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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血沃黄龙石-第6章

小说: 血沃黄龙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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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都是从这里向外传输,而其它的所有地方都处于蒙昧之中。而能量的到达,也于人们尚在沉睡之中,无知不觉之间,就已经凝聚而成。
  直到天已经蒙蒙亮,黑沉沉的天际可以看到灰白的云朵时,行馆安静下来,灯光被自然的亮光淹没。城市睁开惺忪的睡眼,早起的人已经在小屋里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不久,小巷里有人开始“叭嗒叭嗒”地行走,行馆终于进入了梦乡。
  张心急切地说:“我们得抓紧时间,否则很容易被人发现。”
  按照昨天的经验,我们以更熟练的手法,更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务,既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也没有让任何人发觉。其时,天已经大亮,行馆外面已经传来了喧闹的人声,但行馆里却如同没有人迹一般。
  当我们在车里坐定,张心舒了一口气说:“只要能坚持到明天上午九点半,我们的任务就能圆满完成。回到我们的时空,肯定会是一个全新的时代。”
  我突然冒出一个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念头,如果我们因改变历史而来,那么,历史已经改变,我们还有必要来么,既然我们没有必要来,那又如何能改变历史。
  不过,就眼前来说,事实就摆在面前,科学在被人解释清楚之前,也往往让人无法理解和接受。也许这个所谓的悖论,在科学认识发展到一定的程度时,在某些方面一旦突破了认识,自然也就不能成其为悖论了。
  张心的兴致就像三级跳,越来越高,而我与陈可茜也因见到可预见的成功而心情放松,所以心理之间的距离也一下子减小了很多,话自然能听得进去,也能说得出来。
  为了保证这二十六七个小时能够按着我们的设想发展下去,我们选择了继续留在行馆的上空,严密关注事态的发展,以期望在偶发事件出现时,我们能及时采取补救措施。但是,我们都只将注意力放到了当前的事件上,而忽略了自身的安全,这是我们本次行动最大的失误。
  我们以为行馆会沉睡到至少中午,但时间刚到十点钟,一群群风尘仆仆的人涌进行馆里,他们汇聚到行馆的大院中,静静地等待着。因为人实在太多,虽然只有少数人发出极小的声音,汇到一起就已经足以吵醒睡梦中的人。我们的注射液只有三个小时的时效,二号很快就被吵醒了,他出现在窗口,院子里立即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没一会儿,有中山装男子出现,叫过几个人,商量一阵,招呼了十几个人进入楼内。
  十几个人进去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招呼各自的人员离开了大院。这里刚走,另一批人又进来了,同样选了一些代表进入楼内,然后也离开了。
  后来,中山装男子守在大门口,不再随便放人进去,能进去的,只有坐车、骑马或者乘轿的人,就是这些人,也为数不少。有军人骑马一路狂奔而来,跳下马来要进去,却被人阻止,很不服气,竟和守门人发生起冲突来。场面一度出现混乱,而且人群中也有人故意起哄,一边叫嚷一边推搡着前面的人。
  有人高声喊:“同志们,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先生让我在此对大家表示谢意,感谢大家的关心。但是,先生大病初愈,很需要休息,请大家一定要稍安无躁。过几天,等先生完全康复,先生一定会出来和大家见面。”
  人群中有人喊:“不行,我们从那老远的地方来,非见到先生平安不可,否则,无法向同志们交待!”
  也有人喊:“是啊,只是见一面,让我们放心。”
  那人继续高声说:“同志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先生的病情,确实不宜太过操劳。”
  人群中有人喊:“为什么能见高官,却不能见我们?难道革命还分三六九等,革命还有贵贱之分?”
  人群更乱了,许多人三五成群,议论纷纷。到中午接近一点钟的时候,人群渐渐散去。我们居于高空,很清楚地看到刚才情绪较为激动的好几个人走到一起,进了一个小巷子,有人在那里接应。他们说了一阵悄悄话后,走出巷子,直接进了一家酒楼。
  到下午三点钟左右,人群又聚集起来,很多人伸长了脖子向门里望,急切地有所期盼。那群人从酒楼里出来,像墨汁滴进水里一般,很快渗入人群之中,不见了。
  临近四点钟,天已经开始变黑,两辆黑色的小车从人群外往里开,人实在太多,汽车不得不使劲地响着喇叭。站在门前的人又不情愿让开,喇叭就叫得更厉害,一声接一声,吵得人耳朵不得安宁,有人愤愤地转过身拍打着车的引擎盖。
  车开进了人群,很多人凑近车窗向里面看。我们通过车里的装备,也看出里面坐的全是年轻女子,他们一个个花枝招展,但却温柔而又沉静。她们坐在车里,虽然汽车移动缓慢,而且很多人像欣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看着她们,但她们一点也没有动气,很平和地坐着,如同修为到位的影视名星。
  有穿中山装的男子走进人群,分开挡在路上的人们,然后指挥着两辆汽车开进了行馆。
  看几个女子被放进了行馆,人群开始骚动,很多人用手指着行馆,大声地说着。因为说话的人实在太多,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形势比起上午来更加严峻,人群已经变成了人潮,不停地向前涌动,逼得守卫的中山装男子不得不向后移动防线。
  行馆里紧急调出了十多名男子,才稍稍稳住阵脚。
  七八个女子从车上下来,通过车上设备的扫描,我们发现其中两个居然带着武器,这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战乱时期,外出带着武器防身并不鲜见。更何况,从这些女子的行状来看,她们也并非一般家庭的孩子,说她们是豪门名媛也不为过。她们是来干什么的?
