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血沃黄龙石 >

第13章

血沃黄龙石-第13章

小说: 血沃黄龙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囊羝担啪诱潦贾林彰挥蟹⒁痪溲裕芊衔颐堑纳柘耄吹梅牵āanshuba。org:看书吧)常专心。
  七世祖的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还是听不太懂,可能是张心考虑到张居正的七世祖是比较古的人,且文化程度肯定比张居正的父亲高,所以用了比较晦涩的文言。满篇都是之乎者也,很多句子都是明显的对联,听起来确实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有节奏感,很有赋的感觉。
  看着监视屏里张居正专注的神情,张心很有成就感,他说:“以张居正的文化,如果没有一点文言的底子,根本不可能打动他。”
  最后,张居正父亲说:“吾儿居正,切记七世祖之言,这可是几百年的历史风云积淀。观历朝历代,文人相轻,造成了多少悲剧,但受伤害的皆为文人君子。吾儿切记,为父去也。”
  张居正父亲与七世祖一起退到画轴里,画轴随之卷起,然后淡出于轻烟之外。
  到这时,张居正依然没有任何的表现,我们本以为可能出现张居正追出的画面,如此我正好可以趁机进到屋里拾起我们的器材。
  这以后,张居正再没有睡,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入定一般。
  张心说:“看来,我们的计划已经获得成功,我们所传达的思想,已经对张居正起到作用,他已经受到新思想的洗礼。只要他能表现得宽容一些,对待同样是君子的异己能包容,能与他们采取协商的方式共同掌握政权,那么,小人就没有了用武之力,皇帝也更难玩弄权术。这样,资产阶级民主思想的萌芽就有了更加坚实的基础,这样,封建思想就不可能在后来受到强化。”
  虽然屋里几个人刚经历了令他们恐惧的情景,肯定惊魂未定,对再次出现任何响动也肯定会产生激烈的反应,但是,我还是得单刀赴会,直接进屋去取回器材,这些东西绝不能留在这个时空里。于是,我下了车,快速推开房门,几步窜到屋内,三两下取回物品,再出得门来。
  屋里的几人惊愕地睁大眼睛,看门开了,又自己关上,听屋子里时不时有轻微的脚步声和物品移动的声音。
  我们也松了一口气,今天的任务圆满完成,不管张居正思想有什么样的转变,那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只能听天由命,因为他的智慧绝对高于我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就算我们合起来,也未必及得上他一半。团结就是力量,那只对普通人有效,对于那些处于顶尖地位的精英来说,捎公多了打烂船,集体反而无法作出智慧之极的决策。
  张心说:“仅有这样的一次灌输还不行,只能算是开了个头,探了下路。如果可能,我还想过一两天再搞一次,巩固一下成果。这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我们会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历史!把封建的残余连根拔出。”
  回到驻地,我们支起隐身帐篷,准备好好睡一觉,至从开始这次穿越任务以来,我们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满意足过。
  事实再次证明,当一切都很顺利的时候,就是转折无可避免发生的时候,我们成了瓮中之鳖。
  当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时,我发现,在我们的身边站着一圈带武器的人,我们的车正被缓缓吸进一艘飞船里。
  我们被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进一艘小型飞船,并被带到了空中的母舰里。一路上,我已经发现问题,这支舰队并不属于联合国跨时空联合会,所有舰船身上都没有任何标志。从士兵的装备看,倒是极像美国天军,偶尔听到的对话也证明他们所用的正是英语,但我分不出是哪种英语。
  起点中文网 。qidian。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第十四章 黄龙石在美方
更新时间2012…6…1 10:18:18  字数:2839

