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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良太监 作者:乱鸦(潇湘2013.5.31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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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安帝心中忽悲忽喜,纵使将他们驱至苦寒封地,他仍不得不忌惮啊!
  外患虽去,可内忧犹在。
  “哀家也有许多年没有见到你父王了,方才哀家听你说,齐王身子欠安,可请了大夫好好看过了?”太后让李富盖上了锦盒盖子将寿礼收下,转而问道。
  殿下的东方屠苏孑然一身立在那,显得十分不卑不亢:“太后对父王的身子的记挂,屠苏自当转告父王。”
  泰安帝也点了点头:“身子要紧,朕还盼着齐王身子康健,他日还能与你父王像年轻时一样一道狩猎骑马,比试比试。自太祖立国伊始,便昭告天下,愿与东方氏手足相称,今日你来得正好,既是家宴,你便也不必拘禁。世子才华横溢,又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朕心甚慰,朕的那些皇子们,若有世子你一半之才,何患大梁不世代昌盛?”
  “臣不敢与众皇子相比,若得机缘巧合,他日切磋切磋也不妨。”
  东方屠苏客气地回应了,泰安帝心中虽疑惑,想来传闻不免有些夸大其辞了,这齐王世子确实是一表人才,可也不至于传闻中那般身形未动可使万人之中顷刻间血流成河,虽有疑惑,但泰安帝并未太过放在心中,赐了座,又让人传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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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泰安帝封后
  自打东方屠苏出现在这个金殿上开始,花锦的那双小眼神就没少往他身上瞟,整个小脸都红扑扑的,白秋折古怪地扫了她一眼,花锦当即做贼心虚地缩回脑袋,好像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让三爷逮了个正着,连耳根子都红了。
  白秋折眯了眯眼睛,不知为何,看得心中有些不快,他轻飘飘地哼了一声,收回目光,看也不看花锦一眼,心中却在暗暗咬牙,这呆子的眼睛若再不老实,他一定要讲它们挖出来,眼不见为净。
  先前,因在白秋折这碰了个壁,在白秋折之后重新回到席上的白启折神情恹恹,明显不似原来那样指高气昂,然他似乎不死心,入座时,又刻意敬了白秋折一杯酒,笑道:“三哥,今日是臣弟不是,三哥可让太医看过了?不知可有伤到哪了?”
  白秋折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白启折也不觉得没脸,笑了笑,身子微微俯低,在白秋折耳侧,压低声音道:“三哥,我知道你从小就讨厌我,可我对你的所有好意恶意,都明明白白地摆在明面上,从来不玩两面三刀那套,今日是我道行浅了,玩不过你,我讨厌你,也怨不得别人。三哥你想想是不是?你母后已经死那么多年了,后位空悬,是个明眼人都知道,父皇有意扶母妃为后,可全因你一个人任性,父皇觉得对你有愧,不愿意与你闹翻,母妃才生生吃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我知道,你一定恨你母后的死,你们柳家的败落与母妃有关,兴许当年母妃真的在其中推波助澜了一把,可谁知真正害了你母子二人的是谁呢?母妃何等聪明之人,即使弄垮了你,太子之位不能立嫡,也定会立长,怎么也轮不到我头上,母妃又何必多此一举害你变成残废?想要你柳家人垮的,远远不止我与母妃二人啊。十年前,三哥你尚且年幼,臣弟我就更不必提了,恐怕唯独我一人没有害你之心之外,所有人都想要你死,啧啧,三哥,你可真可怜。”
  白秋折的脸上虽然没有一丝表情,然而那线条有如刀削般冷峻倨傲,这是白启折见所未见的,他看得微微一愣,继而竟觉得痛快无比,笑意昂扬地直起了身,回到自己的座上。
  花锦离得白秋折近,自然隐约听到了一两句白启折的话,她有些生气,觉得这四皇子不是个好人,故意拿话气三爷。
  大概是白秋折面上的变化太过明显了,二皇子白栩折有些担忧地朝他这看了过来,白秋折却是不理,绷着脸,拿起酒杯就喝,这才想起先前自己的酒被皇上让人用参茶换了,更加不快,砰地一声将酒杯放在了桌上,脸色不佳,看来是把气撒在了那杯子上。
  白栩折无奈地叹了口气,秋儿的脾气还是如此,从小到大他便是个天真率性有些孩子气的人,这番任性,只怕要吃亏。
  这边三爷不高兴了,花锦自然得提心吊胆,哪里还有心思再偷偷去看那白衣翩翩的梦中的仙人?
