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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江山作聘君为媒-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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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掉了全部的力气。
我冷笑起来,大声说:“可是,我不爱你!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上你!”心口像是有千百支箭一齐射中一样,痛,痛得我快喘不过气来。我痛快的冷笑着,我以为我报复了,我会快乐,但我没有,我只觉得痛。
楚彻踉跄两步,他身形极不稳,他用很苍凉的眼神望着我,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齿说出来的,“报应······都是报应······哈哈······”
楚彻凄厉的笑,我听不懂他的话,什么报应,我不懂,但我只是冷冷的望着他,楚彻忽然牵扯起唇角,淡淡的笑了笑,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恢复到他平日的语调,说:“我不管你记不记得起以前的事,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我都不会放你走!这辈子,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着过······也算是一种白头。”楚彻说完,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身往外走去,他的身影有些黯然,他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说:“你别想着去寻死,如果你敢,我会掘地三尺的把原峥找出来,让他陪着你一起上路······我绝不会让你身边的人好过,这是我的话······你最好记住了。”
楚彻的身影一转,便没入漆黑的夜里,我愣在原地反应不过来,等我反应过来,我强撑的那一口气,忽然就泄了,我不甘的吐出一口血,我好累了,我好累了,我要睡一觉,我必须要睡一觉······
身子轻飘飘的倒了下去,那后面,是一块大石头,头重重的砸在那大石头上,我却连痛都没有觉得,肉体上的痛,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
“你知不知道,你是第一个说我丑的?”我们第一次相见时,原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和我笑嘻嘻的这么说。
“晚晚,你是觉得我没有云锦好看吗?”那人就从来没有一副正经样似的。
“怎么样,晚晚,想感谢我的话就以身相许给我好了。”
“晚晚别担心,秦王不会拿你怎样的,他要是敢,我就同他拼命。”
“我哪里有肉了?我这身材,那是好得没话说,你是再找不出第二个身材比我好的。”
“晚晚和我说谢谢,就是不把我当朋友。”染风锏他救我和小胖子时,我说谢谢的时候,他这么和我说。
“我是来保护晚晚的啊,这可是很要紧的事。”明明我的命就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却还是傻得要豁出去的来保护我。
“晚晚,我真的就没有一点机会吗?”
······
······
“晚晚,你一定要幸福。”
······
······




