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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古今情延 作者:椰可(起点2012-04-01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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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放心吧!这几年在国外,我可没有白待,没事的,不就是酒吗?小菜一碟。”她为了暂时让面子上过得去,只好在那里自欺欺人。
  看她如此毫爽,大家也无话可说。于是,她拿起酒一饮而尽,这杯鸡尾酒还是有些温度的,她只觉得胃中火辣辣的,不过此时胸口的泛闷却好受了一些。第一次喝酒的她感觉有一点点的晕眩,但很快就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贺刚说:“唐朝,多年来兴趣没改变吧!还常常踢足球吗?想当年你可是我们岭南队的精英啊!选你当队长一点也不为过。”
  唐朝畅怀大笑!立说:“不了!不了!早就没碰足球了,现在一提倒是有些足瘾。”
  两个大男人酒杯响,刀沙动,叙述着不完的陈年往事。贺紫在一旁默默地喝着她的鸡尾酒,她认为只有渴着酒来麻痹自己,胸口的闷气才能得到缓解。
  这时,程菲“哇!”了一声,还没缓过气来,紧接着又“哇!”了起来,想呕吐却又吐不出来。
  “程菲,你醉了?你的酒量居然比我还差耶!贺紫得意的嘲笑程菲那不堪一击的酒量。其实,她自己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在灰暗的灯光下,朦胧的醉意已袭击了她的全身。
  “可。。。。。。可问题是,我。。。。。。哇!”又想呕吐了,程菲抚着胸口,皱着眉,费力地说:“我没有喝酒呀!只是喝了一杯果汁而已。”
  贺刚显得十分紧张,急忙拍抚着程菲的背,一面给她递纸巾,忧心地问:“程菲,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程菲转过头看向贺刚那张担忧的脸,张开嘴想说话,可是,话还没来到嘴边,又开始“哇”了。
  贺刚焦急地说:“不行!不行!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是啊!去医院看看吧!她脸色不太好。”唐朝接口。
  程菲一叠连声地说:“没事,没事,不用去医院,我只是胃有点不舒服,有点胸闷而已,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好!回家,回家,我送你回家。”贺刚连忙应和,“唐朝,我把贺紫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保护好她的人身安全,出了事情,唯你是问!”贺刚临走前对唐朝不客气的强调叮嘱。
  “放一百个心好了!待回我保证帮你把她安全送回家。”
  接下来,贺刚抱起程菲火速地离开夜店。贺紫想开口说话,忽然,嘴舌僵硬,两脚轻浮,两条向来有劲的腿一下子没了力度。眼看就要倒下了,幸好唐朝明眼手快,扶住了她,不听使唤的双腿一软,整个人无意识地倒进了唐朝的怀里。在酒精的威发下,她满身火烫的肌肤令唐朝有一种近乎麻痹的触电感!她那张瓜子脸不时地在唐朝的胸前摩擦,嘴里久不久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要命!唐朝低声诅咒,声音在喉头中蠕动。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哪能受得了她此时此刻的娇媚。不过,乘人之危并非唐朝本性,理性的他更不会做出缺乏人性的事情;于是,他索性抱起晕晕眩眩的贺紫走出夜店,在那一刻,不知招来多少众人惊愕的眼光。
  

第二十一章 前世恋人
更新时间2012…1…1 18:57:48  字数:5644

 唐朝把贺紫平放在后车坐里,然后车子“忽”的一声发动了,缓缓地离开夜店,开向那暗夜的街道。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家?贺紫的家在哪呀?“贺紫,贺紫,你醒醒,告诉我,你家地址在哪?他一面开着车,一面向后车坐的贺紫呼叫着。
  可她已经睡死了过去,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他从镜子里看向在后排熟睡的她,车外的街灯时时渗透进来,照在她嫣红的脸孔上,不知怎的令他想起机场,想起她睡成猪的样相,想起她的口水,就觉得好笑——!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有些欣赏、有些佩服、有些喜欢!