  张心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女子,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好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在这个国度,很正常。女人为男人而生,好的女人为好的男人而生,优秀的女人为优秀的男人而生,文采风流,乃成功男人的一大标志。”
  陈可茜欲言又止,只是疑惑地望着张心。
  张心说:“在我们这里,女人都因男人而生,女人因男人而使生命大放光彩,男人因女人而使生活丰富多彩。正是有这样的花花世界,才让男人更有创造能力,这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外国心理学家说的。再伟大的人,他首先也只是个人,更何况在我们这个民族,更崇尚的是文,把女人当成宠物来养着宠着,那就是高雅的趣。”
  我说:“你说这么远,说这么高深,我弄不明白。就说眼前,这些女子与二号有什么关系?”
  张心说:“有什么关系,你等着瞧吧。好戏开场了。以前,我也不相信,现在信了。不管理由多么崇高,最终还是为了资源的占有。一个男人,资源占有越多,就越成功。女人也不过是资源的一种,当然,这是一种优质的无可替代且不易再生的资源。”
  人群里有人喊:“先生要见女人,没时间见我们,我们还是散了吧!革命,就是革女人的命,把女人革到自己的床上。”
  有人大声反驳:“他是反革命,恶意中伤我们的领袖,不能放过他。”
  有人又喊:“是真是假,眼见为实。”
  有人喊:“先生,我们都等你一天了,快出来见见我们吧。”
  有人嚷:“省省吧,见你?先生正接见女人,见你?”
  有人叫:“不准污蔑先生。”
  说完,有人朝那人冲过去,人群立即变得混乱,好几对都撕打起来。
  突然,一声刺耳的枪声响起,人群齐刷刷地蹲到地上。一名站在门口的中山装男子捂着胸口倒下了,所有守门的男子都拔出枪来,紧张地向人群望着。
  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喊:“杀人啦,杀人啦。”
  人群的大多数抱着头四处逃窜,现场已经极度混乱,叫声、喊声此起彼伏。正在中山装男子不知所措时,院子里又跑出一名女子来,手里握着手枪,钻进人群,几个男人护住她,很快消失在小巷里。
  院子里也已经乱成一团,中山装男子提着枪在院子里四处寻找目标,向所有的可疑之处开枪。
  楼里也传来叫喊声:“先生,先生。先生中枪啦,快叫医生!”
  我首先喊:“出事了,二号遭到枪击。”
  张心更是急切地喊:“快降下去,看怎么救人!”
  陈可茜很快将车降到地面,车底吹出的风把地面上的人吓一大跳,纷纷朝这面望。当我们打开车门,向外透光时,所有的枪都冲着我们射来。他们的枪打在我们的车身上,闪起星星点点的火光,我相信,如果我站在地上,看到这种空中无原无故出现的火花,一定会觉出其中的怪异。
  我说:“怎么办?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我们。”
  张心说:“车先升高一点。”
  陈可茜将车抬升了五六米,地面上那些人射出的枪弹不再打到我们的车身上,而是直接飞向了对面的人,形成了面对面对射的形势。到所有人停止射击时,已经有半数的人中枪倒地。
  我们无法将车停下去,我提议,是不是用广播告诉下面的人,我们能帮助他们,让他们不要开枪,但张心却不同意。
  张心说:“算了,这是天意,男人死在女人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比死在病上强上好多。”
  陈可茜说:“但我们的任务不是要失败了吗?要不我们再想办法,看能不能将二号劫持到车上来。”
  我说:“这个方法不错,我们还是从窗户冲进去,只要能将二号送进车里,也许就能成功救他。”
  张心有些犹豫,我们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
  陈可茜说:“张主任,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
  张心还是没有表态。
  陈可茜突然说:“张主任,要不,你来驾驶,我和剧民下去救人。”
  没等张心认可,陈可茜就将车开到了二号房间的窗外。
  屋子里,二号躺在床上,满身鲜血,夫人扶着他的头。
  夫人不停地喊:“先生,先生,你要坚持,医生马上就来。”
  二号的身体有些抽动,从嘴里,不时有黑血冒出,突然,他咳嗽一声,黑血喷涌而出。
  护士上前对夫人说:“夫人,我们还是先送先生到协和医院吧,这里没有手术的条件。”
  夫人点点头,一名男子迅速上去,将二号扶到另一名男子的背上,背着二号的男人飞快地朝楼下冲去。
  陈可茜说:“我们到路上拦住他们,这样会比较好办。”
  我点头表示赞同,并说:“我们等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你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趁机给二号盖上一件隐身衣,再将二号藏到路边,然后你再开车来接我。”
  陈可茜说:“我马上查一下,他们到协和医院会走哪一条路。”
  一分钟后,我们就到达了拦截的地点,车停在离我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并解除了隐身,我则隐身站在路边,只等运送二号的车到达。
  我将可能的过程在头脑中过了好几遍,运送二号的车总算开过来。当车快到我身边的时候,陈可茜打开了车灯,雪亮的灯光照射在了运送二号的车上,车发出刺耳的声音并立即刹住。我本以为车上的人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下车来向我们的车射击,但此时车里的人多少有些像惊弓之鸟,一起躲在车里不出来。
  我冲上前去,一把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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