第二十一章 梦醒了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想起了原峥,想起了绿意,想起了商颂,想起了······楚彻!
我原来根本就不叫沈安宁,我也不叫向芸晚,我叫卫玠,是一个来自异世的灵魂,我活在21世界,因为车祸穿越而来这个时空,成为了向芸晚,我来这个时空第一个遇到的是楚彻,我对他几乎是一见钟情,但我却看错了他,他在幕后操纵着一切,他算计一切,他为的是皇位,为的是这天下,我们都不过是他手里的棋子,不!我,什么都不是!
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我想起了那天在悬崖边上发生的事,我想起了我的眼睛为什么会瞎,我想起来了······
我时常做的那个梦,那个梦里救我的盖世英雄,那个抱着我一同跌下万丈深渊在我耳边轻声说“我陪你”的英雄,竟然是楚彻!
为什么偏偏是他,悬崖边上我问他爱过我吗,他说没有,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于是我绝望的选择了死,我以为一切就这么解脱了,一切就这么······归于空了,可为什么最后我没死,他为什么又来救我,这样折磨着我他就快乐了吗······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为什么这一切的情仇爱恨纠葛,要这么痛苦的再次上演,向廷死了,楚彻将恨发泄到我身上,我既然借了向芸晚的身体,就应该承受这一切,这原本就是应该的,可为什么他要让我爱上他,这是他的报复吗?既然如此,楚彻为什么不杀了我?他现在是皇帝,这个天下都是他的,他还留着我做什么?
难道说,他爱上了我?哈哈,我可不相信冷血无情的楚彻,他还会爱人。他根本就是无情之人,他岂会爱人?他只爱他自己,他留着我,不过因为还没有折磨够我而已。
我想起出征前,楚彻和我坦言,他说得那么真切,那么言辞绰绰,我信以为真,所以我心甘情愿陪他出征,心甘情愿为他去大玄谈判,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怪不着任何人,都是我咎由自取!
可原峥是无辜的,绿意是无辜的,小胖子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他要报复,为什么不冲着我来!
我恍然想起我在天牢里见到原峥时原峥的惨景,曾经的他,那么潇洒风流,那么骄傲风华,可楚彻将他折磨成不成人样,原峥,我欠他的几辈子都还不清了,他原本已经和这一切都没有了关系,可他为了我,毅然的回来了,是我害了他,是我,让他生不如死。
我悚然醒悟过来,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原峥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也许他现在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也许他现在幸福的活着,也许······
还有商颂,他明明已经辞官了,他明明已经和这一切都毫无关联了,可他为了救我,惨死在乱箭之下。我不知道商颂过去和我究竟有怎样的瓜葛,但他对我却是真的,我想起他临死前说的他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也想起了,如果当初我一穿越过来就跟着商颂走了,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我不会遇见原峥,不会和楚彻再有什么纠葛,可是,一切不会再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商颂死了,临死还念念不忘要我记起自己是谁,我现在记起来了,可我记起来了,又能怎样?这深宫里全是楚彻的人,我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楚彻的掌控之中,如梦出卖了我一次,我不会再傻到去相信皇宫里的任何一个人!
小胖子还那么小,他在这皇宫里,又该依靠谁,我可不会觉得楚彻会待他多好,即使他拥有太子的身份,但在皇宫里,如果楚彻不待见,他仍旧过得辛苦······
······
我不敢再去想,我只要一想起这些事,就觉得心像是被谁一直用刀刺着一样难受,但一切已经成为现实,我没有死,我还活着,一直被蒙在鼓里活了这大半年,被人当笑话看,被人当小丑看,够了,这一切都够了!
我要报复,可我又该怎么做?
楚彻绝不会再让我出宫,原峥是媚潋来救的他,那么他现在就应该在青城,虽然他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但至少他现在是安全的,青城有三十六地煞守护,再说楚彻也绝不会想到一层,也许云锦会猜测到一二,但云锦会不会将这个猜测告诉楚彻呢?一旦云锦将猜测说出来,依照楚彻的个性,只要有一线可能,他都不会放过,他势必会带兵一举荡平青城,三十六地煞尽管武功卓绝,可要抵挡楚彻的军队,却是不可能的事实,如今青城的安危,就只看云锦他心底究竟对古无殇对原峥还有多少顾念了。
我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了,过去都是原峥不顾一切的来救我,现在也到了我来保护他的时候了,即使我手无缚鸡之力,但至少我应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从来懦弱,但现在,我应该坚强起来了,比起原峥所承受的,我实在比他太好过了。
我不知道原峥一个人在天牢里是靠什么活下来的,我记得他听见媚潋的声音时,问了我是不是活下来了,我当时连他都没认出来,可他仍旧心心念念着我的安危,他最终是为了我才答应活下来,所以我不能死!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死!
虽然曾经我也一再的和自己说,我不能死,但都没有这一次的强烈,我不能轻易再选择死,我要活着,我要让楚彻也尝尝,命运不在掌握滋味,我要让他明白,被人玩弄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楚彻,我们之间的戏,还长,我忽然不想就这么放过你,你说过的,这辈子,我们就这么互相折磨着过,也算是一种白首,只是我要的不是和你白首,我要的是你,也同我一样,绝望!
神智渐渐的清明,我有了要活下去的动力,人都是这么的,只要有了必须活着的动力,也就会变得坚强。
我仍然听见身边有人来来回回的走动,有人在给我看脉,我忽然动了动,我睁开眼睛,那御医穿着的人立即惊喜道:“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御医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我,我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张了张口,却发现嗓子很痛,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那御医也挺聪明,立即解释说:“娘娘头部受创,连日来又高烧不退,现下尽量不要说话,以免伤到嗓子。”
我也就不再说话,有人说:“我这就去禀报皇上。”
人群里有人喝住了他,我听得真切,那声音是赵佑志的,赵佑志声音尖尖的,抑扬顿挫似的说:“站住!娘娘刚刚醒来,不宜多见人,除了刘御医留在这里看着,其余人都退下去吧。”
“是,赵总管。”
等人都走完了,赵佑志走到我床前,他脸上的笑倒有几分释然,他朝我作揖道:“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我没有说话,赵佑志又说:“娘娘昏迷这段时间,皇上很是担心娘娘身体,现下娘娘醒了,可是有什么话要奴才给皇上带去的?”
我仍然没有说话,赵佑志看了看那刘御医,说:“还请刘御医去给娘娘把药煎来给娘娘服下。”
刘御医会意,忙不迭的点头说:“赵总管说的是,你看老夫这记性,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多谢赵总管提醒。”刘御医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头,径直退了出去。





第二十二章 阿穆

殿里只剩下我和赵佑志两个人,这个赵佑志是楚彻的心腹,但楚彻做皇帝前,我对此人是一无所闻,但见赵佑志对楚彻的态度,定然是忠心不二的,我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里很厌恶,但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想和说什么,又想玩什么鬼把戏。
见人走远,赵佑志也是不动声色的说:“娘娘觉得好些了吗?”
我嗓子很痛,但我仍旧哑哑的说:“放心,死不了。”
仿佛这么说,我就痛快了,虽然赵佑志不是楚彻,我不讽刺楚彻几下我心里就觉得过不去,赵佑志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楚彻的一个传话筒,在这皇宫里,还能有什么风吹草动能逃得过他楚彻的眼皮,我突然想起御花园的那个老花匠,如果不是我问了不该问的话,他也许还好好的和他的一大家人安度晚年,我似乎就是个煞星,谁遇到我都倒霉透了。
我正恍惚间,赵佑志忽然和我说:“皇上病了,发高烧已经几天了,皇上又不肯吃药,像是在和自己赌气似的。”
我不禁莞尔,说:“皇上病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看病。”
我说完就后悔了,嗓子实在痛得要死,火辣火辣的,像是有人在喉咙哪里给我点了一把火一样。
赵佑志顿了顿,他怔怔的看着我,有些感慨的说:“娘娘不会看病,因为娘娘是皇上的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皇上对娘娘的好,奴才看得清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娘娘何必再执着的不肯放下。”
哼,我心里冷笑,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说得倒轻巧,那是人命,难道别人的命就该当不值钱,就该当去死吗?商颂死了,老花匠死了,还有很多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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