  想到这,他拿起手机,从贺紫这里无法得到地址,只好向贺刚索要。可号码一拔,手机里竟然传来:“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他不甘心,一拔再拔,几翻下来,结果都是一致。
  这可如何是好?他暂时只好漫无目地的开着车子在街上绕圈子,暗想,把贺紫带回家?可自己即将是个订婚之人,这样的做法有些不妥;把她送去酒店?让神志不清的她独自在酒店里度过一夜,更是危险之举,不妥不妥。。。。。。”
  当他不知如何安置贺紫的去向而苦恼时,睡了一觉的贺紫,渐渐地醒了,挪动了一下身子,迷迷糊糊低声问:“这是在哪里呀?”
  “你终于醒了?”唐朝的声音在寂静的车隙里响起,听起来十分悦耳。
  贺紫立刻弹跳起来,看了看窗外,“你要带我去哪里?”她低声询问:
  “送你回家啊!我正琢磨着该何去何从,快告诉我地址,赶紧送你回家,时候不早了。”
  “回家?不,我不回家。”
  “什么?你不回家?三更半夜的,除了家,哪里还有可去之处,更何况,现在已经更深了,再过两个时辰就天亮了。”
  突然,她眼睛一亮,“有了!去看日出,我要去看日出!”
  “日出?现在还是黑夜呢!你就想着黎明的日出了。”
  “是的,好久好久没有看日出了!”她想眼实一下现代的日出和古代的日出有何区别。因为在古代时,唐威离开她的那段时日,她几乎是每夜都站在窗前面对星空直到黎明的日出,过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入睡。所以,现在,此时此刻,她特别想看日出。
  唐朝想,也好!再过不久他就要订婚了,能够和可爱的睡猪一起欣赏日出,也是一翻美好的回忆,至少,在以后的生活中,偶而想起和睡猪的日出,准会成为他内心那份孤独的调味剂。
  于是,唐朝的车子,在广州市的街道上缓缓地上前驶,把街道两旁的林木、商场、高楼、霓虹灯。。。。。。都一一抛在后面。贺紫已改坐在驾驶旁的座位里,她往后仰靠着身子,眼光呆呆地望着前面的街道,看到实实在在的唐朝,她不由想起古代的唐威来,心莫名地隐隐作痛。
  “想去什么地方看日出吗?”唐朝问:
  “随便。”
  “去塔顶吗?”
  “随便。”
  “吱”的一声,唐朝把车子急驶到慢车道,煞住车,停在路边上,贺紫被急煞车差点颠到座位下面去。她惊愕地坐正身子。以为已经到达了某个地方。抬头仔细看一下,才发现车子停在一条不知名的街道边上,旁边除了人行道和电杆柱,什么都没有。
  唐朝熄了火,他回过头来,盯着她看,眼光里有两簇隐郁的火焰,“小姐!”他皱着眉说:“既然你要去看日出,就必须得聚精会神起来,虽然你一幅真实的身躯坐在这里,但是你的灵魂却在别处飘荡,如果不想去的话,我立马送你回家,我不习惯带一个心事重重的女孩出去看日出。
  她惊讶地抬起头看他,依稀仿佛,又回到过去的唐朝,有个叫唐威的人,曾经也对她喜怒无常耍过一阵性子。“你一直都没有变,还是和两仟年前一样,那样易变,那样易怒。”她毫不思索地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他愣了一下,不解地问:
  “你!”她笑了,奇怪,她该生气的,该对他的无礼和任性生气的,她却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只是想笑。她笑着,对他那困惑的脸庞和隐郁的眼神笑着。
  说:“你还是老样子。唉!”
  “是吗?”他更加迷惑了,“你不可能了解我,你几乎不认得我。”
  “噢!不!我认得你!”她仍然笑着,“两仟年前我就认得你了!”
