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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欢天喜帝-第103章

小说: 欢天喜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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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喘连连,腰间不停在动,越来越快,眼媚人娆,抬手抚上自己胸前,指尖轻轻撩过嫩蕊之端,看他眸火骤燃愈烈,不禁低睫,眼中水光将他淹溺,而后轻道:“……无师自通。”

廉耻傲气皆不要。

只要他伏输。

他战,她亦能战。

谁言次次都由他来掌控,她偏要将他摆布于己身下一次……

他火烫硬烈,一把扯碎身旁长草,看她在他身上款款而摆,上下缩揉,纤指抚弄自己的身子,极尽娆媚之能来撩他。

心已然跳得辨不出快慢。

口中喘出的气已然分不清冷热。

人几将崩溃。

好一个无师自通……!

他猛地起身,双手扯过她颤抖不休的腿拉到腰后,大掌摸到后面狠狠去捏她地臀,一下下将她朝自己怀里按。

侧头去咬她的唇,听到她轻轻呜咽,感到她阵阵紧缩,才稍松了力。

收回一手,去揉她胸前,两指夹着红蕊轻轻揉捏。

口中粗喘,哑声低道:“可还会无师自通?”

她瞬时化成水,言语不得动不得,软偎在他怀中,仰头启唇,**颤颤,任他横冲猛撞,小腹酥酥麻麻,头顶天灵骨盖一紧,人瘫了下来。

时轻时缓地痉挛不停。

神志恍恍而消,眼前迷蒙一片,意识涣散之间朦胧觉出耳侧一烫,烙了他一吻,而后人便被慢慢放倒,身上掩了凉袍一方。听见他离她而走,却无力睁眼无力动。

过了不知多久,腰间忽而横过一臂,将她勾进怀中,身后男子气息熟悉万分,胸膛却是冰冰冷。

她仍是软而无力,又隔了好半晌才慢慢抬睫,伸指轻划他的胳膊,小声道:“怎的这般凉……”

他细细吻着她颈后,口中含糊了几字。

她听不清,欲侧身而转,却被他一把抱紧,不叫她动。

微一蹙眉,不知他是怎么了。

他皮肤上略带水湿之气,她阖眸一念,忽而略明,伸手朝后一探,去摸他身下。

仍是火硬,滚烫。

她面如粉桃,才知他是去洗了冷水,却还是祛不尽这火,不禁轻声道:“何必要忍……”

他格开她的手,凑过去亲她耳珠,低声道:“此地甚凉,久了怕你身子生恙。”

她心尖暖暖一颤,眼角转湿。

抬手扯开身上窄袍,搭了半边到他那边,趁他分神之时转身对他,低咕道:“这一年多……非你一人在忍……”

他微怔,旋即挑眉,哑然失笑。

欲伸手揽她,却被她一把拍开。

她舌尖一舔下唇,嫣红发亮,长睫卷翘,盯着他的眼,手移下去,解开他已然系好了的锦裤,掀了搭布,圈指握住他。滚热滚热,令她脸庞更红。

他低眼,微喘,心足而叹,由她素手在动,双眸慢慢垂阖,大掌在她背后轻轻抚弄着。

夜深月辉,唯清涧水叮,微风徐过,长草轻曳。

半晌而过,他眼皮陡然一跳,咬牙一刹,大掌握过她的腰,低了头,薄唇抖着吻上她耳垂,口中喘了半天,才哑声道:“……这袍子是没法儿穿了,你想叫我怎么回营?”

她抿唇而笑,收回濡濡湿手,索性一把按在身下他这玄锦云袍之上,搓擦了一番,而后将他推开一些,垂睫小声道:“谁叫你将人掳来此地地,一会儿我自回去,你困在这里倒好。”

他低叹,叹中带了笑意,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坐起身来,用窄袍将她一裹,抱她起来,哄道:“莫要添乱。”

她耳垂痒痒,最听不得他这种宠溺之言,脸红唇翘,略一垂首,站去一边不再动。

他弯身捞起袍子,皱眉撇嘴,回头看她,恨恨一龇牙,威胁道:“以后再这般,我夺你江山。”

