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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职业女配-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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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业女配/作者:坏笑君'
我是温少贤的女人,这一点也没错,可是我却不是他的女友,如果硬要跟“友”这个字扯上一些关系,那有个最合适的词汇,应该是“炮|友”。
  炮|友,女友,一字之差,天壤之别,女配也是有挣扎的!

  职业女配01

  听到温少贤与某千金小姐有染的消息时,我正在直播室的线上接听一位中年妇女的来电。她声嘶力竭地在电话里不断跟我哭诉她男人如何忘恩负义还有她男人的情人如何淫|贱放|荡;她的声音像机关枪似的“呯呯呯”对我不停扫射,不但自个没有换气也没有让听的人喘息。
  等我结束录音出了电台已经是凌晨一点半,进了家门,我风风火火地给自已做了一份咖喱饭,然后还特别别搭配了一小碟变态辣的小泡椒。
  所有刺激性的食物都是温少贤讨厌的,可偏偏它们都是我最爱的,真是造孽啊。
  这些东西吃下去后真是爽翻了,简直比高|潮时狠狠咬在温少贤肩膀上还要过瘾。
  我擦了把汗跟辣出来的眼泪,踢掉鞋子没洗澡也没卸妆便重重地躺回床上,而且,很快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有微凉的手掌探到我胸前。我闭着眼睛问:“您怎么还有空光临寒舍?”
  温少贤手掌停滞,声音冰冷地问:“你吃什么了?”
  我笑着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眉头微蹙,像看个陌生人一般淡漠地看着我。他是彻底的两面派,床上床下两张脸,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居然跟这个常年对我冷言冷语的男人维持了三年的友好往来关系。我们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我勾住温少贤的脖子,微笑说:“不亲嘴就是了。”说完我主动伸手解他的衬衣的扣子。
  温少贤显然没了‘性’致,伸手挡开我,冷冷地说了三个字:“刷牙去。”
  懒得与他反抗,我灰溜溜地爬下床,一头扎进了洗手间。既然可能是最后的宠幸了,咱犯不着惹人家不愉快。
  我刷完牙,打算冲个火箭澡。因为温少贤有严重的洁癖,不管任何情况,上床之前一定要洗澡,包括他自己。他对自己的欲|望似乎控制得非(提供下载…)常好,好到他像一部没有情绪的机器,从不会失控、不会疯狂,更不会急不可耐。不过,也或许是我压根没有那种让男人在床上化身为禽兽的凹凸条件吧。
  我刚将自已脱光,洗手间的门却突然被打开。虽然说床头床尾亲密交流了近三年,可是让我这么坦诚地展示在他眼皮底下,我还是有些不自在。
  “我正要洗澡,你稍等我一会儿。”
  我垂下头往浴房走,谁知温少贤竟然慢慢走近了我,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开始使劲回忆,自己到底是哪句话得罪了他温大少爷?
  “你……知道了?”温少贤问完抬手将指节游荡在我的锁骨,似乎在等我的答案又好像不是。
  我当然装傻,于是,摇头,“不知道您指的什么?”
  温少贤陡然弯起嘴角,“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冲他微微一笑,“应该是温先生您怎么打算?是让我滚蛋呢?还是给完钱让我滚蛋呢?还是说等您哪天婚了,我再滚蛋呢?”
  温少贤向来不对我袒露情绪,那好看的眼波中连涟漪都不曾出现过。可是此时,他双眼微微眯起,这对他来说应该是怒极的神色,只不过,我依旧弄不清刚刚那句话哪里惹到了他。
  我以为他会用冰冷的语言来对付我,可是他没有,不过,他却将莫名的怒火转化成了另一种火焰,直燃到凌晨时分,才放开了腰几乎断掉的我,然后穿衣离去。多年来,这也是头一回,他在我没洗澡之前进入我的身体。
  其实从三年前,他将流浪狗一般的我从街边捡回来开始到现在,就从未给过我一丝好脸色,可惜了一张上好皮囊全留着跟我耍狠了。
  这是何必呢?不就是第一次见面时我把他温大少爷当特种从业人员给嫖了并且还一分钱嫖资没付提上裤子跑了吗?
  温少贤是一个记仇的人,而我是一个擅于摆正自已位置的人。
  这三年来,我不懂我与他之间算什么关系,若是男女朋友,他却又从未对别人这么展示过我,若是普通男女朋友,他却隔几天就会爬上我的床,对我做一些不是普通朋友应该做的亲密交流。
  爱不爱他,我还真说不上来,我只知道,在床上,我挺爱他的。
  爱情能做什么?当饭吃当水喝?当然不行。
  说到爱情,我想到了薛子宁,那个曾经信誓旦旦承诺若是离开我就自愿去被天打雷劈的男人。即使是发了毒誓又怎么样呢?
  为了断我念想,薛子宁单方面宣布分手时还不惜对我动用了武力,并且还心思巧妙地约上三两好友一起围观他的男子汉气概。当时,薛子宁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怨毒,活像我扒了他家好几代祖坟。那一刻,我觉得薛子宁特爷们,而且像个英雄,嫉恶如仇的英雄。
  那个女人可以为他创造一切。这句话是薛子宁打完我之后的第二天单独跪在我面前哭着说给我听的。我的心情突然间无比灿烂,然后我温柔地替薛子宁抹去眼角的泪,轻轻拍着他的脸颊宠溺地说:“我们子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出息了,都学会卖|淫了。”
  我以为薛子宁会像个爷们似的跳起来再狠狠赏我一巴掌,可是,他却没有,当时,我真的失望极了,比知道他学会卖|淫还要失望。
  我们的爱情被现实击成了粉碎性骨折,我那活蹦乱跳的薛子宁也在那一刻,在我心中咽了气。
  其实,怨恨早就没有了,唯一不服气的是,无数次的雷电交加也没传来劈死他的喜讯,这不免让人有些伤感。
  睡不着,我装B地点了一根烟,可刚抽上一口便被呛得眼泪横流,咳得像个肺痨晚期。
  我被薛子宁抛弃又被他凶残地赏大耳光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老娘却被了一根小小的香烟呛得痛哭流涕。我这不是作贱自已嘛?
  东方泛白,我仍然找不着一丝睡意。
  与薛子宁恋爱的时候,我一直当自已是爱情故事中的女主角,薛子宁理所当然便是我的王子,可是自从王子离我而去并投入真正有钱有势的公主怀抱之时,我才惊觉,原来我的角色一直是女配,一钱不值的女配啊。
  后来,我遇上温少贤,温少贤的长相与家世比男主还男主,比王子还王子,可是我却已经不敢去做女主的傻缺春梦。
  果然,今天,我再一次沦为女配。不过,幸好我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样的结局对来我说虽然谈不上满意,不过也没有太大的失落。
  等我感叹完命运的腹黑无情,刚巧,困意也来了,挺好。
  可是当我刚闭上眼睛正打算找周公诉诉苦的时候,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没一会儿便出现了上吐下泻的临床反应。
  生活啊,前一分钟让你高|潮迭起,后一分钟却让你屁滚尿流。这说的不就是此时的我吗?
  如此反复跑了四五趟洗手间之后,我如愿以偿地虚脱了。我挣扎着去垃圾桶里翻出咖喱包装袋看了看保质期,好嘛,过期小半年了。
  再一摸脑壳子,居然还挺烫,看来得走一趟医院了。可是,我拿起手机将电话本翻了好几遍,也想不出来打给谁。这个点打给谁谁都有可能变成变态杀人凶手,估计我还没被送进医院就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最后,我叹了口气还是打给了温少贤。也希望他能念点肌肤之亲的情谊不会因为这个时间被我吵醒而杀害我。
  出乎意料的是,电话还没通上一声,温少爷就接了起来。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冷清,可是就在我还没把自已眼下恶劣的身体状况说完,他就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忍不住对着断线的手机骂了一句不怎么优雅的脏话。什么狗屁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是哪位古人不负责任留下的话?
  不得已,我裹了件外套自已下楼去打车。
  还不到凌晨六点,街边甚是冷清,只有一位勤劳的环卫大妈一边扫马路一边对我展露微笑。大妈笑得真甜,隐约瞧着还缺颗门牙。多慈祥俏皮的大妈啊,可我却连对她扯动嘴角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还特别没有礼貌地蹲在路边……吐了。
  “哟,姑娘,你没事吧?”大妈将扫把往边上一扔,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我。
  我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大妈,您忙您的。”
  大妈见我还能自个站起来,便捡起扫把继续辛勤劳动去了。
  又等了一会儿,依旧连出租车的鬼影也没瞧见。我蹲在路旁的花台边上又开始继续翻手机,可是始终找不到一个温柔善良的合理之人。
  正在入神的时候,一辆急速而来的进口轿车带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稳稳停在了我眼前。
  眼熟,这车够买好几套小公寓的价格,一瞧车牌,巧,我还认得。

