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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主播未婚妻-第10章

小说: 2主播未婚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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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事。”风筝微愣,她的气色不太好吗?也难怪,这几天她经常失眠,还常常胃痛,方才化妆师就说她脸色苍白,叫她要注意自己的健康。
  “是不是太累了?”姜佑勋叮嘱。“干我们这一行,打的是持久战,要懂得适度地休息,调节压力,把自己绷得太紧可是会出问题的喔!对了,你今天不要太晚下班,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谢谢总监。”风筝拿著企划案站起来,默默地走向个人休息室。
  她怎么了?姜佑勋若有所思地盯著风筝落寞的背影,这小妮子不是在跟卑鄙伦谈恋爱吗?前几天看她还神采飞扬,一脸甜蜜的娇羞模样,怎么这两天却一副失魂落魄,好像失恋的样子?
  失恋?姜佑勋想起来了,这两天晚上,那个有了异性就没人性的卑鄙伦突然跑来找他喝酒,问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脸色沉重地拚酒,一杯又一杯,把烈酒当白开水猛灌。
  难道……小俩口吵架、闹别扭了?姜佑勋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难怪卑鄙伦一副如丧考*的沈闷样子,而风筝则是满脸哀怨。
  他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这卑鄙伦到底在搞什么啊?他不是很会谈恋爱、很会哄女人开心吗?女人很好懂的,只要多宠宠她、多让让她、多说几句好听话就没事了嘛!
  姜佑勋越想越头痛。“该死!那个卑鄙伦要是把风筝惹到伤心不想上班,那NCN电视台可就损失惨重了,毕竟她可是最受欢迎的甜心主播呐!不行,我一定要找机会跟他谈一谈,叫他别毁了我的手下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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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筝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默默看著手上的企划书,她很想赶快读完它,可不知为何,读了好久后,她发现自己还停留在第一页。
  再次集中精神,但那些文字和数字好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解读它们。
  算了,改天再看吧!
  叹了口气,风筝收起企划书,怔仲地望著镜中的自己。总监和化妆师都说过她这两天气色不好,问她是不是太累了?
  太累?也许吧。她这几天的确睡不好而且没有胃口,什么东西都不想吃。
  现在是晚上八点,但她忘了今天到底有没有吃过任何食物。中午好像勉强吃了半个三明治吧?那晚餐呢?她一整天下来几乎都没有进食。
  “嗯……”她微微皱眉地按著腹部。胃部又传来一阵闷痛,抗议她这个主人的失职。可是她完全不想出去用餐,也不想理会从上午就一直抗议到现在的胃。
  现在要去哪里呢?她还不想回家,可总监特地交代她今天不要再加班了。纤手忍不住打开随身的包包,从里头找出一样东西:一条男用手帕。
  手帕是深蓝色的,绘有格子纹。风筝轻抚著手帕,眼眸变得黯然。
  这是半年前,她在机场目睹男友变心痛哭时,严树伦递给她的手帕。
  他一直不知道她始终妥当地收藏著它。在一股难以解释的情愫下,她并没有将他的手帕丢弃,反而视为护身符,随身携带。不管她要参加主播口试,或是第一次坐上主播台,独挑大梁时,都把手帕藏在衣服里。
  记得第一次跑重大新闻时,友台派出来的几乎都是赫赫有名的资深主播,只有她还是新人。当时,也是这条手帕给予她无限的自信与勇气,让她克服心底的胆怯,以最沈稳而专业的态度出现在萤光幕上。
  苦涩地轻抚手帕,脑中想起树伦那严峻森寒的脸,还有他无情的指控——
  真好笑,原来你根本不在乎我。你放心,我不会自作多情,更不会再死皮赖脸地缠著你、骚扰你的……
  不,他怎么可以误会她?他怎么可以说她不在乎他?倘若不是一直惦记著他,她不会这么珍惜他的手帕,甚至将它视为护身符……
  风筝明白那天她推开树伦的动作伤了他的心,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知道树伦爱她,她也好喜欢跟他在一起,可她刚结束一段难堪的三角恋爱,实在没有勇气再投入另一场爱恋中。
  对某些人而言,爱情也许只是生活上的调剂,只占人生中的一小部分。就算情变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可风筝知道自己不是那么潇洒的人。她太执著又太死心眼,一旦认真恋爱便会无怨无悔,毫无止尽地付出真情。
  她知道情爱的滋味有多美好、多么令人沉醉,可她更清楚心碎的滋味。那股悲怆凄凉的感觉,她真的不想再尝第二次。
  树伦误以为她是忘不了詹智柏,所以才会抗拒他的碰触。可她并非忘不了詹智柏,她只是还没准备好,只是还没由情变的阴霾中完全走出来,只是还不敢放胆去爱。
  她渴望树伦能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好好厘清思绪,挥别过去后重新出发。她想给树伦一个全新的风筝,给他一份最纯净、最甜美的爱情。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怪他?幽幽地敛眉,她知道是自己搞砸了一切。她伤了自己,还重重地伤了树伦。她没有对他解释清楚,她甚至让他以为他是个替代品。
  “你不是替代品,绝不是……”把脸埋人手帕内,风筝无言地痛哭。就是因为发现自己太爱树伦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的惶恐。也许之前她曾经爱过詹智柏,但那段感情早已随著时间消逝了,现今的她整颗心全系在树伦身上。
  但,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不断坠下的泪水浸湿手帕,她一再地深呼吸,喃喃地低语。“离开树伦是对的,我不能再折磨他了,我的胆怯带给他那么大的伤害,我没有资格留住那么好的男人……”
  风筝,你会熬过去的!一开始也许会很难过,但一定会熬过去的,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不想淹没在悲伤的情绪中,她拚命给自己打气。可……怎么会觉得这么冷、这么寂寞呢?她像是坠入了巨大的冰窖中。
  更大的痛苦她都熬过来了啊,为何跟树伦分手会这么难以忍受呢?一想到他要永远离开她,心脏就尖锐地紧缩、疼痛,像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了。
  为何会这样?悲伤地咬著唇瓣,她一直以为自己在经历詹智柏的情变后,已经很理智,可以谨慎地处理自己的感情了。可她没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对树伦付出了那么多,把他放在心底最重要的位置。连失去詹智柏时,她都没有这么痛苦,吸入的每一口空气仿佛都像是夹著刀片似的。
  他一抽离,她的心房便会失去平衡,她的世界便会随之黑暗。
  蓦地,胃部传来更激烈的抽痛,满脸是泪的风筝弯下身子想减轻疼痛感,可那剧烈的痛楚却毫不留情地阵阵袭来,一次比一次猛烈,她痛到脸色发白,冷汗直冒。
  好痛……颤抖地打开抽屉想找胃乳或胃片,却发现抽屉里的胃药全都被她吃光了。这两天她的胃老是痛,她都无心理会,只是吃药止痛而已。
  发抖的手探入皮包里寻找……该死!连皮包里的随身胃药也吃光了!