 我们三人被分别关在了不同的舱室里,房间的条件不错,设备齐全,干净整洁,只是没有行动自由。我很清楚我们的处境,很快,我们就将被引渡回我们自己的时空,而现实中我们的国家不知道正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中。战争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结束,虽然有可能有人已经承认失败,但绝对会有不少人会坚持战斗。从历史来看,每一次大的社会变迁,总会有一些人站出来主动迎接失败,一心一意与敌人合作,蒙蔽自己的同胞,打击反抗势力,也总有些人会依托半壁江山,想方设法维持现状,撺掇所谓的遗民组成人肉盾牌,守护既得利益。
  我并没有像电影里的孤胆英雄那样,大智大勇,千方百计要逃出升天,我想,这本就不太现实,在这样的环境里,连着力的地方都找不到一处。真正让我担心的是无法与张心和陈可茜取得联系,经过这几天的共同工作,无形中,我已经完全将他们当成了自己人,责任已经深入到了我的潜意识里。然而,现在的我,却只能等待,我想不到任何的办法,连墙壁都是金属板材。
  但是,出乎我的预料,这里的人并没有急于将我们送回我们的时空,他们好吃好喝地招待着我们,却只字不提我们或者他们此行的目的,更没有提审等程序,除了士兵,我没和任何一个官长作过任何的交流。有一个上尉来看过我一次,他也只是打量了我一下,没发出一个语音就走了。
  我数着墙上的时钟,明白地看到它已经走过了四十八个小时。此时的我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在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设想和否定着各种可能。
  当时间再走过四十八小时时,我不再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而是躺在床上想发泄一通。我很想把门砸得“咚咚”作响,然后厉声责问他们意欲何为,或者强烈要求要见他们的长官。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透过细小的窗口望太空的星星,从星星划过的速度来看,飞船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他们似乎另有任务,并不急着送我们回去。
  我想起了电影里那些宇宙飞船庞大的窗户,那只能算是艺术加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飞船根本就不能进行超时空飞行。有一个小圆窗就算不错了,很多时候,在飞船里,跟在潜艇里差不了多少,主要还是靠仪器来观察环境。虽然我对材料科学所知有限,但还是清楚金属在强度上的不可替代性。有了这样的思维转向,注意力转移,我总算轻松了许多。
  在浩瀚的宇宙里航行,可以见到很多奇异的景观,这也有些像坐在飞机里看云层一样,稍微多经历一些,就会觉得这是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无趣。在太空里,星星很多,大大小小,但很少能遇到大得能见细节的星球,绝大多数都只能算是亮点。所以在后来的一段囚居的日子里,我就有事无事地望着星空发呆,想象着如果靠近某颗星会是什么样的情境。
  我还是时时感到自责,见不到张心,不能与他沟通,让我深为愧疚,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他,但却与他音讯断绝,是生是死,是好是歹,我都全然不知。
  我已经很难记清过了多少时间,粗略算来,怕是有十几天了吧。
  一天,来了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押着我出了房间,我想,这大概要开始正常程序了吧,结果,我却到了一个实验室。我被控制在实验台上,但通过转动眼球,还是把整个房间看了个大概。
  之所以称这里为实验室,因为我知道,在一般的飞船上,绝不会有这间屋子般丰富的设备。表面上看,这里的设备很像医务室,但只要稍加留心,你就会发现,很多的设备根本就不像用来治病救人的东西。比如,在房间的正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金属罐子。罐子的顶上接了好几根管子到屋顶,再分散到各个操作台,罐子的底部,也接了很多的管子,管子成捆地摆在地上,十分零乱。罐子密封得也十分好,只有一个二三十厘米见方的小门,门上一个小透明窗,大约可以观察里面的情况。像医院里用于监测人生命体征的仪器很不少,而且被整齐地摆成一排,在它们的后面,有几片大显示屏,这里,也许就是实验室的总控制台。
  如果说这真是一间实验室,他们把我送到这里意欲何为,我莫名其妙,我们的时空早已进入文明时代,不再容忍肆意杀人,他们不可能利用什么实验来杀掉我,更何况我面对的是自诩为世界现代民主典范的国家。
  实验室里所有的人都一言不发,只顾进行着自己的操作,我看到在实验室的左侧有一面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巨大的镜子,我相信,那里肯定是观察室,而且我也能肯定那里一定有人正在观察这面。
  突然,控制台正对的墙上的一盏红灯亮了,很快,除了我所在的操作台,其它地方的灯光都暗了下去,我感觉就好像独自一个人走到了舞台中央。
  在我的头顶上,降下一个机器手臂,手臂末尾,有一个长条形物件,中间亮着光,我猜它不是探测用就是扫描用,它伸到了我的头顶上方停住。
  控制台的红灯不再闪烁,而是保持长亮,我听到屋中间那个罐子发出电机启动的声音,透过那个小透明窗,不时有蓝色闪光显现,使得整个屋子都变得怪异起来。
  过了一阵,罐子的运转开始达到平稳,我头顶上那根长条形物体突然变得雪亮,刺得我眼睛都难以睁开。那东西进一步贴近我的额头,使我的心突然开始发紧,就好像被什么抓住似的。我以为是因为第一次经历而忐忑不安,但我又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怎么会紧张成这样。
  但只过一小会儿,我就发觉了这存在的风险,我不但出现了胸闷、心跳加快,而且感觉血液就像被一个强力的水泵推动着,全然不顾我的身体承受能力而奔涌起来。我全身开始发热,虚汗毫无阻隔地往外冒,紧接着身体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剧烈地颤抖起来。
  几分钟后,我的血管就仿佛要爆裂一般,大脑更是极力地向外扩张,扯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稀薄,越来越苍白。我觉得我的全身都在不停地抽搐,虽然我已经逐渐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但是,我还依稀能够分辨在操作台上像烧开的水一样跳动的四肢。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这次我真正躺在了一张病床上,身体已经没有了束缚。
  我起床来活动了几下,除肌肉还有些发酸外,并没有多少不适,反倒觉得精力比平时好了许多,就好像卧床休息期间养了精蓄了锐。
  房间并不大,但安置一个病人,那是绰绰有余,而且房间的灯光、墙壁、摆设的色调都很柔和,相当人性化。不得不说,像美国这种国家,对人的尊重是实实在在地浸透在骨子里,而不像我们总是心血来潮,只看管事人的心情,好的时候可以把你当上帝捧,不好的时候可以当仇人恨,从不存在常态。
  病房的门反锁着,我并不能走到外面去,透过玻璃,我能看到过道。在我的病房的对面,也有一间病房,而且也有一个人正透过玻璃窗向外张望。从那个人的表情看,他十分惊异,不时用手触摸玻璃,看到我后,就张大了嘴使劲地喊,但不管是玻璃还是房门,肯定都经过隔音处理,我只能看到动作,根本听不到声音。
  从仅能看到的面部分辨,他是我的同胞,这使得我很诧异,这船上怎么还有我的同胞呢?我很平心静气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向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