  酒宴正酣,泰安帝趁着兴头,忽然宣布待回宫之后,将会下指册封德贵妃为后。
  为此众人倒也不感惊讶,圣上想要册封德贵妃为后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德贵妃虽未贵妃,却只差一道旨意一尊凤冠入载皇家玉牒而已,自孝仁皇后去了,这后宫实则已由德贵妃一力掌权,太后素来倚重德贵妃,这封后,实际上也不过是圣上何时开口的事情罢了。
  只是人们心中不免唏嘘,有史以来,后位为了一个女子空悬十年的例子惟有泰安帝与孝仁皇后罢了,就连史官都不免对帝后之情深深有感怀,大幅下笔载之。可这帝王之情,终究是有尽头的,后宫从来不缺女人,纵使有孝仁皇后那样的绝代佳人,后来同样还是会有德贵妃的荣宠一身,所谓的帝后情深,不过是人们一厢情愿罢了。
  此刻人们心中唯一的疑惑也只集中在小三爷一人身上了。有传闻,过去这么些年,圣上提出要立后也不只一次,只是因着这位小三爷的缘故,圣上始终还是将此事一搁再搁,今日怎会旧事重提,三爷怎么会什么反应也没有?
  依三爷的性子,以圣上对三爷的宠爱,若不是有把握今日三爷不会与他闹,圣上也不会在这时候提出要立后之事,看三爷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今日圣上会提立后之事,也难怪,今日德贵妃盛装一身,似乎真的与平日有些不一样……
  气氛一时有些诡异起来,花锦心里一滞,偷偷地抬眼皮去看三爷,只见三爷面无表情,好似真的早有所料那般,出奇地,并没有对圣上的话做出任何反应,唯独他漂亮的嘴角忽地凝聚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花锦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此刻的三爷,让她恐惧,她忽然觉得三爷此刻的眼神在哪里见过,平静的深海底下暗藏着漩涡,又如有毒的罂粟,危险,而又妖冶,一靠近,那便是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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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有点醋意啊
  白秋折的确是早有所料,泰安帝最喜权衡之术,如今他越发地忌惮太子一脉在大梁在朝堂根深蒂固蔓延开来的势力,太子的心思他摸不透,便觉得这个儿子越发脱离了他的掌控,就如昔日一手扶起德贵妃一脉压制孝仁皇后与柳氏一脉一样,如今只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
  早在泰安帝不愿处置白秋折遭刺杀一事,明知此事与白启折有关,却不想一查到底,牵扯出他来,白秋折便知,泰安帝已经开始打着要利用白启折与太子权衡牵制的主意来了。
  也难怪白启折敢如此肆无忌惮了,泰安帝忌惮太子,欲使权衡之术,在其余三位皇子中,一个残废,一个出身卑微,也只有白启折能与之抗衡,德贵妃正是深知这一点,也深知泰安帝的脾性手段,纵使有心怀疑他白秋折残废是假,也断然不会在这时候拆穿他。反倒是她那儿子不知好歹,擅作主张,母子二人出了分歧,也怪不得德贵妃会那样气恼了。
  “三爷……”花锦抖了抖,忍不住小声唤了一声。
  看她那副胆小的样子,白秋折双眸一敛,唇角微微抬起,似笑非笑:“有意思。”
  也不知这句“有意思”,说的是胆小如鼠的小花子,还是泰安帝立后之事。
  泰安帝并不敢往白秋折这看来,他知道,此刻白秋折定然气得不轻,泰安帝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秋儿一贯任性,是个性情中人,他不管江山不江山,社稷不社稷,只是顺他心意的事,他便愿意冲你露出一个笑,不顺他心意的事,便是说发难就发难,那臭脾气啊……
  但今日,白秋折没有当众发难让他这个父皇没脸,这一点倒是真的有些出乎泰安帝的意料。
  ……