而后紧着眉,将那锦袍披上身。

她忍不住笑出来,笑得身颤人抖,止都止不住,见他黑脸隐隐作红,不禁上前从后去抱他,人趴在他宽宽厚背之上,小声道:“只要你忍心。”亲娘已然羞得不好意思讨票了,所以同学们拿票票来安慰一下亲娘吧……

另,这周精华用光了(可见我的推荐票是多么惨淡啊),没加精的留言下周补加……

一面伤心一面脸红红地狂奔而走……

  卷四 雄图江山,何为欢喜 天下二十

温热的暖意自他宽背传来。

他僵硬的身子松了些,掌按上她勾在他身前的手,顺臂一拉,将她扯过来,搂住,重重在她额前烙了一吻,扯嘴低言道:“想要夺你江山,甚难。”

事难心亦难。

她懂他话中之意,微一扬唇,低眉伸手,去给他拢袍系带。

他由她掇弄,眸寒水涌,静看她粉面含春,于这初夏之夜牵了一线霭明,忍不住抬手去顺她的发。

似缎青丝仍带汗湿之意,**之忆犹甚。

她系好玄袍锦带,看他转身弯腰,去寻她先前扔在一旁的束发长带,捡了过来掸去草屑,利落将她身子扳至一侧。

握起她的发轻顺慢拢,丝缠缎绕,最后替她高高束起。

他的手沿着她颈侧慢慢滑下来,不老实地伸去她襟口,轻轻一揉,嘴唇贴在她耳后,口中热气烫着她,低声道:“中单还未干,你要怎么回?”

她胸前红蕊又绽,麻痒难耐,转身一把将他推开,潮着脸去涧滩上拾起铺晾于上的半干之衣,背着他,一字不发,解了外袍,将湿意尚存的衣裤穿上身。

寒意凛凛,薄衫及身,带起战栗阵阵。

他过来拥住她,眉头浅陷,“次次都这般,委屈你了。”

寒冬雪桌,初夏草地。身处世间最尊之位,却只能在这敞敞天地间享得一晌之欢。

她抿唇轻笑,拨开他的手。去披外袍,轻声道:“无约无束,倒也是难求之乐。”

朗朗晴月悠悠碧草,较之堂皇宫寝利兵大营,不知要好过几分。

他亦低笑。面上棱角分明、条条欺俊,转身去拎二人长靴,过来后往地上一扔,看她道:“邺齐地多山河绣景,待天下承平,我带你去看。”

说罢,弯腰去握她的足踝,便要替她穿靴。

她心底僵梗。怔怔看他抽带压卯,一只绑好又去拿另一只……此言他顺口而道,竟是说得这般随意。

然,待天下承平之时又是何样……

非大乱二人不可携手以战,若待戎和烟消,他与她又将谁尊谁伏。

她见他直身而起,颤睫相视,微有讷讷道:“……此次巍州南岵既灭,你有何打算?”

他挑眉望她一眼,瞳眸深邃不可量。

她心口一紧。

盼他据实以告。却又惧他据实以告。

他复又弯腰向侧,自去系靴,眉峰陡落,嘴角轻咧。毫不犹豫道:“与你同分中宛。”

声音沉磁击心。

她一扬睫,背湿凉汗,追问道:“北戬如何?”

他动作停了一瞬,眼低片刻,才道:“南犯与否,都让它。”

她人松松而晃,心潮渐平。

果然同她做地是一样的打算。

想起那一日沈无尘自北戬归朝,于景欢殿觐见她时所言。此刻竟是句句坐实。

不须多问多释,他口中几字便能叫她尽数明晓。

夜风一起,身上湿寒之意更重,不禁打了个冷战。

她揉了揉冰凉指尖,垂睫低思几瞬,转身朝南望去。淡声道:“两日来未闻南面有报。不知巍州一战若何。”

“南面无报?”他飞快起身,靴底踏草。顿了顿足,虽是惊诧,却又转而复神,低笑道:“莫要担心,巍州此次必下。”

她转头回望,纤眉微掀,“你敢肯定?”

他已然大步过去捡了甲胄,又去牵马,将盔铠挂在马上,而后背身远远冲她笑了笑,未再多言。

青骢抖鬃喷鼻,被他扯缰一路带至她身边,骏蹄黑亮,她眼见绽笑,伸臂接过马缰,握鞍踩蹬,一跃而上。

他眉扬而赞,侧睨半刻,低喝一声,驱二马向前共行,问她道:“兀自一人出营而来,不怕旁人担心?”