  职业女配02

  我艰难地对驾驶员扯出一个娴熟的微笑,可驾驶员眉头紧锁,不仅动下嘴角都吝啬给我,反而下车之后还将车门摔得很大声来表示他的不愉快情绪。
  唉,不就是我打扰他清梦了吗?至于摆这么臭的脸子给我看吗?不过没关系,我惯了。
  “不好意思,我……”
  “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温少贤冷着脸打断我。
  “我……”
  我‘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总不能对他说:少爷,您屁都没放一个就挂我电话,鬼知道您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温少贤冷着脸不再说话,而是打开副驾的门稍嫌粗鲁地将我塞了进去,又“嘭”的一声很大力地关上了门。这死拉贵的车,这败家玩意儿竟然这么粗鲁地对待,我看着都都有点心痛啊。
  温大少爷坐上车便冷着脸将油门当杀父仇人一样踩。
  我估摸着这车内饰一定便宜不了,所以我强忍着汹涌的吐意,连抓着扶手的指节都开始微微泛白。
  “没事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活该!”温少贤望着前方丝毫不像是在跟我说话。
  “再忍一下,马上就到了。”向来言语金贵的温少贤却突然又多说了一句话,依旧没看我,声音也一如既往的与我不熟。
  “麻烦你……靠边停一下。”我捂着嘴艰难地说。
  温少贤终于侧首望了我一眼,然后将车缓缓停在了路边,我推开车门便蹲在路边毫无形象地吐了起来。
  现在的画面对严重洁癖的温大少爷来说绝对比灾难片还灾难片,比恐怖片还恐怖片,而且我开始深度怀疑,待会儿温少贤他还会不会让我再靠近他的车?
  吐完之后,我双脚虚浮到似乎拂过一阵微风,我都能随风轻摆动,头一回觉得自个颇有点林黛玉的柔弱范。
  我站在路边踌躇不定,更不敢贸然上车。坐在车里的温少贤淡淡扫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还不上车,等我请吗?”
  我第一时间打开车门将屁股搁了进去。
  没想到的是,温少贤居然将我送进了一家私立医院,夸张的是,只不过小小的急性肠炎罢了,居然有五六个医生护士奔过来“嘘寒问暖”。
  花钱养这么多闲人,难怪病房收费比星级酒店还贵。
  检查完的我被安排在一个比我房间至少大两倍的病房里打点滴,嗬,别说,这床躺着还真比我自己的床得劲儿。
  这时,天已经大亮,陆续又有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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