  今夜三爷实在是太反常了,看那笑眯眯的样子,可总让人觉得有股阴风阵阵,就是再俊美绝伦的笑容,看在花锦眼里,都有点像笑里藏刀,花锦有些战战兢兢,不敢去招惹三爷。
  夜已深了,晚宴未散,天云山别宫一半于灯火通明之中,一半却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忽然一点冰凉落在了花锦的鼻尖上,一摸,通通都化成了水,花锦才知今夜又要下雪了。
  别宫处处仍旧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但花锦因为心里有些怕三爷,战战兢兢的,根本无暇去欣赏。回寝殿的路上格外的安静,路上遇到的宫人极少,因三爷不喜人打扰的事尽人皆知,也真没人敢去招惹三爷,万一不小心惹三爷不快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为此越是临近三爷的寝殿,这路上便变得越发安静冷清了起来,极少有宫人路过。
  就在此时,前方一抹纤尘不染的白翩翩然而立,花锦眼睛一抬,一眼便撞见了那顶再熟悉不过的面具,她做了好几回梦都梦见了呢,乍然在这里见到他,花锦的心底一跳,小脸又一下刷地红了!
  白秋折也看见了他,慢条斯理地翻了个白眼,没有吭声。
  “是你?”面具下,东方屠苏双眼扫过白秋折身旁的小太监,忽地眼前一亮,好似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看见她,继而又满含深意地把目光落在了白秋折的身上,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激动,好像有很多话要说:“竟然是你啊!”
  花锦眨了眨眼睛,也不知是哪里觉得古怪,她梦中的仙人虽然和眼前的这位世子相差无几,可她总觉得那梦中仙人离得自己很遥远,可望而不可即的遥远,有些冷漠,疏离和莫测,让人难以接近,可眼前的这位齐王世子,好似性情亲和多了,面具下的那双眼眸总是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花锦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那道白影忽然朝花锦凑了上来,见花锦盯着自己看,那张小脸还红通通地,也不只他是想到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一把勾主了花锦的下巴,花锦吓了一大跳,心里扑通扑通乱跳,那只修长的手指却忽然在她脸上拧了一把:“小太监,上回你上百……”
  也不知是不是花锦的错觉,她好像看到三爷的脸瞬间黑了下来,那齐王世子好似也看到了三爷的脸色不佳,突然轻咳了两声,闪电一般松开了捏着她面颊的手,刚才那说到一半的话也不了了之了,倒有些像害怕三爷呢?
  只见齐王世子看了看三爷,又看了看面颊通红的花锦一眼,大概原本想说些什么,然后忽地一笑,装作没看到他们,翩翩然从他们身侧走过了。
  “路行百里,必有闪雷之时,世子小心,看天是要下雪雨了,保不齐赏你一道雷。”白秋折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吐出,凉飕飕地落地,余音便散在了这夜里。
  花锦仍有些发呆地回头看向那道白袍翩然离去的方向,她几乎有些乍舌,这一句“百里”刚刚出口,隐约中她便好像看到了齐王世子的脚下微微颠了一下,没有回头,但是脚下却生了风一样,比刚才还快了,怎么有些像……在逃跑?
  白秋折冷哼了一声,一旁的容添默默不语,心中却是一紧,百里啊百里,也不知是在哪得罪了三爷,他忽然有些同情起百里来,只得默默哀了哀。
  见花锦仍红着脸,还有些恍惚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上那刚才被捏的地方,见她那恍惚的样子,白秋折忽然气呼呼地冷嗤了一声:“你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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