  “是吗?你的幻想未免也太丰富了吧!居然把两仟年前的我搬出来说词。”他稀奇的挑眉毛。
  “是啊!两仟年前,你是一位容易让女孩迷失的危险分子。”
  他盯着她,被她的笑容和说话所蛊惑了。他咬咬嘴唇,眼里漾起了淡淡地笑意,和浓浓的欣赏。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他顿了顿,“你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女孩,也是一位非常可爱而又善良的女孩!”
  天啊!她大惊,睁大眼睛,又想起了古代,想起中秋之夜,他居然说着和唐威一模一样的话。
  过了一会儿,她叹口气!“唉!如果想恭维我,最好含蓄一点。”
  “为什么?”他也瞪大眼睛,“直接说出来有什么不好?不够文学?不够诗意?不符合你那梦幻似的思想?”
  “你怎么知道我的思想是梦幻似的?”
  “噢!我知道的,从机场到夜店直到现在,你表现得很完整。”
  “哦!”她好奇的反问。
  “你有些哀愁,有些伤感,有些孤独;可是,你反应非常敏锐,像个小小小小的刺猬。”
  “在中国人们叫它刺猬,在外国人们叫它箭猪!”
  “哦。。。。。。!”她咂着嘴,“实在没有美感,实在太没有美感了。我以为——,你会说像一条七彩缤纷的彩虹。”
  “彩虹比小刺猬有美感?”他问:
  “那当然!”
  “瞧!”他点点头,“所以说你是个梦幻似的女孩!风雨过后的彩虹,在瞬间就消失了,有什么好?不如当个小刺猬,温柔的时候服服贴贴,凶猛的时候浑身是刺。”
  “哦!我浑身是刺吗?”
  “当我喜恕无常时,你一定浑身是刺。”
  她扬起眉毛,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一发而不可止。他瞪着她,笑意也堆在唇边,涌在他眼底,他们对看着,对笑着。好一会儿,她收起了笑,眼睛闪亮,光彩照人。他深深地凝视她,陡的甩了甩头,嘴里嘀咕了一句:“要命!”
  “什么?”她不解地问:“出什么事吗?”
  “真是的!”他忽然吐出一句咒骂,声音粗哑。“你最好不要再这样对着我笑了!否则,我会。。。。。。”他咽住了,甩头去看车窗外面。
  “你会什么?”她温柔地问,心底有些害怕,有些糊涂,有些明白,有些畏缩。
  “好了,”他粗声说,忽然发动了车子,脸色严肃了,身子坐正了,腰干挺直了。“坐好吧!我要开车了。”
  她坐好了,望着车窗前的街道。“我们去哪儿?”
  “你不是说随便吗?”
  “嗯!”她应着,坦然地,“是,随便!”
  他看她一眼,车子向前驶去。
  “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到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去吗?”他好奇地问:
  “哦!不!”她很快应着,“你不会!”
  “你那么有把握?”他惊讶道:
  “你虽然有些‘性格’,有些‘鲁莽’,有些‘怪异’;可是,我知道,你为人很正直,很真诚,很热情,很有尺度。你一直不都是这样吗?两仟年前是这样,两仟年后还是这样。所以,是值得信赖的。”
  他立刻又煞住了车,车子又再度停了下来。
  “嗨!怎么回事?”她问:
  “我不能一面开着车,一面和你继续这样谈话,我怕把车子开到云里雾里去。”他紧盯着她,她面颊有些红润,眼珠闪着光。“唉!”他学她叹了口气,“如果想恭维我,最好含蓄一点。”
  她又笑了起来。今晚她很爱笑,自从酒醒后,她就好脾气地笑着,他说什么她都笑,而且笑个不停。
  他死盯着她。盯着那在街灯下显得有朦胧的面颊,盯着那乌黑点的眸子,盯着那白皙如月色的肌肤,盯着那红润的嘴唇,盯着那笑容——如沐浴在春风中的花朵,正缓缓展开着花瓣。
  “要命!”他再低声诅咒,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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