她看他,红唇翘然,“你扔了几万大军掉头便走,不怕将兵生怒?”

“不怕。”他朗目淡笑,回看她一眼,眸中水色湛深,又道:“天下苍生万物不扰我心,唯惧一事而已。”

她手中一紧缰绳,“何事?”

他却笑而不语,将马催快了些,蹄翻踏草行速渐疾,迫得她也扬鞭策马,追他而上。

山峻夜清,她心中陡升一念,犹豫一刹未忍住,问他道:“你为何……登基十三年来,未得一子一女?”

他掌缰微勒,眉沉眸黯,低笑一声,“不愿重蹈覆辙。”

可何为覆辙,她却不明。

她不追探此言,却是转而又问:“……就未想过你百年之后,这江山广疆该要如何?”

若不立嗣,何人能承其统。

他低眉,旋唇半刹,“想过。”

硬骨昂清,侧脸陡削,眸光一晃而逡,罩过她夜下素面。

嘴角笑意转瞬即逝。

松缰驰马,速又加疾三分。

她被他这刹笑亮眸搅得心神俱乱,愈发不解他话中其意,见他人骑渐远,才眉皱神回,口中一喝,扬鞭追了上去。

才出谷间不及里之十一,便见远方黑漆甲光,映月而折。

她心中一僵,飞快转身看他,见他眉挑眸黯,嘴角紧垂,才一松心,低声问道:“邺齐之人?”

他点头,勒马吁停,昂首朝前方望去,半晌借月辨清之后,忽而轻笑,冲她道:“莫怕。”

两列黑甲之士见他二人驰来。纷纷甩缰落马,单膝而跪,甲胄互错之声此起彼伏,叩道:“陛下!”

一举一声拜二王。

她面有微臊,迟滞一步。低眉低眼小声道:“这是在做什么。”

他看她,眼里泛笑,竟是轻道一声“不知”,便将鞭收了,靴踢马肚,上前几步,对最前之人低唤一声:“谢明远。”

那黑甲男子应声而起,几大步走来。手中一物高呈而上,垂首道:“云宾二州所调兵马臣已尽数带回营中扎帐使歇,此为三刻前南面来报,特来呈给陛下。”

贺喜伸手接来,墨眉横扬,目光扫过其后十来近士,眸间一冷,道:“怎会寻来此地的?”

谢明远将头压得更低,“臣等担心陛下一骑离阵会出意外,才派人尾随而察。知陛下进谷,便在此处守着,万不敢去扰陛下。”

英欢面色遽然溢红…………

此言真切是说,她与他二人之事尽被眼前诸人所知。

这黑甲男子看起来颇是眼熟。可因其低头俯身看不甚清,她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过。

贺喜眉眼一紧,却也不语,伸指展开手中之报,其上字如夜黑,看不分明,不由冷声道:“报。”

“是。”谢明远飞快道:“巍州大捷。”

四字如雷,滚过耳廓。

英欢微怔而笑。心中狂喜,手紧紧一攥缰,不知说什么才好。

等了二日未闻一报,竟在今夜见他归来之后,便得巍州大捷之报!

贺喜冷面亦松,却仍平声道:“接着说。”

谢明远又道:“巍州城西大营守军尽为余肖所剿。西城既破。邵定易纵火其居,欲毁封桩库财。被方恺率军入城引东池之水所救,尚存大半……邵定易弃城东逃,遇林锋楠之部所阻,宁死不降,自刎而亡;邵定易长子被林锋楠部下生擒,正在押赴而来的路上。”

远山峰峦陡起陡落,染苍夜穹庐,战歌一曲凉音起。

她闻之,欲笑却笑不出,只淡淡一牵唇,转头去看他。

他双眸明亮非凡,侧身向南,眺目远望,半晌一笑而道:“甚好,待二军回营,朕亲为之飨宴!”

巍州内城东面焦土一片,浓烟滚滚熏天,久久不消。

曾参商坐在已被烧毁半截地木墩上,撑在膝上地双手微微在抖,半晌都平复不下来,眼望不远处正从简宫后仓往外飞快搬东西的邰将兵们,眸间隐隐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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