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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血沃黄龙石-第70章

小说: 血沃黄龙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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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中午,我们转进后衙,要向吕雉汇报,吕雉先就表扬了张心一番。
  张心接下话说,我们将陈可茜母子托付给吕雉,给吕雉带来了很多的麻烦,我们在前衙办了一些酒菜,想请吕雉和陈可茜一起赴宴。
  吕雉笑了,说我们肯定另有所图,说陈可茜愿意赴宴就让她自己去,她就不去了。
  吕雉的笑让我们明白了一件事,她早对我们的想法了然于心。
  吕雉让人去请陈可茜,只一会儿,陈可茜带着儿子一起来了,据说,当时,她正在织布。
  我们一起回到前衙,酒菜已经分别摆在了各个小案子上,因为吕雉没有来,张心就坐在了主榻之上,我与陈可茜对面而坐,孩子跟在妈妈的身边,比以前老实了很多。
  本来,我曾经想过,如果跟陈可茜面对面,会有很多的话要说,我相信张心也是一样,他肯定也有话要告诉陈可茜,但是,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不停地招呼陈可茜吃菜,我们两个喝着酒,气氛很沉闷。
  后来,张心终于将话题引到正路上,他问:“可茜,跟在沛公夫人身边,还习惯吧?”
  陈可茜回答:“尚好,夫人慈爱,我敬仰有加。”
  陈可茜独自一个人与其它时代的人在一起,已经完全习惯了他们的生活方式,说话的习惯也完全改变,始终还带着当时的语言。当她说完这句话,却突然低下了头,深深地呼吸了两下,才抬起头来。
  我分明看到她的两眼噙着泪水,便接口说:“可茜,是我们不好,没照顾好你。”
  陈可茜一听此话,泪水夺眶而出,抽着鼻孔说:“非关尔事,人自天命,何得有怨?”
  我们再次陷入沉默之中,从来到这个时空,我第一次有了想与她坦然相对的欲望。
  我想了好一阵,终于对她说:“照顾你,是我们的责任,但是,我们没有做到,我们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你可以打我们,也可以骂我们,这是应该的。两个大男人,居然保护不了一个女人。”
  我一说,陈可茜抽泣得更加厉害,孩子不停地摇着妈妈的手臂。
  孩子嚷着:“妈妈,勿哭!妈妈,勿哭!”
  陈可茜揉了揉鼻子,抬起眼说:“既已过去,何必再提,自是我这命在,勿自责。有儿在,我心足亦。过此残生,心无悔也。”
  张心急忙招呼她吃菜,让我夹菜给孩子。
  张心说:“你在沛公夫人身边,夫人身体一向可好?”
  陈可茜说:“好极,未曾有疾。”
  张心哦了一声说:“夫人饮食起居,都很正常吧?不会因操劳而失去规律吧?”
  陈可茜说:“夫人晚睡早起,有空,则与我等共织。”
  张心说:“夫人每天见的人多吗?”
  陈可茜对于张心所提的问题都一一作答,没有一个问题闪烁其辞,完全没有顾虑这话是不是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最后,张心说:“可茜,能跟在夫人身边。对你来说,也是一种福气,她可是历史上少有的女强人,纵有我与剧民两人加在一起,也没有她智慧的百分之一,所以,你在她的身边,我们更加放心。应该说,我们现在也是在替她办事,但有的事情,我们也拿不定主意,我们不属于这个时代,很多的思想与他们不能合拍,而且对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我们也拿不稳。所以,夫人的想法,对我们来说十分重要,会决定我们所做的成败,希望你能多替我们关注,有什么事情能及时通知我们。谢谢你!”
  陈可茜点点头,说:“放心,我懂。我要谢谢你们,未曾见弃。”
  从这以后,陈可茜就经常到我们前衙来,要不是奉吕雉之命为我们送些酒菜,就是她自己弄了些点心让我们尝尝,偶尔,她还会带着儿子到前衙来玩。对于她的来去,就像后院的主人一样自由,吕雉不管,仆人更不敢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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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行政会(上)
更新时间2012…6…27 19:25:25  字数:3005

 下午,张心就开始了乡老、亭长、里正行政会的筹备,他还是不习惯在竹片上写字,她让我找来厚厚的一叠干枯的树叶,直接在上面写。他将要讲的内容,一字一句写下来,虽然字迹潦草,而且改动也比较多,但他自己一定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明白。我以前跟一个专家打过交道,那位专家的字也是写得十分的潦草,经常让你无法辨认,他自我解嘲,说自己是美文丑字,后来,他才告诉我,读书人写东西,讲究个文思,文思来了,就得赶快记录,不能耽误,更不能打断,所以,字就得写快一点,并不是为了为难别人。但是,这样的臭习惯却被他发扬光大,拿出来给人(。kanshuba。org)看书吧的稿子乱得一塌糊涂,人家分辨不出,反而受他的鄙夷。
  张心写了厚厚一叠树叶,为了不致搞错,他给每片树叶都编上号码。当他觉得写得差不多后,又将所写内容一篇篇地誊抄了一遍,但先还抄得工整,几篇过后,笔迹又龙飞凤舞起来。他边抄,边进行修改,结果抄的这一份一样乱,于是,抄完一次后,他又抄了一次,又作了一些修改,又得抄一次。