  “好痛……”胃部的疼痛更加猛烈了,她痛苦地喘著气,痛到连腰都伸不直了。怎么会这么痛呢?像是有人在撕扯她的胃似的,她痛到快晕眩了。
  颤抖地想拿手机,手却抖得连续试了好几次才成功,她立刻按下树伦的电话号码。她好想见他,快痛昏的她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她好想、好想见树伦,好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只有他可以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
  铃、铃~~
  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有人接起。
  “树伦,是我……”风筝喘著气低喊,她的身体好痛。
  彼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你是谁?找严大哥有什么事?’
  为何是女人帮他接电话?风筝愣住,傻傻地重复道:“我要找树伦,请你叫他……”
  ‘我问你是谁?’女子很不客气地问道:‘你是他的什么人?干么打电话来骚扰他?’
  “树伦……”又是一阵剧痛袭来,风筝快失去意识了,只能求救般地不断重复著一样的话。“树伦……拜托你叫树伦来接电话……”
  ‘你神经病啊!”女子毫不客气地开骂。‘鬼鬼祟祟的,问你是谁也不说,你以为树伦是你想见就可以见的吗?告诉你,我可是他的女朋友,你少打他的歪主意,更不准再打来了!’
  嘟~~对方切线了。
  “树伦?树伦……”风筝痛到眼泪都掉下来了。为何会这样?树伦究竟在哪里?为何不肯接她的电话?她好痛、好恐惧,整个人像是要被卷入黑暗的漩涡了。
  知道自己快晕眩了,她想到外面去找人求救,可疼痛的身体却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来,终于,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筝筝姊,姜总监要我拿上次的会议纪录给你。咦?筝筝姊?你怎么了,筝筝姊?”助理小婷疾奔过来,一把扶起半趴在地上的风筝,高声对外求救。“快来人啊!总监、导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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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寂静的走廊彼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守在手术室前的姜佑勋抬头一看,果然看到脸色匆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严树伦。
  令姜佑勋感到意外的是,树伦背后居然还跟著另一个女人——邱萤桦。
  萤桦也在NCN当新闻记者,他当然认识她。不过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何会跟树伦在一起?而且,她的脸色很难看,像是正压抑著怒气似的。
  树伦一路狂冲,气都来不及调匀,后面的邱萤桦则紧抓著他不放。“严大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真的在跟风筝交往?天啊!是不是她勾引你?我早就知道她不安好心,那女人真是心机深沉!”
  邱萤桦快气疯了,这个世界上,她最厌恶的女人就是风筝!半年前,她被风筝夺去主播之位时,早就对她恨之入骨了,没想到今晚她又发现风筝跟严树伦交往!
  今晚她跟双亲到严家去作客用餐,母亲很明白她爱慕严大哥,所以一直在严母身边猛替她说好话,还故意安排饭局,为的就是让她多到严家走动,培养感情。
  饭后,两家人移到后院一边欣赏庭园美景,一边品茗。严大哥到厨房帮忙拿点心时,他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她眼看没人注意,立刻就帮他接听。
  结果,她听到一个女人频频喊著要找树伦,她当然毫不客气地痛骂了对方一顿,还谎称自己是树伦的女朋友。可……那个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她好像在哪里听 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严大哥回座后,邱萤桦刻意隐瞒方才有来电的事,没想到过了不久,他的手机又响了,这一次,当然是他亲自接听的。
  讲完电话后,他脸色丕变,只丢下一句“我女朋友在医院,我要立刻赶去看!”然后就狂冲入车库开车,留下愕然的众人。
  她当场气结不已。女朋友?严大哥真的有女朋友?而且看他那副紧张的模样,那女人在他心底一定占据著很重要的位置。
  她哪肯罢休,因此硬是跳上他的车,死也不肯下来,非要跟来弄个清楚不可。
  在车上,她得知树伦口中的女朋友竟是风筝,顿时更像是被打到地狱里。为何偏偏是她?她恨死她了!难怪她接电话时,就觉得对方的声音很耳熟。
  “萤桦,你住口!”树伦脸色铁青。“我现在心情很乱,而且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任何问题!倘若你不想被我轰出医院,最好闭嘴!”萤桦硬要跟来医院时,他就很反感了,可碍于双方父母的交情,他不好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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