利落的将墨磨好后退开两步。
  该写些什么呢?我下意识的咬着笔杆,是不是该先向阿谨道歉,然后再来个祝他一路顺风?
  还是来个真心话大告白,在明确表示事情办完后我非 常(炫…书…网)愿意跟他回皇宫?
  要知道,他曾对我许诺过:弱水三千,只饮一瓢的!阿谨从不轻易许诺,许了那就是毫无虚言的。
  “碧水,你有没有做错过事情很想道歉的对象?”笔尖的墨汁蘸的饱满欲滴,还未下笔我又犹豫起来:阿谨会不会误会我是怕他生气才故意表白的?我平日里没怎么跟他说过肉麻的话,现在这么殷勤万一他想太多那怎么办?
  “以前那些奴婢忘了!”碧水迟疑道。
  “那现在呢?”她话里有所保留,我搁笔追问道。心想,多个人人出出主意我才好下笔。
  碧水“噗”的一声双膝跪地,额头与地面平贴着:“现在觉得对不起的人是小姐,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待主子完成大业,奴婢自当以死谢罪!”
  我沉下脸色,这就是长久处在阴谋算计中最好的写照。我只不过是随意一问,碧水竟以为我在翻成年旧账。我若是想要她的命,她还会活到今日?虽说她曾受命陷我于危难,但我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知道她的为难之处。
  现下我在她心中已经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爱记仇的狭隘小姐了么?
  “没人要你偿命!碧水,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你可要,记好了!”我靠在椅背上淡然的开口,“你为谁卖命,又或是受谁的旨意来取我的性命那都是你的事,我能不能安然逃过那是我的事!你不必为此感到内疚,也无需因此而觉得对不起我,毕竟,你的主子从来就不是我!”
  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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