  张心对我说:“要是此时有台电脑,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出现。文章不是写出来的,而是改出来的。哪像所谓的网络作家,直接在电脑上打好,传到网上就行了,根本就没有认真改过,哪可能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我写一万字的论文,莫说一天,就算一个月,都有可能完不成,光查阅资料就得花上十天半月,修改又得好几天。打个草稿倒是容易,文思到了,几个小时的事情。”
  当我到外面去替他找树叶时,我突然觉出了他话的有趣,在汉朝之前,居然有人在谈论电脑写作。
  第二天早上,张心刚起床,什么都没有顾得上,就再一次对他的发言稿进行修改。我得继续到衙门外替他找干枯的树叶,好几个小孩子见我这样,也学着我的样子捡起那些树叶来一层层地叠好。我找他们要,他们以为有很大的价值,不愿轻易给我,所以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我得走更远的路去找。那些还绿着的叶子又用不上,写上的笔画不清楚,看来,有空的时候,我得多采些树叶晾干,以备急时之用。
  张心用过的树叶有一大篓,等他完全定稿后,他让我将所有的废叶收好,等会完以后再烧掉,怕用得着。他的话音刚完,就想起什么来,满叶子里翻找,因为叶子实在太多,找起来很困难。我又不认识他写的字,他就告诉我大致的页码,让我一起找,我找了好几张,但他都说不是。如此一来,整个衙里到处都是写了字的树叶,就像秋后的林荫道一般。
  这又是张心让我佩服的地方,做起文字工作来精益求精、一丝不苟,我从来没见过有如此尽力之人。如果那些所谓的网络写手们有这种精神,那每天上万字的高产就不大可能产生了,快餐文化就可以休矣。我曾经上网看过一部反映战争的网络小说,那个粗啊,全是人物的对话,如果算是剧本的话,都还要差背景、场景的介绍,但愣就有人喜(。3uww。…提供下载)欢,还奉为优秀作品。当时我还觉得是自己落伍,跟不上形势,现在看来,真正的学问还是在读书人这里,他们的这种精神不是靠嘴吹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做出来的。
  张心对自己的定稿进行了反复推敲,觉得有些地方还不如草稿,需要把草稿找出来比较,所以,整个上午,我都在帮他到乱叶堆里翻找,如此一来,我居然对他写字的习惯有了一些了解,能分辨他大部份的字了。
  下午,他拿着稿子反复地模仿着讲话,有的地方,他得将稿子放下,随口地作一些联系,等这些内容讲完,他又提起笔在叶上作一些记号,以提示自己这里需要发挥一下。
  一天半的时间,就为这份讲稿,到晚上的时候,边吃饭,他边向我说起曾受聘于政府某个部门,为他们撰写稿子的事情。那个部门为了打造一篇高质量的稿子,专门在一个高级度假村里给他订了一套房间,每天有专人侍候。他为此查找了大量的资料,差不多阅读完了该单位近三年里所有的计划总结与相关的业务规范。在计划总结里,他没有找到一处有价值的信息,只能从业务规范上做文章,写出一份近万字的讲话稿,从国外的相关管理,谈到国内管理的现状,存在的问题,中央的要求,百姓的需求,主题落在大赞该单位如何依法执政、从严建设队伍,并从各种计划总结中撷取各种数据,略作调整,打造出了精品。作品交出去,领导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满意,润笔之资如数奉上,还加送了度假村十多人天的消费券。
  张心还谈到了文章的署名问题,他告诉我,只要见到书中署有两个或以上名字的,第一个,或者排在前面的人,绝不是执笔者。如果是政府出来的文集,那上面的作者,百分之九十都只是挂名,真正的作者,根本就没有位置。一种情况是请人代笔,得付出大笔的稿费,代笔者也乐意,因为所得的报酬比公开发表文章要高上十倍甚至数十倍,何乐而不为。另一种是抢夺下属的成果,不但没有好处,还得替人保密,否则有你好看。
  第二天一早,张心就起床梳洗完毕,简单吃过早餐,我们就候到县衙的大堂上,今天算是我们自从萧何身上接过担子以来第一次升堂。
  坐到堂里的榻上,张心整了整服装、衣冠,立正了身体。
  张心问我:“看我的状态如何?”
  我说:“没问题,威严。”
  张心说:“这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整齐不?”
  我懂了他的意思,说:“没问题,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整齐,如果有导演,一定会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满意,味道很足。”
  张心说:“别开玩笑,我们在干正事儿,又不是拍戏。”
  大堂里光线并不很好,如果你从门外突然进入,需要要一定的适应时间。大堂并不宽大,除了有一个高一些的台子,并没有其它的什么设施设备。也许因为较长时间里没有使用,里面于阴暗之中又带有较重的潮气。
  我们等了老半天,还是没有一个人来,张心让我到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人不知道地方,但我到外面一看,整个衙门内外,差不多就没有人影。远道而来的可能迟到,可以理解,县城周边一个乡三个亭长几十个里正,总该来几个吧,就算他们早上吃了饭,慢吞吞的来,也应该到了啊。
  我叫过一个兵丁,询问通知的情况,他是昨天晚上才回来,走的路比较远,他说已经通知到了,他离开时,那些人已经在着手准备,应该马上就会到。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有四五个人进了衙门,我问他们是不是三老或者亭长、里正,他们回答是,并反过来问我是谁,我说我是县里的中郞,他们都向我行礼。我将他们带到堂上,张心看到我们进了堂,才搁下手中的笔,急急的前来迎接,并寒喧了几句。
  我将卷在屋子角落里的竹席展开,两个人就在堂下坐下来。张心回到堂上,翻出一片树叶,问一个人的职务就打上一个勾。接下来,张心就开始询问这几个人乡里生产生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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